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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将双鱼瓶摆了出来,喝茶感慨:“多情主子迟早得被美色误,憨实忠仆早晚都得累断腰啊。”
半夏捂嘴笑:“厉害了,青木才子。”世子要知道,能打断你的腿。
青木受的是无妄灾:“厉害个屁。”
“是是是,奴婢就抱着瓶子退下了。”
青木抬手:“不用,你抱走了,我怎么交差。过来,这个给你。”
青木单手支在岸上,神色淡然,把一件五彩的小瓷娃娃推了过去。
半夏拿起端详:“是青木大人,捎给奴婢们的小物件啊,那就多谢了。”
“不是,只你独一份的。”
半夏眼睛瞪大,脸涮的红了,拿着小瓷娃娃跑了出去。青木抬头看向门口,突然门猛的打开,半夏咧嘴笑着,摇了摇手中的物件。
“多谢青木大人,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件东西,我很欢喜。”
青木脸唰的也红了,舔唇的时候。她就跑开了,阳光可真是晃眼啊。
“真的是庄子上机灵的丫环吗?”
下午的时候,青木隔着门喊:“世子,齐公子从蜀地回来,邀你春芳阁小聚。齐公子还说,世子若不去,就把蜀地有手段的美人,赐十个八个给世子。”
楼冬封正你侬我侬,享受教美人读书的乐趣那。
横眉冷对:“这个扫把星怎么回来了。”
扫把星?“齐公子?”
“不是。”
俞百桦不解试探的问:“青木?”
“连你都这么觉的,果然没冤枉他。”
青木翻白眼:“爷,我还听的见。”
“去回了齐公子。”
青木故意:“爷,是回信齐公子,还是回绝齐公子啊。”
“你自己看。”
俞百桦不懂他为何生气,不过她有更在意的事:“春芳阁是什么地方呀。”
楼冬封眉目一转:“就是一个美人扎堆的地方呗,谁让某人啊,天天那,不知道珍惜啊。”
“那就别去了。”
楼冬封笑:“笨胚,你没听见。爷不去,就要送十个八个到家里来吗。哎,这么一琢磨也挺好,就让送家来吧?爷正好不想去了。”
“哼。”俞百桦拿开他环着的手起身坐到一旁。
楼冬封瞧着几案,看她一下午写的歪歪扭扭的字:“生气了?不学字了。可别和我使性子,就除了我乐意吧,谁还愿意教你个笨胚。”
俞百桦气鼓鼓的看着窗外,不理他。
楼冬封扯了扯她衣袖:“真生气了?生气爷就更不去了,在家哄你呗。正好等着天上掉美人。”
俞百桦转头,大声:“我没有生气。”
不知什么时候,将墨水摸到眉心,一字连眉,引的楼冬封当时没绷住,捧腹大笑。
楼冬封换了一身华服,瞧着俞百桦,眉目一挑,解开腰带,欠欠的凑过去,手指扯了扯她袖摆。
“哎呀,这个腰带不知怎么搞的,系不好。”
俞百桦抵不住他不停的推搡拉扯,只好搁下手头的活计:“平日里,不是系的挺好吗?”
“可能,今天腰带不想让我出门。”
俞百桦给他系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女子同男子的腰缠还是有些分别的,只好从他身后饶过,抱着他的腰在那理绳结。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不想爷出去啊,怎么打的这么慢。”
“哎呀,松手快好了,你看——又白系了。”腰带自一头掉落在地。
“以后学着点,你个笨胚,怎么给人家做娘子的。”楼冬封松开她的手,轻车熟路的系好,还炫耀的拍了拍。
俞百桦冷哼,真不知道她刚才又多着急:“这你不是能系吗。”
“那我出去了。”
“嗯。”
“傻愣着做什么?”
俞百桦不解,难道还要她送出院子吗?:“嗯?”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小脑瓜:“以后我出去,就要说早点回来,小心一点。讨好的话都不会说?”
