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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百桦也犹疑的四下找寻,并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人,只是裹紧了披风:“我好冷,我想先回去了。”
赵显赶忙护送左右,一连串的吩咐下去,下人四散去唤准备热水,姜汤,衣服。俞百桦受宠若惊忙摆手。
“殿下有这份心足以,我自行归家便好了。不敢麻烦殿下。”
赵显看着她就像以前与他相处的那般疏离,竟然觉的心上一痛:“这里就是你家啊,灵芝你怎么了?是不是碰到哪里了。”
俞百桦一愣,她回头看着那个湖,也不是她看到的湖,周围的人也不是她看到的人,只有他还是她看到的样子,只有这份刻骨的寒冷一如往前,她觉的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曾经也掉到了湖里,分不清什么是真是,什么是假的。
只好不言不语,跟着赵显回到屋中,缩在被窝里喝着姜汤驱赶着寒气。
赵显头疼不已的按着自己的额头,不敢想如果俞百桦也在他这里出了事情,那他和楼冬封又有什么分别。他决不允许,俞百桦在他手上有任何闪失。
赵显觉的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毒,在也逃不开她的眼。他无数次的劝说自己放弃,甚至在楼尚书劝说的时候,也想着找个台阶下,给楼君卿一些教训就已经足够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话就顺理成章的说了出去。
甚至到现在虽然有些犹疑后悔,可是如果在来一遍的话,还是想要,想要尽力守住她。只是他这样的心绪她又能明白几分那?哪怕知晓一点,他也是知足的。
“你好好歇着,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太医,要小心。遇到心怀不轨的人就大声呼救,这外面都是我的人,从今天起保护你的人,变成原先的三倍,你要注意安全,别让我担心。”
俞百桦听话的点了点头,她并不觉的三倍的守备会有什么变化,她一个平头百姓需要什么保护那,一定和平时一样吧。她心中还有更让她不解苦闷的事情,便也没在多想。
“去查查,灵芝坠湖可是人为?”赵显一出门,干脆吩咐墨竹去办此事。
墨竹跟了赵显很久,直接禀报道:“灵芝姑娘坠湖不是意外,是尚书大人买通丫环将灵芝骗到湖边,推下水的,可能不知道灵芝小姐还会水吧。”
“什么?他来真的吗?这个匹夫还将不将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了。”
墨竹劝慰:“我觉的尚书大人,正是把太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才这么做的吧。毕竟世子可是差点因为俞百桦的死就殉情了,这下若真是死了,尚书大人就……”
赵显一时哑口:“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就不能有一点私心吗?我也是人啊?”
“可您也是王啊。”墨竹躬身甩袖,跪在了地上,赵显闭眼不愿直视眼前的景象,他真的做错了吗?可是那份私心分明的摆在哪里,他真的无法舍弃,甚至觉的,如果满足不了这份私心,他觉的即使得到的再多也不会快乐的。
俞百桦当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像是过了别人几十年那么长,竟然也成亲了,夫君的样子虽然看不清,但是很好看。梦里的她很辛苦,最辛苦的是一直生不下孩子,婆婆也在说,丫环也在说,就连夫君也在说,天天都在吃药,一碗又一碗黑漆漆的药吃的她反胃,却还要拼命的吃。
“小姐,小姐灵芝小姐,醒一醒,该吃药了。”
俞百桦醒来吓了一身虚汗,一口将药饮尽,从枕头下将篦子拿出来,掰掉一根篦齿,让那不好的事都能避过去,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小姐是做了噩梦吗?”
俞百桦点了点头,自嘲道:“也不知道能不能避掉那,总之不是什么好梦。”
丫环安慰道:“当然能,这个篦子很管用的。”
俞百桦出去散步,总觉的身后乌泱泱的跟着一队人,无论走到哪里,人就跟着。这让她烦闷的心愈发的沉重了,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肯散去,俞百桦这才了解到,三倍的守卫竟然是如此庞大的一群人。
弄的她心上极不舒服,从来都没被这么多人拥簇过,外面走着也觉的倍有压力,只得窝在屋中,屋中也多了些丫环,但也不与她说话,生疏的很。她翻了翻书,除了一个‘君’字便什么也不认识,就像看天书一样。
只能坐在床上发呆,她甚至都有些害怕,如果日复一日都过这样的生活,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三天过去了,楼冬封就连太子妃都联系不上,更边说见俞百桦一面了。也算识得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种思念烧的他心念俱灰。
可是太子府邸守卫增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水泄不通甚至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感觉,更何况他这么大的一个人那。根本就是进不去,甚至连个信都通不过,从青木哪里听说,老爹也去游说太子了。
但看老爹这几天阴着脸,还有太子府这副状态,怕是季音态度也相当强硬啊。真是不明白,真的要为一个女人就搭上自己的前程吗?王位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
也好,人总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谁都不能例外。
楼冬封去了楼渊的客栈,再次乘着另一辆马车来到太子府,点了点眼尾那点妖娆的痣,撩开车帘,风骚的晃着手里的折扇。
第167章 :为你舍弃这一切
门卫见来人还是有些犹豫,当时就拦下:“什么人?来太子府贵干,可有预约?”
楼冬封挑眉,上下打量着自己:“我?我是谁?你心里没数吗?我从没想过,我楼渊有一天也会被挡在这太子府门外?”
