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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良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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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如此,越是让她羞得不敢面对他。
  
  这一辈子,从未与一个男子如此的肌肤相亲。即便知道他是自己的夫君,这一刻来临时,还是会紧张,还是会害羞。
  
  或许,这一刻在四天前便该来临,只是她一把火,将一切都推迟了。
  
  一时间,她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失手放了那把烧光一切的熊熊大火。
  
  而另一头,任凭出了书房后,用手指揉了揉眉心缓解疲劳后,手掌一转,手背便滑到了薄唇上蹭了蹭,然后片刻的失神。
  
  “大人?”身后一妇人的声音响起,“您怎么过来了?”
  
  任凭回神转过头,手掌摸到后颈揉了揉,装出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妇人道:“魏妈,今天的菜色如何?”
  
  一直负责任府厨房大小事宜的魏妈一愣,不曾想任凭任大人今日会有如此地闲情,亲下厨房来询问菜色,呆呆报道:“番薯泥,南瓜绿豆汤,地瓜肉丝……就是大人平时会吃的那些。”
  
  任凭揉脖子的手挪到后脑挠了挠:“那……今天再加一两道可以么?”
  
  “大人请吩咐。”
  
  “嗯……”任凭将手放在唇边低咳了一下,回忆道:“醋溜大白菜,糖醋排骨……”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这些菜,还是老规矩。”
  
  魏妈讳莫如深一笑:“明白,多放两勺子糖。”
  
  任凭满意地点点头,踱着轻快的步子回了书房,一踏进门便见林果儿傻傻呆呆地坐在软榻上,双颊通红,嘴角噙着抹笑,两眼直直看着地面发神。
  
  只是,那只肿得像核桃的眼睛,经过一个时辰,并没有半分的好转。
  
  任凭微微颦眉,走上去拿过几上的药瓶坐在她身边,林果儿猛地回神,见任凭近在眼前,吓得一哆嗦飞快向后一缩。
  
  “躲什么躲?”任凭板着脸看着她。
  
  “吓人啊。”林果儿拍着心口惊魂未定。
  
  “我来了好一会儿了。”任凭打开瓶塞,朝她挥挥手:“过来。”
  
  “干嘛?”
  
  “上药,”任凭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眼皮上的药都蹭没了。”
  
  林果儿听了“上药”两个字,下意识用手捂住嘴,一脸防备看着任凭。
  
  “看着我做什么,赶快过来。”说着任凭将手指戳进软膏里,直接站起来躬身凑近林果儿。
  
  林果儿抱着薄被抬头望着他,神情楚楚可怜透着小怕。
  
  任凭在药膏里搅拌的手指一僵,颇有种自个儿化身采花贼的错觉,于是皱眉,看着林果儿胸前那团被子道:“没洗澡别乱抱我被子。”
  
  林果儿嘟嘴,将被子一剥,掀到一边,继续缩着脖子看任凭。
  
  “林果儿,”任凭直起身来,逆着光看她:“这软榻就这么点大小,你觉得你能躲去哪里?”不行,这语气越发的采花贼了。
  
  于是,任凭掩饰般低咳了一声,来消除自己心头愈加明晰的错觉,复又正色道:“又不是要扎你的针,有什么好怕的?”
  
  “怕你会乱来……”林果儿低头轻喃。
  
  “什么?”任凭没听清。
  
  “没什么……”林果儿放弃挣扎,乖乖把头凑过去,顺便加了一只捂着嘴的手。
  
  被相公亲一口没关系,但被相公突如其来亲了一口,而且对方好像只是拿这个当试验满不在乎的模样就有关系了!
  
  因为无论怎么想,似乎都是她林果儿比较的吃亏!
  
  任凭伸出沾满药膏的食指凑近,只觉那只盖在她嘴上的纤纤玉手十分地碍眼:“爪子拿开。挡事。”
  
  “……”林果儿睁眼对上他不容抗拒的架势,小眼神挣扎反抗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奈放下了手,乖乖闭眼,做好了随时被偷袭的准备。
  
  但这次,任凭很是安分,只替她上了药,然后将她安顿着躺下,硬声吩咐道:“一会儿少拿我被子去蒙你抹了药的猪头,我晚上还要盖的。”
  
  林果儿瘪瘪小嘴,诺了声:“知道了。”对上他亲爱的被子,她这个妻子不是爪子就是猪头,这待遇到底比不过日日夜夜贴身的啊!
  
  任凭放下瓶子,看了她一眼,又走回书桌前,拿起了昨日传来的信件,对比了一下公子叶泊的动向,勾起笔转了转。
  
  离答复晋平王回封地之事只剩五天了。
  
  女皇陛下不会帮忙,支持晋平王的叶家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如今可以冠冕堂皇拒绝晋平王回封地的方法,还可以从哪里入手?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到了仰面而躺的林果儿美颜上,侧面的窗户的光正好照射在她的侧颜上,渡出了一层柔和的轮廓,美轮美奂……
  
  等等!
  
  任凭猛地醒神,唤道:“林二果。”
  
  “嗯?”
  
  “你有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下你长姐?”他开门见山问出了最直接的想法。
  
  “嗯?”林果儿睁开那只完好的眼睛,歪着头看他,“长姐嫁出去了,就算是舍不得长姐的父亲,也不可以留她啊。我为什么要留下她?”
  
