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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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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婠婠又感慨起来:这些丫头和管事娘子不去那十八层地府炼狱里担任个职务,当真是可惜了这等的科研精神。
  花园中有许多奴婢婆子遥遥的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有那胆子大的甚至在借着手里的活计开始往这边靠近。
  婠婠是个死过生过的老鬼,看惯了血腥残酷的手段。只是考虑到这到底是人间,处置一个勾引她家夫君未遂的丫头还不至如此。况且真要实施起来,难保她的大小丫头们不会落下个什么心理阴影。
  到底都还是些小姑娘。十几岁的年龄做事儿有着股不畏不惧的冲劲儿,可真要实施起来,那血腥的冲击力非是这点子冲劲儿能够抵消的。
  于是婠婠说道:“忒麻烦了些。用最简单的法子教训一二也就是了。”
  银雀懵了懵。犹还在想着是什么“最简单的法子”能够叫水瓢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时,刚刚出门的金莺却是反应了过来。本着她家大人就是神的原则,金莺小姑娘那瘦削的身体此刻化成一道闪电,迅猛无比的冲到水瓢跟前,左手拉着她的衣襟将她的半截身子拎起,右手则是抡出一道浑圆,冲着水瓢那白生生嫩乎乎的脸蛋狠狠的扇了上去。
  随着“啪”一声的脆响。水瓢醒了过来,登时痛呼出声。金莺的小脸儿上出现了一阵茫然,她将右手举到眼前,只见手掌通红一片,带着股火辣辣的麻意。
  原来扇耳光这种事也是讲究技巧的。
  银雀倒是知道扇耳光有技巧,可是她也并不会。环顾四周见到的神色皆不像有会的。于是银雀便就准备小牺牲一下,手疼不碍事关键是让夫人认识到她的才能。
  就在银雀抬起脚时,锅铲却是豪气的将手里的瓜子一抛,“我来!”
  银雀握了握自己那柔嫩的掌心,默默的将抬起的脚丫收了回来。
  锅铲起身来并没有直冲水瓢,而是冲进了院子。不多时,她拎着一只锅铲小跑出来。远远的便就论起那只锅铲,向着水瓢的脸颊狠狠扇去。
  对于水瓢,锅铲原是喜欢的。可那喜欢有多重,此刻那股厌恶也就有多重。老老实实的在小厨房做事不好吗?竟要背着夫人勾搭侯爷。还一脸勤快的同她说她要留下来收拾杂物,不然怕会收拾不完。
  她信了她,亲自同王大娘说将她留下来。而她利用这时间做了什么?
  竹制的锅铲和嫩生生皮肉相击,那裂帛似得声响叫所有围观的人心中都是一颤。
  锅铲那能剁骨会抡面的力气非是金莺等人能比,这一下将水瓢直直的打回到地上去。锅铲楞了一瞬转回身又是一路小跑的回了院子。又是一阵子后,她左手锅铲右手油钩的跑了出来。
  在众人的呆滞发懵中,她伸出油钩来钩住水瓢的发髻将她拉起来,而后左手的锅铲便又抡了上去。水瓢再次尖叫倒地,锅铲也再次准确无比的勾起她来,再再次的将锅铲抡上去。。。。。。
  水瓢的哭泣尖叫中,婠婠居然就走了神。——实在是锅铲的动作令她觉出一股浓郁的熟悉之感。
  在她在枉死城里久久留滞的岁月里,曾不止一次的看过十八层地府炼狱的“巡回表演”。准确的说那是一种震慑手段。可惜只对新鬼有效果,老鬼们看得多了也就在无聊中将这种形式当做表演,并从中寻找着能够消磨时间的趣味。
  她印象尤其深的便是那位第八层地府炼狱的执刑鬼役。第八层地府炼狱乃为油锅地狱。“表演”的也就是将生前作恶之鬼投入沸油锅翻炸。那位鬼役炸鬼的手段不止一次的让她怀疑它生前是卖油条的。
  如今看了锅铲这神似的手法,她便越发的确定起来——那位鬼役生前一准儿就是个卖油条的。
  花园中那些远远观察的丫头婆子还好,那些凑到近前来的却是都立起了一身的寒毛,暑气蒸腾的时节里自足跟处腾腾的冒出寒意来。
  这位夫人处置水瓢的手段其实算不上多么的严厉残忍。可她面上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那是一种越是寻味便越觉骇人的神情。
  眼前一个水瓢苦叫的凄凄惨惨。这位夫人面上出现的既不是冷酷愤怒,也不是淡然如常。她是在水瓢面上出现丝丝血痕时开始露出一种追忆往昔的微妙神情来。
  夫人见到血开始追忆。那她是在追忆什么?
