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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邵阳是最了解君洛羽的,他心软又单纯得很,绝对被殷家的女儿吃的死死的,“那可不一定,说出的话可是会打脸的。”
“哼!老子是那般随便的人吗?不如咱们打个赌,若是老子赢了你就答应老子一个条件,若是老子输了,老子也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江邵阳心中窃喜,他早就看上了他府中的那两名小妾,留在府中也是摆设,不如便宜了自己。
“如果邵阳赢了,就将你家的两名小妾转让给我如何?”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个江邵阳也够损的,不过那两个小妾是老爷子塞给他的,他喜欢温婉优雅的女子。
他不喜欢两个小妾也从没有碰过,也想过让两个女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可是江邵阳忒不靠谱了些。
鄙夷道:“你个穷鬼,好歹她们在侯爷府中衣食无忧,跟了你还不将人饿死。”
“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保不准我江邵阳会有出息。”
“那老子就等着你出息的那一天再说。”两人杯盏相击一饮而尽。
君洛羽喝了许多的酒,有些醉意朦胧,江邵阳原想送他回去,心里面还惦记着那个赌约。
他要尽快促成夫妻两人,小侯爷是没有开过荤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妙处,倘若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不一样了,无妨助他一臂之力。
江邵阳将醉意朦胧的君洛羽带到了沉香阁,扈州最大的妓院。
叫了一间雅间,又叫了几名熟识的姑娘作陪,又向老鸨子买了很重要的东西,加了倍的合欢散。
“江少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最近出了趟远门,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们了。”
“瞎说,哪有逛妓院还带着家眷的。”
江邵阳有些哭笑不得,君洛羽醉的趴在桌子上,青丝散乱遮住半张脸,那倾城的容貌却是像个女人。
“咳咳!他是小侯爷。你们今夜谁将小侯爷伺候好了,少爷我有重赏。”
还没等江邵阳的讲话说完,房间内所有的姑娘一窝蜂的奔着君洛羽而去。
君洛羽迷蒙间被一群女人摸索着,从睡梦中醒来,见着面前出现好大一张脸,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惊得一身冷汗,所有的醉意全消。
见着江邵阳一脸的幸灾乐祸,想要挣脱那些女人的投怀送红包,他几乎是不会来妓院,他嫌弃这里的女人下贱。
“江邵阳,快让她们住手,不然老子跟你绝交!”
“你们先出去!小侯爷您消消气。邵阳也是想让小侯爷快活快活!”那些女人悻悻离开。
君洛羽满面愠怒,怒瞪着江邵阳,从小到大没有人真正的懂他,包括至亲父母。
他以为江邵阳懂他,他的玩世不恭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脆弱。他从来不来这种地方,赌博也不过是觉得可以彰显男子气概,若不是从小到大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他真的会跟他绝交。
江邵阳见君洛羽真的生气了,从怀中掏出淡青色的药瓶递了过去,茶味可以遮挡异香,不易被察觉。
“邵阳不过是想帮小侯爷罢了!这是可以改变性情的蛊,只要放入茶水中,让你媳妇喝下,这可是我的珍藏,若不是为了你的那两个小妾,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君洛羽接过那药瓶,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你不会又骗我,这东西喝了会不会有不良后果。”
“我敢用性命保证,绝对没事!”
君洛羽拿了药瓶转身欲走,被江邵阳唤住,“小侯爷,当初我可是花了重金买下的。”
君洛羽从怀中掏出所有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朋友就只有一个,银子他却多得是,“哼!以后这种地方还是少来。”
君夫人下令他们夫妻两人日落之前回府,两人才能够白头到老,殷旭本就没想和他白头到老,也便没有派人去找。
如今暮色笼罩,天已经暗了下来,君洛羽还没有回府,君夫人将殷旭叫过去问话。
此时的君洛羽浑身酒味,悄悄回府中,房间内烛火通明却是没有人,难道母夜叉在书房?于是奔着里面的书房而去。
房间内也是空无一人,“母夜叉去了哪里?”
