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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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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自不甘心,不然昨晚怎会怒扯盖头。原以为会闹起来,昨夜却静得出奇,再瞧这会儿,柔顺如故。莫不是又反了性?还真是善变。
    不是清晓善变,而是经此一故,她明白一件事。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若想踏实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生存,那便不能遇强愈刚,要懂得审时度势。不然还没待命运重新捏在掌心,便被“嘎嘣”一声,掰断了……
    新人更衣洗漱罢,准备出门。
    新婚头日拜舅姑,既是入赘,拜的自然是清晓的父母。
    入了正堂,阮知县和夫人言氏正坐在太师椅上,周围一众也在,新姑爷认门人自然全。
    新人敬茶。
    随着茶钟递上,女婿一声“父亲,母亲”唤得阮氏夫妇心颤。阮知县看着他,心里默叹,就这么匆匆把女儿嫁了,也不知是祸是福……
    清晓今年十四,生来体弱。十岁那年又游湖落水,惊悸过度,自此一病不起。偶尔能晒阳散步,余时都缠绵卧榻,眼看年后连房门都没出过,言氏急的心口直疼。
    无奈下请了个游方道士来做斋醮。那道士解小姐八字,出一法:冲喜!
    且言道:欲以阳续阴延寿,小姐便不能外嫁,只能招婿。
    这可是为难……
    清晓原有指腹为婚的夫家,可人家哪愿做上门女婿,便以子不入赘为由退了婚。
    女儿终身大事,含糊不得。瞧上眼的不愿娶;愿娶的不是歪瓜就是裂枣,愁坏了言氏,终了还是那道士推荐一人,从北直隶来的书生。
    书生姓林名岫,年十九,祖籍本地,自幼举家北上,如今要参加科举才回乡报考。他去年童试得增生之名,道士给他算过时运故而知他八字,和小姐比对姻缘颇合。
    人家是秀才,听闻又一表人才,言氏托道士去谈,一拍即合。林岫父母早亡,只余家居香河的姨母,前年姨母也去了,如今无依无靠,入赘无妨。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可事到阮知县那,却被压住了。
    理由两个:一来那林岫不知根底,太过仓促;二来大操大办,徒招话柄。
    都到了这步了言氏能收手?于是大闹一场。
    僵持三日,阮知县松口了,只因言氏的一句话:
    “为人父母该做的都为她做了,也不枉她投生你我膝下一遭。”
    至此,只得睁一眼闭一眼了……
    阮知县长叹,饮下了这钟茶。
    他愁,言氏心里可美着呢。
    之前瞧过林岫画像,心存忐忑,如今见了真容,竟比画上还要俊三分。
    担心女婿后悔,昨夜还捆了他。听了李嬷嬷的回话,心里好不熨帖。招婿入门,见天在眼皮子底下还怕会委屈了女儿。
    拜过父母,巧笙便扶着气喘吁吁的清晓坐在一旁,李嬷嬷给新郎介绍家人。
    头一个便是大少爷阮清让。
    清让十八,虽庶出自幼与清晓关系极好,今年本应进京备考春闱,为了妹妹的婚事不得已耽搁了些日子。
    林岫沉稳施礼,唤道:“兄长。”
    “妹夫。”清让回礼。又看了眼妹妹,不免心疼,仍觉得所谓的冲喜有些荒唐。然事已至此,只得无奈嘱咐道:“日后妹妹便劳你费心了。”
    “应该的。”林岫淡笑回礼,打量起面前这个大舅哥:眉目秀朗,神。韵谦和,唇角弯起不笑也带着份温煦,好个俊逸仙姿。于是忽而又问:“兄长可去过京城?”
    清让摇头。“自小长于江南,未曾去过。”
    林岫笑了笑。“初见兄长便觉得好生熟悉,似曾相识。”
    一直未展颜的清让笑了,清晓撩起眼皮瞥了林岫一眼。他倒是会套近乎。
    旁侧的宋姨娘也听出来了,桃花眼一眯,笑道:“姑爷真会说话。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缘分天注定。”说着,又愤然道:“倒是谢府,以为退了婚便没人娶我们大小姐了?我瞧着新姑爷可比那谢家二少好上千百倍呢!”
