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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谁是她?”林乐容故意逗沈羿晨。“我说怎么又叫我,原来还是为了她!”
“长嫂!”沈羿晨不觉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咧着嘴笑。“幸亏长嫂提醒我,要跟老夫人说。”
林乐容笑了笑。
上一世,她并没有提醒,沈羿晨还是跟凌霜走到了一起,这跟她原是没多大关联的。
但既然沈羿晨这么觉得,她也乐得落下这个人情。
“姻缘天定,这是你们两个有缘分。”林乐容笑着说,又往沈羿晨身后瞧了瞧,并未见南宫寁和沈羿铭,不由得问道。“瑞王爷和二爷还在老夫人那里吗?”
“是啊!”沈羿晨听林乐容提到南宫寁,挑起了一根眉毛。“说起来,瑞王爷还挺有意思,还说咱们府里给他一种家的温暖,王府太冷清。”
“是吗?”林乐容好似不在意地笑着。“瑞王爷还说了什么?我瞧着他,也不像是个很风趣的人,也难得你和二爷都喜欢跟他说话。”
“倒也没说什么。王爷记不得从前的事了,对如今的许多事也很懵懂。不过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来咱们府里找个乐子罢了。”沈羿晨说着,微微蹙眉,压低了声音。“他又不愿意跟他的皇兄皇弟过多的往来,平日太孤单了。”
林乐容微微点头,想起南宫寁即便笑着,眼中也抹不去的忧郁,不觉心里又是一抽。
“你也受累了,花上那么多时间,只为给瑞王爷散心。”林乐容一行说着,一行往自己院子那边走,沈羿晨慢慢地跟着。
“累倒是不累,我跟王爷倒也能说上话来。只是咱们自己家里的景致,都看遍了,无聊倒是有些。可王爷似乎都很感兴趣,二哥又没那个耐心,只好我陪着。”沈羿晨说。
“二爷没耐心吗?我还以为他也跟王爷很亲近呢!”林乐容似有意似无意地说。
“是亲近!不过他……”沈羿晨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幸亏王爷也是个有耐心的。”
林乐容假意没听到沈羿晨的迟疑。
听沈羿晨的意思,似乎南宫寁跟那几位皇子走的都不近,人也相对孤独,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沈羿铭虽有意打听,南宫寁却也只能拣他知道的说,而大部分,他是不知道的。
既是这样,南宫寁似乎并无危险。不过,她还是等有机会试过之后,再做打算。
沈羿晨只顾着跟林乐容说话,不知不觉竟陪着林乐容到了院子门口,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进去坐坐?”林乐容也笑。
“不了!”沈羿晨说着,又叮咛林乐容。“长嫂,可别忘了,有工夫的时候,替我去瞧瞧她!”
“要不要我帮你跟老夫人和母亲说说,将日子早定下来啊?”林乐容又开始调侃沈羿晨。
“不要不要!”沈羿晨慌忙摆手。“不然老夫人和母亲又该笑话我了!”