见书案旁放着杯盏,记得母夜叉有看书喝凉茶的习惯,想起了江邵阳给他的药瓶,思量半晌还是将药粉倒了进去,君洛羽将茶壶盖上,收拾好一切。
“臭死了!臭死了!”是鹦鹉发出的叫声。
每次喝酒它都会遭到嫌弃,故意在鹦鹉的面前吹了两口气,那鹦鹉立时掉了下去,很是好笑。
有人通禀小侯爷已经回府,殷旭便告辞婆婆回到卧房,一进房间便嗅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君洛羽躺在榻上,已经睡下了。
定是喝多了,殷旭直接去了书房,君夫人见她没有将君洛羽带回侯府,知道殷旭并非真心和儿子过日子,将殷旭叫去。再有两个多月就是列侯四十五岁的寿辰,君夫人希望殷旭能够尽快怀上君家的血脉,算是送给列侯最好的生辰之礼。
君夫人不会在命人上锁,至于肯不肯与儿子圆房,只希望殷旭好自为之。
殷旭内心无法平静,为了父亲一定要屈服吗?心里面烦躁不安,心情烦闷依照平日里的习惯,倒了杯凉茶来喝。
☆、第十四章 中毒,卑鄙无耻
殷旭心情烦闷倒了杯凉茶来喝,夏秋之交喝些凉茶也是好的。
平日里喝的凉茶都是选用上等的青茶附和着少许青梅,一杯凉茶下腹,唇齿间弥散着丝丝甘甜,今日这杯凉茶隐隐的嗅到一丝异香。
刚刚她心情烦躁并未在意,此时竟发觉这茶水似乎不对劲,难道这茶水中被人做了手脚。
忙不迭封住心脉,此时体内如烈火在身子里炸开,瞬间热浪肆无忌惮的在血液里沸腾,血气上涌。
殷旭头晕沉,双眸前凸泛着血红,身子恍惚打翻了杯盏。
殷旭已经知道她中的是十分霸道的**,撑起身子盘膝而坐,想要用内力压制体内沸腾的**,她不想与君洛羽圆房,更不想爆体而亡。
卧房内君洛羽并没有睡,他也不清楚那蛊是否有效,听到书房内有杯碟打翻的声音,忙不迭起身奔着书房而去。
见着殷旭盘地而坐,脸色绯红,额间青筋隐隐暴起,怎么说殷旭变成这个样子也是他害的,忙不迭冲了过去。
“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痛苦,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救你。”
“别碰我!只要你别碰我。”
殷旭不知是君洛羽所为,认为是君夫人调虎离山之后,命人在凉茶内做了手脚。
君洛羽见她神色痛苦,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冲了过去将她抱住,“我带你去见大夫。”
殷旭身子软弱无力,殷旭中的是数倍药量的合欢散,她无法抵抗异性碰触带来的**,尚存的神智伸出手将他推开,“不要管我。”
君洛羽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很后悔在没有弄明白那药粉的来历,就急于想要改变眼的现状。将她的身子抱在怀中,懊悔的一张俊彦离她不过方寸之间。
“这药粉是我下的,我要怎么帮你。”完全没有了曾经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样。
此时殷旭香汗淋漓,**在体内燃烧,体内的药性吞噬着她的神智,双眸泛红,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着什么?
“啊!”口中发出低呼,神情痛苦的她,双手猛然将他推倒,骑在了君洛羽的身上,饥渴的双唇覆上他冰凉的唇,带着沉重的喘息。
君洛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懵住,没有推开,她火热的唇带着如兰的气息,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身体蔓延。
殷旭血液里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断地啃咬着她,体温逐渐攀升,素手探进他的颈间,大力的将衣衫扯落,滚热身子碰触他的身子,极度渴望冰凉的触感。
面对殷旭的热情,虽然流莺也曾经投怀送抱的勾引,却没有殷旭这般大胆直接。
君洛羽终于知道江邵阳送给他的药粉是什么?