    饶是好话,言氏的脸沉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清晓钟情谢家二少爷举家无人不知,都揣测她闹着不肯招婿必是与此有关。这会儿提这话,听在女儿心里必然勾她痛处,如此看在新姑爷眼中要作何想。
    自己努力撮合二人,她却来挑拨。言氏乜了宋姨娘一眼,呵道:“什么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
    好么,又跳进去了。
    清晓暗叹。
    屡屡吃亏,言氏还是不长记性。
    阮知县祖籍顺天府通州,成亲不久便带着言氏南下,因多年无所出便在当地聘了良妾,也就是宋姨娘。和言氏的爽直不同,宋姨娘秀媚慧婉,柔和似水,把阮知县哄得服服帖帖,虽谈不上宠妾灭妻,也着实过了些。
    所以论心计,言氏斗不过她。每每吃了亏便一副暴怒的脾气,更衬得人家温婉可人。
    宋姨娘含情凝睇地看着阮知县,阮知县怜惜之心顿生,对着言氏皱眉不满道:“大喜的日子,令贞好言相贺,你何来的火气。”
    言氏不满,方欲辩解,却被堂下一声悦耳的“姐夫”打断了。
    小姑娘袅娜上前福身,一身鹅黄小袄葱绿挑线裙衬得她清秀婉约。
    这便是只小了清晓一天的妹妹,宋姨娘的女儿清妤。
    出于礼节,林岫淡淡颌首。小姑娘却瞟了他一眼,笑道:
    “听闻姐夫一直在京城读书,好生厉害,想必定有交好的西席同窗。过几日大哥便要启程去京城参加春闱,人地生疏,若是姐夫能给引荐几位,对大哥倒是有益。”
    这丫头心思,转得可一分不比她娘慢。
    女儿有见识,阮知县颇感欣慰,含笑对清妤点头。不过清晓知道,她这妹妹可没那好心。林岫若有那般厉害,还至于只是个增生。她问这话不过想给他难堪罢了。
    此刻清晓越发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句真理。
    她虽不待见林岫,也不希望他当众出丑,要知道他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倒是有识得的。”林岫笑应。
    “哦?”阮知县来了兴致,问:“那贤婿师从哪位?”
    林岫不慌不忙,应:“谭毓夫。”
    话一出满堂皆惊,唯清晓是一脸的茫然,不明所以。
    看来大伙都认识这位谭某,难不成是故交?
    “可是翰林大学士谭毓夫?太子少傅?”阮知县惊问。
    林岫点头。
    他居然还敢点头!即便清晓也明白太子少傅意味着什么,那是能给常人做西席的?这牛吹得有点大吧!可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任谁心里都犯疑,不敢怠慢。
    阮知县又道:“谭少傅学识渊博,清介耿直,先帝曾多次请他入阁拜相,都被他拒绝,唯是潜心经史。你若识得他可是了得,少傅前年因病辞官,不知近来可好?”
    林岫笑了笑,淡定道:“久不曾联络,不清楚。”
    “噗”清妤没忍住笑出来,又忙捂着嘴看了眼父亲。
    真是帅不过三秒啊!
    就不能把慌扯圆了吗?这等人物,门槛不被踩破了才怪,是他一句“久不曾联系”能应付过去的?瞧着妹妹得意的模样,清晓只觉得这脸丢大了。
    阮知县也察出这女婿不太靠谱,懒得再搭理他。
    自己招来的女婿,咬着牙也要把面子撑住了。言氏抿笑,看了李嬷嬷一眼:赶紧传饭啊!
