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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瑾书连连点头道:“的确,妹妹也有这种感觉,这丁世子定然是深藏不露之人。”
刚说完话扭头看向丁世子丁嘉昊处,就发现他拉着身旁一个小宫婢的嫩手不放,惊得那宫婢仓惶不安,就快哭将出来。
杨瑾书唇边的笑瞬间冻结,有些讷讷道:“他怎得这般……”
苏紫陌也看到了那一幕,不止苏紫陌,此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看到了那一幕,顿时连连摇头嗟叹,感慨万分。
“瑾书妹妹,可曾看到文心?”不再理会平南王世子,苏紫陌朝杨瑾书问道。
“哦,紫陌姐姐,方才似是有个婢女不小心将水洒到文心身上了,文心说要除去换下衣裳。”杨瑾书迅速回道,又道:“方才见姐姐写了那诗太激动,便忘了和姐姐说此事。”
“嗯。”苏紫陌轻轻应道,这里哪里有衣服可以给文心换的,要换衣裳来回昕雪苑一圈又要多久?文心一向是谨慎的,身边一有人便会注意着些,怎会发生这样的事?莫不是有人想要对文心出手?
无怪乎苏紫陌担忧,文心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想要找她麻烦之人在文心身上下手最为寻常不过,心下几分担忧,想要让芸蕾去寻文心,但此时她身边只有芸蕾在,若让芸蕾去寻,她身边便没有了婢女。
“姐姐,你那首诗可有题名?”杨瑾书正说着,就见皇上朝周云福说了什么,周云福又朝下面的一个小太监小声说了什么,那小太监迅速朝尚将军处跑去。
“捷报。”
苏紫陌轻声回复,眼儿向宴堂中央望去,发现再起响起的乐曲声中,又一位佳人上场,曲声悠悠,舞姿翩然,正是一曲《玲珑醉》,而那跳舞之人正是岳依然。岳依然的舞姿比之古丽卓娜多了分巧妙,灵动,到底是江南女儿,身子骨纤细。苏紫陌又朝宴席间望去,发现有好几家公子都不再此处,辅国王也不在,许是觉得有些子闷,出去透气,而嫔妃中,德妃也不见踪影。
目光收回时,苏紫陌瞟见西夏三王子殿下赫连羽正与身旁人嘱咐一声,也起身朝外走去,苏紫陌心下不由一动,她要不要借此机会跟出去?
看了一眼芸蕾,苏紫陌道:“芸蕾,我不放心文心,你去帮我寻寻看,若没有回昕雪苑便叫她别回去了,取了我的手炉先去烘烤一番。”
芸蕾眼儿一转,看了一眼皇上所在的方向,想到此处众目睽睽,自己走开苏紫陌定是会自行戒备,又有皇上盯着,倒是无妨,便福身领命向外走去。
芸蕾刚刚离开宴堂,苏紫陌便与杨瑾书说了一声想要出恭也悄然向外而去。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部黑去,苏紫陌问门前的小太监要了个灯笼,不经意道:“里面人多到底是闷,出来后这空气当真好闻。”
那小太监脸一红,能得皇上身边的红人苏婕妤和自己说话,心头一时有些激动,道:“的确是闷,刚才辅国王西夏王子都也出来透气了。”
“哦?”苏紫陌轻声咦道,又道:“你可知他们都走了什么方向,男女有别,省得我等下碰上。”
“苏婕妤说的对。”那小太监急忙点头,指了指左边道:“辅国王还有许多公子们都去了那边。”又指向右侧:“西夏王子去了那边。”
苏紫陌点点头,朝那太监一笑,转身朝正前方款款而去,而那小太监在身后看得都有几分呆傻,还没等苏紫陌身影消失,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你可看到西夏王子去向何方?”