  诸人的想象力开始无限的向着心中那个极致的血腥处靠拢着。
  这边的婠婠从回忆中醒来,再看这四周的人间景象心中无限的感概。
  那边的奴婢婆子们在脊背幽寒、两股战栗间齐齐想道:夜叉果然不愧是夜叉!

  ☆、第一百零五章 挨罚不误八卦功

  夏日的清晨并没有几分凉爽,稍微走上几步路汗水便能沁透衣衫。
  汴京城外的一处农田中,正有一群衣锦着缎的人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着。他们艰难的挥着锄头、铁锹,一下下的将昨日那被焰火炸毁烧焦的农田恢复平整。
  十鞭。蘸着盐水,由浑身肌肉疙瘩的边关兵将挥出。那滋味本就已经令人难能忍受,转日来还要顶着这样的日头来劳作。半个时辰不到,这些昨日里还在因为互相推锅而生出嫌隙的人便就互道起难兄难弟,甚至开始相互协帮起来。
  所有人中凤卿城是来的最晚的,看起来行动也是最艰难缓慢的。便就有两位金吾卫过来,一左一右的扶着他,在路边慢慢的卸下新运来的肥土。
  日头渐高了些,空气中的热浪更加的炙人。
  一老一少两名庄稼汉挑了两只担子过来,向着一旁监督的兵丁解释过后便就招呼着诸人过来休息。
  这两名庄稼汉是这块农田的主人。昨日里农田被毁已有位贵公子遣人来给了赔偿,他们正在家中捧着元宝欢喜时京都府衙的衙差又送来了一份补偿。
  这一份补偿可就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田中的损失。当打听明白这是官家的旨意时,他们颇觉身在梦中。原以为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却没想到这是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落。
  发了两笔横财他们已经很偷着笑了,万没想到他们的幸运还没结束。今日一早官家又罚了人来平整农田。不止将昨日那块被毁掉的地方修复平整,还将其余完好的夏收庄稼给收割了,最后连肥土也给上了。
  虽是官家的旨意,可这户人家的当家老汉还是决定煮上一大锅绿豆汤送来,多多的放绿豆多多的放冰糖。
  候在农田旁的小厮们见状,一面向那对父子道着谢一面帮着盛装绿豆汤,而后脚步飞快的端着汤送进农田之中,好教自家主子可以原地休息,少走上那么一段路。
  一众的官贵公子们接了汤碗过来,犹不忘自己新结交的难兄难弟,皆都令自家小厮多去端盛几碗来。那些小厮都是机灵的人物,便就抬了一桶进来,就地分盛。
  绿豆汤中没有加冰,甚至那温度还是温热的。但是一碗下去生津润喉,消暑除热。诸人连喝了几碗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在一众小厮殷勤的举伞打扇中,一名金吾卫舒坦无比的长舒了口气,“这活计真不是寻常人能干的。”
  一名官贵小郎君接口道:“鲁大哥你们是习武之人,如今怎么竟让这些农活给难了住。”
  另一名金吾卫笑起来,道:“习武之人也是人,也怕热。再说,这不是带着伤呢吗。说起来那些蛮兵蛋子可真是手狠。嘶。。。。。。现在老子还疼着呢。”
  难兄难弟们的共鸣之笑好生的响了一阵。那叫痛的金吾卫便又拍着云小郎君的肩头说道:“要说此番咱们云小郎君最是令人佩服。竟一大早的就来了,独自一人就铲了半丈的地。”
  云小郎君呲牙咧嘴的推开他的手,喊道:“轻着点!轻着点!有伤呢。——你们也莫要佩服我。我来的早那是因为天还没亮我阿爹就抡着藤条将我赶了来。”
  云相最重农桑,这一点朝野皆知。天不亮就抡着藤条将自家儿子赶来受罚这事儿,他还真干的出来。
  诸人一起默了默,无比同情的看着云小郎君。
  云小郎君的嘴当即就是一歪。他最喜欢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可他不喜欢那瞩目的原因是同情啊!
