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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良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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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穴。
  
  只要舒帝陛下颁发一条禁海令,禁止与外海商户做买卖,不出一年,阳书岛整个经济便会倒退到无法维持自己的地步。
  
  但,禁海这样的事,阻挡了敌人,却也困住了自己。乃是一个国家到最后才会走的一步。
  
  使者沉默,半晌才道:“进贡之事,在下需问了浅井大将军意见方可答复。”
  
  “好,下一事,和亲。”任凭面不改色道,“浅井大小姐的婚事,莫要扯到我身上。我已娶妻,不可能再娶一个妻子。”
  
  “据说葵小姐很喜欢任大人。”使者道。
  
  “那与我何干?”任凭挑眉,“她喜欢我是她的事,我为何一定得娶她?”
  
  “任大人对葵小姐做了那样的事,难道不该对小姐负责吗?”使者难以置信地反问。
  
  他此话一出,营帐中气氛徒然一转,众人皆望向任凭,目中一片暧昧。
  
  任凭不知所以,“那样的事?”
  
  使者低咳两声,面露尴尬:“在下以为,在诸位大人面前说起,有损葵小姐名声,还请诸大人回避。”
  
  “等。”任凭挥手叫住欲起身请辞的诸人,义正言辞:“我行得正坐得直。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何惧被人听见?你有话便说,休要损我名声!”
  
  使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娓娓道来:“据说……某一日,任大人曾将葵小姐拉入营帐中,葵小姐很久之后才出来,彼时……发丝凌乱。”
  
  他点到为止,却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任凭颦眉回忆,半晌才想起当时浅井葵探过头来看他故意铺好的假地图,他为了达到逼真效果,特意摁了她的额头,指甲意外勾到她头顶的发髻,后来见她整理了一下,哪知是越整越乱,最后变成了……发丝凌乱!
  
  未及任凭解释,使者又道:“据说……后来有人发现,葵小姐的内衫是被撕得破烂。”
  
  任凭错愕,表情颇是无辜。
  
  众人却信以为真地鄙视了他一眼,仿佛在谴责他动作禽/兽乱撕美人内衫。
  
  风乔却猛地恍然大悟,低声道:“原来那是她的内衫。”
  
  “什么?”任凭回过头来低声问道。
  
  “就是被拦截下来的那份假地图,应当是她撕了自己的内衫用炭笔画上去的。”风乔解释。
  
  “……”任凭却难以向众人解释,沉吟片刻,脑中忽然闪过一念——为何阳书岛的人会对晏军内部之事知晓得如此清楚?
  
  难道……有内奸?
  
  ***
  
  京城任府内,林果儿仰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舒服地晒着太阳。
  
  陈管家从门口领了物事,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双手递上,“夫人,有给您的信件。”
  
  林果儿一听有信,“倏——”地从椅子上坐起,乐颠颠地拆开,满脸灿烂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失落渐渐爬了上来。
  
  陈管家一见便知不是自家大人的,安慰道:“夫人,您前几日才收了信,哪有那么快……对了,这是谁家来的信?”
  
  “江南山庄。”林果儿无精打采地将信纸随手摊在桌上,身子一仰腻在椅子上,“庄主邀请我与任凭去参加画尊大赛。”
  
  “这是好事啊。”陈管家端着笑容安抚,“江南山庄向来门槛甚高,画尊大赛多半得自己报名参加。少爷和夫人能得庄主惦记着亲自发信函邀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是……”
  
  “再去……然后再拿第二么……”林果儿无力地望着陈管家,目中无神,“而且,就算拿了第一,没有任凭在,我还是会觉得自己其实是第二。”
  
  “夫人……”
  
  “我要等他回来。然后……明年再一起,堂堂正正比一把!”林果儿握拳,斗志满满道。
  
  “呃……”面对着这等斗志,陈管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难道等少爷回来,就为了跟他比一场而已么?
  
  就在此时,那头听雨连滚带爬冲进来,边跑边喊:“小姐,不好了小姐!”
  
  陈管家与林果儿面色皆是一白,显然是想到了同一件“不好了”的事。
  
  难道是……任凭出事了?
  
  “怎么了?慢点说。”陈管家走上前,扶住刹不住的听雨。
  
  “我刚刚、刚在外面听说,”听雨大口大口喘着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说姑爷赢了……水寇输了。”
  
  “那是好事啊。”陈管家疑惑。
  
  “不是不是……他们在和谈。外面都传遍了,说姑爷要跟对方的公主和亲!”
  
  和……亲?!
  
  林果儿猛地,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葡桃的海神马的……名字来源是波罗的海……
某小苹果是不恶搞名字不舒服星人……(捂脸打滚)




☆、(四十三)二下江南

  寒风凛凛的夜色中,惊闻马蹄嘶鸣。
  
  紧接着;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船坞守夜的侍卫揉了揉惺忪的睡颜;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不情不愿提着灯走向大门,“谁啊。”
  
  门初一打开,双眼便被一道厉光所惊;侍卫下意识地后跳一步;拔出门边准备好的刀子护在身前;站定之后才定睛一瞧——只见一身穿暗色狐裘;带白狐毛镶边的风帽女子立于门前;后背一把关刀;气喘吁吁;娇颜冻得通红;令人心生怜惜。
  
  侍卫不由得放柔了语气问道:“这位姑娘,深夜到访可有事?”此地乃是林家专用的船坞,停靠着几十艘大大小小林家的船只。平日里来此都是些商人劳力,甚少有如此美的女子来访。
  
  夜色寒风中,这一切好像梦境一般。
  
  侍卫甚至在想,若面对的丽人只是狐妖所幻,他也甘心认了。
  
  “船……千里舟。”女子上气不接下气,“我要千里舟!”
  
