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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
  
        “不是挡你轿子了吗?”夏侯赞语气有缓。
  
        其实,他心里也不相信小儿子会如此,所以才将他叫来问一问。
  
        “您还不了解儿臣?”夏侯杞摆了摆手,“挡轿子,儿臣顶多派人打一顿,让他仨月下不了床不比一剑弄死强?往后见了儿臣他还得害怕,动不动就弄死,太上不得台面,不符合儿臣的气质。”
  
        说到最后,夏侯杞还傲娇了。
  
        “有话说、有屁放!”夏侯赞被他整的一点不顾君王的体面,周全德在一旁听得本辛苦,想笑不敢笑,整个人在那抖啊抖。
  
        “您知道儿臣一剑刺死的是谁吗?”夏侯杞突然正色起来。
  
        夏侯赞一愣,“谁?”
  
        “都察院都事霍启光的侄子,霍彦韬。”
  
        “废话,用你说呀?”夏侯赞又开始瞪眼,折子上写的清清楚楚的,还真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来。
  
        “您别急呀,儿臣要说的就是霍彦韬,”夏侯杞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霍启光乃江州人士,现如今位列朝臣,掌的是监察一职,可您知道他侄子在江州打着他的旗号在做些什么吗?”
  
        “什么?”
  
        “一言以蔽之,”夏侯杞伸出一根手指头,“抢女霸女。”
  
    
  
    
  
    
第539章 您看看,儿臣机灵不?
  
        第539章 您看看,儿臣机灵不?
  
        说完夏侯杞想了想,“这算是最主要的,剩下的烧杀抢掠他可没少干。”
  
        夏侯杞跪在地上,将霍彦韬的所作所为娓娓道来。
  
        霍彦韬因舅舅在朝中供职,虽说不是什么大官,可江州是个小县城,距离京城又远,哪怕是个县太爷在江州都是个不得了的存在,更何况京官的侄子了?
  
        是以,霍彦韬有了霍启光这层关系,县太爷将他高高捧为座上宾,无论何时见着霍彦韬都是笑脸相迎,有什么好东西也想着给他送一份。
  
        这便为霍彦韬为祸乡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无论做什么,都不用承担责任,县太爷还自动自觉的为他找缘由。
  
        民告官本就不好告,更何况还是高官家的亲戚,霍彦韬在江州都简直就是皇亲国戚般的待遇。
  
        这么一货搁百姓堆里,还能有好?
  
        无异于将一只狼放进了羊群。
  
        江州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媳妇,兹要是漂亮,就没有不被他祸祸的。
  
        大街上看顺眼了,直接掳回家中,根本不管人家有没有成亲,家中都有何人。
  
        更有甚者,面对不从他的,直接扒了衣服去游街,曾有个姑娘烈性,誓死不从,他便想出来这个法子,姑娘的未婚夫听说后,跑去霍彦韬家理论。
  
        可不光被霍家家丁羞辱一番,最后还被绑着换上一身红色的衣衫,被牛给撞死了。
  
        姑娘最后也被玷污,撞死在霍家。
  
        霍彦韬种种恶行不计其数,夏侯杞只将自己调查后知晓的说了,其他可能被遗忘的不计其数。
  
        夏侯杞说的口干舌燥,在将霍彦韬罪行报备完后,他继续道,“父皇,此人身被人命数条,侮辱女子更是数不胜数,留这么一个祸害在江州,往后怕是更多百姓遭殃。”
  
        “儿臣也是玩的时候听来此人的事情,遂留了个心眼让人去调查一二,结果此人所作所为果然如传言一般,您也知道儿臣一向是嫉恶如仇的,听到这事还能忍?”
  
        夏侯杞现在的表情,和刚听到时如出一辙,“所以儿臣星夜兼程就去了江州,到那儿本来还以为得寻个由头,但这人一天不惹事就过不去,直接撞到儿臣手里,儿臣不办他都对不起他!”
  
        夏侯赞听完夏侯杞所说,这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说小儿子不着调,也不是胡来的人。
  
        再看向夏侯杞的时候,他语气缓和了不少,“先起来吧。”
  
        夏侯杞咧嘴一乐,“谢父皇。”
  
        站起身他时还‘嘶’了一下,跪的久了膝盖疼。
  
        夏侯赞看着下面龇牙咧嘴的夏侯杞,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调差清楚了,怎么不先报给朕知晓?你不知如此行事会落人口舌吗?”
  
        夏侯杞嘿嘿一乐,“父皇您日理万机,此等小事儿臣就能给办了,何苦惊动您。”
  
        “再者说了,这事给您说,您还得层层调官员去问,不是儿臣说话难听啊,官官相护这事,您比儿臣知道的清楚,事情一旦暴露,他们绝对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他们在警惕起来,相抓他们的把柄太难了。”
  
        夏侯杞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儿臣做事一向惊世骇俗,弄出条人命,他们只会觉得儿臣脾气暴躁不讲道理,没准还能自己给您递折子诉苦呢。”
  
        “嘿嘿,”夏侯杞往前一伸脖子,“您看看,儿臣机灵不?”
  
        “机灵个屁!”夏侯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会儿都不能有个正形。
  
        话虽不是好话,可明显能听出警报解除,夏侯赞已经相信了夏侯杞的话。
  
        “您看您,生什么气呀,对了,”夏侯杞一低头,打怀里掏出本折子来,“他们都奏儿臣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儿臣也奏他们一本,上面全是儿臣调查后关于霍彦韬事迹的汇总,以及护着霍彦韬并隐瞒他罪行的人员,您瞅瞅。”
  
        周全德忙下去将折子接过来,双手递给夏侯赞,“万岁。”
  
        夏侯赞翻开看了一眼,果然是关于霍彦韬事件的记载。
  
        夏侯杞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他咂摸了下嘴,“父皇,您忙着,儿臣告退了?”
  
