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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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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许多自己以为叔父能够用得上的东西。顺便的也给逐奕和招财买了些崭新衣物。
  折腾到傍晚,院子收拾好了。婠婠留下招财来照料,嘱咐他定要今夜便把那地火龙烘上。
  这时节还远不到用那地火龙的时候,招财却是一点疑问也不带,只躬身道“是”。待婠婠几人走后,他就立即抱了柴去烘那地火龙。

  ☆、第二百一十七章 绿了眼睛的襄和县主

  襄和县主回到定北侯府时,眼睛都要成了绿的。
  那个柳芙萝!那个她费心栽培出来要给凤卿城做小的柳芙萝怎么就成了她阿爹的爱妾!
  回到青霜院里关了门,翻了一张桌子、碎了几个花瓶。襄和县主犹还觉得不足以出气。她将欢颜端上来的茶水也摔翻在地,拍着案子怒道:“都滚。”
  欢颜没有滚,只叫另外面色骇然的丫头出了门。自己蹲下身来慢慢的捡着那些碎片,缓声说道:“县主好些年没有这样发过脾气了。”
  襄和县主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合了眼神拼力的顺着气。
  没错的,她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的发过脾气,她几乎就要忘记了自己原是个很有脾气的人。面具戴的久了她都要忘记了面具下真正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那些贱胚子怕是也忘记了她襄和是个如何惹不得的人物,竟就欺到了她的头上。
  欢颜见襄和县主的气仍不见消,又道:“柳芙萝那小蹄子跟从前不太一样。”
  襄和县主张了眼,咬牙切齿的道:“不过就是个贱蹄子,明儿我就揭了她那层皮。”
  欢颜不再说话,她收好了地上的碎片,重新的倒了一盏茶来。这会儿的功夫里,襄和县主的情绪已经平静了许多。
  茶是襄和县主最喜欢的那种,温度也是不冷不热的刚刚好。一盏下腹,襄和县主微微的吐了口气。
  欢颜这才又道:“那小蹄子的一举一动都风雅了起来,极迎合驸马的意。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襄和县主顿时又想起了柳芙萝那娇弱楚楚、风雅清绝的姿态。一招以退为进、一脸委曲求全,哄得她阿爹团团做转,硬生生是信那贱蹄子而不信她这个亲生女儿。
  眼见着襄和县主的怒气又要起来,欢颜忙道:“县主先莫动怒,咱们总得先查查那小蹄子是怎么从咱们府里到了大长公主府。中间又有没有人做些什么手脚。
  要揭那小蹄子的皮也不急在一时,咱们只要把那些户纸摆到驸马面前,那小蹄子的原形也就露了。
  县主要捏死那小蹄子就如捏死一只蚂蚁,如何就值得县主动这样大的怒火。”
  襄和县主缓了片刻后说道:“那就快去查,查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你赶紧去办,不要叫人进来,让我想静一会儿。”
  欢颜躬身退了屋,只留下襄和县主一人在屋中。
  今日里在大长公主府里经历一幕一幕在眼前历历的鲜明。
  她的阿爹居然为了一个小蹄子斥骂于她。她这半生都没受过的屈辱全部都在今日受了。
  欢颜说的没错,柳芙萝那小蹄子如今的一举一动都极合阿爹的意。清姿风雅,温柔小意,与她阿娘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小时候她不懂的事情,如今细细的回想,并不难发觉阿爹是怕阿娘的。今日他斥骂她的时候,那眼神分明的异样。他怕是从她脸上看到了她阿娘的影子罢。
  她的阿爹,一向疼她的阿爹,如今怎么就完全的变了一副模样。
  变得叫她恶心。
  有那么一刻,襄和县主几乎就要放弃她那维持多年的人设。直接叫人将那贱蹄子杖毙。
  气的狠了,她的手都有些发抖。手中的念珠被揪成了一个团,终于崩裂四散。