那小太监转身,奇怪这人为何旁人不问独独要问西夏王子?虽然有些胡猜乱想,但小太监还是点点头,指了右边。
苏紫陌朝正前方走了片许,待前方出现向右偏向的路,看看周围,朝那方向而去,因为担心赫连羽走开太远自己难以寻觅,便加快了脚步,只是走了一会儿工夫,却发现前面也有个提着灯笼前行的女子,看着那女子的身形打扮,还不是宫婢。究竟是谁?她为何会如此步履匆匆往那个方向走?难道她也是来找赫连羽的?
苏紫陌放慢了脚步,思索片刻,将灯笼吹灭,小心地跟在了那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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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思凰谋君恩变 第二百二十一章 剑舞恬然照月浓
龙泉宫东侧的竹林到了入冬时节已经便得枯黄,却仍然笔直挺拔,节节傲然,竹林周围被打扫的十分干净,月光落下,地面漆黑,竹林杆杆立影。
一个身姿伟岸的男子双手背后,昂然而立,仰望夜空,月光照耀下,能看出他身上一席白衣滚着银边的祥云图样暗影流光,价值非凡。
倏地,一片云儿被夜风吹过,将月遮了严,霎时间,竹林中一片黑暗。
一人的脚步声从男子身后轻轻而来,行至男子身后,压低了声音道:“主子,东西带来了。”
男子人未转身,只是伸手接过身后之人递来的东西,轻轻抚摸两下后,放入袖中,声音不怒自威,带着种隐隐的贵气:“让你做的事,可都办好了?”
“一切都已安排好,主子可要确定动手日期?”站在男子身后的女子供着身子,小心问道。
男子看着那被云遮住的月即将露面,慢悠悠道:“就在这几日,等我动静。”
“是。”
女子前行的距离并不远,苏紫陌提着裙摆远远跟着,冷风吹来,浑身绽起冷意,还好皇宫为了迎接宾客四处挂了灯笼,虽然光鲜弱,还能看得清青石路上的人影。
那女子身姿瘦弱,衣服颜色看不清楚,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蓝色,苏紫陌一时没能想起是谁,直到那声音响起。
“是你吗?紫辰大哥?”
清冷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那动容的声色,如果不是太过特殊,苏紫陌几乎不能相信这竟然是何如鸢的声音!
“哦?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了人?”赫连羽转身,如剑的眉高挑,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似乎很是奇怪。
“紫辰大哥,你忘了如鸢吗?一年前在肃州,你从恶霸手中救了如鸢,自己却受了伤,还将你的玉佩落下了,紫辰大哥,你看,这玉佩如鸢一直带在身边,期望有天能够再遇到你,以报当年救命之恩!”何如鸢仰着头,双眸中闪现着着急神色,急急道。
“这位如鸢姑娘,请冷静些,姑娘着实认错人了,本王子不认识什么叫做紫辰的人,且一直在兴庆府,从未去过什么肃州,那玉佩姑娘还是小心收好吧。”赫连羽眼睛从那玉佩上扫过就知晓那玉佩的价值,面上已然温润,声音清雅。
“紫辰大哥!”何如鸢看着赫连羽,整个人都急了起来,看向赫连羽的双目有些发红,道:“紫辰大哥,你好好看看,你那日还说那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如鸢一定要归还于你。”
何如鸢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将玉佩向赫连羽手中塞。
赫连羽却是向后退了一步,闪了开,眼看那玉佩就要掉落在地上,何如鸢急地急忙伸出腿用裙摆接住了那玉佩,又快速将那玉佩拿入手中,十分宝贝地检查了一下,长长吐了口气,再次转过身来,何如鸢的双眼已经含了泪:“紫辰大哥莫不是怕如鸢这般会给紫宸大哥带来麻烦?”
