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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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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公主去世多年,虽官家示恩没有收回那座府邸和匾额,但那宅子里已无了昔日的规矩气象。在杨韶的夫人被襄和县主送进庵堂后,那座宅邸竟轻易的就被柳芙萝掌控了大半。
  柳芙萝原本是襄和县主一手培养起来的。依凤卿城话里的意思,是要让柳芙萝去折腾襄和县主。
  如今杨驸马对柳芙萝言听计从,她只消在杨韶面前将戏做足,那她的手就能遮上襄和县主头顶的那片天。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未来的杨家会是如何精彩的一场大戏,就如过去的定北侯府一样。只不过掩了毒心唱戏做好人的换成了柳芙萝,被控在戏中的人成了襄和县主。
  他将过去襄和县主加赋在他身上的,通过这样的形式原样的还了回去。
  比起襄和县主他更要高明。操棋而不在棋局之中。
  眼前的凤卿城与初见时完完全全的不一样。或者说,眼前的凤卿城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那样。这是否说明他信她,所以才在她面前表露出真正的自己。
  婠婠心中一片的欢喜,随即那被压下去的疑问又慢慢的盘桓上心头。只为了对付襄和县主,还不至于费力伪装至此。以他那般的头脑,也断不会只有这一种方法对付襄和。那他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他说过,他伪装自己的缘由待到了能说的时候便会告知她。如此,她眼下不问为好。
  但她很想要帮他承担一些事。如此,又该问一问那缘由。
  心中犹豫着是问还是不问,婠婠不自觉的啃起了手指。
  凤卿城用罢了汤饭,端了茶盏来漱过口,起身来行了两步后却见她一动未动。依旧坐在桌前,啃着手指瞧着他发呆。凤卿城便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婠婠回了神,见他正笑吟吟的望过来,眉目神情与素日没有丝毫的不同。她放下手指来,说道:“忽然觉得恒之的心也不是红的。”
  凤卿城走回来,俯下身凑近她道:“我心里住着的仙女是个煞神,它又怎么会是红的。”
  婠婠没能控制住,笑出了几颗雪白的牙齿。她伸出手来拉着他道:“那我能不能要求住的舒服一点?”
  凤卿城笑问道:“婠婠想如何住?”
  婠婠道:“当然是地方大一些、再大一些。最好全部都是我的。”
  “大一些?”凤卿城面上的笑意更深,“那你要吃胖些。”
  这话并不难理解。他这是在说他心中已经满满都是她。她若再想要地方大一些,就只能将让自己的体积变大一些。她的体积变大了,他的心也会一同的变大。如此也能算作她在他心中占据的地方变大了。
  但是像他这种心肠山路十八弯的人,说话该不会这么简单才对。
  婠婠努力再努力的、向着一个个曲折的方向去理解着他话里的意思。
  她这呆愣楞的思索神情引得凤卿城好笑起来。婠婠见他面上的笑意更改成一种好笑的意味,顿时觉的自己抓住了关键——他这是在戏弄她吧!
  基于这个方向出发去思考,婠婠迅速的有了答案。她缓缓的垂下头去,在自己胸前扫了两眼,然后又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他道:“还不够大?”
  凤卿城。。。。。。
  他呆了好大的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婠婠可是在暗示我?”
  婠婠。。。。。。
  是不是他理解错了什么?还是她理解错了什么?
  凤卿城反手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抱歉,这几日冷落了你。”
  婠婠。。。。。。
  不、不、不,她没有求欢的意思啊!
  刚刚发生了那么一件事,他心中许还存着憋闷不快,在这种时候她怎么会向他求欢呢。话说回去,公事私事加起来那么多的事情,这几日她也累啊。而且,她要是有那意思的话,她会直接扑过去的,哪里用暗示这么委婉。
  婠婠忙忙的收回手来,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凤卿城看了看忽然空去的掌心,然后又看了看她。
  婠婠眨眨眼睛,一脸干笑的复又将手放回到他的手中,并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指摆回到方才的位置,而后望着他继续的干笑。
  凤卿城的手微微的用力,握住她那只重新放回来的手,“婠婠,你这是。。。。。。怕我?”
  “怕。”婠婠回答的非常之快,她望着他,眼中一片澄澈,“我喜欢恒之,在意恒之。自然会怕恒之不开心,怕恒之不如意。更怕恒之离开。”
  凤卿城望着她的眼睛,仿佛想要透过那双眼眸看进她的心。他这样看了许久,又道:“婠婠可是爱我这副皮囊?”
  婠婠没想到他会问起这样的一个问题。她没有多想,直接便坦诚的回答道:“是。”
  听她如此回答,他眼中却闪过去一抹庆幸。虽然很快,但依旧被婠婠捕捉了到。她没有去追问,而是先继续的将自己未说完的话说完。
  “最一开始,我确是喜欢恒之这张脸,喜欢这副世所无双的皮囊。现在,即便恒之没有这样一张脸,没有这样一副皮囊,我也依然爱慕恒之。没有缘由,没有道理,就只是因为你是你,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你。”
  融融的笑意自凤卿城的眼底漾出,顷刻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春暖,若繁花十里,轻风拂煦。
  他将身俯的更低,在她额上良久的轻印着。
  而后,他说道:“所以,不论我的心是不是红的、我的手是不是干净,婠婠都不会离开我?”