林乐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看着沈羿晨欢欢喜喜离开的背影,心底升起一丝羡慕,摇了摇头,往院子里走去。L
☆、092。又动心思
林乐容前脚刚进屋子,后脚老夫人便派杜鹃来了。
“老夫人让奴婢来回大少夫人,二爷已送瑞王爷回王府,午膳不必特别准备了。”杜鹃笑吟吟地说。
林乐容悄悄地舒了口气。
每次见到南宫寁,她都有种特别的紧张。不仅仅因他是前世不曾存在,让她今生琢磨不透的异数,更因在面对他时,她的心总是会没来由地疼痛。
这莫名的疼,让她不自觉地想离他远一些。
却又暂且不能太远,总要弄清楚他的状况,才好下定论。
“大冷的天,麻烦杜鹃姐姐。”林乐容忙说,藕心早又搬了小凳子,倒了茶过来。
“今日怎么不见莲心妹妹?”杜鹃谢过藕心,问道。
“莲心有些不舒服,许是昨日冻着了。我让她歪着呢!”林乐容道。“刚刚让藕心去瞧了瞧,似乎更重了,少不得又要请大夫过来。咱们府里可还有谁觉着不适,让张大夫来一并瞧了,反正也是麻烦人家一趟。”
“并没有人来回,想来是没有。”藕心思忖着答道。
见有婆子三三两两地来回事,都等在外面,杜鹃喝了两口茶,便起身告辞。
林乐容原本并不在这院子里听大家回话,但因年前重新接过来时,病还没有大好,便改到了这边,也省得她再来回的走。
“你去送送杜鹃姐姐。顺便吩咐小丫头,打发外面的人去请张大夫。正好李姨娘和赵姨娘那里也要瞧瞧了。”林乐容对藕心说,
周清芷小产之事。张大夫虽心里也有了芥蒂,但府内大多数人的病,依然是他来瞧。
而那个常大夫,除非沈羿风或林乐容两个派人去请,依然是很少来府里,如今便只照料着周清芷,给她调养着身子。
林乐容也知他轻易不会来。因此诸位姨娘和丫头、婆子们及府内下人们的病,还是请相对随和些的张大夫。
张大夫很快便到了。瞧完了莲心,又给谷雨也看了看。
谷雨此刻已完全好了,依然在外间干些打扫或浇浇花的事,并不到林乐容跟前去。
瞧完了这两个丫头。林乐容请张大夫喝茶歇息了片刻,唠了几句家常,便派了个小丫头,带张大夫去李氏和赵映雪那里。
“天冷地滑的,张大夫瞧了只管请先回去,有什么要嘱咐的,让小丫头回来说声就好。”林乐容含笑说道。“也省得多劳累你。”
“多谢大少夫人体恤。”张大夫站起身来,给林乐容施礼。“怪不得常听人说,大少夫人温和怜下。最是个难得的。”
“张大夫谬赞了。我不过是想到哪儿做到哪儿,慢慢学着罢了!”林乐容笑着说。
张大夫又客气了几句,跟着小丫头离开。
赵映雪眼看着大好了。也不必新开药。
李氏原本也只是调养的方子,继续服用便是。
张大夫都一一回瞧过,便依照林乐容说的,让小丫头带回话来,从赵映雪那里径直出了府。
小丫头还没回来,李氏便派了梧桐来回林乐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跟你们姨娘说,好好养着。凡事都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林乐容对梧桐道。“你也小心服侍着,多劝着她些。”
“奴婢明白!”梧桐答应着,也不多说,便告退离去。
林乐容多少明白了些,李氏的病,应该都是心病。那一阵子是因沈羿风不到她那里去,而最近,自然是因沈羿风带了刘听荷离开。
虽明白,林乐容却不能明说,只能嘱咐梧桐。好在梧桐是个聪明又细心的,倒也无需多说。林乐容却不禁在心里感叹,说起来,李氏也是个痴情的人儿,只可惜遇到了无情的沈羿风。
梧桐走后,小丫头便回来了,将张大夫的话回了林乐容,退了出去。
须臾,赵映雪便带着锦绣到了。
“多谢奶奶记挂着,还又让张大夫又给婢妾瞧。”赵映雪说着,对林乐容服了服。
林乐容一面笑着让赵映雪快坐,一面特别看了一眼她的耳坠。
今日赵映雪戴的耳坠,正是她那日赏给几个姨娘的那副。雪白的珠子,在花蕊中格外地显眼,穗子很长,一摇一摇的。
“你戴这个倒是极好看,我原来还担心,这样子有些招摇,并不适合你们呢!”林乐容笑。
“婢妾很喜欢这个样式,虽单独瞧着是繁琐了些,但戴上却不大显,倒是很简单大方。”赵映雪说着,对林乐容一笑。“奶奶好眼光,婢妾断想不出这种样式。”
“也是那家子有样子摆在那里,否则我怎么知道。”林乐容道。
既然赵映雪不曾注意过周清兰的坠子,她自然是不会再提。
且同样的耳坠,周清兰怎么瞧都给人一种浮夸之感。赵映雪戴上,却是稳重里多添了几分艳丽。赵映雪本来脸色不好,神态也沉静,如今,倒显得比平日俏皮了些。
看来,物件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不同的人,能戴出不同的韵致来。
不过,赵映雪如今戴了这副耳坠来,倒让林乐容想起了元香。
她一直派阿德盯着元香的家人,尤其是她那两个兄弟,却一直未见阿德回话,想来是没什么异样。
难道,是她多疑,错怪了元香?