  她狠狠的甩开犹在手中的残珠断线,暗道那小蹄子原是在淇奥斋的,不管到底如何一回事总是跟那夜叉脱不开关系。
  天门总捕又如何,到底还是个女人。
  凤卿城喜欢又如何,男人总是有不能忍的事情、便是官家也袒护不得的事情。
  一场秋雨后的天气寒凉了几日又开始回了些暖。襄和县主却是在这回暖的天气中真的病倒了。
  柳芙萝的事情已经查的清楚。竟是那小蹄子眼见着攀不上凤卿城这根高枝,又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杨驸马。便就使着狐媚勾上这新的高枝。而后去求了那夜叉放她出府。
  当初襄和县主看重的就是柳芙萝的心机和敏捷,没想到那心机和敏捷全被用来学了她阿爹最欣赏的风雅。
  至于那些户纸已经被彻底的做实下去。做实之时用的还是她的名头。能用她名头还能是谁,自然便是她那好阿爹。
  即便是襄和县主不肯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但她却丝毫的看不出破绽。若硬说这是一个局,她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设下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局来。总不能是为了特意恶心她罢。
  查来查去,思来想去,襄和县主只能认下这个倒霉的巧合。
  因为大嫂当年的隐私事情被她揭开,大哥心中怨她,如今阿爹也为一个贱蹄子来斥骂她。便是一直被她养的无法无天的凤卿城也愈发老实起来,在差事上的风评竟是不错。
  气怒烦忧挫败思虑种种的情绪交加在心,如何能不病倒。
  襄和县主心中的恼怒和气闷郁结最终又都落在了凤卿城的身上。她想着他一定不能够出息起来,她必要毁了他才行。否则世人便要说是她襄和不会教养儿子,而不是说凤卿城那个阿娘赋予他的血脉是如何的低劣。
  要毁了他,就先要拔了那个夜叉。那个从一进门便叫她诸事不顺的煞神夜叉。
  在襄和县主不畅快的日子里,婠婠过的无比畅快。
  她尽情的休息了几日,回到天门中翻看着诸府的八卦欢乐不已。楚王的事情虽还在细细的查着,但延圣帝那边已经开始给力起来。几乎每天都要在楚王经办的那些差事里挑些骨头出来,一连挑了三日,那些差事便都分落在了秦王和晋王的身上。楚王手里仅就剩了一些不管痛痒的事务。
  不过这位楚王也是有些气度本事,这些事情在他得知有嗣的大喜之后接连的发生下来,他竟还能一副的宠辱不惊。不管是在外还是关起门来在自己府中,都是表现一致。
  差事少了,闲暇的时间便也多了。楚王用那些时间喝茶听戏、与士子论学、与高僧谈经,或与楚王妃琴箫和鸣、诗画互题。
  看的婠婠都觉的钦佩起来。
  不过钦佩归钦佩,楚王的人格魅力是真也好,是伪装也罢,她的小报告必须还得源源不绝的打上去。务必求得将楚王锤的不能翻身,永无继位的可能,她才能安下一半的心。

  ☆、第二百一十八章 怎么这府里的鱼都成了精了

  太夫人的寿辰虽是不过,但这一日的定北侯府还是与平时不同的。
  婠婠和凤卿城都调了一日的沐休,秦王夫妻两个一大早便就相携而来。先是一起祭过了凤涧,而后便都陪着太夫人说话。
  孙辈环围,稍稍的消融了太夫人心中的哀意悲痛。今日是太夫人的寿辰又是凤涧的祭日,不宜太过悲思亦不宜太过欢喧。总是闷在屋里说话,又难免要在这样的日子里说起从前。
  因怕那些往事勾起了太夫人的伤念,诸人就都簇着太夫人往园子里去走上一走。看着那云远天高,满园爽净的秋色,人的情绪总是能好上许多。
  孟氏忧怀亡夫,今日未见言笑。襄和县主犹还卧在病榻之上。眼见着太夫人的情绪不比往年,秦王便就叫人来放了小舟到湖里。说是要亲手钓上一条鱼来煮汤孝敬太夫人。凤卿城亦是应和着,也说要亲手钓上一条鱼儿来孝敬太夫人。
  太夫人果然转移了些心思,吩咐人在湖边的廊亭中铺上锦垫,备上热茶小点。诸人安坐廊亭之中,一面说着话一面看着秦王与凤卿城上了小舟,荡悠悠的往湖心中去寻鱼多的地方。
  今日的日子特殊,钓鱼虽不算什么娱乐却也不宜凤卿荀来做。于是他便只待在太夫人的身边,陪她说话。
  太夫人和秦王妃在说话间虽也总顾着婠婠,但婠婠也依然融入不进她们的话题。主母中馈、诸府往来的那些事情她不懂。朝局之事她倒是稍稍的知道些皮毛,但有哪个傻子会在天门总捕的眼皮子底下谈论朝局?
