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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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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长亭……”长孙碧烟欲言又止,眼中柔得似有雨露,“快些回来。”
  她的依赖赢来了苏长亭的笑容,带着喜悦的心情,苏长亭出了屋中,合上门的声音几乎没有,可见他的细致。
  等到屋中无人了,长孙碧烟才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床顶。
  她想起了前世,宣庆八年,距离如今三年之久。那一年的深秋,她在冷宫的漆黑牢室里,看着遗庆将一杯毒酒灌入云嫔的口中。
  那杯毒酒是海福在宫外寻获,宫里无从查找出死因,而她今日对鸣翠用的毒正是当年的那一种。
  她记得云嫔死的时候,一双眼睛牢牢地看着她,说不出话,却仿佛在用眼睛告诉她,她日后必定会受到报应的。
  而如今,重生在长孙碧烟身上,再次杀了鸣翠,用同样的毒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身为云嫔的鸣翠所愿。
  这么怔怔地想着,忽然便笑了,笑得极度讽刺。
  苏长亭回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长孙碧烟已经陷入熟睡,轻手轻脚地换下了外衣,躺进紧挨着长孙碧烟的另一床被子里,再看一眼安睡的妻子,苏长亭这才闭上眼。
  三更钟响起的时候,长孙碧烟睁开了眼,她侧头轻轻地唤一句:“长亭?”没有人应答,她这才慢慢地从被中起来,草草穿上外衣,披上一件斗篷,再从烛台旁拿了火折子,轻声出了门。
  寻到苏府的后院柴房并没有费她多少时间,自小她的方向感就极佳,重生之后也没有受到肉身的影响。
  柴房的钥匙,她有,今日从外边回来,她便向钱伯要了一整套苏府的房屋钥匙,特意将柴房的这把挑出来,事先放在衣袖中。
  推开门,长孙碧烟看见那歪坐在地上的人,正叼着一根草,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骂谁。那人瞧见门开了,立即抬头一看。
  “俺说您怎么现在才来啊,俺都快饿死了,都没人送口饭吃。”那长得像极了宫夕月的男人立马站起来,埋怨道。但是并不敢太嚣张,今日见了鸣翠的死相,便觉得这个小姐有些可怕。
  长孙碧烟从斗篷里扔出一个极小的包袱,有些沉。男人立马接起来,一打开,里面是他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还有一包干粮。
  他刚想咬一口干粮,便被长孙碧烟制止住:“出去再吃,还是你想一直关在这里,明日一早被送入衙门再吃顿牢饭?”
  长孙碧烟的声音听入这男人的耳中,拔凉拔凉的,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哀怨地将包袱重新包好,然后在长孙碧烟寒眸下,逃也似地出了苏府后门。
  关上后门,长孙碧烟心想,所幸苏府如今门庭还未壮大,府中护院不多,若是等到日后苏长亭位高权重了,她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后门放人,可就不好办了。
  长孙碧烟冷静地再回到柴房将门锁上,然后就在柴房侧后方角落里,扒开了杂草,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今日从王叔那儿拿来的鸣翠的卖身契。
  这本是她留的后手,若是这一系列计划中,哪一步出了纰漏,鸣翠没死成,一张卖身契在手,鸣翠便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纸张即将燃尽,长孙碧烟踩灭最后的一点火苗,这才整了整斗篷,面无表情地回到了屋中。见到苏长亭还在梦中,她才小心地褪下了外衣,越过床外侧的苏长亭,躺回了被子里。
  从苏府后门跑出去后,那个像极了帝王宫夕月的男人,抱着长孙碧烟给他准备的包袱,正走在去往码头的路上,长孙碧烟告诉他,一切顺利后,他可以拿到一生吃穿不愁的银两,但是必须远离京城。
  他手里正拿着一块干粮,打算咬上一口的时候,被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一下,一小袋干粮就掉了地上。
  男人立即冲着撞掉自己干粮的人大骂道:“什么眼睛啊,白长了吗?撞到俺了,知不知道?”
