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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真的听到还是由衷的感到高兴,骆子书伸手接过看了看说:“太好了,昌隆国肯出兵相助,殿下胜卷在握。”
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陌离喜不自禁,向前迈了两步望着明媚的阳光道:“九儿是姑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姑姑又是皇祖母唯一的女儿,再有当年的愧疚,皇祖母自是要保全九儿的。”
对于昌隆国的后宫之事骆子书亦有所耳闻,也知道风九幽和昌隆国当今的皇太后感情深厚,但陌离口中的当年愧疚他却是不明白的,故而问道:“臣听闻郡主在雪山之巅的这些年皇太后一直都非常的牵挂,也经常会差人询问,不知殿下这愧疚二字从而何来?”
闭目吸气深深呼吸,曾经的一些人、一些事、一些话跃上陌离的心头,尽管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已经成为往事,已经成为过去,也没有几个人再记得,可一想起仍然是那样的悲伤,那样的令人惊讶诧异。
迟迟不见陌离言语,骆子书抬头看他,见他一脸悲伤轻轻的唤了一句:“殿下,你没事吧?”
闻声回神陌离睁开了眼睛,淡淡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既然皇祖母已经发兵,诸事也都差不多准备妥当了,你赶紧上路吧。今天十八,距离紫炎之前定下的大婚之日还有八天,五天之内你必须赶到大军驻扎的地方,然后联合昌隆此次带兵的沐槿……”
提起沐槿豁然间想到了一个人,陌离顿住,沉思片刻道:“沐青柠一向不爱红装爱军装,沐侯爷这么多年又一直特别的宠爱她,也管不了她。当年婚约之事虽不是我愿意的,但到底也是世人皆知,再加上她对此事一直无法释怀,恐怕会跟着来。你见到沐小侯爷时记得提醒他,此事重大,不但关系到我和九儿的未来,还关系到昌隆和东凉以及北国之都未来的关系,让他看紧她,以免因她而坏了大事。”
想起沐青柠哀怨的眼神陌离不禁有些担心,说实话他倒不是怕她会从中作梗坏了自己的事,主要还是怕她分不清楚轻重,以致于到最后将侯府满门陷入到危险中。
尚宇浩一登基就重用沐槿已经惹的某些朝臣不满,倘若这个时候因为她而出了事,落入了别人的口舌之中,那么到时候就不单单是沐家不保的问题,还会令刚刚登基为帝的尚宇浩为难。所以,还是让骆子书提醒一下的好,要不然真的出了事,那么夹在中间难做的肯定是尚宇浩。
昌隆内乱刚刚平息,尚宇浩这个皇位刚刚踉踉跄跄的做稳,要是再引起诸位大臣的不满,再出事,皇太后一定会特别特别的头痛。
骆子书常年待在军营,对于昌隆国这位英姿飒爽不爱红装只爱军装的沐小姐倒是有所耳闻,也知道她的脾气秉性,上次去昌隆国也有幸见过一面,也知道她和陌离的婚约,也知道她求而不得。遵命道:“殿下放心,为防万一微臣不仅会提醒小侯爷,如果有必要的话微臣还会把她抓起来,并且带在身边,等事情过了再送她回去。”
第1718章 定不辜负
筹谋了那么久,又好不容易才说动昌隆皇太后发兵自然是不能出一点差错,而堂堂东凉国护国大将军骆子书也不在乎因此绑一个女人,更不在乎自己的手段是不是卑鄙,是不是过分,是不是有损自己的名誉,只要此事能顺利进行,圆满成功,他必会将沐青柠完整安全的送回去。
至于她本人是不是生气,或者是因此憎恨谁,回去后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那是她自己的问题,也是沐府的事情,他不管,也管不了!
陌离想想此法可行,也能保证万无一失,点点头道:“你考虑事情一向比我周到,你看着办吧。只是我初回东凉就深得父皇疼爱,几个哥哥弟弟已经对此非常不满,最近也蠢蠢欲动,并且联络了朝中各大臣联名上书。父皇一再压制虽未将此事告诉我,但我知道他的压力也很大,而且其中上书的几位都是老臣,忠臣,更是不好处置,也不便重责,所以,白丞相那边我已经给他写信,希望他能想办法安抚众臣。”
提起自己那个十分难缠的未来岳父,骆子书一阵头痛,不过他马上就说:“此事殿下不必过于忧心,白丞相乃是朝中重臣,上上下下虽然对其多有诸多议论却非常尊敬,而且以他的聪慧和手段相信一定能处理好此事,安抚好诸位大臣。至于其他人以及几位皇子,他们即便是有诸多不满也不敢妄动,再加上他们手无兵权,京畿卫又全部是皇上的人,闹的再大、再厉害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等皇上一回去就好了,殿下不必多想。”
在东凉数月又得白丞相辅佐教导,陌离对于东凉国的局势十分清楚,对于朝中之事也大概都知道,细细思量一番道:“倘若父皇现在在京中我倒是不担心,怕就怕他们会趁父皇不在而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父皇勤政爱民,对诸位皇兄皇弟也没有特别的偏爱,都一视同仁,假若因我而兄弟相残只怕会伤心。子书,还好有你在,倘若军中没有你坐镇我是万万不能放心的。”
言至此陌离郑重其事的对骆子书行礼道:“子书,今后之事拜托了!”
万万没有想到陌离会对自己行礼,骆子书吓了一跳,也十分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刻与他相对,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殿下此言真是折煞微臣了。保护东凉、保护殿下、保护皇上原本就是臣的本分,殿下言重了!”
