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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没想到娘子如此迫不及待,老子未到这盖头自己就揭了去。”
“等的时辰着实有些久,房间又太过闷热,索性揭了去。素闻夫君一身男儿气概,不拘小节,应该不会同妾身计较”
殷旭的一句话直接封住了他的嘴,若想以此胡闹,显得没有男子气概。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女人呈口舌之快,也便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从怀中取出一封休书拍在圆桌上,,“这是一封休书,明日一早带你的包袱走人!”
殷旭从容颔首,接过休书揣入怀中,“好!明日我会叫殷家的人前来,将行李和嫁妆一并带回去。”
君洛羽满眼狐疑,她倒是直接答应了,女人接到休书不是应该哭哭啼啼,求着丈夫收回休书的吗?
门外倏然冲进来一身华服的美貌妇人,直接奔着殷旭走了过去,这名妇人殷旭是认得的,就是她的婆婆君夫人,君洛羽的美貌多半是像足了君夫人。
“把休书给我!”声音里带着威严。
父亲如今还在受苦她是逃不过宿命,不过是看着君洛羽上演的一场休妻的闹剧罢了。
殷旭将怀中的休书递了过去,君夫人接过休书直接撕作两半。
眸中森森寒意如针,看向君洛羽,“羽儿,这个媳妇是你父亲千挑万选,才德兼备,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君洛羽蹙起俊秀眉梢,一个女人还没有嫁过门就设计自己的丈夫,如此卑鄙无耻也叫才德兼备,只是被人设计卖身的事情说出去太过丢人。
“母亲,这个媳妇是父亲帮我选的,儿子不喜欢她,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要休了她!”
君夫人忍住怒意,侯爷说的没错,真要娶一个厉害的媳妇好好管教他,再这样肆意妄为,君家的家业早晚会毁在他的手中。
如今要做的就是确立长房媳妇身份,从腰间掏出钥匙递到殷旭手中,“明日一早去找管家,侯府的账目暂且由你打理,今后羽儿一切支出都由你负责。”
殷旭接过钥匙,“是!婆婆。”
君洛羽在父母面前一向不敢嚣张,听闻自己的一切支出由殷旭掌管,这一次未免有些太过分。
“母亲,这个女人给您下了什么蛊,您竟然让这个女人来管我的帐!”
“母亲当初就是太过骄纵与你,让你变得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也是时候该让你收收心。羽儿,你记住她是你的媳妇,你要理解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活了十八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突然叫一个女人来管着我,什么苦心,分明就是个火坑!”君洛羽摔门而出。
说起君洛羽,十八年前御医诊断君夫人腹中怀的是个女胎,为此还定了一门亲事,谁料到生下来是个儿子,身子娇弱。
又是独苗难免娇惯,习惯已经养成不是一时间就能够改的了得。君夫人也心疼儿子,娶殷家之女这是侯爷的意思。
她毕竟还是个母亲,也是有很多私心,眸光看向殷旭,“你应该知道你嫁进来的职责,我知道你习过武功,你可以端正羽儿的作风习惯,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如果我发现他少了一根头发,你的父亲怕是要受苦了。”
殷旭之所以答应列侯的条件,就是为了父亲还有年幼的弟弟和整个家族,她绝对不是逆来顺受之人。
“婆婆,请您转告公公,我父亲若是有个闪失,殷家倾尽所有拼个玉石俱焚,也要搬倒列侯府!”
君洛羽去了列侯府邸靠西南的院落,,直接冲着院子喊道:“,流莺!素嫣!你们两个出来,陪老子说说话!”
这里住着的是君列侯为他安排的两名小妾,巴望着用女色来拴住他的心,无奈君落羽心思根本不用在女人身上,依然是赌博遛鸟干些不务正业的事。
大半夜的没地方诉苦,就想起了她们两个,找两个人说说话听听小曲解闷也好。
小侯爷很少前来,两女早就已经睡下了,听到呼唤匆匆忙忙的穿了衣衫奔了出来。
两名女子颇有些姿色,当然美不过小侯爷,那才世真真正正的美人,当然那是不说话的时候。
明明是个柔弱的人,为了彰显他男子汉气概,出口比较粗鲁,破坏了美感。
素嫣唱得一嗓子好曲,可惜性子直了些,“小侯爷,今儿不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您怎么跑到我们姐妹这里来?”
“素嫣!老子心里烦,唱个小曲来听听。”素嫣讶异,这大半夜不睡觉唱小曲,这闹得是哪一出?
流莺忙不迭的拉着她的衣衫,“还愣着做什么?,小侯爷要听你唱曲,还不去将古琴拿出来。”
将素嫣打发了,嫣然巧笑道:“小侯爷,到底是为何心烦,流莺能力浅薄,虽不能够为小侯爷排忧解难,至少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君洛羽心中郁闷得紧,又不能够说出赌场之事,“还不是老爷子,弄了个女人来管我,以后的钱财都要经过她的手,而且那女人彪悍的很,分明就是个母夜叉!”
流莺波光流转,原来是夫妻不和,正好是她们的机会,“小侯爷,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逞威风,女人就该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才是。”
流莺的话正戳在了他的痛处,愤恨道:“哼!老子跟她没完,一定要想办法休了她!”
☆、第三章 损友,离家出走
殷旭独守空房,简单的和衣而眠,一点困意都没有,一直到天亮才稍稍小憩了一会儿。
“休了你!休了你!”天还未亮,殷旭被一段怪异的声响吵醒。
殷旭下了床榻,朝着内堂而去,是一间很大的书房,书架上的书本整齐摆放,均是崭新的从未被动过。看来列侯为了那不争气的儿子还真是用心良苦。
书房的角落里摆放一只鸟笼被黑布罩着,璎珞伸出手扯下黑布将是一只白色的鹦鹉,“老子,是纯爷们,纯爷们!”
