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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夏释冰剑眉一蹙,真气凝滞,顷刻间只觉胸口一阵锐痛,喉头一阵腥臭便吐出一口赤血,身体不可抑制地向下摔去。
落叶犹如飞花漫天飞舞落在他身旁,夏释冰俯身半跪,长剑驻地撑住身体。
“你受伤了?是谁伤的你?”金面人足尖一点在枝头一点,飘然落于地上。
夏释冰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举袖将嘴角的血一抹,道:“再来!”说着便要站起身,刚刚一使力,胸口便传来一阵锐痛,他咳了一声,闭眼调息了一下,刚要起身,鼻间便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接着,那股馨香彻底萦绕在他周围。
“夏释冰!”程姣姣几乎是扑地跑到了夏释冰的身边,半跪下来扶住了他的手臂,担心地看着他。
夏释冰转头,看着她那写满担心的双眸,勾起嘴角魅惑一笑,“咱俩都这么好了,你应当唤我‘冰’才是,来,亲热点儿,叫一声我听听。”
“你……”程姣姣秀眉紧蹙,这时候还有心思说笑!
“来,叫一声听听嘛,姣姣。”夏释冰朝她抛了个媚眼。
程姣姣嘴角止不住一抽,姣姣……
“夏释冰,你有力气说笑就给我站起来。”程姣姣冷着脸道。
夏释冰故作虚弱地往程姣姣怀里一靠,“你不叫我,我全身都痛,站不起来。”
没完了是吧……程姣姣额头青筋一跳,后撤一步,也不管夏释冰是不是会重心不稳摔在地上,站起身来看向对面站着的金面人,清澈的目光中竟透着凌厉,手腕一翻便要发暗器。
“姣姣。”夏释冰使力在剑柄上一撑,立马就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干吗?”程姣姣手上力道一顿,目光却仍牢牢盯在金面人的身上,以防他突然袭击。
夏释冰看着眼前仿佛炸了毛的猫似的程姣姣,眼中透着宠溺的光,双手将程姣姣的肩膀扳过来,对着程姣姣不解的目光摇了摇头,道:“他是我师父。”
“什么?”程姣姣讶然回头看了看对面站着的金面人,面上一窘,翻手将暗器收了回去,低声嘀咕道:“就算是指点武功,也打得太狠了吧。”
多日不见,即使知道程姣姣就在山庄里,他还是觉着想念地紧,眼下看着她那撅起的红唇,夏释冰真想马上就低头在上面亲上一口,可碍于师父就在眼前,只好忍住,一把揽住她的细腰,转身对金面人介绍道:“师父,她是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程姣姣脸色一红,羞恼地一肘子撞在他的胸口上。
“咳!”夏释冰本就有伤在身,猛地受了这么一下,岔了气,止不住咳了起来。
“嗳……”看他咳得脸色通红的样子,程姣姣不禁着了慌,手忙脚乱地给他顺着气。
夏释冰缓过气来,虚弱地靠在她的身上,“姣姣,你谋杀亲夫……”
“你……”程姣姣咬唇气结,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瞪着他。
“嘿嘿,师父,不好意思,给您看笑话了。”夏释冰转眸对金面人笑道。
金面人带着面具看不见表情,只听他淡淡道:“你若肯收下心来,也好。”
淡淡的语气,出自金面人之口却自有一种出尘的风度,程姣姣隐约觉得这样的气质有些熟悉,却又吃不准,不禁抬眸细细看向对面的人。
眼前的人虽带着面具看不到容貌,可身上那种经过岁月的洗礼与沉淀,如大山般沉稳的气度却不是区区面具能够掩饰地住的。
那掩住他面容的半截面具,想必便是她方才瞥见的金光。
“江湖上能跟得上我的人屈指可数,你能跟到这里想必也是经过高手指点,不知你的师门是何处?”金面人问道。
“潇潇谷。”
那三个字一出,程姣姣明显感觉到金面人的目光顿了顿。
“萧霖和你是什么关系?”他问道。
“他是我师兄。”程姣姣的目光闪了一下,其实你是想问我师父是谁吧。
作者有话要说: 瞄一瞄昨天35章发表的时间,19:31,这说明我昨天是准时发文的,虽然我知道显示在21点以后……
(昨天码完新文20:59,上来一看竟然没显示,嘿嘿,当场我就有种销魂的感脚~)
数据就不好的人,心灵脆脆的 ……
☆、爬姣姣床的妖孽
闻言,金面人怔了一下,虽然带着面具,但程姣姣仍能感觉到他看向夏释冰的眸光倏然变得凌厉。
“师父,我是认真的。”夏释冰仍旧赖在程姣姣身上,神色却是严肃。
金面人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方收回目光,道:“为师走了,你——”金面人顿了一下,看了程姣姣一眼,“好好养伤。”
语毕,便一阵风似的飞走了。
养伤?程姣姣心头一怔,忙去探向夏释冰的脉搏,“我给你看看。”
夏释冰灵巧的将避过程姣姣伸过来的手,一把将程姣姣抱进怀里,一口亲在她的红唇上,道:“内伤可好些了?”
