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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将被褥直接铺在了地上,见君洛羽依然纠结那碎裂的骰子,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武功,不过是将内力注入骰子罢了。
“时辰不早了,夫君也早些睡了吧!”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君落羽乖乖的扯了衾被睡下,,却觉得被褥比从前软了许多,睡得很舒服,竟是一夜无眠。
翌日,列侯安排殷旭进天牢见自己的父亲,父亲被关在极其隐秘的密室内,青石堆砌的墙体,荧荧弱弱的微光,带森严的气息。
列侯带着她来到一处石门,按动机关,石门开启,殷旭已经迫不及待的奔了进去。
但见父亲被铁链锁着,身上缠着白色的粗布,青丝夹扎着苍白的污发,双颊削肩,眼窝深陷,唇角染着干涸的血色,,唯一能看出来有生气的就是那双眼睛。
殷旭跪在地上拖着父亲虚弱的身子,,“父亲,父亲!列侯,快传大夫为我父亲医治。”
“旭儿,父亲是罪有应得,不要为难侯爷。咳咳!”
殷旭感到很震惊,父亲就是在承认确实做了黑货的生意,父亲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商人,“父亲,你在说什么?一定是他们逼着您这样的说的。”
列侯凛然而立,从旁道:“你们殷家祖上就是扈州城雄霸一方的悍匪!”
如此说来自己似乎还要感谢列侯,“公公,既然殷家与君家联姻,儿媳恳请公公救我父亲一命。”
“本侯与你父亲也算是旧相识,这件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稍后我会给你父亲安排一处隐秘的地方藏身,找人为他医治,你只要安心的和羽儿过日子。”
殷旭被人带出了牢房,事情的真相颠覆了她所有的猜测,父亲竟然不是被陷害的。
殷旭走后,君列侯冲着躺在地上的殷世钦道:“人已经走远了。亏你想得出这么一招苦肉计,身为父亲连女儿的主儿都做不了。”
殷世钦从地上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女儿一直喜欢她的大师兄,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答应嫁给小侯爷。
“我那女儿刚烈的很,相信经此一事,旭儿应该会跟小侯爷好好的过日子。咱们的事儿也该好好谋划谋划。”
君列侯深眸敛起,唇角似笑非笑,“如今殷家与君家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出了事谁也跑不掉!”
列侯府内,媳妇不在难得的悠闲,君洛羽在房间内逗弄着鹦鹉。
小白口口声声的骂着他笨蛋!他觉得人生已经没有活路了。娶了母夜叉已经很惨,鹦鹉都在欺负他。
“笨蛋!笨蛋!”
“再说,老子拿你炖汤!”鹦鹉立时闭住了嘴巴!
门外管家来报,“小侯爷,江少爷求见。”
一提到江邵阳,君洛羽原本灰暗的世界似乎又明朗起来,不过这个穷鬼忒没义气,见自己受难躲得比兔子还快,“老子正愁没地方泻火!他到找上门来!”
☆、第十章 老子,不是吃素的
君洛羽来到前厅,透过门扉见着江邵阳在房间内,一双手不老实的四处摸索,贪婪的眸光欣赏着,客厅内华美的摆件。心中咒骂,“这个穷鬼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没有义气的家伙!”
君洛羽隐匿了气息,悄悄出现在江邵阳的身后,奔着江邵阳的臀部踹了一脚。
君洛羽身子弱了些,那一脚却是用上了十足的力气,“江邵阳,你还有脸来,你害老子吃苦,你倒是躲得比兔子还快!”
