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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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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澜认真地握住了娘亲的另一只手,道:“只要娘亲无事,澜儿便无事。”
  盛姮感受着女儿手心里的暖意,面露微笑。
  盛澜见娘亲开怀了不少,又接着道:“娘亲是不晓得,昨夜陛下知道了这事后,有多高兴,龙颜大悦,赏赐了华清殿好多好多的好东西。今日一大早,那些东西就抬了过来,什么布匹呀、珠宝呀、人参呀、燕窝呀,对了,还有一些稀奇玩物,那些稀奇玩物,澜儿长这么大,一件都未见过。雪水姐姐说,那是西洋东西,异国宝物。”
  盛姮听到“稀奇玩物”几个字,便轻敲了一下女儿的脑门,斥道:“别成日里就想着玩。”
  盛澜撒娇道:“澜儿明明也有好生读书,哪儿成日里想着玩?再来,那些东西,都是陛下赏给娘亲的,又不是赏给澜儿的。”
  盛姮伴嗔道:“东西都到了华清殿,还能从你手头跑了不成?”
  盛澜嘻嘻一笑,道:“娘亲不知道,那些西洋货里,有一样报时的物件,他们说是西洋钟,那东西可精致了。”
  听到此,盛姮面色顿变,心道:狗皇帝送她西洋钟?
  那狗皇帝岂不是在给她送终?
  盛澜不知盛姮心头想法,目光又落在了盛姮的小腹上,满心盼着娘亲肚子里的小妹妹。
  妹妹多好,又温柔,又乖巧,又贴心,哪像那两个弟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一想到那两个不省心的弟弟,盛澜轻拍了下脑袋,想起一件本忘了的事。
  盛姮见后,回过神,道:“傻丫头,怎么了?”
  盛澜露齿一笑,把偷盛演书的事原原本本道了出来,盛姮一听这事,秀眉紧皱,斥道:“无事偷你弟弟书作甚?”
  盛澜不欲解释,又撒起娇来:“好娘亲,你就别管了。澜儿如今在宫里头陪娘亲,出不去,还望娘亲能想法子,派人把书给阿演送去,免得他真难过伤心到了极处,做出些什么傻事。”
  盛姮淡笑道:“你娘亲只是个昭仪,哪有这般大的本事,你这么会讨皇帝的欢心,何不去求他帮忙?”
  此事,盛澜哪里敢告诉爹爹?
  若她说了出来,凭爹爹的才智,定能一眼便瞧出她的整套阴谋。要是叫爹爹知晓了,她为了入宫,不惜让自己身子病倒,为了试探他,还不惜偷走弟弟的宝贝,那后果委实不堪设想。
  在月上时,盛姮是扮白脸,许澈是扮红脸的。但倘若盛澜真犯了大事,他的爹爹凶起来,简直比千年冰山还渗人,打起她手板心来,也不知比娘亲的力道要重上多少。
  惹谁也莫要去招惹她的爹爹,这是盛澜四岁那年便明白的道理。
  盛澜一想到此,又哭丧着脸,求了好一会儿,盛姮听得烦,训斥了她几句,才终究慈母心软,点了点头,道:“把那书拿过来。”
  一闻这话,盛澜欢欢喜喜地把书拿了过来,交到了娘亲的手里,还不忘叮嘱道:“娘亲可不能将此事告诉陛下。”
  ……
  这段时日的盛演很是愁眉苦脸,也很是自责,他守不住娘亲,守不住姐姐,连爹爹的那本《孙子兵法》也守不住。
  他虽为月上男子,但终究流有月上血脉,故而曾答应过爹爹,日后,也要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如今倒好,连自己的娘亲和姐姐都守不住的人,还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想到最后,盛演只觉别无他法,唯有化悲愤为动力,越发努力地念起书,习起字来,以至于废寝忘食。
  推动他如斯努力的,不仅仅是悲愤,还有一股恨意。
  对皇帝的恨意。
  越是记恨,盛演心头便越是烦闷,于是练起了字,无爹爹的《孙子兵法》当字帖,他便临摹起了名家名作,奈何练了许久,仍难扫除心中那股火。
  便在这时,展啸推门而入,道:“大公子,你瞧瞧,属下寻到了什么?”