        “滚吧。”夏侯赞头也没抬。
  
        “好嘞!”夏侯杞欢天喜地的行了个理,颠颠儿的跑远了。
  
        夏侯赞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迫不及待跑出大殿的背影,摇头笑道,“猴儿崽子。”
  
        夏侯衔当晚宴请陆勤和楚晏夫二人,今儿上了奏夏侯杞的折子,父皇一定会震怒的。
  
        “回去替我好好谢谢伯父,”夏侯衔笑着对楚晏夫说道。
  
        “三郎客气了,来,咱们喝酒。”有时候不邀功,也是以退为进的手段。
  
        “成,这事我记心里了。”对于楚晏夫这种态度,夏侯衔相当满意。
  
        陆勤在一旁捧着说,他和楚晏夫两家已经商议好了,一荣俱荣,甭管谁家得势都要扶持对方。
  
        当然,若是两家一同入了端王爷的眼那才好。
  
        得未来储君赏识,等待他们的将是无边无际的富贵与荣华。
  
        三人喝到很晚,这才各自回府。
  
        夏侯衔坐在自己轿中,脑袋晕晕乎乎的,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乐。
  
        若是他没料错,明儿父皇就要在大殿上下呵夏侯杞的折子,这位背靠母家得到荣宠的小弟弟,要栽跟头喽。
  
        这个认知令夏侯衔止不住的乐,连梦里都是喜事。
  
        第二日,夏侯衔精神抖擞的站在金銮殿上,随着太监唱和,“皇上驾到!”
  
        满殿文武大臣,撩袍跪地,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夏侯赞威严的声音响起,众臣站起后,本应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可今儿夏侯赞打乱了节奏,一上来便让周全德颁布圣旨。
  
        众臣再一次跪地听命,越听越心惊。
  
        本来嘴角挂着笑意的夏侯衔,那笑容似是凝在了唇边,事情怎么会这样?
  
        父皇弄错了吧?!
  
        与他同样震惊的还有左都御史楚年,明明自己奏的是夏侯杞,怎么被罚的都是受害者的名字?
  
        皇上护夏侯杞已经护到这种程度了?
  
        当然,这还不算完,随着周全德的唱和,“左都御史楚年,罚俸一年,瑞王夏侯杞,赏…”彻底给这道处罚的折子,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楚年跪在地上冷汗直冒,夏侯衔也好不到哪儿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来给他们解释解释啊!
  
    
  
    
  
    
第540章 美人在怀
  
        第540章 美人在怀
  
        旨宣读完毕,被免官罢职甚至斩立决的官员哭爹喊娘的被拉下了下去。
  
        夏侯衔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余光瞟向夏侯杞,后者依旧一副嚣张无谓的模样,让他很不爽。
  
        楚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哪儿跟哪儿?
  
        弹劾夏侯杞的折子是他递的,结果受惩罚的竟然是他?
  
        上哪儿说理去?
  
        早上听了这么劲爆的消息,大家也都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无事退朝,楚年被留了下来。
  
        夏侯赞发了好一通脾气,左都御史干的就是寻访民间不公,上奏朝廷的事。
  
        可谁让他没调差清楚就往上报,底下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顿骂,楚年挨的一点都不冤,关于江州之事,他根本没去调查,看到有本参奏夏侯杞的折子,他便看了一眼。
  
        结果折子上所述所作所为太符合夏侯杞平日的形象,是以,楚年根本没细问就将折子誊了一份,上报给陛下。
  
        另外,夏侯杞可是皇位竞争者强有力的存在,现在端王爷正是未来储君的不二人选,若是此时买个好,待端王得势,他们楚家不也跟着更上一层楼吗?
  
        无论于公还是于私,对楚家都有利。
  
        谁承想竟然栽了跟头,皇上所说的跟他所知道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而且来龙去脉皇上比他知道的还清楚。
  
        楚年知道,这次确实是他大意了。
  
        夏侯赞发完脾气,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爱卿在朝中也是有功之臣,可不能老了老了,再丢了一辈子的体面。”
  
        楚年冷汗都下来了,皇上说的这话,指的是不是他私下让儿子去巴结端王的事情?
  
        “臣,谢主隆恩。”楚年心下惊疑不定,嘴唇都有些发抖。
  
        “行了,退下吧。”
  
        “是。”
  
        楚年躬身出了金銮殿,下台阶时才发现自己一身朝服都湿了,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回去他得跟儿子说说,最近动作少一些。
  
        皇上,可能真的不高兴了。
  
        朝堂上的破云诡谲,端王府中的皖月不知,她只知道皇上对夏侯衔委以重任,府内大肆庆祝了一番。
  
        这可气坏她了!
  
        夏侯禹怎么答应她的?
  
        怎么事都办了,却给她一个这样的结果?
  
        不行,她得找他去!
  
        没了光明正大出去的理由,皖月只能选择废弃小院的洞口,也不知为何这般巧,找人送信的时候,又碰到了小六儿。
  
        皖月微一琢磨,直接拿了一锭银子出来,告诉他自个儿要雇佣他一个月,也不用做什么,巳时在巷口蹲一个时辰,她若有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