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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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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菊宴上一见; 她心头便生出了一种不妙之感; 谁能想到; 这不妙竟要成真。
  但不论心头如何想法,她如今既代掌了凤印,便要尽后宫之主的责。皇帝陛下带了位美人回宫,她自然要来过问一番,好为其安排之后的住所和宫人。
  她在殿外; 等了半晌; 等到刘安福出来; 道:“陛下说; 先请娘娘回,娘娘所奏之事,容后再议。”
  皇帝陛下是何等聪明之人,萧贵妃很是清楚。陛下这般聪明; 定然明白她此行所为何事; 只是这容后再议究竟是何意思?莫非陛下并不打算将美人纳入宫中?
  ……
  盛姮一听有外人来,还是要顾着几分老脸; 便从皇帝怀里起来; 又缩进了被子里,还朝皇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两眼一闭; 接着装睡。
  但没过一会儿,盛姮听闻皇帝竟不见贵妃,便又睁开了双目。
  她还未问,皇帝先道:“瞧来夫人是不愿选第一条路了。”
  盛姮也不扭捏,道:“臣女自知蒲柳之姿,不配伴君身侧,但仍望陛下垂怜。”
  皇帝淡笑道:“若夫人是蒲柳之姿,那天下女子岂不是尽成无盐丑女了?”
  盛姮仍故作娇柔,掩唇偷笑,道:“陛下谬赞了。”
  皇帝道:“朕记得那日,夫人还在亡夫坟前,对朕袒露过对亡夫的思念之情,怎地今日便投怀送抱了?”
  盛姮一见皇帝就是萧展时,便担心他会有此问,毕竟那日,她利用了自己对许澈的深情,去骗取了萧展的好感,只是那时,她尚不知萧展就是皇帝,否则,决计不会做此等傻事。
  皇帝终究是男子,还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像皇帝这种既小肚鸡肠又尊贵的男子,在他眼睛里,定然容不下一点沙子。
  盛姮对许澈的恋恋不忘,落至皇帝眼中,日后只会成为她不贞不忠的罪证。
  现下,正是绝了皇帝疑心的好时候。
  盛姮轻叹道:“月盈月亏,缘来缘去,自有定数。先夫既逝,那便言明臣女与他的缘分已尽。臣女那时心头确然是有百般不舍,但三年已过,臣女早便参透了此中道理。且,先夫是大楚子民,若他泉下有知,听闻臣女能有幸侍奉在大楚君王身侧,定然也会欣慰十分。”
  她说着,见皇帝面无表情,有些着急。
  情急之下,盛姮忽而想到了容修。
  容修此人,最擅拍马屁,正因其马屁拍得好,这才成了皇帝身边的大红人。
  如此一来,便言明皇帝是个爱听马屁的人,盛姮想通此点后,接着轻声道:“不瞒陛下,先夫在世时,便时常向臣女夸赞陛下,说陛下雄才大略,胸藏乾坤,若陛下能继大统,那定是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先夫还说,若陛下登上大宝,他宁愿抛下妻儿,重返月上,步入朝堂,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可惜,先夫福薄,未能等到为陛下马首是瞻的那一日。”
  皇帝仍是面无表情。
  “臣女惭愧,才智谋略俱不如先夫,加之又是女儿身,不得辅佐陛下,以成大业。但倘若臣女真有幸能侍奉君侧,为陛下红袖添香、消乏解愁,那便也算了却了先夫一桩遗愿。”
  “且臣女尚在闺中之时,便很是仰慕陛下的才华,陛下每首御诗,臣女皆记在了心头,臣女尤爱陛下的《相思》一诗。”
  那日抄完御诗后,盛姮便觉此举不够稳妥。她怕万一日后皇帝真问起御诗之事,到时候,自己抄完就忘,脑袋空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便大大不妙了。
