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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要不断招惹她?
慕容谦,玩弄女人的感情很好玩吗?
显然,此时的雪瑶早就把自己到这里的本来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王妃,您没事吧?”看到雪瑶一脸阴森,沉默不语,香雪连忙问了一句。
香雪的话将雪瑶从忧思中惊醒,“帮本宫盯住翠儿,一有什么情况,速速回报。还有,出府去做一套本宫能穿的男装,要最上等的锦绸,越精细越好。三天之内本宫要见到现品。”雪瑶调整神色,庄重地向翠儿吩咐着,又从珠宝盒里拿出一支玉钗,亲自戴在香雪头上,“办好了,本宫还有重赏。”
“谢王妃,王妃对奴婢已经很好了。”香雪忙谢礼道。
“行了,退下吧。”雪瑶一扬手,香雪便出去了。
三日后,香雪果然如期而至,她手捧一黑檀木案,案上一件白衣华服,一眼看去便知其精细华贵。
行过礼后,香雪开口道,“王妃,这是您的男装。还有,那个翠儿——”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快说,她怎么了?”雪瑶倒是着急了。
“奴婢看到她经常半夜出人王爷的房间,表面上好像是端茶送水,实际上谁知道她是去做什么。”香雪的话中明显带了挑唆之意。
“本宫知道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虽然已经知道翠儿和慕容谦不清不楚,可亲耳听到心腹丫鬟这样的禀告,一颗心仍旧跌落到了谷底。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难过呢。
难道这就是情已动,而心不得的感觉吗?
不,不可能,他风流浪荡,她不会喜欢他。
给她一生守护承诺的是十九哥,和十九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曾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开心快乐。她喜欢的应该是十九哥,对,是这样的。
对她来说,慕容谦不过是一匆匆过客,她没有必要因为他有什么不愉快,犯不上。
这样想着,雪瑶勉强平复了心神。穿上男装,翻墙而去。
后院中,夏儿拦住香雪,带了几分责备,“香雪,王妃待你不爆,翠儿的事你不想着遮掩也就算了,怎么能这般挑事?气着了王妃可怎么办。”
“就是因为王妃厚待我,所以才不能让王妃受蒙蔽啊。我说的怎么了,大晚上的进王爷房间,能有什么好事。”香雪一脸义正言辞。
“可是,你就算这么说了,不也是只能给王妃添堵吗。”夏儿依旧不认同。
“现在添堵也总比将来翠儿真的做了夫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强。你是不知道,那个翠儿,听说已经跟了王爷好多年了,在王府里备受尊敬,许多人都觉得王爷会娶她呢。你说她要是做了夫人,哪还有咱们的好日子过。”香雪几句话,说的干脆利落,夏儿哑口无言。
一会儿,两人各自忙去了。
且说雪瑶离开王府后,便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本想着去找十九哥和罗阳他们,走到城门口处,忽然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似乎看着什么榜文。
雪瑶向来是个爱热闹的人,也就围过去一起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心不少,只见那榜文上画着两个人像,一个黑衣公子,年轻俊俏,一个素衣姑娘,柔美若仙。
这不正是她和若兮吗?
再看看底下的文字,悬赏一千银。
好个卫知府,倒真是不少开价。
雪瑶两步上前,一把接下榜文,对旁边的两个侍卫嬉笑道,“银子呢?我能找到这两人。”
“行,那你跟我们去见大人吧。”其中一个侍卫开口道。
那侍卫带着她穿过一条街巷,便进到衙厅,对她道,“等下,我进去通禀。”
雪瑶站在那里等着,四下张望起来,这衙厅不大,正中间挂着一块匾,上书‘正大光明’四字,实木的桌案上放着几本公文,不过早已落满了灰尘,想来是许久不用了。雪瑶不禁在心里冷笑,这样的官员,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也配高台上座,为一方父母官!
没过太久,便有一福胖男子从内室走出,一边出来还在一边整理衣冠,大概上一刻不知在做什么好事。
之前那侍卫对雪瑶说了句,“知府大人来了。”
果然,那胖老爷就是卫知府。
卫知府上下打量了雪瑶一番,见她衣着相貌不凡,言辞也就客气了几分,“公子既然揭下榜文,不知那画上的两人在哪里?”
“唰”地一声,雪瑶张开画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看,本公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卫知府有些吃惊,看了看雪瑶,又看了看画像,“大胆!竟然自投罗网,还不拿下。”他一吩咐,左右便有人上来抓雪瑶。
“谁敢!”雪瑶从衣袖中亮出腰牌,学着慕容谦的口吻,“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这。”那些侍卫连同卫知府都惊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卫知府又上前仔细看了看腰牌,纯金质地,“镇北王”三个字精雕细刻,不像有假。只是,威震三疆的堂堂北翎镇北王,竟然是眼前这个如此轻俏的公子,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不过,看她衣衫华贵,却像是皇亲国戚。
“怎么,难不成还觉得本王有诈!”雪瑶心里虽然有点发虚,表面上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不不不,下官不敢,见过王爷。”卫知府忙变了脸色,下跪行礼,同时呵斥下属道,“还不快退下。”
卫知府跪着,雪瑶没打算让他起来,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卫大人,你这知府,做得很勤政啊。”说着,雪瑶走到桌案旁,随手一抚,走到卫知府面前,轻轻一吹,“瞧瞧,连擦个桌子的时间都没了。”
卫知府虽然感觉很没脸面,畏惧镇北王的威势,也只能说着,“不敢不敢。”
雪瑶靠坐在桌案后的木椅上,翘起二郎腿,威风凛凛,“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纵容子嗣,目无王法,本王告诉你,你儿子的眼目就是本王剜的。调戏民女都调戏到本王府里来了,胆子不小啊!”