“噗嗤!”一直心绪紧绷的殷旭竟是被一只鹦鹉逗笑了。
“休了你!休了你!”这个小侯爷究竟是有多大的怨念,心中还是欣喜的,小侯爷的怨念越深,对她的计划越有帮助。
细细打量这只鹦鹉,筒体白色体形优美,头上黄色的发冠,是一只上等葵花鹦鹉,伸出手逗弄它,“你还真是可怜,本是鸟儿在天上飞的,却被囚禁在金丝的鸟笼里面失去自由。”芷兰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姐!原来您在这里?天已经亮了,芷兰伺候您沐浴更衣。”
殷旭还记得今日是她新婚第一日,要和君洛羽一起前去大厅给公公婆婆敬茶的,“可知小侯爷昨夜去了哪里?”
“小侯爷昨夜去了两名小妾哪里?听了一夜的小曲儿!天刚刚亮便出府去了。”
殷旭轻抿薄唇,“随他去吧!”
君洛羽去了江家府邸,江邵阳原本也算是大富之家,父母去世得早,家族的产业不善打理,败得差不多。
此时的江邵阳还在被窝里见周公,就听到君落羽在院子里唤他,江邵阳醉眼惺忪,很是不悦的从房间内如幽魂一般走了出来。
“小侯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不睡觉真的会死人的!”
“邵阳,我家的母夜叉不知道给母亲下了什么**蛊,母亲现在站在她的一边,你到是帮老子想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够休了那母夜叉!”
江邵阳靠着门扉打着哈欠,胡乱应付道:“啊哈!那你就离家出走吧!我家老爷子在的时候,我常用。”
君洛羽如醍醐灌顶,“对啊!老子怎么没有想到,除了可以让老爷子紧张,看出自己长子嫡孙的重要性。明日是那母夜叉回门,没有新郎官看他如何颜面见人。”君落羽满意离开。
江邵阳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间继续大睡,直到日上三竿方才睡醒,揉了揉揉眼睛,猛然想起早上君洛羽曾经来过,直接告诉他离家出走来着。
捺着额头,神情痛苦道,“坏了!这下可闯大祸了!”
君洛羽虽赌博遛鸟却也是个乖宝宝,不会流连花街,更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让他离家出走,列侯府还不炸了锅。要是被列侯知道主意是他出的,这条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君洛羽回到府中,此时房间没有人,殷旭去大厅为公公婆婆敬茶,君洛羽想着只是吓唬一下子,只捡了两件换洗的衣衫,看了一眼心爱的鹦鹉,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直接提着笼子去了西厢两个小妾哪里。
两个小妾正在房间里补眠,反正她们两个不过是摆设,听到院子里君洛羽的声音。
这个小祖宗可是作了一晚上,一大早上还有精力,睡眼惺忪的两人从榻上爬了起来。
一开门见着君洛羽身后背着包袱,身后拎着鸟笼子站在院中。
流莺忙不迭浅笑盈盈走上前去,“小侯爷,您这一大早上的是要去遛鸟吗?”
“老子是来跟你们告别的,有那个母夜叉在,估计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说着将手中的笼子打开,将里面的鹦鹉给放了,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小白。
“老子离开以后,你们两个要是有好人家都各自嫁人去吧!”
素嫣惊的不轻,“小。。。。。小侯爷,您不是说真的吧!”
“老子像说谎的人吗?老子走了之后你们好自为之。”
素嫣看着君落羽离去的背影,“不会吧!这一大早上的,小侯爷莫不是吃错了药。”
一直没有再说话的流莺白了她一眼,“真是笨蛋,小侯爷前来就是想让咱们去找老夫人。”
“那咱们还不快点去!”
流莺忙不迭拉着素嫣得皓腕,“你傻啊!要去也要等小侯爷走远了,咱们梳洗梳洗打扮一番再去。”
流莺就是想将事情闹大,这样她才有机会摆脱这连侍妾都不是的尴尬身份,她可不想一辈子守活寡。
殷旭在前厅为公公婆婆敬茶,君夫人再为殷旭讲解君家的祖训,倏然两名小妾在门外哭哭啼啼的走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小侯爷他离家出走了!”
君夫人满眼惊骇终于沉不住气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去了哪里?”
流莺满脸泪痕道:“小侯爷这一次是真的伤了心,就连最喜欢的鹦鹉都放走了。小侯爷说了,有。。。。。流莺说不出口。”
“还吞吞吐吐做什么?快说!”列侯厉目圆睁一旁喝道。
流莺悲戚道:“小侯爷说了,有母夜叉在他是不会回来的。”
君夫人心疼儿子,慌了神埋怨道:“儿子刚刚大婚就被逼得离家出走,身娇肉贵的哪里吃得了苦,侯爷快您派人去将儿子找回来。”
君列侯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没想到儿子会如此的胡闹,看向神色如常的殷旭。
“儿媳,你觉得该怎么办!”
“儿媳觉得不应该派人去找小侯爷,应该借此机会让小侯爷感受到民间疾苦,磨练他的心性。”
君夫人忙喝道:“不行!侯爷,羽儿他生下来身子就弱,怎么受得了。”
殷旭笃定眸光看向列侯道:“如果公公相信儿媳,就放心将事情交给儿媳来做,如果不信就派人将小侯爷找回来。”
☆、第四章 落魄,流落街头
列侯已经派人去搜寻君洛羽的下落,扈州城是列侯的封地,没有人敢伤害他的。
因此殷旭并不担心君洛羽的安危,去了侯府的账房,了解账目还有君洛羽平日里的开销支出的习惯。
并且建议公公下令封锁了君洛羽所有的账户不得任何人帮助小侯爷。就等着下人传来消息,再做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