  由是这般,盛姮便花了数日时间,将皇帝的几百首御诗通通背了下来,莫论皇帝抽她哪首,她皆能对答如流。
  正当她欲将《相思》一诗背出,只听皇帝冷声道:“不必了,夫人既如此想入宫,朕便成全你。”
  皇帝说到此,目中皆是寒光,盛姮全然不知究竟如何得罪了他,唯有双眸怔怔,可怜兮兮地瞧着皇帝。
  他伸手捏住了盛姮的下巴,稍稍用了些力,盛姮便觉吃痛,但见皇帝神情如此,盛姮又不敢叫出声,唯有受着。
  “但夫人要明白,若你入了宫,便生生世世是朕的人,无朕恩准,再踏不出宫门半步。”
  一入宫门深似海,红颜未老恩先断。
  这些道理,盛姮都听过,也都明白。
  她明明能同温思齐过上平稳日子,但她舍了。
  她明明能寡居京中,安安心心抚养自己的孩子,但她也舍了。
  如果不能替许澈报仇,那她的罪孽便一辈子都洗刷不掉。
  她将永生永世活在忏悔和梦魇之中。
  哪怕她死在了报仇的路上,也比终日惶惶地活在罪孽中好。
  因为她想要得到救赎,想要日后下了黄泉,能亲耳听见许澈对自己道一句“阿姮,我原谅你”。
  “臣女愿意。”终于,盛姮面上挤出了一个卑微至极的娇笑。
  “来人。”
  刘安福闻声,赶了过来,垂首听令。
  “传朕旨意,封月上盛氏为正二品昭仪,赐宫室……”言至一半,皇帝顿了顿,道:“宫室和宫人之事,让贵妃看着安排。”
  刘安福道:“奴才遵旨。”言罢,便退了出去,让内侍传旨六宫去了。
  皇帝挑眉道:“昭仪现下可满意了?”
  盛姮起身,跪在床上,道:“臣女……臣妾谢主隆恩。”
  不多时,刘安福又从殿外赶了过来,道:“启禀陛下,徽州有急报。”
  皇帝一听“急报”二字,便起了身,对床上的盛姮,道:“若睡不着,就起来。”
  盛姮娇憨笑道:“臣妾恭送陛下。”
  皇帝听罢,似笑非笑,宛如亡夫重生,看得盛姮恍神半晌,待她再回神时,皇帝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
  盛姮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娇憨之笑,渐渐消失,眼中唯剩冷意。
  她是个当过国君的人,自然明白一位国君想要的是如何的一位爱人。君王的爱人可以不聪明,也可以不机敏,但一直要懂得顺服。
  成婚七年里,初时,盛姮爱极了许澈的机敏和满腹筹谋,但久之,他的机敏和筹谋便成了一把利剑,不停地刺探着君王的底线。
  再英明的君主也怕功高盖主的臣子,更遑论盛姮本就是个政绩平平的守成之君。
  许澈的回回谋局设计,让盛姮感到的不是敬佩,而是害怕。
  许澈的次次化险为夷,让盛姮感到的不是安心,而是恐惧。
  正如猎场那日,盛姮所说,许澈从头到尾便不知“顺服”二字,更不懂为臣之道,他的光芒委实太耀眼,耀眼到屡屡让盛姮觉得,自己才是该俯首称臣的那个人。
  没有君王会喜欢这种感觉。
  她也不例外。
  盛姮忽然想起了十年前,母亲接见了许澈后,对自己说过的一席话。
  “你性子要强,他性子比你更要强,两个要强之人在一起,除非一方愿退让,否则你们二人决计没有好下场。”
  那时,盛姮还有些不解,母亲仅仅是第一面见许澈,何以便会知许澈是个要强之人。
  更让她不解的是,母亲这番话究竟是何意思。
  那时她尚如寻常少女,对婚姻怀揣着最美好的期盼,认为许澈便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男子。
  直至三年前的那场大火后,她才明白了母亲这番话的真意。
  许澈确然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男子,但有时,最好本身就是一种错。
  所以,十年后的盛姮,已下了决心。
  在皇帝面前,她要当好一只金丝雀,越是娇弱,便越能激起男子的爱护之情,越是娇憨,便越能卸下男子的戒备之心。
  她可以在君王面前,自作聪明、卖蠢卖傻,但她决计不可露出丝毫真智慧。
  倘若她还真存有丝毫智慧的话。
