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儿子鲁莽,欠考虑了。” 父亲低声恭谨应。
    “兄弟几人,你最聪颖,十七岁中举,十八岁又同进士出身,刚及弱冠便任通州同知,前途可不限量,这是何人能匹及的,你可知为母对你抱有多大的希望。可你呢?哎!当初道你年轻气盛,可如今已奔不惑,怎还是这般糊涂!”
    “是儿子的过错,让母亲担忧了。”
    父亲依旧谦卑,冯氏长叹,道:
    “你虽如此,可倒养了个好儿子,前些日子听他二伯道,清让春闱已过,刚参加了殿试。只望着他别像你钻牛角尖,惹一身的麻烦,让大家烦心!”冯氏眉间的皱纹又深了。
    绕来绕去,还是离不开父亲的过失。清晓只觉得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嫌弃。这是亲儿子吗?
    “此次有劳兄长了。” 父亲再次起身施礼,清晓和弟弟也随着言氏揖礼。两个孩子,一个福身,一个跪地磕头,不伦不类,看得老太太眉头拧得更紧,再不愿瞧两个愣头愣脑的孙儿,松弛的眼皮一垂,摆手,让他们退下了……
    归了祖,才知原来祖家这么大。清河那个家,不过就是前院后加盖了两排房,称后院和偏院,如今到这,才真正知道什么是“院”!
    先随父亲去祠堂祭祖后,母亲便带着子女三人去了大房所在的东院。
    冯氏育三子一女,父亲排行老三,二伯在京任吏部主事,举家居住京城,姑姑出嫁京城,只留大房在通州。伯父大器晚成,不惑之年才中进士,如今观政户部,应是今年便要提正,故而久留京城,回来的时间便少了。而大房兄长在京读书,通州唯留下妻女。
    嫌弃是想到了,但大伯母还算是知书达理,敷衍应付几句,让子女见过三叔母,便退下了。清晓甚至都没看清堂姐的样貌,一阵风似的,只留了一个“嗯”字便不见了。
    拜过大房,一家人搬入阮府偏院。这偏院还真是偏!从前院穿后院,绕过园林,进了拱门才到了这么个院子。
    一进门,清妤扁了扁嘴。“西院不是空着吗?为何要住这么远。”
    还是她“心细”!
    “西院是二房住的。”言氏冷道,不禁看向父亲,想说的话留了住。
    清妤也只敢嘟囔句:“二房不是在京城吗……”
    清晓瞥了她一眼,没个眼力见,也不瞧瞧人家都是如何待自己的,能住下就不错了。还当是在清河,自己说的算啊。
    这样也好,他们不愿往来,清晓也不愿与他们接触,守着自己一家人才好……
    大宅门有大宅门的规矩,距离虽拉开了,可不见还是不可能的。次日一早,一家人便早早来正房给老太太请安。
    昨晚上言氏给补了功课,清晓记了半宿,直到清昱撑着小脑袋昏昏欲睡才作罢。
    结果睡了一晚上,把学到的东西送了周公,姐弟二人记下的所剩无几。但请安叩首,是记下了。
    姐弟二人木讷跪地,念着“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安康。”便磕了个头。从冯氏未动的皱纹来看,应是磕对了。
    姐弟二人刚退下,清妤便笑盈盈上前,窈窕一跪,声似莺啼道:“孙儿清妤给祖母……”
    “你怎来了?”冯氏眉头登时皱起,反感地睨了她一眼。
    “嬷嬷没告诉你,庶出不用来请安吗!”

 ☆、第一课
    首先,清妤没有嬷嬷
    其次,哪家的老太太不喜欢热闹啊!