“小侯爷,您消消气,知道您回府,邵阳这不给您赔不是来了吗?我也是逼不得已不是,你家老爷子我可得罪不起。”
看着江邵阳痛得龇牙咧嘴,满脸赔笑讨好的窝囊样子,心里面是很鄙夷,可是他就只有江邵阳一个朋友。
老爷子就算他这个亲儿子都敬畏三分,看看小乞丐的后果,勉强原谅他了。
君洛羽找了位置坐下,江邵阳一向鬼点子多,想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如何才能将家家里的母夜叉休离。
江邵阳一向察言观色,早就见君洛羽的神情郁闷,一定是为了殷家女儿,主动凑上前去,“小侯爷回府不用受苦,本是喜事,看您心事重重的,可是为了你家媳妇的事儿。”
提到媳妇她就一脸郁闷,“别提了,母亲和老爷子都是站在母夜叉一边的,非但休不掉,每天晚上还要睡在地上。”
这让新婚夫君睡在地上,这样的媳妇着实有些凶悍了些,不过也印证了两人还未圆房,不觉计上心头。
“小侯爷,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小侯爷睡到床上不就得了,这女人只有在床上才是最温柔的,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征服女人。这才是上策!”
“征服母夜叉!在床上?”君洛羽一时间花容失色,紧张的脸色涨红,“不行!绝对不行!”
江邵阳很少看到君落羽如此,只有两年前那次带着他去妓院,后来侯爷就给儿子弄两个标致的小妾养在府中。难道他还是个雏儿?难怪小侯爷从不去烟花之地。
江邵阳仿若抓住了君洛羽的痛脚,笑的一脸的猥琐,“不用解释,邵阳明白,小侯爷身体弱,一直是吃素的?不然您先找两个小妾先练练!”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呸!老子堂堂爷们,怎么可能是吃素的。”
江邵阳满脸赔笑道:“当然不是!小侯爷您花容月貌,不用您动手,大把的女人排着队来等着伺候您。”
君洛羽怀疑他不是来赔罪的,一定是被母夜叉收买了专门负责给他添堵的,“罪也赔过了还不快些滚蛋!”
江邵阳面露难色,这滚是可以的,不过这来一趟侯爷府,总要拿点东西回去,小侯爷可是他的财神爷。
君洛羽见他一副贪婪模样,这个穷鬼定是没银子了,“这房间里的物件,只准拿一件老子同管家知会一声,否则这样拿出去,会打断你的腿。你也省着些,老子现在的账都是由母夜叉再管。”
江邵阳捡了一件小巧精美的玉器,“就知道小侯爷最仗义,不过邵阳还是要说句心里话,男人征服女人才是上策!扑倒自家媳妇不丢人!”笑的很是猥琐。
君洛羽气恨的抬起一脚奔着江邵阳的臀部又是一脚,“还不滚!”
护卫护送殷旭回到列侯府中,殷旭探视过父亲,心里面五味扎陈不知是何滋味?原本一直认为是列侯陷害父亲,她嫁给君洛羽完全是逼不得已。
如今局势发生了逆转,父亲却是触犯了律法,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列侯肯出手救父亲,她嫁给君洛羽竟然成了一种报恩。
即便如此她不会改变初衷,心里面爱的是大师兄苏倾宸,两家如今是儿女亲家,此事若是暴露,君家也会遭到牵连。
列侯一定会想尽办法为父亲脱罪,她能够做的就只有尽心的**小侯爷,一年后她还是要离开的。
芷兰见小姐从监牢出来有心事,“小姐,见到老爷了吗?”
“见了,侯爷已经答应帮助父亲脱罪。”
“这是喜事,小姐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侯爷希望我早日为君家开枝散叶!”
“这,这个,却是一件烦心事。”
殷旭回房并未见到君洛羽,难道是出府去了,“芷兰,小侯爷在哪里?”
“刚刚江邵阳曾经来找过小侯爷,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还拿走大厅内的玉麒麟摆件。”
殷旭不觉皱眉,小侯爷真是个败家子,那个玉麒麟殷旭是见过的,价值不菲,那个江邵阳分明将小侯爷当成冤大头。侯爷竟然允许江邵阳和小侯爷来往,两个人性格迥异竟然能够成为朋友,真是匪夷所思?
