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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什么,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清楚吗?”衣若嫣依旧神色淡淡,随着王喜的眼神带着一股子阴狠落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害怕王喜会对她做出什么样举动。
闯荡江湖,谁的身上没有点准备,更何况,决定一条野道走到底的衣若嫣,早已万事俱备。
只是她没想到王喜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露出了本来面目,对衣若嫣道:“要不是你出现,这个事情就会被遗忘,然后那个死纤云过不了多久就会中毒身亡,都怪你,什么破神医,简直就是灾星。”
死到临头,王喜终于暴露出他本来的面目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不敢相信,平时胆小的王喜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王喜,为什么?”李牧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一步,瞪着王喜,眼里带着疑惑和不接,以及心痛。
心痛,他把王喜他们当兄弟,可是王喜却要伤害他最喜欢的人。
“为什么,这要问问你们自己,你们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尤其是你,李牧,你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老子早就看不够了!”王喜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眼睛里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恶狠狠地盯着他在场的所有人。
他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没有任何人反驳他的话,只有衣若嫣的声音冷冷的开口:
“如果你想让人尊敬,可以,那么起码你身上有可以让人尊敬的地方。”
衣若嫣才不像他们在场的人,因为做过可能伤害过别人的事情而心又自责,她只知道,如果自己身上没有令人仰望的发光点,那么,她现在可能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想要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如果自己不努力还想让别人尊敬没有厌恶那就很不错了,这个王喜恐怕是因为得不到尊敬所以因恨生恨,妄下毒手吧。
“你…”衣若嫣的这句话一下子触怒了王喜,他想也没想的就冲了上去,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衣若嫣砍过去,幸亏衣若嫣自小就有武艺傍身,轻巧的躲过去之后,见时机失去,男人摇了摇牙,狠狠地把衣若嫣撞在了地上,想顺势踩到她的身上,起码踩得她吐血才好。
被王喜撞在了地上,衣若嫣本来扎好的秀发一下子散开了,落在了地面身上。
众人被这一幕给惊呆了,没想到,神医竟然是个女的。
被人拉住的王喜也是一愣,看着她的模样,脑海里想到了皇榜上的那个女人,以及黄金1000两,之前,他看到的就是这个数字。
“是你!”王喜顿了一下,仰天大笑,就像疯了一样,指着衣若嫣笑的癫狂。
在场的人只有王喜见过皇榜上衣若嫣的画像,认出衣若嫣,王喜比谁都激动,因为只要把衣若嫣送到官府那里,就有黄金1000两,是黄金,不是白银,1000两足够他们整个寨子花上一段时间了。
现在,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他就不信李牧不动心,手底下,有这么多人都要靠他吃饭,1000两黄金可以支持很长一段时间。
“李牧,你放了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王喜开口,满脸都是癫狂的笑意,欲要和李牧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李牧这时才恍过神来,脸色阴沉,想看王喜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说实话,刚刚衣若嫣散开头发的那一瞬间,他立刻被惊艳到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下意识的就想占有衣若嫣,把美人留在身边,可这念头也是转瞬而过,不管她长的有多么漂亮,自己多么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但自己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就不能反悔,更何况,她还救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纤云。
李牧惊疑不定,王喜以为他答应了,立刻提出更淫秽的要求:“如果你不舍得放她离开,可以玩完之后再送她离开,我保证,她以后会离不开你。”
王喜这么说,肯定有他的把握,但是并不代表李牧会乖乖听他的话,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欲望,但都有自己的尺度,有些人就是欲望太深,而最后丢了西瓜又丢芝麻。
没等李牧发狠,站起来的衣若嫣朝着他快步走过去,一个巴掌就扇在王喜的脸上,把王喜扇的晕头转向,可见她这个巴掌的力度有多大。
“王喜,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别人不尊敬你了吧!”衣若嫣的声音很冷,冷的就像是天下掉下了一层冰霜,听在众人的耳里,都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刚刚见到她那一瞬间不该有的念头都消失不见。
他们从女人的动作以及身上特有的气质不是早该察觉到了,女人,绝对不只是一个神医那么简单。
看来知道秘密的只有王喜一个人知道,可惜他不懂的分寸,不知好,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女人不好惹,但王喜破罐子破摔,口出狂言,惹来三四个巴掌,以及最后一个回旋踢。
王喜被踢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怨恨地瞪着衣若嫣,最终一狠心,开口对着他们所有人道:“她就是皇榜上的人,抓住她,你们就可以得到1000两黄金。”
第36章:王喜出逃
王喜的话一说出口,瞬间惹来了一阵议论声,众人看着衣若嫣,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胆怯懦弱早就被抛到瓦爪国去了,看着她,心中跃跃欲试。
王喜语破天惊,李牧也万万没想到,衣若嫣背后会有这样的事,抓住她,就可以得到1000两黄金,1000两黄金在他们这个穷山穷水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座亮闪闪的金山,短时间内的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可以改善他们寨内的生活,少让兄弟们吃点苦。
说实话,李牧也心动了,视线飘忽盯着衣若嫣,就怕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哼,天底下像的人多得是,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皇榜上的人。”被人像恶狼一样盯着,衣若嫣除了最开始的慌乱之后恢复镇定,一脸淡然,让人看不透她的一举一动。
她这么一说,好像一击重锤击在众人的心上,众人的欲望降下了一点,看着他们,不知道该相信谁。
“胡说,你和皇榜上的人长得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王喜见没有达到自己内心的效果,立刻着急的说道。
“不是就是不是,我为什么要解释,如果你非得说我是,我也没办法。”衣若嫣摆摆手,一幅你随便的样子,让王喜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不是吗?