  盛演闻声抬头看去,一见展啸手中之物,便欣喜得说不出话来,险些热泪盈眶,稚嫩小手放下手中笔,忙跑了过去,接过展啸手里头的那本《孙子兵法》。
  他极快地翻了起来,熟悉的字迹,熟悉的纸张,熟悉的布局。
  半晌后,盛演便认定了,这便是他那本丢失了的《孙子兵法》。
  “展啸叔叔是在何处寻着这书的?”
  展啸早已备好说辞,道:“是在小姐房里。”
  盛演奇道:“姐姐房里?”
  展啸微笑道:“我料想,应当是小姐也想你爹爹了,故而悄悄将你的书拿去翻看,只是未来得及还给你,人便被送入皇宫了。”
  盛演点了点头,好似觉有理,双手又翻阅起来。
  过了良久,他认真道:“这不是我的书。”
  展啸向来严峻的面上露出一丝惊色,忙道:“怎会不是?属下都认得,书上面就是主子的笔迹。”
  盛演道:“这是爹爹的笔迹,但不是那本书,原先的那本书,第七页缺了一个角。”
  他都还记得,当初弄损书时的悲痛之感。
  展啸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房门又开,这回走进来的是舒芸。
  “大少爷,你瞧瞧,奴婢寻到了什么?”
  刚刚好,舒芸手头也拿着本书。
  刚刚好,那本书也是《孙子兵法》。
  话音一落,舒芸就瞧见了盛演手头那本《孙子兵法》,随即瞧了一眼自己手头的这本,光看封皮,全然一样。
  她手头的这本,是盛姮刚派人从宫中送出来的,那盛演手头的那本,又是如何而来的呢?
  展啸与舒芸互视,皆觉有些尴尬。
  盛演已然起身,拿过了舒芸手头的那本,翻至了第七页,松了一口气,笑道:“谢谢姑姑。”
  这才是爹爹的《孙子兵法》。
  可桌上的那本《孙子兵法》,分明也是爹爹的笔迹。
  ……
  此时此刻,天下间无谁再比华清殿中的宫人明白何为“峰回路转”四个字。昨夜,他们的主子发疯,公然在殿里祭拜亡夫,执意求皇帝陛下赐死。
  可谁能料到,陛下非但未如盛昭仪愿将之赐死,反倒还在今日派人送来了不计其数的赏赐,羡煞后宫。
  这一切自然是有因的。
  哪怕昨夜,这位恃宠生娇的昭仪娘娘真将皇帝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如今也决计不会动她一根寒毛,就算陛下想动,想必那位快要回宫的太后娘娘也决计不会允准。
  谁若在现下动昭仪娘娘,那便是在动她肚子里的龙胎。
  皇帝陛下已过三十,仍无子嗣,莫论于皇室,还是于天下而言,这都是一件令人忧心万分的事。
  皇嗣对现如今的大楚朝来言,太过重要。
  如若盛昭仪肚子争气,一索得男,诞下皇帝陛下的长子,再加之,陛下对她的宠爱,那空悬已久的后位,怕是极快便能迎来主人。
  后宫中人皆在暗处这般想着,而当事者,曾有过这个念头,但现下,已然打消了。
  盛姮起身,着了一件素衣,同昨夜一般,仍不施粉黛。待陪女儿用了午膳后,又被拉去了看西洋钟。
  眼前的西洋钟乃纯金打造,做工精巧绝伦,楼阁式样,两旁的金柱上雕刻雄狮,正中间是一扇小门,小门上是盛姮辨不出的花样,钟摆的最上头有个圆框,圆框里写满了她不认识的字样,还有三根走动着的黑针。
  盛澜说,那是西洋人的数字,三根黑针指在何处,便言明如今是何时辰。
  盛澜还说,到了一定时辰,正中间的金门还会打开,金门里面藏着一个金子做的小姑娘,小姑娘手里捧着一把竖琴,还会弹奏乐曲。
  盛姮虽还未瞧见盛澜口中的金色小姑娘,便已然被这西洋钟的精巧做工而折服,不禁心想,同是附属小国,旁的国家能进贡如此精巧的东西,反观月上,每年进贡给大楚天子的,都是些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物件。
  她虽早非什么君王,但一念及此,仍觉既羞又愧。