程姣姣秀眉一蹙,“你能不能别……”
“别怎么样?嗯?”夏释冰倏地把脸凑近,跟她鼻尖抵着鼻尖。
“你……”程姣姣抗拒地别过头去,他却不依不饶地跟着欺了上来。
“别这么……轻薄。”程姣姣太守挡在俩人的脸之间。
夏释冰低头在她的手背啄了一口,程姣姣反射性地将手挪开,却又给了他欺近的机会。
夏释冰的手一紧,直接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里贴住,“我们是在亲热,不是轻薄。”
“我去你……”程姣姣刚要反驳,夏释冰却突然忍不住咳了两声。
“我们先回去吧。”程姣姣无奈,只好把话咽下,扶住他往竹林外走去。
“听你的。”夏释冰虚弱地应了一声。
寒风吹来卷起一地竹叶,还未走出竹林,远远的便看见在竹林外徘徊的莫兰。
听到声响,莫兰抬起走,紧绷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痕,松了口气,对程姣姣身旁的红色身影拱手低头道:“庄主。”
夏释冰点了点头,继续腻在程姣姣身旁,道:“走吧。”
“嗯。”程姣姣应了声,不经意转头,却看到了竹林外一块石碑上两个巨大的红字——禁地!
又是禁地!程姣姣的心中不由得一虚,她应该没有看到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吧……
一路回到“懈园”,程姣姣才发觉自己刚刚一口气追出那么远的路程竟然只是有些喘而已,看来这几日的修养调息下伤势已经有所好转,都说医者不自医,左手给右手把脉的感觉着实不太好。
午膳是在懈园里吃的,屋中烧着炭,暖意融融。
程姣姣用饭完毕,扫了眼夏释冰的饭碗,只见碗中的米饭只是浅下去一点而已。
“那日我们走后,你可知道我师兄后来怎么样了?”程姣姣仔细看向夏释冰透着苍白的脸。
“他很好,还问我要人帮他上山采药。”夏释冰姿态闲适慵懒。
“他就没关心下我这个危在旦夕的师妹?”程姣姣试探着问。
夏释冰摇头,“没有。”
有师兄如此,当真是三生造孽!程姣姣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夏释冰,眸光顿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伤严重吗?”
“什么?”夏释冰一脸没听见的样子,凑近了耳朵问道
“你——”程姣姣咬牙切齿,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说,你伤……”
话未说完,夏释冰突然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到了自己腿上。
“有姣姣在我身旁,纵使死了,你也会把我救回来的。”夏释冰在她耳旁道。
“呵呵。”程姣姣扯起嘴角冷笑两声,“你错了,我只精于制毒解毒之道,其它医术差得很,你要事哪天被人打得狠了,我可没辙。”
闻言,夏释冰的狭长凤眸中幽光一闪,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低沉道:“姣姣,你这辈子果真该跟我待在一起,你就是为我而生的。”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她羞愤地偏过头去,红着脸道:“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庄主。”
正在这时,门帘突然被掀开,魏荆大步走了进来,看见眼前这幅场景,面上一窘。
不知道在主人调情的时候说起那些煞风景的正事,会不会被砍?
“何事?”夏释冰问道。
魏荆顶着尴尬,低头道:“极星阁传来了消息。”
夏释冰神色一顿,道“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是。”魏荆转身,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夏释冰拿脸颊在程姣姣的面上蹭了蹭,一脸恋恋不舍道:“下午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来找你。”
语毕,抱起程姣姣将她放在凳子上,然后飞快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春风满面地转身走出门外。
“你——”程姣姣郁闷地一抹嘴唇,却无可奈何。
………………………………………………
书房。
夏释冰斜靠在外间那张铺着白色皮草的大椅上,支着头,曲着腿,姿态无限魅惑慵懒引人遐想,诱人犯罪。
对于自家主子这副销魂的样子,魏荆早已见怪不怪,目光平静地站在一旁,而那跪在地上,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可就不这么淡定了,只见他目光闪烁,浑身瑟瑟发抖,那冷汗流得堪比瀑布。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斜靠在椅子上的夏释冰终于欣赏够了下面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表演,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地上凉吗?”
山羊胡的男人在看到夏释冰打哈欠时身体便抖得更厉害了,一听夏释冰开口,便打着摆子一边磕头一边道:“阁主饶命,饶命啊。”
一句称呼,道出了山羊胡男人的所属。江湖上的人一般都称夏释冰为庄主,因为夏释冰姓夏,子从父业,而极星阁是她母亲传下的;同时,从无名山庄走出去在极星阁办事人也都叫他庄主,因为他们首先是无名山庄的人。只有单独隶属于极星阁,全全只为极星阁办事的人,才会称他为阁主。
“你为极星阁办事也有些年头了吧。”夏释冰语气慵懒。
“有……二十六年了。”山羊胡答道。
“哦——”夏释冰点了点头,拉长了尾音,悠悠道“那平时油水也没少捞吧。”
水至清则无鱼,极星阁建立也有百年了,免不得混了水,不过只要他们不动根本,他也随他们在浑水里摸鱼,毕竟像极星阁这种亦正亦邪的消息楼,不放给油水给他们捞,更容易出乱子。
一听夏释冰的话,山羊胡的摆子打得更厉害了,哆哆嗦嗦道:“不……不敢。”
“我倒是有点感兴趣,天龙教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压过了你在极星阁这么多年捞的油水,敢卖消息给他们。”夏释冰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平时说话时一样,可听在山羊胡的耳朵里却是字字催命。
“没……没……”山羊胡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夏释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道:“既然敢拿我的行踪换银子,就该有把命交出出来的准备。把他拖下去,按规矩办!”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人从阴影中走出,点了山羊胡的哑穴,一人一边拎起山羊胡便拖出了书房。
待人都出去了,魏荆才开口道:“极星阁传来消息,发现那个无影楼的护法与一个在街上卖花的孤女走得很近,似乎有些关心她。”
夏释冰的眼中闪过一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