  “抱歉,这位兄台,小生有急事。”那人月下面容净白,长得很标致。举止动作间,都有种韵味。
  男人哼了一声,也没再多骂,正欲弯腰将地上的干粮捡起来,反正也不是没吃过脏东西。正巧一辆马车碾过,不仅将他掉在地上的干粮碾碎了,还吓得他向后一仰,跌得屁股生疼。
  回了魂后,刚想破口大骂,那马车已经走远了。
  男人愤怒不已,却也没个骂的对象,想着还是抱着银子去码头吧,却向后一摸,空的!瞬间转头,左右来来回回地看,空空如也。
  他的银子呢!
  环顾四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空得怪吓人。男人有些怂,呸了一口晦气,只能自认倒霉地走了,却不再是往着码头的方向,没钱怎么坐船!
  男人走后,街上漆黑,一个巷子口内,黑乎乎的墙上发出了一道笑声,再一细看才发现,那墙前站着一名男子,正是方才撞到男人的面容净白,长得极为标致的人。
  玉炎心道,白天唱了一天戏,晚上还要为了兄弟偷鸡摸狗,这京城的日子可真不好混。

☆、杀夫第一回

  柴房里关的人逃了,门锁的好好的,人却没了影子。大白天的,钱伯觉得背后凉的慌,禀告了老爷夫人。
  正巧苏长亭也正在苏老爷苏夫人这儿坐着,听了后,只是皱了皱眉,随后说道:“逃了便逃了,别再声张这件事,碧烟心思敏感,容易忧伤。”
  钱伯略微犹豫地看去苏老爷苏夫人,只见苏夫人尤氏面带犹疑地看着气定神闲喝茶的儿子道:“昨夜的事,我与你父亲也都听闻了,烟儿可还好?”
  苏长亭放下茶杯,有些凉凉地道:“没什么,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尤氏脸上略难看,这个儿子,她从小最疼爱,可是自从他科举高中后再次求娶碧烟失败,她说了一句“不娶也罢,这样的儿媳她苏家受不起”从前贴心孝顺的儿子便对她时常冷漠无话。
  苏老爷见气氛尴尬,再看管家站得更是尴尬,便开了口:“便依璟芝的话,不再追究。”
  钱伯应了一声是,这便退下了。
  随后,苏长亭又与苏老爷苏夫人讨论了一下二老之后回稽城的事宜,便出了门,去往田阁老府上。
  回门日的后一日,苏老爷苏夫人相携准备上马车,回稽城。
  苏府门口,头顶上的太阳还没升起多时,即将入冬,风中寒意初起。
  苏夫人尤氏拉着长孙碧烟的手,担忧地看着她道:“鸣翠的死怪不得你,这几日瞧你无精打采的,忧伤了身体可如何是好。”
  “碧烟没事,让母亲担忧了。”长孙碧烟言语温柔,双目更是澄清的像一池清水。
  “怎的会无事,自那日之后,你脸色便没见红润过。”尤氏语气略微责备,却也是为人母的关怀。
  长孙碧烟心中感激,倒也不全是肉身残留的感情,还因为上一世的杜敏贤母亲早亡,她从没有过与母亲相处的经历,更别提被母亲如此叨念了。而尤氏却恰恰戳到了她心中软处。
  “母亲放心,碧烟省得。”长孙碧烟乖巧地回应了尤氏,淑德谦逊模样,让尤氏稍稍放了一些心,转而又嘱咐了自己儿子苏长亭一番,这才跟上了老爷,入了马车中。
  车窗帘被掀起,尤氏恋恋不舍地看着苏府门口并肩站着的儿子与儿媳,等到马车走远了,再也看不到了,尤氏这才放下了车帘。
  苏老爷见夫人如此忧心忡忡的模样,体贴了一回,说道:“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何必如此伤感,叫儿媳见到了也不知会不会夜里偷偷落泪。”
  在苏老爷的眼里,长孙碧烟从小就是个水做的,大事小事都要哭一哭,也不管是伤心还是高兴。而尤氏听了老爷的话,担忧的心思又凝重了一分。
  她何尝不比自家老爷了解那丫头,从小那丫头便将她当作亲娘来看待,除了那一次,她们二人还从未有过其他嫌隙。
  只是碧烟自嫁入苏府似乎变了很多,不止是少落泪这一点上,还有整个人的气质,日常的谈吐,处事的行径,似乎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可毕竟碧烟嫁入苏府还没有多少日,她的观察也有些局限之处。
  目送父亲母亲的马车远去,苏长亭扶着长孙碧烟的手进了府中,二人还没有待上多久,苏长亭便说要去老师府上。
  对于冷落新婚妻子,苏长亭感到很抱歉,临走前温和地说道:“碧烟,这些日子老师那里实在忙不过来,等忙过了这一阵,我便闲下来陪你可好?”