  云小郎君的小厮见自家主子这副神情,立即便转移话题道:“要说值得佩服的还是姚小将军。受着伤呢就如此的神武有力。小的在那边看的分明,小将军那锄头舞的当真是劲力缠绵,密不透风。”
  姚小将军将盛汤的木勺在那小厮头上一敲,“兔崽子你把那锄头当什么了?这马屁拍的,小爷不认。”
  诸人皆都哄笑起来。一阵笑罢,云小郎君赶紧说道:“扫红这词用的不恰,但也没说错。同是习武之人,瞧瞧咱们姚小将军再瞧瞧咱们侯爷。岂非高低立现。”
  一名京都府衙的衙差说道:“云郎君这却是有所不知了。咱们昨日里皆都是挨了十鞭子,可凤侯爷。。。。。。八成不止十鞭盐水鞭那么简单。”
  立刻有人追问道:“此话怎讲?”
  那衙差遥遥的望了眼农田边上坐着的那群人。而后转回头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有人看到昨夜里定北侯府请了两次跌打郎中。”
  又有人插言道:“那又如何,我昨日里请了三次呢。实在是疼。”
  那衙差更加的神秘起来,他犹如高人般露出一抹微笑,而后继续说道:“第一次是杨大人送凤侯爷回府时请的。第二次是在明总捕回府时请的。据说当时明总捕那速度,都不能用奔、跑之类的字眼儿来形容,那是冲回府的。”
  众人皆都悟了。齐齐的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凤卿城。
  挨揍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同情的事情了。不久前京都之中才起了风传,说凤侯爷这些年里一直心悦于明总捕。被心仪之人胖揍,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云小郎君见到这般结局登时圆满了。他惬意无比的喝下了一碗绿豆汤,心中只觉自己不愧是云相的儿子。
  民间有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阿爹素来被人呼做老狐狸,他身为阿爹的儿子腹里怎么能不会点黑手段呢。
  昨日夜里定北侯府请了两次郎中这事儿,他其实是知道的。他还知道那明总捕一进府门便就拎了一个仆从来问凤卿城所在。
  他是有意的将话题转移至此处。要被同情的话,还是叫大家去同情凤大郎好了。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方针必须要贯彻到底。
  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云小郎君连连摇着头感概道:“恒之他当真的。。。。。。”话说到一般他又是重重一叹,“罢了罢了,只怕即便如此,恒之他心中也是开怀的。”
  一句话成功的将凤侯爷有着某种受虐嗜好的印象扭转了些许。有人在想:莫不是痴情到了一定的境界,所以挨打也是甘心情愿的一种幸福?
  若真是那样,那凤侯爷也是真的可怜。

  ☆、第一百零六章 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农田之中的一伙儿人在热情的交流着,农田边沿的这伙儿人亦是在热情的交流着。交流的中心话题居然还神奇的重合到了一起:昨夜定北侯府怎么就请了两次跌打郎中?
  只不过前者是大大方方的用言语交流着,后者却是暗搓搓的以眼神交流。
  这个问题许多人好奇,当着事主又不好大咧咧的八卦。他们也就只好一面喝着绿豆汤一面将不时的将眼睛瞟向凤卿城。凤卿城则是自若的在与那对农家父子交谈着。
  终于,范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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