“那你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楼冬封温柔的一笑:“这才像话。”
俞百桦痴痴的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竟有些失落,看着紧闭的门,感觉自己就是一只金丝雀。他有挚交美人,而她却只有他。
门负有打开,楼冬封站在面前。
俞百桦蹙眉:“怎么了?”
“没事,因为你看上去,不想让我去。一直在闹别扭,就想说该不会,现在在哭吧。”
俞百桦绞着绣帕:“才没有闹别扭。而且我也没有在哭。”
“这倒是哦,以前肯定会哭。”
“以前也不会。”
楼冬封掐着她脸蛋:“很快就会回来,尽量不过夜。就算过夜了,也别偷哭喔,我走了。”
俞百桦捂着脸;真是的,特意回来,就为了说这个。说的好像她有多离不开他似的。
次日一早醒来的,俞百桦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
‘真是个骗子啊。’
梳洗罢就往延寿宫去,半夏却一道也跟了来。
“你在家就好。”
半夏摇头:“世子妃就让半夏跟着去吧,也好帮衬世子妃些。在说这院中也没什么事做,会把人养闲的。”
“夫人,世子妃和丫环过来了。”白嬷嬷正帮老夫人梳理头发。
半夏一进来,四下看了看,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世子妃,这位姐姐是?”
楼夫人嘴角不由有笑了,俞百桦提点:“休得胡言,这是世子爷的母亲。”
半夏噗通跪下,不打自招:“奴婢见过夫人。奴婢刚来府上不几日,还不曾见过夫人。方才见夫人年轻貌美,与世子妃看着年岁相当,不由想着是府上未出门的小姐。一时无礼之处,还妄夫人不要见怪。”
楼夫人朗声笑道:“你这丫环确实该罚,都半老徐娘哪有你说的那么年轻。”
“奴婢愿领责罚。奴婢有错,错在不识夫人,犯了不敬之罪。若夫人以,奴婢乱言责罚奴婢,奴婢确是不认。若奴婢认了,恐怕这屋中在无人,敢说一句实话。因为夫人看着根本不显老态,我乍一见贵气逼人,还以为是未出阁的主子那。”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到是个嘴快的。既然第一次见,就赏吧。”
半夏连连叩谢:“谢夫人赏,祝夫人福如东海儿孙满堂,一年抱俩,俩年抱三。”
“好好好。”
半夏相貌平平,也没那么大的攻击性。还泛着些傻气,大家也没了防备心。她嘴甜会说话,不一会就和主屋的丫环们打成一片。
俞百桦擦完桌子,擦摆件,擦完摆件扫地,端的是手脚麻利。
半夏和几个婆子,哄着老夫人玩长牌,年纪小的丫环站在一旁看。老夫人是连夸半夏,年纪这么小,牌还玩的好。正玩在兴头上,良辰进来。
“世子妃吉祥。”
俞百桦讪讪一笑,继续忙手里的。反正多做一些也不会怎样,只是从未见过,婆婆笑的这么开心。
良辰细碎的和白嬷嬷说了几句,白嬷嬷便同老夫人耳语:“夫人,都准备好了。”
白玉琼楼 说:
亲们要记得收藏啊,今天这章晚了,抱歉,我明天一定准时。
第059章 :泼半夏辣治刁奴
楼夫人摸着牌,打趣道:“这天气是越法的乏闷了。”
小丫环摇着扇子,风大了,这纸牌就容易飞起,风小了又不凉快,一个叫春米的小丫环,半坐起身。
“夫人,要不要取些冰来。”
楼夫人扔下牌:“碰,也好。百桦啊,你去冰窖取些冰来,白嬷嬷。”
白嬷嬷笑着从腰上将钥匙解下,递给俞百桦。俞百桦却是犯了愁,她可不知道冰窖在哪里。
空气似乎有一丝凝滞,半夏笑着起身:“正好,我随着世子妃一道去吧。”
楼夫人捏着长牌:“该你这丫头出牌。”
白嬷嬷满脸灿笑的拿起俞百桦的手,强行将钥匙放在她手中。
“不用取很多,世子妃一个人能行。别看世子妃这身条单薄,可力气足那,比我这个老婆子都强。再说你去了,这牌谁替你打。”
半夏只是笑着,张弛有度的继续放下家牌。楼夫人正赢在兴头上哪。
俞百桦看着钥匙,心里莫名的不安:“婆婆,还是再差个人,同我一道去吧,我寻不到冰窖。”
坐在夫人下首,原是看牌的春米站起身:“我领着世子妃去吧。”
一路二人也没什么多话,俞百桦被她左拐右拐带的走糊涂了。照这么走下去,回程别说是带些冰了。依这个距离来看,就是带座冰山,也化没了。
“这是要到哪?”