他看的明明白白,这个女人和皇榜上的女人长得真的很想。
“按理说,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可是,我没有杀你灭口,那说明一个问题。”衣若嫣又道,望着王喜的眼神带着怜悯和慈悲,但那也只是假象,她的胸口冷冷的好像塞了块冰一样,手里的银针已经做好了准备。
“什么问题?”李牧和王喜异口同声的问。
衣若嫣看了两人一眼,满眼都是笑意,道:“不能因为你说我是,我就杀了你。”
王喜:…。。
李牧:……。
众人:……。
“把王喜带下去,严加看管。”最终,李牧开口,让人把王喜带了下去。
王喜被人拖着,就要开口说话,结果,喉咙里被塞了东西似得,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地被人拉了下去,他挣扎,可是,却没有效果,反而惹来更多的责骂,看着衣若嫣眼里的冷意,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竟然被这个臭女人给毒哑了。
此时,衣若嫣心里,只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毒哑王喜还是轻的,她不介意让他尝尝万骨噬咬的感觉,因为在李牧的地盘,衣若嫣才有所收敛,不急不缓地重新将自己头发束好,她又重新恢复了翩翩书生的身份。
可李牧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得知了她的女儿身,李牧突然觉得很尴尬,嘱咐了众人不能把今日的话给说出去,否则杀无赦,他才挥退众人,一脸尴尬加犹豫,左右看了看女人,见女人神色淡淡,也不知道是神色太好,还是皇榜上的人不是她,总之,李牧看不懂眼前的男人,哦,不,是女人。
“若想纤云继续活下去,就不要打些不该打的注意。”衣若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冷漠,拒人千里之外,李牧更是生生地打了个哆嗦,抚着自己的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的想法因为衣若嫣的威胁而很快被打消,再也不敢想些不该想的念头。
再说王喜被拉下去之后,就被严加看管在寨里的牢房里,无论他如何出声或者在牢房里大蹦大跳,做些什么吸引人的动作,皆都被看住他的人无视,因为李牧发话,无论王喜怎么样,都不要靠近他,随便他怎么折腾,反正他在牢房里也折腾不出花来。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牢房外的人嘀嘀咕咕。
“他本来就不正常。”另一个人不屑的道。
“还是别看他了。”
“恩。”
过了一会儿,王喜终于平静下来,看守他的两个人反而不适应了,等了一小会儿,还不见王喜有什么反应,两个人不断地往牢笼里看,王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靠,不会死了吧。”两个人齐齐说道,因为怕李牧怪罪,两个人也没有多想,把锁打开,都冲了进去,冲到王喜的面前,给了他两个巴掌,没有什么反应。
两个人跪在地上束手无策,正在这时,王喜猛地睁开了眼睛,拽着一个人的脖子就给了他一刀,一刀毙命,另一个人见状,条件反射性的就要逃,王喜一个鲤鱼弹跳,就蹦了起来,捅在了男人的胸口上,男人软软歪倒,带着不敢置信。
“呸,活该。”得救的王喜狠狠地踢了他们几脚,才飞速的离开。
等到别人发现王喜逃跑已经是一炷香之后,还是有人过来传话,看着牢内的两个死去的人,大惊失色,赶紧和李牧报告,顿时,李牧就带着人去追,衣若嫣则被强留在纤云的房间里照顾纤云,用李牧的话来说,如果纤云有什么好歹,衣若嫣也要跟着受罪,但衣若嫣非泛泛之辈,又怎么能置自己危险之中那,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王喜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追捕,李牧终于追到了王喜,并在离着京城不远处砍在他胸口一刀,但因为天黑的原因,王喜被刀砍中之后,滚下了山坡,就找不到人了,李牧心想,他那一道就在胸口上也活不成了,索性也不在搜索,调转马头,回去。
再说王喜被人砍到胸口之后,拼着内心一股意识就朝着一个方向逃窜,正好撞在了一个轿子面前,其实是两顶轿子,只不过一前一后。
一个倾国倾城的人儿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王喜在看清面前人的长相之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就晕了过去。
在前面的人立即跑到后面的轿子中禀告,轿子中的人过了片刻,醇厚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救他。
王喜这一睡就是睡了两天两夜,醒来之后,除了胸口疼,其它都无碍,环顾了一眼房间内的装饰,他觉得他恐怕遇到贵人了,要不然怎么会从鬼门口转了一圈再回来。
第37章:欲望
屋内的装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装饰,从装扮再到桌椅摆布,尽显华贵,而且看这些装饰都价值不菲,王喜一时之间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装饰用的花瓶前,随手拿起了一个很小的花瓶,上面印着青花纹路,即使他不懂行,也能从瓶子上的颜色看出来这个瓶子还挺值钱的,环顾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王喜一个手快就把瓶子给收进了自己的怀中。
得手之后,王喜又在房间里转悠起来,不顾自身的伤势,看到喜欢的小件就把它收入怀中,那些之前的顾虑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就算是他受伤了依然不改自己的本色,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在他的心里,别人凭什么拥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