林乐容想着元香那假装柔顺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即便没有元香摔了耳坠一事,她也不相信,元香对周清芷,会真心服侍。更不相信,元香会跟周清兰,没有一丝的关系。
忽而想起赵映雪跟元香似乎能说上话,林乐容又动了心思。
“映雪,方才张大夫说,你的身子,不适合在屋子里总闷着,无事的时候多出来逛逛。赶着也渐渐暖和了,来我这里觉着拘束,就多去李姨娘和安姨娘那里坐坐,姐妹们说说话。或是到元姨娘那里坐坐也好,我听她说,你们曾经很要好呢!”
“从前我和她都在姨娘跟前,倒是相处的极好。但如今她跟了二爷,我也不好常去,只是偶尔打听着二爷不在,才过去坐坐。”提起这个,赵映雪不免也跟那日元香一般,微微叹息。
“元香如今也封了姨娘,正给她拾掇院子,不几日便能搬过去了,以后就方便多了。”说起这个,林乐容又想起一事。“我让谷雨来跟着我,你那里也少了个人。我给元香安排人手时,也给你补一个,还有李姨娘那里,也是缺了人。”
“说起这个,婢妾倒想到一件事。那日李姨娘曾对婢妾提过一句,说我院子里的有个小丫头,叫……叫……”
“小草。”锦绣忙提醒道,又对林乐容笑。“大少夫人瞧瞧,我们姨娘就是这么糊涂,可怎么才好?”
“有你这个伶俐的丫头给她掌着舵呢!她可怕什么!”林乐容也忍不住笑。
“对,是小草。听李姨娘的意思,对小草印象极好,不如就让小草跟了李姨娘去,奶奶再给我挑好的!”赵映雪说着,自己也笑了。“婢妾这可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呢!”
“就依你说的吧!等会子你回去,叫小草收拾了来给我瞧瞧,我派人送她过去。”林乐容说着,又思忖片刻。“府里最近也没添新人,就从杂役上先挑几个瞧着聪明伶俐的,过去给你和元香使,也不过是干些粗活,让大丫头们先慢慢调/教着。若是寻到了好的,我再给你们换。”
“听凭奶奶安排,婢妾怎么都好。”赵映雪忙答应着。
“可见跟我走得近了也没有好处,这里里外外的,已经偏了你两个人出来了。”林乐容忍不住又跟赵映雪开玩笑。
“婢妾这一人一身,都是奶奶的,何况是两个丫头。奶奶这么说,倒叫婢妾无地自容了。”赵映雪也笑着,说出的话来,却一丝也不错规矩。
林乐容暗暗叹息。
说实话,没了周清兰,她倒也真不想跟赵映雪三个讲那么大的规矩,只是如今还有个未做姨娘的人在那里等着,她反倒不能跟她们太随意了。
想起刘听荷,林乐容扯动嘴角笑了笑。
给元香拾掇院子的同时,她也吩咐人另外又收拾着一处,都照着李氏几个的陈设。至于是能留下刘听荷还是赶走她,那就看她和沈羿风彼此的心思了。
赵映雪见林乐容似乎有心事,且又有婆子在外面等着回话,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
林乐容也不多留,紧着处理完这些事,方才吩咐藕心给她换了衣裳。
“小姐还是泡个热水澡发散发散吧!”藕心不放心地说。“方才进来又没来得及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