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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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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兵丁恭恭敬敬的道:“令使大人,您的坐骑在那边。”
  婠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了一匹神骏非常的马儿。
  她疑惑的瞧了瞧身后的那辆马车,“那这辆马车是?”
  赶车的兵丁道:“这是为锅铲姐姐和另外两位姐姐准备的。”
  婠婠看了看那匹马,又回头看了看身侧的马车,再次看了看那匹马,又再次的看了看马车。
  她骑马,她的丫头反倒有车坐。
  骑马!
  赵子敬是真不怕她跑啊。

  ☆、第四百一十七章 果然 她拿的不是女主的剧本

  以婠婠的骑术是做不到骑马睡觉的,她打量着马车,心中琢磨着跟金莺几个挤一挤。
  这会儿的功夫凤寒已经跃身钻进了马车里,挑了个最舒服的地方坐着。
  许是为了迁就奔行速度,这辆马车很是窄小轻便,不过要塞下四个婠婠这般身形的人也是可以的。偏偏,锅铲体宽,凤寒太过高挑,只靠着一个金莺也省不出多大的空间来放下一个她。
  婠婠恍然了。金莺和锅铲都不会骑马,凤寒这货是会的,怪不得她跑这样快。
  婠婠明确的给了凤寒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看了看那马车的轮子。这年头虽然也有减震技术,但这辆马车的减震配置明显不是高配的那种,疾驰起来未必能有多舒服。
  婠婠看了看那匹骏马,觉得骑马还是个挺不错的选择,有气场又潇洒,最关键的是在回到汴京时可以第一时间望见凤卿城。
  这马儿高大的很,骑上去视野必是绝佳。
  事实证明了婠婠的判断,骑在这匹骏马之上的确视野不错。此时上马的人还不多,在婠婠视野变的开阔同时,她也成了那一片开阔中的显眼存在。
  赵子敬走出营帐,无意间一望便望见了婠婠。他定睛的看了片刻,向一旁的人道:“定北侯夫人怎么像是憔悴了些”
  他身后站了不少人,有心搭话的更是不少,可惜他们这几日只关注了婠婠的动向,而未曾关注过婠婠的变化。正在他们飞快的思索着要如何搭这句话时,已经有人开了口。
  开口的是赵子敬身边的内侍官,这位内侍官年纪不大,职位也不算太高,但却是跟在赵子敬身边最久的一位内侍。他往婠婠那边看了一会儿,方才道:“奴也瞧着定北侯夫人比几日前更憔悴了些。”
  赵子敬微微的蹙了蹙眉,片刻后唤过那内侍官道:“寿喜,这一路上多采买些补品来。”
  寿喜躬身道了声,“奴晓得。”而后侍候着赵子敬上马。
  无论是什么样的臣下,都免不得要揣测一下圣意。赵子敬这句话令得身后的一群将官频频的交换眼神。
  于军政之上,这些位将官的思维鲜有一致的时候,而此刻他们的思维空前的一致起来:明婠婠那般油盐不进的人,些许补品可有什么用?
  与他们想法的不同唯有那位内侍官寿喜。他注意到了这些将官的眼神后,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明大人是什么性子,官家难道不知?官家如此做,许是有那么一两分示好之意,但更多的还是为着侯爷。明大人如此憔悴下去,侯爷瞧见了心中必要难受的。
  寿喜望着赵子敬的背影,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退后到自己的坐骑旁翻身上了马。
  都说帝王是孤家寡人,越往前走越如是。如今官家还是如从前般的心疼侯爷,可又有几人能如从前般的心疼一下官家。
  那些关心,渐渐的都不那么纯粹了。
  寿喜叹罢了,还是很有效率的开始回想,来时经过的路上都有那些能够采买补品的地方。
  返程时少了那十万大军,行速更要快上许多。但在婠婠看来这速度还是如乌龟似蜗牛,若非她有着身为人质的自觉,一早就脱离这以马力行进的队伍,以轻功御风而行。
  她的心思全在赶路之上,倒是没留意那流水样送到她面前的补品。注意到这些的唯有锅铲,但锅铲是个专注于动手的人,除了将那些补品变成补汤外,也没向婠婠多提什么。
  一个只关心婠婠的眼色和针线脂粉的金莺,一个只关心食材是否被激发出了最大功效和美味的锅铲,再加一个终日看着长腿女校尉发花痴的凤寒。婠婠得以专心的关注赶路。
  直到行至了黄河岸口,婠婠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一走,揪出遁四门潜在北地的暗探、平定北地、覆灭遁四门的重大剧情就都没有她的份儿了。
  婠婠立在那浩浩荡荡、滚滚滔滔的河水中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长叹道:果然,她拿的不是女主的剧本。
  叹过后,婠婠也就没再关注自己的剧本问题。
  反正她来这个时空也不为了走什么女主路线,她是来享受人间繁华的。这一点从没变过,也没打算要变。
  因要赶着渡河,前几日甚少休息。渡河之后,队伍便停留了下来,稍作休息。
  眼看着汴梁城就在不远处,居然这个时候停下来休息。
  婠婠直接寻到赵子敬账外,却发现一名身着县令官服的人正跪在帐门外。分明这河边扬着湿润的风,温度并不怎么太高。这位却汗流浃背,一张脸白的格外显眼。
  不用进帐就能感觉到气氛很是有些不对。
  显然,停在此处不是为了休息,是另有情况,而那情况绝对跟跪在此处的这位脱不开关系。
  作为一个人质,婠婠停住了脚步,避免刺探之嫌。但她也没有立刻掉头回转,而是立在一旁向那白脸的县令瞪去。
  婠婠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心焦而已,心焦难免火大,火大又寻到了令她心焦的缘由,她是做不到假装没事,回去安安静静的等着的。
  毕竟身份不同以前,她也不好干涉。不回去,不干涉,站着这里瞪几眼总还是可以的吧。
  那白脸的县令不明内情,乍见到婠婠时很是抖了几抖,那是从内心到身体的全方位抖动。
  他只知官家北行,却不知官家究竟是去做什么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官家会带了这煞神回来。看这煞神锦绣罗衫,在这营地中穿行自如,他的心越发的慌张起来。
  他的官声一向很好,那贪污违律之事他很少做,即便做了也是做的干净利落,隐无人知。当年那件事情更是隐秘至极,一干知情者全都被他处理了个干净。
  他不过小小一县令,官家日理万机,此行又是返程路过,汴京就在眼前,如何就忽然停下来查他。
  此事必有着内情。
  白脸县令不敢去看婠婠,却越是不敢看就越是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越是猜测就越是恐惧起来。当年的天门是何等可怕的存在,那些证据在销毁之前,是否就被天门察觉到了什么。
  不不不,不可能。天门事务何其繁忙,怎么会有闲时间来细究他那些无碍大局的事。
  可若不是这煞神向官家说了什么,官家怎么就会停下来查他?

