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找回,但我们温家的待客之道绝不是让客人随便欺负,随便污蔑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也不好帮忙了。”
温妮话里话外一个意思,无非就是她不知道,穆夤溪冤枉了她。穆夤溪将温妮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众人,大手附上她纤细的脖子,仿佛轻轻用力一握,便会悄无声息的折断。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的眼睛里看起来非常的暧昧,只是在温妮看来就像是上了刑场一样。
“你……你……”温妮确实背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她没有想到穆夤溪居然会在着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想要开口让穆夤溪冷静一些,但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穆夤溪力道把控得很好,而且现在身后的人都以为自己在跟温妮做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根本不会上来打扰他们,穆夤溪这样的事情做的不要太多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温妮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说话:“我劝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不知道你这纤细的小脖子经不经得起我的暴力。”
与此同时,陆轩也已经找到了宁柏竹的下落,他拿出手机给穆夤溪打电话,报告了宁柏竹可能在的位置,然后跟白毛一起往那个方向赶过去,然而到他们到了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一个冰库,陆轩一直以为只是一个储存室罢了,这样的情况让陆轩都觉得意外了。
听到陆轩说人已经找到了,穆夤溪掐着温妮脖子的手也松开了一些,电话里的声音温妮也听到了,本以为穆夤溪会放自己离开,谁知道这人伸手一个用力就将温妮身上的礼服扯碎了,然后穆夤溪大手一拽,就将温妮拽出了宴会厅。
身边的人都是老江湖了,不管是不是两个人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还是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这样的情况谁也不能会去插手,只是大家都离得远了一些,然后目送着穆夤溪跟温妮离开宴会厅,冲着温妮皆是不怀好意的笑着。
只有温妮自己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自己的身体虽然并不是镶金带银的,但是被这样多的人用那样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还是第一次,尽管里面已经穿了塑身内衣,但是这样的穿和不穿又能有多大的区别。
穆夤溪不是君子,他只是一个小人罢了,所以他信奉的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在他看来能够通过动手解决的问题,就千万不要动口,温妮不止一次两次的触犯他的底线,他想听他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然而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把宁柏竹找出来。
“被温妮关到了厨房的冷冻库里,我们在冷冻库外面,已经叫了砸门的人过来,但是怕来不及,冰库的钥匙应该在她身上。”一陆轩一见到穆夤溪就跟他说起宁柏竹当前的处境来,看向温妮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杀机,这人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居然把她关在冰库里?温妮你还真是有够狠毒的,看来你已经做好接受我愤怒的准备了。”陆轩着急的声音让本就心慌着的穆夤溪心里更加的慌乱了,他看着温妮莫名得开始冲动起来,转身揪住温妮的低胸领口,彻底变成了狂怒之中的狮子。
温妮被穆夤溪那犹如来自深渊的声音唬住了,他开始胆怯了起来,终究是家养的金丝雀,面对这么多不怀好意,随时要撕掉自己的人,终归是害怕了起来,但温家大小姐的身份让她还持有一点儿未抹去的傲气:“我没有钥匙,就……就算有也不会给你们开的!啊!”
闻言,穆夤溪额头青筋暴露,挥起拳头向温妮砸去,恰好砸到温妮头的旁边,引起温妮的一声尖叫。其实这一拳他很想砸在温妮的身上,但因为现在主导权虽然在自己的手上,但实际上却是在温妮的手上,所以他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免得连累了宁柏竹,
冰库里的一丝丝寒气吹向宁柏竹,无论是睫毛上还是头发上都已经结起了冰,因为身上单薄的外套挡不住冷气,宁柏竹已经拿了冰库里所有的泡沫遮挡在自己的身前,但她还是觉得异常的冷不一忽儿,困意开始涌上来,手逐渐放慢了敲打着门的频率,慢了下来。
第229章 失去意识的宁柏竹
73%
冰库里的宁柏竹见门有了动静,有气无力地敲打着冰库的门,嘴里喃喃着:“夤溪哥哥,我在这里,快开门!”宁柏竹觉得自己好困,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出现了幻觉,因为她睁开眼睛能够看到一身暗色长袍的夜云宸站在雪地的樱花树下冲着自己招手!
宁柏竹忍不住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原来在自己最后的关头能够想到的人依然是夜云宸,夜云宸,这个名字在脑海里想起的时候,宁柏竹的心忽然针扎似的疼起来,这让宁柏竹原本已经混沌的灵魂恢复了一点神智,只是这片刻的神智对于不断席卷着来的冰冷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知道后来,就连宁柏竹都已经不知道深处何地了,她只觉得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里。
古色古香的床上,躺在床上大半年一直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的宁柏竹忽然呜咽出了声音,大半年没有张开的嘴巴里也叫出了夜云宸的名字,只是这样的声音没有人能够听见,这样悲伤的求救也没有人能够体会,此时的夜云宸正在床边安静的睡着,他离宁柏竹很近,近到宁柏竹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碰到,只是现在的宁柏竹终究是没有这样的能力的。
冰库里的宁柏竹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声息,仅存的一点敲门声也渐渐已经听不见了,冰库外的穆夤溪已经隐忍到了极限,掐着温妮的脖子将温妮整个人拎起来,温妮的背紧紧地贴着冰库,她觉得肺里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以至于后来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片白光。
温妮终于开始害怕了,她用仅存的力气不断的扑腾着,希望她能够将穆夤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打开,可是穆夤溪的力气可是常人能够比拟的,他血红的眼珠子盯着面色通红的温妮,低吼着开口:“钥匙在哪里,你到底说不说!如果小宁儿有什么事情,我绝对让你给她陪葬!”