  “……”任凭的眼神定定看着她,脑中闪过关于留下林花迟的种种可能。
  
  林果儿用一只眼接受他的注视,见他眸中瞬息万变,仿佛在策划着什么,忽的醒神,提醒道:“即便长姐可以留下来,王爷也不一定会为了长姐留下来哦。”
  
  “为什么?”任凭下意识问道。问出了口,才发现林果儿是如何地切题,当真是完完全全明白了他的意图。
  
  “因为长姐被爹教导得很贤惠,不是粘人的小女人,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阻挡丈夫的决意。”林果儿答得一脸从容。
  
  “新婚燕尔,晋平王岂会任新妻一个人留在京城?”任凭提出质疑。
  
  “就算王爷不会,长姐也会劝王爷先走的。你若想留晋平王下来,就得想一个能留他们两个人下来的理由才行。”林果儿更是直接地戳破他的意图。
  
  “是什么?”任凭不曾反应,直觉林果儿会知道答案,脱口便问了出来。
  
  “半个月后是长姐二十岁的生辰。”
  
  “然后?”即便是林花迟的大生,想必也不能成为她留在京城的理由,毕竟嫁出去的女儿,一切由夫君做主,生辰宴在哪里办都是一样的。
  
  “也是长姐的母亲袁氏的忌日。袁氏是生长姐之后油尽灯枯去世的,算起来今年恰好二十年。”
  
  “二十年的忌日!”任凭目中一亮,透出睿智的光芒。
  
  林花迟的生辰不能令晋平王滞留京城,但万事孝为先,若是袁氏二十年忌日的事被掀出来,无论晋平王多想走,他也得给天下人一个说法,给林森一个交代,然后不得不留下来陪新婚妻子给岳母上柱香请个安。
  
  林果儿知道他懂了,不再多言,头一挪继续躺着。
  
  从嫁过来开始,她便知道,她幸福安宁的简单生活已经渐渐远去了,她如今能做的,只是力求身边的平静而已。
  
  “林果儿。”那一头,任凭的声音响起,算是头一次,真真切切地唤了她的大名。
  
  “嗯……”林果儿皱了皱右眼,只觉药膏似乎从眼缝顺进去了。
  
  任凭抬眼,见那头的小女人正在跟自己的眼睛做着激烈的斗争,狰狞,在他眼里却异常的赏心悦目。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他浅笑着垂眸,抬笔,张口,吐出了林果儿以为是幻听的两个字:“谢了。”
  
  林果儿猛地睁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一时药膏灌进眼里。
  
  于是映入任凭眼里,便是某个女人在听了自己柔情似水一句“谢了”之后,感动得落泪的画面,他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至于么?”
  
  “至于!”林果儿难受得不停眨眼睛,抹眼泪,委屈得哇哇大叫:“药膏进眼睛里了,好刺眼!”
  
  “……”画面感瞬间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  当毒舌遇见二货……
  当先动心的毒舌遇见不懂风月的二货……
  本回合,2果胜。




☆、(十八)林二果果

  “扣扣——”迷迷糊糊间,敲门声响起。
  
  林果儿皱了皱眉,抱着胸前一团揉在一起的薄被,翻身朝里。
  
  任凭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底流出一抹笑意,起身,轻悄悄地走向房门,慢慢地打开,只见陈管家端着一笼飘着饭菜香味的篮子道:“少爷,该用晚饭了。”
  
  任凭随即抬头看了眼天空,天边日光不再,仅留一片红霞,不知不觉竟然已是黄昏。
  
  与她同处一室,明明做着不同的事,时间却过得如此的快。
  
  “少爷,”陈管家见他没有看书,小心翼翼扬着笑容道:“是否该叫夫人过来一起用饭?”大婚之后,任凭前后忘了两次。每每看见新夫人饿得头昏眼花少爷这边却早已吃饱喝足时,他这个做管家的也有些于心不忍了,终于还是出声提醒了一句。
  
  任凭头微转,眼睛朝室内轻轻一瞥——林果儿踢开了被子,直接趴在软榻上,头朝着里面,背脊的衣衫因为翻身掀起一截,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
  
  “不用了,她在这里。”任凭将声音沉了几分,不留痕迹挪了挪身子,挡住了陈管家看向内室的全部视线。“你将篮子给我,我一会儿自己端出来。”
  
  陈管家心领神会一笑,暧昧地看了一眼门缝里,“在下明白。少爷慢用。”
  
  任凭不明陈管家在偷笑什么,接过篮子转身关上了房门,动静有些大,那头软榻上的林果儿扭了扭身子,又翻转了回来,衣衫随着她的姿势非但没有盖下来,反而扯得更开,露出了大片的肚子。
  
  任凭瞥了她一眼,身子僵了僵,放下篮子走过去,一手颤颤巍巍捏起她的衣角想替她盖上,一手小心翼翼从她手里去抽裹成一团的被子,刚抽到一半,林果儿嘟了嘟嘴,睡梦中发现有人要抢她的宝贝一般,双手紧了紧怀抱中的薄被,死死朝自己那方扯了扯。
  
  任凭以为她转醒,双手一放,迅速退到食篮旁边,装模作样躬身将篮子里的饭菜一样一样端出来,“林二果,吃饭了。”
  
  “嗯……”那边嘟嚷了一声,然后没有了动静。
  
  任凭将饭菜摆齐,走去脸盆处净手,又催了一声:“一会儿我吃完就撤盘子。你自己不吃别怪我亏待了你。”
  
  林果儿将薄被一掀,蒙住了整个头,成心不想再听任凭唠叨。
  
  任凭眉头轻轻一挑,就着滴水的手走过去,一手掀开蒙住她头的被子,一手盖下去,抹了她一脸的水。
  
  林果儿被冷水刺激得猛地惊醒,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蹭了一手的药膏,但眼皮子却没有清晨那般痛痒了。
  
  “我怎么睡着了?”她一脸惺忪看着身旁抖着薄被对折的任凭。
  
  “谁知道,”任凭叠好被子放在一边,“叫你闭目养神,哪晓得你流了一通眼泪后睡得跟头猪一样。”
  
  林果儿瘪瘪嘴,理了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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