  不过好在有个凤颂娘一直陪在她身边,要么说些府中的事,要么追问着弓马之术。婠婠倒也不觉得无趣寂寞。
  此刻的湖心之中,凤卿城随意的寻了个地方停住小舟。为要多些诚意和趣味,两人并未要侍从小厮来划舟,而是一切自己动手。
  秦王的动作不疾不徐,却是先一步比凤卿城抛下了钩。凤卿城也不着急,调好鱼竿挂好饵钩后,紧挨着秦王将钩抛下水去。
  秦王立刻笑道:“这是要抢鱼不成。”
  这要让人还怎么钓?
  凤卿城却是说了一句跟鱼不相干的话,“表哥往西南那边伸手了?”
  秦王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头往岸边的廊亭方向挥了挥手。自然他没忘记在收回视线时,留意了一下正与凤颂娘说着些什么的婠婠。
  虽然这距离、这音量她听不到什么,但是在天门总捕的眼皮子底下谈论这些,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的样子。
  秦王默了默,说道:“时不我与,有机会伸手当然要伸手。”
  即便是那件事情还没查清,但他们已然身在局中。待查清真相时,未必能再有这样的机会。况且手中的权利越是强大,才越有能力去查清真相。待要面对的时候也不至于毫无准备。
  静默片刻后,凤卿城才又开口道:“北地那边怕是快要成了燕王的天下。南地暂且不宜动。西北那边我会尽快查出些消息。”
  秦王道:“西北终究太远,还是金吾卫实在些。”
  凤卿城道:“才刚安排了人进去,一时半刻怕还起不了作用。”
  秦王笑道:“放一根线到底不如将金吾卫拿在自己手中踏实。”
  凤卿城将视线从鱼竿上转到了秦王的身上。
  秦王面上挂着笑意,却没有玩笑的意思,他说道:“合适的人选已经有了,只等着踢掉展笑风。
  这次从西南那边听来一条很有意思的事。展笑风有一段时间旧伤复发,鲜少出来走动,更是将近半年未曾动过武。而那段时间恰与天门动作最大的那段时间重合了大半。”
  凤卿城知道秦王说的是去年里沉香匣那桩案子。沉香匣对于延圣帝的重要性非同寻常,若是将那案子与展笑风扯上关系。再是如何的信任,延圣帝心中怕也要梗上一根刺。有了那根刺,又如何还会叫他来掌管金吾卫。
  那桩案子天门吃了大亏。而展笑风对天门十分熟悉,他有那个叫天门吃大亏的能力。要泼实这盆脏水许是不容易,但要在延圣帝心中种上根刺却是极为容易的。
  凤卿城不自觉的转回头去望了望婠婠,心中一时想了许多的问题。那夜展笑风为何要多行一举的确认她的身份,又为何再次弃了官邸营房,而住到了寻常百姓多居的街巷。还有,他才一调离西南,那边怎么就开了一个口子,教秦王捉住了机会插进手去。
  。。。。。。
  湛蓝的天空倒映湖中,阳光在那上面撒出了一片粼粼的波光。
  秦王见凤卿城久久不语,便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盯着手中的竿。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凤卿城才道:“展笑风此人有些不对。那件案子说不得真的与他有关。”
  秦王怔了怔,道:“那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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