  旁的国家有人参,有玉石,再不济的还有茶叶。可月上小国,贫瘠之地,好似还真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产,唯一可取之处,便是王室里美得如仙子般的公主们。
  一念至此,盛姮忽忆起了许婕妤的那个故事,心头生出一股寒凉。
  沉思之间,女儿已悄悄地溜走了,另一人取而代之,坐在了她的身旁。
  片刻后,盛姮知身旁已换了人,但不起身行礼,也不开口,只是端起了桌上的茶,默默地品了一口。
  身旁那人,也未开口,目光也落在了西洋钟上。来者觉有些不自在,也想饮茶,来缓心间尴尬。
  可惜,桌上只有一杯茶,那杯茶,已被今日如神仙般清冷的女子给端走了。
  妩媚娇俏惯了的狐狸,扮成清冷仙子,便真如清冷仙子,让人只敢在旁默默地看着,好似一出声,便是对仙子的亵渎。
  仙子不说话,凡人又怎敢开口?
  皇帝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仙子,忽而有些理解了,当年他的父皇做出的那些不可理喻之举。
  圣明且尊贵的天子,为个女子,抛下政事,独身至东月楼,不发一言,不做一事,只是看着,默然看着,连口都不敢开。
  皇帝儿时不解,他尊之敬之的父皇,怎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卑微成那般模样?但如今,他明白了,不是不敢开口,而是怕一开口,便会惹得仙子重回天宫。
  两人这就样一言不发地静坐了小半个时辰。
  小半个时辰里,盛姮喝茶,喝光了盏中水,皇帝没得喝,只能看着她喝。
  沉默延续着,直至桌上西洋钟生了响动,正中的金色大门缓缓打开,真如盛澜所言,门后出来了一个栩栩如生的金色小姑娘,胡人长相,垂眸微笑,玉手拨动着竖琴,琴声悠扬悦耳,绝非中原之乐。
  一曲终了,金色的小姑娘重回门后,大门闭上,好似何事都不曾发生过。
  “喜欢吗?”
  哪怕仙子真要回天上,有些话,他还是得说。
  仙子冷冷地看了皇帝一眼,仍旧无言。
  良久后,仙子终于了开口。
  “这是钟?”
  皇帝点头:“西洋钟。”
  盛姮淡淡道:“西洋钟是不是钟?”
  皇帝觉此问古怪极了,但仙子的脑子本就同凡人不一样,只能答道:“西洋钟自然是钟。”
  盛姮嘲弄道:“那你送钟给我,是想给我送终吗?”
  没有“臣妾”,没有“陛下”,好似重回月上,又成了那个喜怒无常的女王。
  好半晌,皇帝微微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轻声道:“朕……我无这个意思,也不知你喜欢什么。”
  那夜在御膳房,唐堂虽夸赞了一番皇帝讨女人欢心的巧思,却不知,皇帝在如何讨女人欢心这回事上,全无头绪。
  他是天之骄子,命定的九五之尊,一出生,便注定了无须讨任何女人的欢心,只用等着女人们凑上来讨好自己、侍奉自己、恭维自己,正如盛姮前些时候做的那般。
  在讨女人欢心一事上,许澈这个了无牵挂的商贾之子,是要比自己经验老道一些,但可惜,许澈死在了月上冷宫里。
  谢彻是许澈,但又不全然是。
  在谢彻瞧来,月上时的许澈虽然过得憋屈,但委实是个了不起的潇洒君子,否则也不会教出像盛澜那般了不起的女儿。
  皇帝漫无边际地想着,一旁的仙子早生不满。
  “这么多年了,你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许澈,你果真该去死。”
  ……
  盛演看着桌上两本《孙子兵法》,一本真,一本假,可关键是,那本假的,瞧着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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