  长孙碧烟笑他,然后做了一个让苏长亭受宠若惊的举动,她走上前去,亲手为他将斗篷领口上的带子系好,然后看着他一副震惊的痴傻模样,笑道:“男儿当以大事为重,儿女情长只会败了英雄气概,烟儿怎有怪自己夫君勤奋向上的道理?”
  “……碧烟,我……”苏长亭当真是太过受宠若惊了,当下喜不自胜,只知道很想多与碧烟说几句话。这样待他情意绵绵的碧烟,他何曾见过。
  “快去吧,晚上记得回来用饭。”长孙碧烟轻轻推了他一下,那柔柔的手触碰在胸膛,令得苏长亭心跳如雷,仿佛心口里藏了一只小鹿,正欢悦地乱跳乱撞。
  愣愣地被推的后退了一步,苏长亭兀自傻笑着回道:“唉,晚上必定回来同碧烟一起用饭。”
  他笑着转身,三步一回头,不专心走路的结果就是被门槛给绊了个踉跄,就算这样,苏长亭还是回头看着长孙碧烟傻傻的笑。
  毫无半分八年后身为太傅,那儒雅大方又不怒自威的架势。
  环儿最先笑出了声,随后一屋子的奴婢也纷纷掩面偷笑,从未见过自家少爷这般的模样,仿佛那高岭之花开在了平原,仿佛那冷峭桂宫遗落了凡间。
  一直面带温柔微笑的长孙碧烟自苏长亭离开屋中后,温柔的颜色便渐渐褪尽,直到环儿的这一声笑,让她柔了目色转头看去。
  “小姐……”笑着的环儿放下了手,略微窘迫,自三日前鸣翠死后,她便一直苦着脸,一点都笑不出来,今日忽的笑了,笑完却又有些窘迫,仿佛自己不该笑的。
  “怎么又垮下脸了?你家小姐欠你了不成,成日让小姐我看你的苦脸。”长孙碧烟是笑着说的,很明显的调侃语气。
  笑了后又觉得自己不该笑的环儿听了小姐的话,心里又觉得愧疚,一下子五味杂陈,复杂地咬着下唇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若是笑不出来,小姐还能强迫你不成,至于将一张圆脸拉成马脸吗?”
  这下子,五味杂陈的环儿又憋不住了,下意识地笑出声后,惊喜地发现小姐怎么这么幽默,早前怎么从未发现过。
  “能轻松的笑了便好,随我去厨房吧,今日的晚膳,你家小姐打算亲自下厨给长亭做顿好的。”长孙碧烟说话的时候,很温柔,像个贤妻良母的模样。
  她转身走出屋中,环儿跟在身后,其他的女婢都开始各忙各的。没人瞧见长孙碧烟澄清的眸中,那眼底的光是寒的,寒得能让人瞧见黑暗。
  厨房里的师傅奴才们发现少夫人进来了,都忙不迭地放下手里的活,有些慌乱。
  长孙碧烟只是笑着向大厨要了个灶台,便让他们忙活自己的,不用理会她。环儿随长孙碧烟一路走来厨房的时候就很疑惑,小姐要下厨?
  在长孙府,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如何能够做得出一道菜来?若是能做出来,那还是她家小姐吗,她都要怀疑是别人假冒的了。
  而事实证明,在环儿眼里,她家小姐还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因为桌上十道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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