“王爷教训的是,微臣教子无方,请王爷恕罪。”卫知府低眉顺眼连连称是,大气不敢出。
“话说大人也是才资雄厚呢,儿子出事,竟然能出一千两来缉拿凶手,这得是多少年的俸禄啊。”雪瑶不徐不疾道。
“下官救子心切,所以,所以——”卫知府说的吞吞吐吐。
真是可笑,救子心切应该遍寻名医,哪里听说有遍寻凶手的。
不过,雪瑶也没拆穿,“原来是这样啊,那本王现在已经帮你找到凶手了,该怎么办呀?”
“那这一千两就孝敬王爷了。”卫知府赶紧接话道。
雪瑶冷笑一声,“你倒是聪明人啊。哼,不过你舍得给,贪官污吏的搜刮钱,本王还怕脏了手呢。听着,今年北翎各地收成都不好,尤其是洛阳,涌进很多灾民。本王命你现在就拿三千两私款去施粥赈灾,本王亲眼看着,如果明天有一个灾民没喝上粥,落地的就不只是你的乌纱帽。”
“是是是,王爷心忧万民,乃国家之福。”卫知府依旧一脸陪笑。
“少废话,还不快去。”雪瑶厉声喝道。
卫知府连忙跑去张罗施粥行善,雪瑶也跟了过去,监督他们忙前忙后。
对付这帮贪官,看来以权制权是最好的办法。
回想起刚才卫知府那毕恭毕敬的模样,雪瑶既解气又得意,没想到,成为镇北王妃还是有许多好处的,不但威风八面,更重要的是,施粥终于可以不用去偷小心翼翼地筹银子了。真是心情畅爽。
正当雪瑶舒心得意时,却突然望见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挺拔,不失风流儒雅,是慕容谦。
虽然离得很远,雪瑶也赶紧打开扇子遮住脸。这身装扮,要是被他发现,一定会有大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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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妒火中烧
离得这么远,慕容谦当然没有发现雪瑶。
雪瑶以扇掩面,还躲在粥篷后做掩护,偷偷地张望着慕容谦。只见一个花枝招展的老嬷嬷过去缠住了他,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
这样的场景,好熟悉,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
雪瑶一边偷看,一边暗自思忖。
那老嬷嬷拉着慕容谦,好像要拉他去什么地方。
对,雪瑶想起来了,那是芳宜院的崔妈妈,在她和慕容谦初见那天,也是个施粥的日子,这个老嬷嬷就想把慕容谦拉到芳宜院去。
看今日的架势,恐怕又是要拉他流连风月了。
家里有一个翠儿还不够,外面还不知有多少红颜知己,慕容谦,你可真是精力旺盛!雪瑶心里一阵气愤。
不过,慕容谦好像并无意停留,和崔嬷嬷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雪瑶一把收起扇子,早已无心管施粥的事,望着慕容谦离开的身影,她暗暗出神。
要是慕容谦哪天带几个女人回来,他的眼里恐怕就更没有她了吧,他又还会这般由着她,随便就把象征着身份的腰牌给她吗?
不行,不能这样放任自流,就算是为了在人前的威风也不能。
芳宜院,你们等着。
雪瑶下了决心一般,露出一番决绝,转瞬即逝,便大步回府了。
来到院墙外,正要起身翻墙,无意中一回头,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雪瑶立即提起警惕,提声问道,“什么人?”
那人也未躲藏,走上前来,一拱手,“参见王妃。”
待他抬起头来,雪瑶看了看他,才想起来,自己是见过他,这正是负责守卫的肖士将。不过连香雪,慕容诠都不能认出自己,他竟然能轻而易举做到,实在不简单。
“你怎么在这儿?”雪瑶随口一问。
“属下每日都在王府周围巡视。”肖如风恭敬回话。
“是吗?那肖士将真是辛苦了,”雪瑶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荧光闪亮的珍珠,“本宫不希望男装现身的事让王爷知道。”
肖如风没有去接珍珠,几分犹豫,仍朗然说道,“这,王妃与王爷感情笃定,王爷不会怪罪王妃的。”
“肖士将,不知你有没有家人啊?本宫手上的可是南海明珠,十年得一颗,一颗值千两,拿回去,足以改善一家人的生活了。”雪瑶将珍珠塞在肖如风手里,继续道,“本宫只是不想让王爷觉得本宫越矩,你留下珍珠,本宫留下在王爷心中的美好形象,何乐而不为呢?”雪瑶晓之以情,声声入理。
肖如风想到家中的老父亲,觉得雪瑶说得在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没再推辞,拱手谢道,“多谢王妃,属下日后定当为王妃效犬马之劳。”
“不必日后了,抬顶轿子来,再叫几个人,在这里等本宫,今日就有事情要处理。”雪瑶倒也不客气。
“是。”肖如风立即答应。
雪瑶没有再翻墙,而是绕了侧门,小施轻功,回牡丹阁换了女装,又快步来找肖士将。肖士将已在那里等她了。
“去芳宜院。”雪瑶吩咐了一句,便掀帘入坐。
“啊,可那是——”肖如风诧异,犹豫着要不要和王妃解释下芳宜院。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雪瑶不容置疑。
肖如风见她这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吩咐几个护卫“起轿芳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