周围的人都被穆夤溪吓到了,即便是陆轩,也从未见到过穆夤溪这个样子,似乎是被血染红的眼珠子里充斥着愤怒与毁灭,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作是穆夤溪在冰库里面,他想他已经不是让温妮陪葬这么简单了!他会让温妮生不如死!
温妮的脸色开始发青发紫,手臂上扑腾的力气越来越小,他终于相信穆夤溪所说的陪葬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居然是被关在冰库里生死不明的宁柏竹,只是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得出话来:“钥匙在……在……”
温妮细微的声音入了大家的耳朵里,可是此时的穆夤溪那里还能听得见这样低微的声音来,最后还是陆轩听仔细了,他冲上去抓住穆夤溪的手,试图让穆夤溪把手松开:“阿穆,你要收拾她等一下收拾也可以,现在先让她把藏钥匙的地方说出来在说,阿穆!”
穆夤溪没有听清温妮的话,但是陆轩的话他却是听清楚了,他血红色的眼珠子终于恢复了一丝的神志,他愣了愣,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一甩,一把就将温妮摔在了冰库的地上:“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被穆夤溪放开后,温妮顺着门毫无力气得滑了下来,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边顺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好受一点,只是当自己有恢复了力气之后,温妮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看着穆夤溪笑了起来:“你这是问我拿钥匙的态度吗?”
“温妮,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然你真的会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不但是穆夤溪,就连陆轩也感觉到了来自胸腔里面蔓延出来的愤怒,如果时间允许,陆轩真的会先穆夤溪一步掐死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呵呵,没有钥匙!钥匙被我扔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所以把宁柏竹关进去后,我就把钥匙丢到了马桶里冲走了,你们去厕所找啊!哈哈……总有一天,我今天所受的委屈,要一点一点地还给你们!”温妮肆意地笑着,完全没有刚才窒息的觉悟。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穆夤溪,正当穆夤溪想要冲上去再一次揪住温妮的喉咙时,消防人员和救护员正好赶到,陆轩抱住穆夤溪的身体,阻止穆夤溪在冲上去:“阿穆,冷静一点,现在把宁儿弄出来才是最要紧的事情,至于温妮,我们有很多时候可以收拾她!”
在穆夤溪的催促下,消防人员加紧速度,几分钟后,足足长达二十厘米的铁门被割开,在冰库的铁门被打开的一刹那,一股寒气从里面涌出,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穆夤溪不敢想象,宁柏竹是怎么样在这样的环境下,穿着单薄的礼服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穆夤溪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些事情,他拉着正准备进去施救的医护人员,一边冲进去,一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抱在宁柏竹的身上,然后将人抱出来,放在担架上,又从陆轩身上扒下来一件外套包住宁柏竹:“小宁儿,你醒醒,夤溪哥哥在这里,小宁儿!”
可是,不管穆夤溪怎么叫,眼前的人儿丝毫不动,紧紧闭着眼,眼上的睫毛充斥着冰,穆夤溪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割上了一刀,传来一阵麻木的疼。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女子,如今在他面前一动也不动,穆夤溪似乎吓坏了,颤抖着嘴唇,伸手在宁柏竹的眼睛上摸着,希望她能睁开眼看看自己。
“夤溪哥哥。”似乎是听见了穆夤溪的声音,又似乎只是呢喃,宁柏竹轻轻的叫了一声,指尖微微颤动着,穆夤溪抓住宁柏竹的手,想要开口告诉宁柏竹,我在的时候,最终还是看到宁柏竹的睫毛停止了颤动,这一刻她已经听不到穆夤溪的声音来,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阿穆,我们先送宁儿去医院,我们需要医生为宁儿做检查,阿穆,你冷静一下。”陆轩有点急了,穆夤溪对宁柏竹的在意这一几天他一直看在眼里,甚至他从来没有见过米夤溪这样崩溃的样子,要是宁柏竹出了什么事,估摸着穆夤溪也会紧跟着出事。
穆夤溪抬头看了陆轩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目光之中失去的焦距一点点回到了穆夤溪的眼睛里面,他看着已经彻底昏迷的宁柏竹,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对,对。”看着穆夤溪松懈下来的样子,陆轩一把拽过穆夤溪然后指挥着医护人员将宁柏竹抬出去了。
陆轩带着穆夤溪跟在后面,跟着救护车一直到了医院门口,手术室的红灯到现在还亮着,穆夤溪坐在收拾门口的椅子上,双手撑膝盖上,十根手指交缠在一起,低垂着头的样子让陆轩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东西:“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阿穆,你不要这么说,你让我一直跟着她,所以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才对,要怪你就怪我,请你不要在哪里自己责怪自己,好吗?”陆轩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脆弱的穆夤溪,哪怕是家族遭遇变故,他被软禁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她这样消沉过。
“都是我不好,为什么我要让她去参加这个宴会!”穆夤溪哪里还能听到陆轩的话,他的脑子里现在满时宁柏竹惨白着的脸,他的痛苦与悔恨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层薄膜一样,将穆夤溪包裹在里面,扯不破,走不出,就算是陆轩也只能在一边看着穆夤溪一个难受而无能为力。
看着穆夤溪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陆轩烦躁急了,一拳头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