君洛羽没有出侯爷府,却不见踪影,没有去两个小妾哪里。
心烦意乱的他去了小乞丐那里,小乞丐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嘱咐仆人好生照料着,君洛羽决定将他留在府中,成为自己的跟班。
晚膳君夫人叫着夫妻两人一起共进晚餐,自从江邵阳那小子离开,君洛羽的心绪就没有平静过。
看着父亲那般暴戾的人在母亲的面前还不是温柔,他在想着要不要在听那小子一次?
眼角的眸光时不时的看向殷旭,只有在父母面前她才会温驯,其实她不凶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殷旭是感觉今日君落羽的眼神却是有些异样,难道侯爷当他说了什么?佯装没有看到,只是低着头吃得很少。
列侯看在眼里,看来这苦肉计还是有效果的,向君夫人递了眼色,君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盛了一碗补汤递到了君洛羽的身旁,“羽儿,你的脸色不好,喝些汤补补身子。”
“好!”君洛羽只当是寻常的补汤,将一大碗补汤直接喝了下去。
☆、第十一章 老子,衣衫呢?
夜色漫天,书房内烛火暗淡,殷旭拔下头上的琉璃簪子,挑了挑烛火,房间顷刻间亮如白昼。独自一人烛下翻看着府中近期的一切开销。
列侯府不愧是一方霸主,良田万顷,佃农众多,每年的进项很是丰厚,即便没有收入,足够侯爷府用上几十年。
可是听父亲提起过,列侯供养着两万人的军队,国家并不分发粮饷自给自足,养兵就要大量的金钱,殷家是最好的姻亲。
君家应该还有另外的账册,在列侯的手中,她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列侯君炜士族出身,带兵平乱立下大功,先皇封地扈州。当时的殷家就已经是扈州城的首富,殷家与君家可谓是强强联合,君列侯肯救父亲,不只是为了儿子,也是别有目的。
时辰已经不早了,殷旭抚了抚额,伸出手挑灭了烛火,刚刚踏进卧房,就听着卧房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口中又是痛苦的轻哼,是从塌下君洛羽方向传来。
殷旭从腰间取了火折子点燃烛火,却是见着君洛羽浑身染满绯色,半裸着身子,俊美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似乎很痛苦。
冰凉指间探了探他的额头甚是烫手,谁料君洛羽一手抓住了她素手,只感觉身子前倾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的身子紧贴在她的身上,头靠在她的香肩。
口中轻声低喃道:“好热!”他的手臂盘在她的腰间不肯放手,确是没有醒来。
殷旭没有推开他,还记得今晚上他喝了一大碗的补汤,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身子虚不受补,气血迷乱。
还好他没有生出淫谷欠,身子燥热难耐自然要攀附比自己冰凉的东西。
殷旭好不容易掰开他的束缚,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入夜的清风吹来,可以驱散他身上的燥热。
又害怕他半裸着身子会受凉,到时候不但会遭到君夫人的责难,最后还是要自己来照看他,扯了薄纱盖在他的身上。
他却突然将她拉入怀中,灼热的脸颊贴上了她的香腮,他身上的热度似乎比刚刚更热了,肩上温热染了衣衫带着血腥,竟是留下两摊鼻血,这补药究竟下了多少的料?
看来要用内力将他迷乱的气血调匀,将他的身子扶正,为了让他身上热力散得更快,褪下他身上余下的衣衫,掌心抵在背脊,丝丝清凉缓缓进入他的身子流向四肢百骸,热度渐渐驱散见。
良久,殷旭吐纳一口浊气,君洛羽的身子直接靠在了她的怀中,殷旭感受到他的气息平稳了许多。
将他的身子躺倒,为他盖上薄薄的衾被,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她必须要小憩一会儿,天亮以后他还要带着君洛羽回殷家,向母亲报平安,不能够让母亲见到她脸上的疲态。
今日是他们大婚的第七日,列侯安排让小侯爷认认门,才不会发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