  侍卫一愣,不曾料到对方开口便指明索要林家最快的“千里舟”。
  
  千里舟,以精巧的设计与快速为名,顾名思义,若顺风顺水便可日行千里。
  
  “姑娘这……”侍卫面露为难,“我只是个守船坞的,你开口便提这等要求,实在让在下难以从命。”
  
  “管事的……”女子上前慌张扯住他的衣袖,“管事的在哪里?”
  
  “管事的恐怕已经睡下了。姑娘请明日再来吧。”侍卫抱歉道。
  
  “不行,你带我去找管事的,我有急事。”女子心急如焚扯着他不放,美眸中隐有泪光闪过。
  
  “好吧。”侍卫心软,拗不过她,“我带你去试一试。”
  
  他将她带到张管事的宅子前,家丁开门后抱歉道:“二位,老爷已经睡下了。请明日再来吧。”
  
  女子咬唇恳求:“我有急事,需借千里舟一用!能否让我见一下管事的。”
  
  家丁脸一板:“姑娘,先甭说你深夜扰人清静,说不得老爷发一通火气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他了。就算是白日,递上拜帖见我家老爷,他也不可能把千里舟随随便便就借给你一介女流之辈。所以姑娘还请回吧。”
  
  女子委屈地缩了缩脖子,低头在怀中翻了翻,摸出一物握在手心,像是在天人作战。
  
  家丁摇了摇头,只以为这女子脑子不清醒,倒退一步关门。
  
  “等等。”女子在他阖上门的一瞬间开口了,递上她一直掌在手心的牌子,“你将这个交给你家老爷过目。”
  
  家丁不以为然地接过牌子,借着门前的灯笼微光瞟了一眼,待见得牌子上那林家家徽的烙印后,腿忽然软了软,如临大敌开门,毕恭毕敬迎上去,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姑娘是林家的……”
  
  “我姓林,”女子直言不讳,“我爹便是林森。”
  
  此女正是听说自家夫君要去和亲,快马加鞭赶去淇州的林果儿!
  
  于她来说,从焓郡走水路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她此番快马赶到焓郡,花了也不过三日的时间。
  
  若非任凭那头音讯全无,她不会深夜赶来此地借船。
  
  “原来是小姐。”家丁连忙福了一礼,让出道来,“小姐冻着了吧,先屋里请。小的立马替您去请老爷。”
  
  林果儿一提裙角,大步走了进去。
  
  侍卫目送二人进门,顿时在寒风中凌乱了……
  
  管事被吵醒,一肚子火气,家丁连滚带爬地将牌子递上,立在一边察言观色。
  
  管事的揉了揉眼,仔细瞧了瞧,又揉了揉眼,盯着牌子目瞪口呆。
  
  “老爷……?”家丁在一旁小声提醒,“那传说中的‘林小姐’正在客厅里候着呢。”
  
  管事的脸色一变,站起身挥着手:“快,伺候我更衣!牌子是真的,客厅里面那位是货真价实的林家小姐。”也是他们的主子!
  
  家丁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替管事上衣,耳边传来自家老爷的碎念:“哎哟……这京城的小祖宗怎么赶这种地方来凑热闹,这可怎么伺候得来?”
  
  出乎管事意料的是,林家小姐并没有什么架子,见他出现反而先起身朝他礼了礼,歉意道:“对不起,我把你们都吵醒了。可我……”
  
  管事的躬着身赔笑打断她:“小姐的要求方才我已经听下人说了,千里舟和船夫我马上着人去准备。最快明日清晨便可出发。”
  
  “明天?”林果儿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今晚走不行么?”
  
  “恐怕……太危险了。”管事的极力地赔笑,“夜晚行船,因为前路不清晰,即便是最有经验的船夫,船速也不会太快。小姐又何必急在这一时?若不嫌弃,不如在敝处歇息一晚,明早精神抖擞地走。”
  
  林果儿低头,思考了片刻终是妥协:“好吧,打扰了。”
  
  管事的连忙摆手,“不麻烦,能接待小姐,敝处蓬荜生辉。”说着他搓了搓手,有些期待地望着林果儿。
  
  林果儿收到他期许的眼神,顺从他的愿望道:“管事的如此周到,爹知道了一定也会很欣慰的。”
  
  “哪里哪里。”管事的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满意地摸了摸下巴,谦虚地笑。
  
  客房很快便备好了。
  
  林果儿大字型躺下,终于在三天连续奔波后,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躯。
  
  动身南下寻任凭源于听闻消息后的一股冲动。三日来,她不眠不休地赶路,什么也不敢多想。直到此时缓下来,她才开始慢慢地梳理整个事情的起末。
  
  任凭曾许过一个唯一,她从未质疑过这个承诺。
  
  想来任凭此时也与她一样的为难。
  
  她知道,任凭谈的是国家大事,她在或者不在,都不会影响谈判的最后结果。
  
  但她就是想待在他身边,在他最难过的时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渡过。
  
  夫妻之间,不应是如此么?
  
  回想整件事,和亲实在突然,为何那么多的王公贵族,对方挑上的偏偏是无权无势无地位的任凭?
  
  她一路行至此,多多少少亦听了别的传闻,捕风捉影地传着。
  
  据说,任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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