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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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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他所知,长孙碧烟极受长孙宇珩溺爱,从小娇弱楚楚,稍微大声一些说话都会觉得耳朵疼,怎么会如他眼前这个人一般,事事想的周到,明白厉害,能够取舍。
  到了他们这一次要到的村子后,洛修竹下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落空,笑着说道:“其实,你若是愿意在自己脸上抹几把泥,想要跟我们下来,也是可以的。”
  “掩耳盗铃,还麻烦的很,不必了。”落空摇摇头,谢绝了洛修竹的好意。
  不再去试探落空理智的底线,洛修竹跳下了马车,张罗着分发食物。
  落空一个人待在马车中,如同来的路上一样,掀开一点点窗,瞧着外面忽然动作大起来的人群。他们一个个眼轮凹陷,颧骨突出,甚至有好几人伸出手拿馒头的时候,可以瞧见枯枝一样的手腕。
  落空皱起了眉,她这次执意要来,便是要亲眼看看灾情到底如何,如果没有最直观的感受,所有做出的判断都将会失准。
  可亲眼看到这一切后,她又忍不住的心疼,这些人之前都应该是平安健康的,而如今却因为一场天灾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村子尚且没有被瘟疫袭击,而那些已经被瘟疫大面积覆盖的村落又将是什么模样,落空竟有些不敢想象。
  落空正习惯性地思考着这场灾情应当如何控制,后面应该采取什么抚民措施。忽然一个人从后方冲上来,将一个半大的孩子撞开,孩子没稳住,直直地撞在了马车上。
  马车一晃动,落空在车中不可能不受到波及。只听落空一声惨叫,还没缓过神来便听见车外有人喊道:“车里有人,车里一定还有吃的,快抢,晚了就没了。”
  刹那间,落空明白自己将遇到什么。
  人心本向善的,可当饥饿、贫瘠、病痛、生死的问题出现时,恶徒与平民没有丝毫区别,只有活着才是唯一的真理。
  那些企图爬上马车的灾民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洛修竹他们拦下了一个两个,却拦不下源源不断的恶徒。
  落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握紧了怀中的刀,马车已经不堪折腾,下一刻终于听见一声马啸,随即马车轰的一声塌了。
  落空坐在地上,瞧见还想要冲着她冲来的人,沉着脸色一咬牙,正欲起刀,下狠心杀鸡儆猴的时候,一道黑影掠来,有人抱住了被斗篷从头裹到脚的她。
  “全部停手!”落空头上一道声音低缓而过,很温柔。
  她手上的刀还握着,可是坚硬的刀仿佛变成了柔软的棉花。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
  京城里的田府上,田阁老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愁的不能再愁地直喝水。一旁的秦遇也是很无奈,自从他辞官之后,便在京城外的私塾里给贫苦孩子教书。
  昨日田阁老的帖子忽然送到他的私塾,让他尽快进京来见他。秦遇原以为田阁老必定有什么急事,哪知却是这众所周知的事,而田阁老要见他,竟不过是缺个人陪他发闷发愁。
  “唉,你说长亭这孩子,他……他……”这半句话,秦遇已经听了一早上,壶中的茶都换了第三次了,这会儿一个小童走过来,打算换第四次。
  秦遇经过了一早上的思想洗礼,也变得很惆怅,说道:“阁老,您放心吧,太傅大人一向聪明谨慎,这次代帝视察灾情,必定不会出事的。”这句话秦遇都不知道是第一百零几次说了,可是翻来覆去,也还是只能劝这一句。
  “哎,他聪明,后宫那位不聪明吗,杜府那位不聪明吗?都是聪明人,他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竟然撒手京城的事,跑到洛阳去代帝赈灾呢?”
  “阁老,秦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秦遇犹豫了一下,微微垂着眉目。
  “哎,你说吧。”田阁老又喝了一口茶,接着叹出一口气,眉头皱的更深了,实在是太过担忧他的爱徒了。
  “如果这次太傅大人为了京城的权利而留下,视洛阳千万灾民于不顾,皇族与百姓隔阂渐深,阁老那时候又会如何看待太傅所为?”秦遇一向是个直肠子,之前在大理寺便是因为此而做不长久,此刻这番话已经是他斟酌了一上午才折腾出来的,算是委婉了。
  秦遇的话刚刚说完,田阁老便忽然沉静了下来,慢慢的忧色变得深沉,叹气声也变成了浅慢的呼吸声。
  桌上的茶许久不见被端起,眼见着快凉了,田阁老才忽然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若是长亭为了与另外二位争权而留在京城,无视洛阳灾情,无视皇族与百姓的关系。或许我才真的应该发愁了。”
  “还好长亭比我想的明白,永远分得清主次。”田阁老又喝了一口茶,这一口茶却是无比的轻松。

☆、口才了得

  周围是一圈士兵,落空听见了拔刀声,她推开他,正要扯下身上的斗篷,却被一只手压在肩上,然后听见那道多年不曾听过的温柔声音说:“我送你们回城里。”
  落空犹豫了一下,便跟着他上了马车,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早些离开是非之地才是正确的做法。
  洛修竹在看见苏长亭的那一刻就呆了,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这人大约是来视察灾情的,他见落空都没有什么抵触,他便更不会有什么好抵触的了,于是随着苏长亭入了官家马车。
  那些乱民还在士兵的包围圈外僵持着,不敢前进,又不愿轻易离开,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过,谁不想拿更多的粮食,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好心地来给他们送食物。
  苏长亭将人送上了车后,回头望着那一个个面露贪婪与颓败的民众,语气温和地说道:“你们放心,官府不会放弃你们,这些米粮还是会分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有次序,不能乱。当你们乱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孩子正被人踩过,有没有发现最后自己一口粮都没有抢到?你们跟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乱,不过是给人制造了机会,最后你们拼的过孔武有力的他们吗?”