门卫垂下头,左右看看:“楼二爷莫要见怪,我等也是听差办事,太子今天不在府中。”
楼冬封抱胸:“不在啊?可我有重要的事见他,那我就在府里等他回来。”
门卫迟疑,仔细的看着侍童,犹豫一番:“那个楼二爷可以在府中,但是事出有因,我们也是听差办事,二爷不可以带任何侍童。”
楼冬封点头欣然应允,就被带到府中。楼冬封勾唇,这世上还有他想到到不了的地方吗?当然没有了。
‘楼渊’虽然没有楼冬封在太子府的厚遇多,但是起码的自由是比一般人多的,就是可以在太子府邸随意走动。适度的随意甚至连人都不会跟着。
楼冬封在太子府的书房等了很一会,出去散了会步,又回到书房等了半个时辰。又太闷出去湖边散了会儿步,坐在院中凉亭里面,打发了下人,自己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俞百桦住所附近的小花园。
俞百桦近几日被这种隆重的阵容弄的压力倍增,没出去闲走一会儿就像防风一样从来。终于忍不住就和太子说了个清楚,太子认真的考虑之后,只是适度的让下人们保持了一定距离,至于人数一点都没少。
俞百桦闷在屋中实在难受,就出来走走,远远的看到凉亭里的人,不正是楼冬封吗?他怎么来了,也不同她说一声,欢快的挥着手,就冲着他走过去。
侍从一看前面有人,当下赶在俞百桦前面去排查此人的身份。
“楼二爷怎么到此处了?可有带尖锐物品。”
楼冬封被迫被搜身,高举着双手:“怎么我认识太子殿下这么多年,还能亲自来刺杀殿下不成,真不知道你们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侍从搜查完毕:“安全,灵芝姑娘可以靠近。”然后像四根柱子一样站在一旁。
俞百桦原本还因为见到人感到欢喜,立刻就觉的颜面无光,不好意思过来。
“你怎么来了?”
楼冬封蹙眉:“这位灵芝小姐?你认识在下,请恕在下唐突,见过的人太多了,一时忘记了美人是谁,还请美人不要怪责在下。”
俞百桦瞪大眼睛:“你?你不是楼冬封吗?”
“不是哦,不信你问问他。”楼冬封随手指了一个侍从。
俞百桦皱眉,突然倒茶水在桌上,抬手就要去蹭他脸上的痣,楼冬封拿扇子挡下她的手。
“姑娘请自重。”
侍从也适时的出来解释:“灵芝小姐,这位是楼二爷,楼世子的弟弟,二人长的极像,但不是同一个人。”
俞百桦在凳子前面坐下,双手撑着小脑袋,满眼都是质疑:“你一定是假的,我不信。”
楼冬封有些小庆幸,穿衣的风格也不一样,梳的发型也不同就俩深情动作都不同,她还是能认的出来。
“小姐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何以见得我就是假的那?”
“你让我那水擦一下,擦掉了你就是楼冬封,擦不掉我就当你是别人。”
楼冬封欣然同意,这点痣的墨岂能是你凭水就能摸去的,真是天真,任由俞百桦撮的皮肤都红了她还是不甘心。
楼冬封捂着脸:“好了好了,适可而止,在撮脸皮都掉下来了。”
“原来你不是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人啊。”
“怎么没有可能,我觉的小姐也很像我的故人,有点像我的大嫂,若不是别人叫你灵芝,我换以为你就是我的大嫂那,这事要告诉哥哥,哥哥一定开心坏了。”
俞百桦想起太子说的话,哀叹一声:“还是别告诉他了,我已经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楼冬封蹙眉,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辛辛苦苦说服了好久,怎么转眼就回到了解放前啊。看着她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八成是季音搞的鬼了。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啊,怎么有这么多下人跟着你啊?”
俞百桦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压低声音:“你也觉的我像犯了罪一样是吧,我也这么觉的,我说什么他们也不停,就这么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可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也很闷,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不会同我说话。罪犯是不是这种待遇啊?”
楼冬封心疼不已:“不会,不会他们只是考虑到你的安危。你们几个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在,这位小姐不会受到伤害的。”
侍卫听到了俞百桦的控诉,看了看楼二爷,想着这也不失为证明自己并不是把她当犯人一样看管的机会,太子如此看重这位女子,万一得势了,回来找他们算账可就麻烦了。几个人一寻思,就乖乖的退远了。
俞百桦震惊的看着离去的人:“哦,你好厉害啊,我平时说什么他们都不管不顾的,我都找太子殿下说过了,还是不行。”
侍卫擦着额头的汗,找了个比较远的位置盯着,保护人的差事也不好干啊。
“把你这么盯着管着,你不觉的难受吗?想不想不被这么约束着啊?”
俞百桦歪着头看他半晌,小声道:“你是君卿哥哥假扮成别人进来的吧,别想骗我了,我一下就识破了。”
楼冬封执意的摇了摇头,俞百桦保证道:“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你就放心好了。”
额……“你怎么知道的?”
俞百桦一敲手心:“我就是知道啊。可是我不是俞百桦啊,你是大夫医术高明才能知道我身上的痣在那吧?”
“这和我是大夫有什么关系,我是看见的啊。”
俞百桦摇头:“你就别骗我了,太子都告诉我了。”
额……“不管如何,你被季音这么看着难受不难受。你跟我回家,我就不会,这么让人看着你,还会天天陪着你说话看书,你肯定不会无聊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俞百桦俩相比较其实是很动心的:“算了,你亡妻百天都没有过,找我这样的替代品又有什么意义那。”
“替代品什么,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