赫连羽摇摇头,实在有些无奈,也十分无辜,看着那女子明显情绪不稳的模样,向后又退了两步道:“姑娘在说什么,本王子并不清楚,不过奉劝姑娘莫要再这么随随便便拉着一个男人认什么人,姑娘身在宫中应当明白本王子的意思。本王子言尽于此,告退。”
说完,赫连羽便一个转身朝回走去,只留下身后何如鸢望着玉佩发呆,两行清泪倏地滚落,打在玉佩上,遥遥滚滚如同残荷秋露,凉入心头。
苏紫陌在看到那个玉佩的时候便愣住了,那块玉佩,是她送给紫辰哥哥十岁生辰的礼物,怎么会在何如鸢的手里?当初她和紫辰哥哥分开后,是何如鸢遇到了紫辰哥哥吗?那紫辰哥哥后来如何,又去了哪里?西夏?
为何紫辰哥哥不承认那玉佩是他的?苏紫陌心头十分不解,赫连羽的神态动作都十分自然真实,似乎真的没有见过何如鸢……
看到赫连羽向自己这边走来,苏紫陌急忙隐到一侧,身子半蹲,在赫连羽从身边走过时,心如同被掐住般的紧张,还好赫连羽没有发现自己,直直从自己身边走过。但这时,她却呆了,她不是来何紫辰哥哥相认的吗?为何会走不出去?开不了口?
难道,只是因为何如鸢在?
苏紫陌却没看到,赫连羽在从她身边走过后,微微勾起的莫测笑容。
待苏紫陌走回宴堂,只见一个橙衣银领的劲装窈窕身姿正在自己眼前,女子青丝高束挽成如男子般的发髻,手持一把纤细长剑,在乐曲开始之时,摆出了一个挽花式。
看着这人的背影,苏紫陌便能认得出来,她是德妃。
因为宫中的嫔妃,唯德妃丰腻不失妖娆,富贵不失轻灵。
苏紫陌从宴堂一侧悄然向自己席位走去,文心与芸蕾已经迎了上来,苏紫陌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德妃的身影,宫中从未听说过德妃善舞,也从未听过德妃耍剑,到底是宫中的老人儿,隐藏的真深,如此时候如此一舞,当真是锦上添花,给皇上临头一喜。
尚语恬的动作极为柔和,柔和中,却又在每一次剑挥出时变得钢利尖锐,腰肢扭动轻巧绝妙,一转身一挥剑潇洒万分,抬脚回旋跳跃,眼儿望向皇上满是眷恋爱慕,剑穗随着身姿的跃动在空中甩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尽显几分飘逸。曲调几番起伏,尚语恬的动作与神态已然相容,由内而外融会贯通,内外协调神形相随,看得尚大将军“好好好”的喝彩不绝于耳。
苏紫陌落座席间,接过芸蕾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抹感叹,德妃的剑舞的确了得,也是,有大将军这个父亲,又怎会有一个只懂琴棋书画不懂武艺之女呢!
好个德妃!
一曲舞罢,掌声如雷鸣哄堂,众人都叫着好,无论是叫给德妃听,还是叫给大将军听。
韩启璐着款款向自己走来的德妃满面笑容,眸中惊艳难以遮掩,转身向尚将军道:“大将军好生厉害,不知何时教会了恬儿武艺朕都不知晓,恬儿这剑舞舞得出神入化,就是虞姬再世怕也要俯首称臣。”
“哈哈哈,皇上不知,恬儿小时本是不喜书画,只爱随着臣舞刀弄枪,最后还是她娘给她隔了小院,设了门禁,又逼着臣将府中兵器都带走,才慢慢教习过来!”尚江军说着缕缕面上的大胡子,十分骄傲道:“臣也不知晓这丫头什么时候又偷偷练起了剑!竟也自己折腾出了名堂!这番英姿,着实风华绝代!风华绝代!”
尚大将军一番骄傲的话就怕没将德妃捧上天去,但却是三言两语便撇清了自己教习皇妃舞剑这种危险的事情,自古宫廷中发生过数起嫔妃舞剑却伤到皇上或自己的事情发生,他这样一说,一介女流自己在宫中折腾出的事自不会有多厉害,不足为人挂怀。
“爹爹!”德妃一听自己父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