  她的骄傲和为数不多的智慧早被那七年婚姻和三年寡居日子给磨得一点不剩了。
  天子龙床不知是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地,现下,正睡在龙床上的盛姮,却感受不到丝毫快乐。
  一种极端的压抑和悲戚之感涌上了心头,压得盛姮难受至极。
  明明已下决心,要对皇帝极尽讨好和谄媚,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喃喃道:“阿澈,你瞧见了吗,这便是为臣之道。可惜,你早便瞧不见了。”
  ……
  皇帝处理完急报之事后,便让盛姮陪着自己用午膳。
  今日午膳如常,不多不少,十八道菜,不比盛澜入宫之日,皇帝还专程让御膳房加了十道菜。
  但饶是这般,盛姮这刚封昭仪便陪膳的恩宠,已足以惹得后宫妃嫔们艳羡。
  盛姮一听要陪皇帝用膳,立马堆笑,向传旨的刘安福打听这陪膳的规矩。刘安福是个聪明人,知晓这位新封的昭仪娘娘,日后恩宠无限,就算现下无好处收,也是一股脑地道出了其中玄机。
  用膳时,皇帝一言不发,也未看盛姮。盛姮倒是殷勤得很,按刘安福说的,一见皇帝多瞧了两眼哪道菜,便忙替皇帝夹进了碗中,每夹一筷子,还甜笑道:“陛下请。”
  若是容修和温思齐能得盛姮如此伺候,早便快活得不知到了何处,但皇帝仍面无表情,丝毫不为美色所动。
  用至一半,皇帝见盛姮光顾着替他夹菜,一筷子都未吃,这才不忍,夹了一筷子进盛姮碗里。
  盛姮一见碗中那块黏糊糊的怪东西,觉得有些恶心,道:“陛下,这是什么?”
  “鹿脑花。”
  半晌后,皇帝偷瞄了一眼盛姮,又淡淡嘲道:“给你补补脑。”
  盛姮怎会听不出皇帝的嘲讽,故作不悦,道:“臣妾不蠢。”
  皇帝轻笑道:“不蠢?那日你女儿还同朕说,她的娘亲面上瞧着聪明,实则呆呆的,就该被人护着。”
  盛姮急道:“稚子之语,陛下怎能当真?”
  “稚子无邪,不似大人,满口谎话,张嘴便来。”
  盛姮总觉皇帝意有所指,一时接不上话来。方才在寝宫时,她确然是满口谎话,信手拈来,隐隐有几分容修的风范。
  盛姮怕多说多错,便老实地继续替皇帝夹菜,又待一会儿,道:“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淡淡道:“既知是不情之请,那便不必讲了。”
  盛姮放下筷子,也不顾周遭宫人,挽着皇帝的手臂,撒起娇来:“陛下,陛下,好陛下。”
  这声声娇呼,听得皇帝极是受用,也很是尴尬,忍住笑和恼意,道:“讲。”
  “陛下是知晓的,臣妾府上还有三个孩子,臣妾入宫入得突然,三个孩子还茫然不知。臣妾想回府一趟,亲自将此事告知他们,并再嘱咐些事。”
  皇帝沉默一会儿,道:“准。”
  “谢陛下。”
  片刻后,皇帝又道:“朕陪你一道回去。”


第40章 魅惑
  于男子而言; 能与美人同车,自然是一件幸事。
  倘若能与天下第一美人同车,自然是件大幸之事。
  但若这天下第一美人上了马车后; 极不安分; 不停地撩拨着你; 那便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盛姮一上马车,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先是将头靠在了皇帝肩膀上,皇帝冷哼了一声后; 也没拦阻; 谁知盛姮倒先嫌弃了起来。
  “陛下肩膀好硬; 靠着不舒服。”
  言罢; 她起身,理了理云鬓,一脸不满。
  皇帝原以为,之后盛姮定能安分; 谁知; 没过一会儿,盛姮又将脑袋靠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还伸手隔着玄色常服; 在他胸前画起了圈。
  “陛下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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