收手,直起腰身,陌离扶起骆子书语重心长的说:“对别人这话或许是言重了,但对你骆子书却没有言重,而我也是肺腑之言,希望你我二人能够携手并进,守护东凉,荣辱与共。”
见他说的无比郑重,也深深的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信任,骆子书撩起衣摆随即跪下道:“臣在此起誓,不管以后如何都定与殿下同进退,共荣辱,如……”
话未说完陌离就连忙将他扶起,打断他的话说:“你我之间不必立誓,我相信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要与他共同进退就要以诚相待,这不是他在昌隆宫中学到的驭下之术,而是风九幽告诉他的,她说这世间不管是谁,只要诚心相待,即便是敌人也绝不会赶尽杀绝。
由于骆子书完全没有想到陌离会如此的信任他,他很吃惊,也满目惊诧,不过并未持续很久,低头,心中十分动容,他一字一句似说誓言一般道:“殿下放心,臣定不辜负殿下对臣的信任!”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自古英雄惜英雄,能追谁自己欣赏的人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对于他的回答陌离甚是满意,情不自禁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时间紧迫,情况紧急,你入夜后就立即出城,城外有我的死士接应,他们会一路护送你回军中大营。”
为了保证计划的成功,为了兑现对风九幽的诺言,陌离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骆子书,因为只有他顺利的回到军营,东凉五十万大军才能为他所用。
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接触,骆子书对陌离也有所了解,知道他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个闲散的公子哥,也不像是在昌隆那般无能,对于他有死士他一点也不惊讶。反到是觉得十分暖心,张口道:“好,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只是他怎么办?”
话落,骆子书扭头看向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木宽长老。
四目相对木宽嗷嗷大叫,但由于他的嘴巴已经被一团布给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听到呜呜之声,仿佛在说: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陌离顺着骆子书的视线望去,只看了一眼木宽就变了脸色,杀气腾腾的说:“杀了,尸体直接丢到暗室里去,墨姨会处理。”
言罢,他带着凌月抬步就往道观外走。
这时,一直站在骆子书旁边的骆一动了,他紧跟着追上去道:“殿下,等等,这儿有郡主给你的……”
语未道尽,话未说完骆子书就连忙拉住了他,并且扭过脸低声呵斥道:“闭嘴!”
因为才走出不远,骆一的声音又大,陌离听到了,回头看着他二人道:“给我的什么?”
“没什么,骆一记错了,这不是郡主给殿下的,是给我和沧海成婚的贺礼,郡主说让我回军营的时候带回去,让人送过去给沧海收着。”骆子书故作镇定连忙解释,目不转睛生怕引起陌离的好奇和怀疑。
骆一虽不知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骆子书为什么要骗陌离,却知道自己闯祸了,说了不该说的话,一脸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说:“是,是我记错了,你看我这猪脑袋,连郡主给谁的都忘记了。”
说话间他心虚的将手中的盒子往后挪了挪,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就好似觉得陌离能看穿似的。
急着去找风九幽,陌离不以为意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也未看出骆子书和骆一的不安,再加上风九幽之前跟他提过要给沧海一份礼物,他淡淡一笑道:“我先走了,一路小心!”
第1719章 木宽被杀,千刀万剐
垂眸低头骆子书再次向其行礼,骆一看到也连忙跟着照做,随后陌离收回视线带着凌月以及其他手下一起走了,呼啦啦的数十人,鱼贯而出有条不紊,自始至终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悄无声息犹如鬼魅一般,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而与此同时骆子书也放心了不少,觉得他身边既有这些精兵良将保护,他离开后也可安心,即便是遇上紫炎也不足为惧,更吃不了大亏。
思及此骆子书直起了腰身,扭头看了一眼挣扎不止的木宽后,他吩咐道:“把他带进去杀了,将尸体交给墨香,另外,你们几个再四处转转,看看这附近是否还有隐灵一族的人。”
此处到底是隐灵一族的秘密联络点,骆子书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不管是白震天的死还是木宽长老的死都跟陌离有关,在隐灵一族也都是大事,再加上他又是神之子,消息一旦走漏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也必定会引起腥风血雨。
东凉国虽无内忧却也不想引来外患,更不想跟隐灵一族甚至是整个西岚国为敌,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过,这仅仅只是他的希望而已,陌离的生母既是隐灵族人,他又被认定为是神之子,想要划清关系谈何容易,只希望白震天的死能少去很多麻烦,也为他接下来的计划少一些阻碍,多一些帮助。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倘若再能以神之子的身份顺顺利利的将隐灵一族占为己有,那么陌离必是如虎添翼,东凉国太子之位也唾手可得。
听到吩咐,骆家十八骑除骆一之外纷纷领命而去,木宽也很快就被带进了地下暗室,他知道骆子书不会放过他,大力挣扎呜呜大叫,双脚也跟着一通乱踢。
因为是骆子书的私卫,骆家十八骑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万里挑一,都是从下面的士兵中层层选拔上来的,相较于军营中那些士兵他们也要厉害很多很多,也单独接受过很多特殊的训练,也各有所长。所以,对于木宽的垂死挣扎他们都习以为常面不改色,没有丝毫的拖拖拉拉就将他给推了进去。
因为是隐灵一族的长老,又深得白震天的喜欢,又一直掌管着刑罚堂,木宽素来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即便是他前不久被紫炎抓住,被巫女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