“库房啊,冰窖储存冰块,需要极寒之地,便选在杂役院旁的库房边上。”春米这一路,到是撞见了不少熟人,问起来便说要去取冰。
俞百桦讪笑,这个丫环,活没做,邀功的话,说了个全。若真要取冰的话,一个人来不就得了,还拖这她做什么。
欢脂拄着木棍,远远就瞧见了俞百桦,就凑上来套近乎:“世子妃,这是要去做什么?”
“取冰。”
“那世子妃慢走,陈冰极冷,小心伤手。”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的丫环匆匆跑来:“春米姐姐,我院中刚到了钱记的货,到处找你去查货那。”
“是云燕啊,我现在得随世子妃,去冰窖取冰,腾不开手。”
云燕有些急:“那怎么办,平日都是春米姐姐过眼,钱家送货的管事根本不放心我们这些小丫鬟。又急着去下家,没人验货,便要拉走。下次再送便是俩个月后,这绣娘们还等着赶制春衣那?”
春米犹豫:“世子妃。你看眼下腾不开手,要不是世子妃自己去取冰吧。”
这一字一句,都落在欢脂耳朵里。这天说热也不算热,还不到三伏的盛暑,用冰似乎也早了些,丫环有事要脱。这一切都让欢脂,觉的事情绝非这么简单。这八成是楼夫人因着良辰的事,要将火气撒到世子妃头上了。
啊,搞不好,这次就是她梦寐以求,表忠心的好机会啊。
俞百桦蹙眉,她原就寻不到,就算寻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取法,一堆事都放在面前,她都无从下手,没了春米根本不行。
“让云燕等等吧。这再大的事,终究还是老夫人的事当紧。”
春米显然没料到俞百桦会不同意:“是,世子妃。”
云燕犯愁:“可这也是老夫人的事啊,耽误不了多大功夫。再一会就赶不及了,钱家的货很抢手的。”
俞百桦方才只是不愿,现在心上,不由狐疑起来。冷着脸也不表态,就这么拖着。
须臾,便来到冰窖的小库房门前,库房上挂着一把七窍玲珑锁,春米开锁。
进到库房,便觉的寒气逼人。下了细窄的台阶,打开冰窖的门,空气骤冷,像是从三伏天一步跨到冷冬。俞百桦抚了抚单薄的衣衫,看着满屋子晶莹剔透的冰块,打了个冷颤,墙上缀着发凉的珠子,照的地窖十分光亮。
俞百桦已然顾不得这番美景色,抱着臂来回摩挲:“拿什么取冰啊?”
“拿托盘,还有凿子。哎呦,忘了拿托盘了。世子妃你在这稍等片刻,春米回去取。”
俞百桦原本体寒,一进来便觉的受不住:“不用了,还是我回去取吧。”
春米蹙眉,突然从一旁的木箱子上拿起托盘来:“太好了,谁都不用回去取了,这里有备用的。”
俞百桦一接那木托盘,便觉的这木头如同冰块一样,触手就松开,不停的往手上哈气,不经意间,瞟到一旁堆积的很多的木箱。
春米拾起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