看着殷旭痛苦的神情,那药粉也是他下的,他不想趁人之危,殷旭是他的妻子,在一起可以帮她解毒。
他的身子虽弱毕竟是个男人,身子也起了变化。,青涩又小心翼翼的张开唇,舌的探入她的口中,面对她的热情格外的笨拙。
不小心咬破了她的舌尖,血色在唇间蔓延,舌尖上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刺痛令殷旭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究竟在做什么?她是想很救父亲,却从没想过要同他做真正的夫妻,本能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小心维系着脑中的一丝清明,用尽气力推开他,拉紧衣衫奔着窗子破窗而去,夜风减少了许多热度,卧房附近有一处碧湖,殷旭直接跳进了碧湖之中,她要借助湖水压制体内的**。
月色如绮,风露凝香,本是极好的月色,映照碧湖粼粼波光。
殷旭大概用了两柱香的时辰方才将体内的媚毒清除,用内力将衣衫烘干。
如今天就要亮了,她还记得她打了君洛羽一巴掌,情急之下打的用足了力气,只怕会红肿不堪,怕是一时片刻无法消除。
殷旭悄悄去了厨房,准备了煮熟的鸡蛋,又准备了些冷水和毛巾。
见君洛羽坐在塌下捂着红肿的脸颊痛得无法入睡,“夫君!”
听到殷旭的声音,君洛羽忙不迭起身,见她手中端着木盆,“你没事了吗?”
殷旭神情却是一怔,他被打成这般模样,不是该跳脚冲自己叫嚷一番,“已经没事了!”
殷旭心里面担心的是君洛羽脸上的伤,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在脸上,红肿的老高,脸已经变的扭曲。
君夫人曾经警告过她不可以动小侯爷一根手指头,否则他的父亲就会受苦。
“你的脸妾身帮你冷敷,会好些”
殷旭将锦帕打湿敷在他的脸上,起到镇静的作用,然后又剥了鸡蛋,轻柔的为他去血化瘀,只希望能够尽快让他的脸颊消肿。
看着殷旭挺翘的睫羽,近在眼前,动作很轻柔,心里面时有时无的异样感觉,心跳似乎也在加速。
期期艾艾道:“对,对不起!”
“什么?”殷旭并不知道那药是他下的,发现他神色紧张。
君洛羽颔首垂眸,“就。。。。就是对不起,那药是我下的,我不是卑鄙无耻的人,人的邵阳说那是蛊毒,可以改变性情,我不知道那是**。”
听到君洛羽的说辞,殷旭心里是很气愤,,将鸡蛋丢了过去,“卑鄙无耻!既然是你做的,这件事不可以让母亲知道。”
君洛羽记得上一次殷旭被母亲惩罚,“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让母亲知道。”扯了扯疼痛的唇角。
殷旭心中气恨,婆婆疼爱儿子免不了见面,君洛羽脸上受伤的事情瞒不了多久。
又剥了一枚鸡蛋递了过去,“自己敷!”
君洛羽将鸡蛋拿在手中,放在脸上痛得龇牙咧嘴的。
殷旭发现他今日争吵,竟然没有将老子挂嘴边,许是做贼心虚吧!
看他对圆房之事也是排斥,刚刚若不是他咬破了她舌尖,无法保住清白。
君洛羽说那**是江邵阳给的,对媳妇下药这样的事情若非受了蛊惑,却是做不出来的,那个江邵阳留在小侯爷身边早晚是个祸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除去。
☆、第十五章 离开,强人所难
天已经亮了,君洛羽脸上的肿痛已经消了大半,那清晰的指痕却还在,殷旭命芷兰回府去找二叔讨要可以去痛消肿的玉露。
被女人打君洛羽也觉得没脸见人,也便乖乖的呆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