  婠婠一怔。他这莫不是在患得患失?他怕她不喜欢这个真正的他,所以他会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的皮囊,所以方才他眼中会闪过那样一抹神情。
  便是她只喜欢他的皮囊,他也觉得庆幸吗。
  一时间里,婠婠心中又是欢喜激动又是心疼感动。此刻她正坐着,他俯身下来看着她,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这姿势不好拥抱,她便索性扑入他怀中,“你心黑,我手辣。你我分明是天生的一对儿。我为什么要离开。”

  ☆、第二百五十八章 挨骂嘛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杨韶极尽所能的封锁住有关襄和县主情况,除了她忽发急症不得外出的消息,他没有往外放出半丝的风。就是延圣帝那里,他也只是说了襄和县主患上了疯症,各种的细节他小心的带过了。
  幸而延圣帝对那些细节并无兴趣的模样,只是钦点了几位太医过去看诊。
  杨韶松一口气之余,心中亦在暗暗的嘀咕。甥舅多年,君臣多年,他对于延圣帝还是很了解的。延圣帝这般的态度微微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他有些疑心婠婠上报的究竟是些什么内容。
  襄和县主疯了两日,杨韶却觉得仿佛过去了两年那样久。他要为襄和县主延医请药、问仙求圣,他要将襄和县主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抹杀干净,他要应对延圣帝,要应对定北侯府,要应对一切真关怀假忧心的各样人等。。。。。。
  他只一个人,却生生充作了十几人用。
  唯一令他觉得轻松的竟是府中的事务。那柳芙萝将杨驸马安抚的极好。她在混乱时,当机立断的夺了中馈之权,同时的用了整肃、安抚两重手段,在短短半日间,就将府内的风波死死的压了下去。因而,在柳芙萝寻他来请罪并交回中馈权时,他依旧托她暂理中馈。
  对于柳芙萝此人,杨韶很是不喜。这种不喜既是出自于感性,亦是出自于理性。但他此刻分身乏术,又不能立刻的迎娶一位夫人进门。旁无选择,只能暂时的交托给柳芙萝。
  在杨韶看来,似柳芙萝这种女人想图取的不过就是钱财和府中地位。比起雇买那些不知底细的人,用柳芙萝反而放心。
  自襄和县主发了疯症的第一日,杨韶便向定北侯府索要那些剩余的隐患。所用的名义自是说那些人是襄和县主用惯的。眼下定北侯府是婠婠说了算,她那脾性也是痛快。一股脑将襄和县主当年的陪房统统的送了回去。
  当年襄和县主请旨出嫁,那一场婚仪铺就的何止红妆十里。那些陪房的人嫁娶生子,纵是有死有逐,但总体看来比之当年更要多上许多。那么多的人拖着行李被送回大长公主府,如何引不起京都百姓的好奇。
  因猜测而起的流言顿呈纷嚣之势。杨韶还没来得及压下这些流言,汴京城中就又滚起了许多令他更为恼火、头痛的传言。那些传言一起来便就来势汹汹,迅速的分化出各种的版本、风格。
  直白些的如:襄和县主人面兽心,表面上疼爱忠烈夫人之子,暗地里却几次三番毒害;
  悬疑些的如:假慈母真蛇蝎,蛰伏十余年究竟是为情生恨还是别有所图;
  详尽些的最多,如:襄和县主曾将染有麻风病血的棉花填入冬衣,送予还是七岁孩童的定北侯;襄和县主三番五次设局驱走了教导定北侯的几位先生:襄和县主曾指使奴仆诱定北侯服食五石散。。。。。。
  传言越滚越大,越传越多,任是杨韶如何压制亦平息不住。须知道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随便几件被好事者翻到真凭实证,后果便不堪设想。
  眼下的大长公主府如铁桶一般,杨韶敢断定那些传言不会是从府里泄出去的。早在襄和县主发病那日,他就开始防备着定北侯府,他亦是能够确定,这些传言并非从定北侯府中传出。
  那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可惜杨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追究这些流言的出处。新的流言在不断的更新着,其中一条便是襄和县主曾在花满楼设局,意图陷害定北侯因艳事杀人。
  当初那个局在阴差阳错之下,被开国伯府的小伯爷给踩了。
  传言一出,开国伯父如何能坐着住。那位老伯爷直接就告到了官家的跟前,告襄和县主蓄意残害忠良之后,告他这个京都尹徇私枉法,构陷忠良之后不成便乱害无辜。
  杨驸马之所以会被选成驸马,凭借的是他那一手的华美文章,和那风流俊俏的模样。大事临头他就没有了主意。杨氏一族只持观望的态度,既不说不帮忙,也不说帮忙。
  杨韶终日在外应对着那接踵而来的麻烦,杨驸马日日只顾伤怀感叹,那偌大的府邸便只靠着柳芙萝打理。柳芙萝趁着这机会,握足了权利、做足了好人。
  一朝得了意,她掌控着襄和县主的衣食起居,心中便滋生出一种畅快之感。她甚至下手暗暗的整治了襄和县主一次。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之感顿就令她欲罢不能起来。柳芙萝的好人装的极好,她一次次下的暗手也没有被谁发现,于是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对于那些令杨韶陷入无尽麻烦的流言,婠婠一直以为是凤卿城做的。直到有一日,东方宝交给她一叠厚厚的字纸。那上面全部都是襄和县主的“疯话”。
  一叠字纸中,最上面的几张用朱砂墨做了标记。标记处皆用小字记录着认证、物证。
  东方宝指着那几张纸说道:“杨大人杀了不少知情之人,令得大部分事情都没线索,只这几桩还有迹可查。只可惜,这些证据都有点儿无关紧要。杨大人这京都尹倒真没有白做,知道哪里要紧、哪里要命。”
  婠婠粗略的翻了翻那叠字纸,然后悟了,“京都那些流言,是你干的?”
  东方宝眼神一飘,嬉皮笑脸的道:“因是丁类,所以属下这嘴巴就没关严。”
  他这句也算是实话。因为是丁类,所以他压根就没打算把嘴巴关严实。他用襄和县主的事情,在天门内外、大大小小的聊天磨牙的场合里连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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