  ☆、第四百一十八章 谁家的人质不是混吃混喝的 怎么她还要干活?

  婠婠见那白面县令不住的发着抖,不禁微微一愣。她仿佛又重新找到了乍然进入到这具身体时的美好感觉。
  为了确认,她极尽着能力拿出了一个凶狠凌厉的气势来。
  果然,那白面县令狠狠的抖了一抖,脸色越发的白成一张纸。
  婠婠的心情稍稍的好了那么一些。她正待要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些时,便见寿喜出了营帐,径直的行到她面前来,躬身道:“明大人,官家让您进去说话。”
  婠婠的注意力重新收了回来,随着寿喜走进帐中。两人一前一后的迈步,眼睛都往营帐处瞧着,谁都没注意那白面县令如临崩溃的惊惶神情。
  帐子里的气压果然低的很,除了几位将官并一众内侍外还立了两位文官,一诸人等都仿佛都屏了气息般,除了赵子敬翻动纸张的声响,再没有什么动静。
  见婠婠进来,赵子敬抬起了眼,问道:“在外面站那么久,可是有事?”
  婠婠立刻点头道:“有事,当然有事!想问表哥何时能启程。”
  话音一落,帐子里的气氛微微的起了波动。
  许多道视线侧了过来。
  这语气听着像是着急赶路,这神情就更加像着急赶路。
  怎么这位倒比他们还急?
  赵子敬看了婠婠片刻,正待开口便听帐门外那县令哀声的告起罪来。供认详细,态度良好,其缘由因孝因情,字字句句皆透着悲剧无奈,其声调凄凄哀恸,令人闻生同情。
  他供认的是多年前顶替兄长功名为官之事。
  而赵子敬之所以停留在此,是因着在渡河时见到了一张状纸,状告此地县令以权谋私,枉害人命。
  案子虽大,实也不值赵子敬动用这般阵仗来过问。但这案子关系到了官风官纪,更关系到百姓之利,又是出在京都边沿,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无论是出于理智的考虑还是情绪的刺激,这个阵仗都是必然。
  帐子外那告罪陈情之声清晰的传进来。
  帐子内有资格抬眼的,全部将视线投到了婠婠的身上。
  这县令的官声一向不错,方才也一直对那状告之事连连道冤。怎么明大人一来,这县令就莫名奇妙的招出条他们并不知道的罪状来。
  婠婠并不知道那县令是因为什么跪在外面,听得此刻他招出了罪状,便以为事情能了了的,不由得眼带兴奋的问道:“可是能走了?”
  赵子敬凝神听了一阵,也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究竟倾向于哪一种。片刻后,他向婠婠笑了笑,将手中的状子一折递予寿喜,示意寿喜将它交到婠婠的手里。
  “有劳弟媳。”说这话时,赵子敬抬手指了指账外跪着的那位白脸县令。
  婠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的看了看,脑中心间一齐的出现了串省略号。
  这是叫她去问案?
  她不擅长啊!
  而且,他为什么用她用的这么自然而然。谁家的人质不是混吃混喝的,怎么轮到她这儿还要干活?
  但要拒绝话,会下了赵子敬的面子吧。婠婠略略一滞,也就拿了东西走出了账外来。
  不擅长不是问题,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能问出来最好,早一刻问出来早一刻返京。问不出来的话。。。。。。嗯,真要问不出来,再去想问不出来的问题。
  婠婠仔细的回想着锦衣捕快们的审案套路,这会儿的功夫里,她已行至那白脸县令的身前。由头至尾她都没有打开那状子看上一看。
  人在惊惶之时,总会愈发的疑神疑鬼。此刻那县令见婠婠不去看去状子,心中的恐慌便令他越发的心虚,无论如何都难镇定冷静。充斥在脑海中的满是这煞神的传说和他当年曾经亲见的可怕。
  好不容易竭力的冷静下来,那一线冷静却令他不由自主的猜测着,这个煞神已然知晓了自己犯下的事情。
  四门那种存在,怎么会真的裁撤。说不得是官家定的什么计谋,否则这煞神如何以反乱之身在此逍遥,又如何会是她来主理自己的案子。。。。。。
  这县令是怎么大开脑洞的,婠婠当然不知道。她也没那心思去观察对方。在脑海中整理着方案的同时,婠婠且是不爽且是不耐,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指节发出的咯咯声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让那县令崩了心堤,本能的做出了趋利避害的行动。他一个头扣在地上,将自己做下的违律之事一一的述来。
  自然,每一桩事都隐晦的找了个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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