  这些难民没有一个是认识苏长亭的,只知道他穿着官服,是个官,到底是个什么官,他们不知道。可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那些老弱妇孺哪一个在刚才的□□中抢到了食物,最后手里拿着食物的不都是那些年轻有力,饿几顿还是充满力气的男人?
  妇人和孩子抱成了一团,老人撑着树枝,他们看着身旁偷偷将食物藏起来的年轻人。忽然被识破的年轻人感到羞愧,但是羞愧抵不过生存的欲望,其中一个大胆的冲着苏长亭吼回去。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在城里衣食无忧,洪涝根本没有对你们造成任何的影响。可我们呢?家没了,粮食没了,想要进城里谋生活,可城门都关了,根本不接纳我们这些难民。不放弃我们?不放弃我们为什么要把城门都关上?为什么不开粮仓救助我们?”
  原本被苏长亭说动的老弱妇孺们此刻又眼露仇恨地看去他,官字两个口,从来人前说一套,人后说一套,他们刚刚怎么就信了这个年轻官员的话?!
  苏长亭将视线平静地落去说话人的身上,那人身强力壮,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很凶悍。若是他没有记错,方才喊车里有人,让众人疯狂袭击她所乘马车的人也是这个人。
  “你说的没错,城门的确是关了,但却不是因为放弃你们,正是为了救你们。”苏长亭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对着那眼神凶悍的人说话。
  “放——”那人一句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长亭已经转移了视线,看去其他灾民,他说话仿佛不用嘴而是在用他那深邃清澈的眼睛。
  “若是城门不关,你们蜂拥而至,如同刚才那样见粮就抢,见人就踩。我问问你们,官府应该如何应对?”他专注地看着每一个人,“用理,你们听吗?既然不听,理便无用,理无用时还能用什么?用武,以武止武,以暴制暴,最后受伤的是谁?是你们口中高枕无忧的官吗?不是,是那些本应该保家卫国的士兵战士,还有你们这些无辜经受天灾,又无知被人怂恿的可怜百姓。”
  “城门关了,你们还能活着,就算希望渺茫,粮还是会送来,水还是会送来。只要你们不乱,每一个人都将分到可以维生的粮食水源。城门开了,你们还能活多少?不妨看看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们拼的过谁?”苏长亭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羌笛的乐音,唱的灾民不少开始掩面痛哭,他们只是想活着,并不想让谁死,“我是苏长亭,天子太傅,承先帝不弃,秉监国之职。我今日到此便是代帝视察灾情,与万民同甘共苦。本官在此保证,只要洛阳灾情一日为祸,本官便一日不回朝,一日留在洛阳与万民共同进退。”
  他说完的当下,朝后退一步,双手交叠,弯腰一拱,大礼之下似将面前所有的灾民奉若君主,忠心不二。
  啼哭的灾民越来越多,在苏长亭一拜后,忽然有人在人群中跪下去,朝着苏长亭磕头道:“太傅大人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开始的一人,伤心欲绝,随后一个个接二连三地跪下去,千呼万唤,悲声震天。苏长亭惶恐,连忙与众士兵将跪地不起的灾民扶起来,随后再次郑重说道:“长亭定不负百姓所盼,赈灾的粮食已经在路上,洛阳的粮仓也必定会为你们打开。”
  原本拔刀的士兵此刻早将刀收回了鞘中,和颜悦色地对着温顺下来的灾民施粥布粮。在气氛回归稳定后,苏长亭瞧见那眼神凶悍的男人低着头悄悄地走出了人群,不知要走去哪里。
  苏长亭侧头对着一个士兵吩咐了几句,随后那士兵便尾随着那男人而去。苏长亭最后看了一眼井然有序的灾民,这才上了马车中。
  官车并不奢华,五个人坐得很是紧凑,尤其是庞大厨面积太大实在不应挤在里面,但是他好奇心作祟,忽然瞧见三弟出现在洛阳,由衷地不愿意出去。
  洛修竹坐在苏长亭的对面,笑得一脸邪乎,眼尾细细地扬着:“太傅的口才可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洛某这回真是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他是真挺佩服苏长亭方才那一番不开城门才是为了灾民活命的言论的,只不过介于二人之前的过节,他佩服的话说出口难免有些酸,这实在不能怪他。
  可苏长亭听完他的话,既不生气也不得意,竟然连正眼都没有给他一个,而是视线以他为中心向右偏移,洛修竹循着看过去,才发现人家一直看着的都是他身边的人,落空。
  “这位兄台。”苏长亭轻慢的声音很好听,洛修竹想看他笑话,因为觉得落空必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时候,听见庞大厨答话了,“啊?你叫我啊?”原来苏长亭根本不是对落空说话。
  庞大厨同样很惊讶,怎么三弟不找他家多年不见的美娇娘说话,找他个大老爷们说话做什么?
  “这位兄台,你可会骑马?”苏长亭认认真真,和和气气地问着庞大厨。
  许是苏长亭眼中颜色太过纯粹了,庞大厨一时没察觉,便说了真话:“会一些的。”
  “那么可否请您乘马回城?马车实在拮据。”
  “……”庞大厨噎了口气,然而苏长亭说的实在太委婉和气,他一时间竟然不好拒绝。
  等庞大厨出了马车,上了大马后,才回过味来,必定是今日的三弟太过无害了,才让他一时间拒绝不来。
  换做以前,三弟才不会这么说话呢,必定是说:“二哥,三弟觉得你的善堂有些多了,未必照顾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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