    清妤尴尬,脸色颇难看。左右没话可应,默然欲起。冯氏又道:“宋氏的事我听说了,着实令人憎恶,你虽庶出,却也是我阮家后。听闻你是她养大的,难免耳濡目染,日后要学着明是非,切不可如她一般做出不堪之事。”
    还没怎样呢,先给了个下马威。清妤更窘,心中怨恨,却只得讨好道:“谢祖母教诲,清妤定知母亲教训,不会做出越礼之事。”
    本是句讨好,冯氏又一声冷哼,冷得清妤打了个寒颤。
    “你母亲只有一人,她是你姨娘!真是连起码的礼数都不懂。”说着,瞥了一眼言氏。见言氏恹恹状,把后面的话止住了。
    清妤退下时都快哭出来了。清晓看得痛快,却也担忧。这老太太,还真不是个善茬。古代为人,着实不易。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和祖母亲昵,都参加工作的人了,时不时地还钻进奶奶怀里撒娇,被她拍屁股拧脸蛋,这种日子怕是见不到了……
    正想着,大伯母带儿女来请安了。
    先入门的,是一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大清晓一岁的四姐阮清懿。清懿福身喊了声“祖母”便贴在冯氏身边,挽着她胳膊撒娇道:“祖母昨晚睡得可好?我昨夜梦见您了。”
    冯氏笑逐颜开,搂过她问:“梦到祖母什么了?有没有罚你个小猴孙?”说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拍了拍屁股。
    这脸打的,真疼啊
    原来亲昵这事,不是时代不对,而是人不对。
    早饭吃得压抑,清晓一边装淑女,一边盯着对面大房的鄙夷的目光,使劲地按清昱的腿,让他克制,咱别这么狼吞虎咽行不行。
    早知这样,还不如留在清河呢!
    瞧出姐弟过得不悦,言氏带他二人回了娘家。外祖父只有儿女一双,母亲是小女,如今双亲都不在了,言府由舅舅言继承。
    外祖父本以为儿子能继祖入仕,可舅舅并无读书天分,倒是个理账奇才。外祖父也不是那迂腐之人,便顺其自然。舅舅发展得极好,不要说田产商铺,连通州入口河岸的私船基本上都是言家的,偶尔朝廷也要求助征用。
    兄妹相聚,涕泪涟涟。见妹妹体弱,舅舅好不伤心,感顿没有尽到为兄的义务。
    这才是亲人的正确打开方式吗!到通州以后,清晓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温暖。舅舅问了姐弟些话,便每人给了一个锦囊,清晓耐着好奇心雅然收下。可清昱不管那些,打开一看,竟是几只拇指大的小金鱼。
    好阔绰的舅舅啊!清晓顿时脊梁骨都直了。可言氏眉头一皱,回道:“兄长破费了,小孩子,给这么重的礼。”
    “妹妹!”言心疼地唤道。“这么多年都生疏了。你遇到麻烦也不和家里说一声,没能帮上忙,为兄心中有愧,亏得你回来了,日后万不能再如此。父母不在,为兄便是你的娘家,若有不如意处,便来找大哥。”
    言氏泫然落泪,清晓心里也好不酸是甜酸。
    再亲终还是要回府,一回到偏院西厢,心情回落。可偏还有更郁闷的,祖母来人道:从明个开始,姐弟三人要一同进学。
    清晓忐忑不安。如何能安,她心虚啊……
    果不其然,次日用过早饭,姐妹几人便到了前院,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学女红。
    清晓的水平,钉个扣子是不在话下,可刺绣,还不如让她练剑。其实本尊技术也一般,往日她都病着,根本绣不动花,大多时候都是倚着床栏读读书而已,所以手指不算灵活。本想再以装病推脱,可瞧着冯氏那张严肃的脸,她愣是说不出口,硬着头皮上了……
    巧笙提前帮清晓描了花样,帮她引了针。可清晓盯着绣绷一动不动,急得巧笙指着绣绷上的桃花,示意她从这下手。
    一针下去,清晓嘶了一声,花瓣殷红。
    “五妹妹,你这是要血染桃花啊,可是心急!”清懿道了句,惹得她身后两个庶出的妹妹笑了。清妤也跟着瞥了眼,解释道:“我家姐姐不善刺绣,人家这手是拿笔的,可不是捏针的。”
    说罢,众人笑得更欢。清妤望了清懿一眼,清懿满意挑眉。
    呵,这眉来眼去的,才几天功夫,清妤和她竟走得这么近。不怪这两日在偏院都见不着她,可是会站队!