    饭桌上,清晓窝气,食欲不佳,轻点几口便放下筷子了。
    林岫见此,问道:“可要喝汤。”说着,接过丫鬟手里的勺子亲自给她盛了一碗鲜笋汤,推到她面前,柔声劝:“喝了吧,暖胃,有益消化。”
    这殷勤,让满桌人静默:姑爷虽玄乎点,却是个细心的。
    清晓可不吃这套。于是推碗,方欲拒绝,却听对面人冷声道了句:“姑爷好意,喝了吧。”
    她抬头一望,对上了母亲汹汹的目光。那眼神恨不能把她点燃了,半点抗拒都不许有。
    面对这□□裸的威胁,清晓无奈,笑应:“谢夫君。”拾起了汤匙。
    前世,清晓遇过劝酒的,今儿还是头一回碰到劝饭的。他连着夹菜添饭,哄得她竟吃了一整碗肉糜粥加个小糖包。要知道她平日可就是半碗的量啊。
    这顿饭,大伙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二人。清晓郁闷,却把言氏乐坏了。眼见着女儿精神不错还长了饭量,于是盯着林岫的眼越发地亮了。
    了不得啊,竟知道先搞定丈母娘。这终极套路,还真是古今通用。
    早饭用过,言氏将巧笙留下问话,特地让林岫搀扶清晓回去。
    才一甩开众人视线,她立马撇开他的手,和他保持距离。怎知走得太快,脚底绵软,不留神绊在了青砖上,摔了一跤。
    本就够窘了,偏他又跟了上来,在她面前驻足。
    清晓抬头,二人对望。逆光下,身材颀长的他带了金边似的耀眼,看得清晓一时恍惚。
    接下来是不是该惯常一幕,他伸出手将自己拉起?
    忖量着,手没看到,只见他下颌一扬,眼都没眨一下,举步走了,走了,走了……
    清晓呆在原地,愣没反应过来。
    走在前面的林岫不禁挑唇笑了。好模好样的,干嘛要扶她。
    昨个握她手腕,察她脉象。虽弱,却非病重之症。若有传言那般,她还能那么有劲,晚上还能睡得那么香!
    昨晚他坐在椅子上看了她半宿。不明白小姑娘因何装重病,平白给自己惹了桩婚事。明明不愿嫁,却还要忍,岂不是作茧自缚。
    可一想她装得有模有样,便觉得好笑。
    既然她喜欢,那索性陪她玩吧。
    二人一路无语,回到后院,清晓又气又恼。气林岫阳奉阴违,恼自己自作多情。一见巧笙回来了,立刻虚弱地倚在床边。
    “小姐,该服药了。”巧笙端着药碗上前。
    清晓咳了几声,无力指了指桌子,“放那吧。”转而又问,“姑爷呢?”
    “在庭院,可要唤他?”
    “不必了,去问问他晌午想吃些什么,吩咐厨房去做,不要亏待了人家。”
    巧笙笑着退下了。刚一出门,清晓立刻起身,撑开窗,手一扬,瞬间将那碗药洒入了窗下的小池塘……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评,求包养。

 ☆、迷案
    第三章迷案
    打清晓穿来,便发现一件事。她五脏六腑正常,没有实质病灶,怎会这么弱。
    读了本尊的诗,悲秋悯月,好不憋闷,莫不是相思成疾?
    接下来被连番的苦药轰炸,她受不了了,偷偷倒掉多次。反正吃了也不会好,干嘛遭这罪。然不可思议的是:断药后她居然一天比一天好。
    至此她还不懂吗。古代嘛,内宅嘛!除了那些阴损的套路还能想到哪。是有人给她下毒。
    可是谁?图的又是什么?
    万事皆有可能,她谁都信不过。谨慎为上,她没声张,依旧装作病重,暗地下起了功夫。
    还是先查出毒源,保命重要……
    清晓发怔,身边人递来一只碟子。“吃虾。”
    她回过神,瞥了林岫一眼,又看了看母亲,无奈拾起筷子。
    这几日早饭,次次如此,他为讨好丈母娘是把自己豁出去了。偏言氏就吃这套,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清晓踟蹰,可有人急了。
    “姐,你不吃给我吧。”
    说话的是清晓一母同胞的弟弟,九岁的阮清昱。
    清昱是阮家唯一嫡子,极是娇惯,任性得很。新婚那日,这活祖宗非跟着护院去放炮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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