    清晓没搭理二人,继续琢磨从哪下手。巧笙忍不住了,指着绣绷“这这这”地道了好几声,让她从自己指的地方开绣。
    “能不能安静点!”清懿眉头一蹙,瞪着巧笙呵道。眼神瞟向清晓,又咕哝了句,“不会绣便别来丢人,就这样还有人愿意娶……”
    话一出,清晓愣住,陡地抬头望着她。
    自从离开清河,父母便商议,清晓清白依旧,嫁人之事不可再提。也不知是清让未卜先知,知道妹妹的婚事必不久;还是对“冲喜”一事耿耿于怀。来通州祖家,也未曾透露过妹妹出嫁一事。
    所以,她如何知道自己嫁过人?
    清晓目光扫向清妤,清妤慌恐躲开了。
    就知道她是个祸害,清晓长出了口气,笑不上眼道:“妹妹,好快的嘴啊。”
    清妤低头逃避,清懿却鄙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不说,便没人知了吗?嫁了就是嫁了,不是你梳了个少女髻,便能从妇人回到未出阁闺女的。真是自欺欺人。”
    清晓冷笑。“我梳这发髻不是因为我装未出阁,而是我未及笄。我何时说过我要从人妇变成少女,我可曾说过我要再嫁。”
    “行行行,五妹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你嫁不嫁与我何干。”说着,便继续绣了,可挑起的唇始终没有落下。
    清晓窝气,却没和她再扯下去,没意义。
    巧笙继续指导小姐,生活了这么久,咋就没发现小姐手这么笨呢!急的她几次恨不能夺过针来帮她绣了。
    清晓也急,老太太请的师傅在房里喝茶,说好一会要查看。她倒不怕被数落,只是怕给父母添麻烦,他们在这个家待得不易。
    绢绸细腻丝滑,算是布匹中的上等。阮家小姐们练手都用这么贵的料,奢侈可见一斑。可再贵的布,对清晓而言都是一样的,无从下手。
    她无奈看了巧笙一眼,忽而发现她抱着的绣筐里有一块棉布,质地粗厚,经纬分明,突然来了主意,于是拣了一块让巧笙简单画了花样,她握针,绣了起来。
    见她绣得兴致勃勃,大伙很是诧异,细量她一针针上下,不分个技巧都忍不住窃笑。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刺绣师傅来查,赞了四小姐的翠竹,见了清妤的锦鲤着实吃了一惊。活灵活现,手法巧妙,对其赞不绝口,惹得四小姐翻了个白眼。清晓瞥了一眼,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有隐藏属性呢。
    轮到清晓,大家都好奇的瞪着眼睛,师傅刚提起来,小姐们一见那像花不似花,色彩极艳丽的刺绣,噗地一声都忍不住笑了。
    清晓尴尬。
    师傅看了半晌,却道:“五小姐绣的可是黄梅挑花。嗯,黄梅挑花重在写意,色彩明快,浑厚朴实。只是小姐手法过于单一,只用到了挑针,而且背面乱针,若是正反齐整便最好了,不过说来,绣得还不错。”
    黄梅挑花?老师您真能靠,一个十字绣愣是靠到民间艺术上了。自己这可是舶来品,和那差远了。不过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总比被人数落的强。
    “绣得再好又如何,粗质土布,做鞋都嫌硬,不过拿来做踏脚垫罢了。果真是什么人做什么物,天生就该被踩。”
    还能再过分点不?
    清晓阖目深吸口气。随即扬首,清媚一笑,道:“踏脚垫又如何,您想用,还不是得见天对它低头。物尽其用,总比绣花枕头压柜底强吧,腐了烂了都无人知晓。”
    说罢不惭不愧地对师傅笑着点了点头。再瞧面前的姑娘们,一个个都不屑地撇嘴皱眉,清晓心里莫名地好。
    其实脸皮厚也是优点哈。

 ☆、孝道
    “江景行!这就是你干的好事!”靖安侯一声怒喝。
    江岘未语,算是默认了。
    “你,你!”靖安侯脸皮紫涨,指着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