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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一个士兵们。
士兵们当真是无奈的很,军营里除了军妓不会轻易出现女人,所以他们也时常聚在一起说这中粗话以排解心中的寂寞跟想家的思绪,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那里是说改就能够改的掉的,所以最后导致了即便是在夜云宸的面前,这车也一下子没能刹下来。
“你们几个,真是的!”秦副将军用手点了点罪魁祸首憋了一肚子的笑,秦副将军看着宁柏竹佯怒的面色心里乐开了花,这帮油嘴滑舌的东西仗着平日里表现不错不管不顾的跟谁都是这副样子,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治得住,今天宁柏竹这一闹,怕是又几天能够消停了吧。
门口的士兵们也是一脸的委屈样子,他们也没有想到宁柏竹会忽然就生气了,那段时间,宁柏竹跟着一起随军回京的时候也没见她发过脾气啊,今儿个怎么就不高兴了,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想着是不是要准备什么东西讨好一下。
“将军,您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营帐里,气氛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秦副将军坐在夜云宸的下首位,看着夜云宸心里猜测着夜云宸来此的目的,皇上在将夜云宸的兵权收回去的时候就有过命令,夜云宸不能随意踏足军营,今日来莫不是为了那个军妓来的吗?
“那个军妓现在在哪里,你去把她给我找来!”夜云宸不知秦副将军心中所想,目光集中在营帐桌面上摆放着的战略图上面,很久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了,夜云宸心底里生出一丝久违的亲切感来,从小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属于军队的,长大后却因为功高震主被踢出了军队,这真是一件让人觉得讽刺的事情。
“您等等,我马上就去找!”闻得此言,秦副将军的眉头一跳,他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不然那个军妓身边哪还会有大夫跟着,也因为这个原因,秦副将军本想将人好吃好喝的照顾起来,但是凌风送来的时候又说了不能给特殊待遇,其他军妓是什么样子,她就必须是什么样子,鉴于是将军的指令,他也只能照办,如今看来也不知是对是错!
夜云诺很快就被带上来了,此时的夜云诺满身的伤痕,嘴角也不知被谁咬了,正不断的往外冒着血珠,眼窝深陷,面色苍白,根本就看不出原来那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样子,宁柏竹看着夜云诺这幅惨样,心里只觉得痛快的很。
她走到夜云诺的面前低下身来,捏住夜云诺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看着夜云诺眼中的慌张,宁柏竹没有一丝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对凌月,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就该得到这样的下场,她不会给她一点同情。
“夜云诺,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样的下场,真是好极了,也不知道你在折磨凌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个下场,哦,对了,我要告诉你,凌月还活着,我也还活着,你是不是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呢!”宁柏竹不停的在夜云宸的耳边轻声说着,夜云诺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大。
她没有想到凌月那个贱人被她从悬崖上扔下去了居然也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有宁柏竹,不是身重剧毒了吗?不是在一个月之前就应该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能够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想要问宁柏竹为什么还活着,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拔掉了,以最痛苦的方式。
宁柏竹才不管为什么这个人张牙舞爪的看着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夜云诺的脸上:“夜云诺,这是你欠凌月的利息,至于本息我也要一点一点慢慢的讨回来。”宁柏竹站起来,从秦副将军的腰间抽出一把剑来狠狠的在夜云诺的背上划了一刀。
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夜云诺无声的叫了出来,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还没等夜云诺缓过神来,第二刀就接踵而至了,夜云诺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着,温热的鲜血顺着薄纱一般的衣服留下来滴在地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这还没完,宁柏竹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匕首,在夜云诺的脸上轻轻的滑过,血珠子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看着夜云诺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解气,她只想将这人凌迟了:“夜云诺,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快,比起你来,我是不是更加狠一点。”
眼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欺负的面目全非,秦副将军有些不忍,刚想上去阻止却见夜云宸对着自己摆摆手,意思非常的明显就是叫自己不要阻止,聪明如秦副将军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两个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下这样的狠手,就连他都不忍心看了。
“夜云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划了不知道多少刀,宁柏竹终于停下来了,凌月这笔账到这里算是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剩下的就是夜云诺欠自己的这笔账了,宁柏竹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来,在夜云诺面前晃悠着,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容。
夜云诺开始害怕了,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来了两个大男人,将自己的脚腕牢牢的抓在手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夜云诺,你就不要挣扎了,你是逃不掉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够让你感觉到快乐的东西,你应该非常想要尝试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味道吧,我可以满足你的。”
说完宁柏竹就将手里的药丸塞进了夜云诺的嘴巴里面,然后摆摆手让夜云诺身后的男人把夜云诺带走了,宁柏竹拿手帕不停的擦着自己的手,夜云诺真的是比地上的癞蛤蟆还要脏。
第164章 联合对付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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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宁柏竹忽然觉得累,果然仇恨使人看不清方向,在没有报复夜云诺之前,宁柏竹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那都是复仇的力量,她想报复夜云诺,想要看着夜云诺生不如死的样子,想要看着夜云诺在怨恨中死去的样子,可是现在一切都似乎变得不重要了。
“好。”夜云宸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说,只要是宁柏竹的要求,他都只想满足,哪怕是她这样疯狂的虐待夜云诺他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宁柏竹是自己的女人,他就应该守护着她不让她收到半点的伤害,对于那些胆敢伤害了她的人就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夜云宸,我好累啊!我想睡觉!”夜云宸还没有走到宁柏竹的身边,就看到宁柏竹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笑,宁柏竹笑的那样的苍白,那样的虚无缥缈,让夜云宸以为这个人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夜云宸冲到宁柏竹的身边,用手探了宁柏竹的呼吸,知道探到这人轻轻浅浅的呼吸,整颗心这才算是安定下来。
“将军这是怎么了?”秦副将军忽然有些不懂了,这个人刚刚还是一副暗夜修罗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晕倒了,他收起自己的佩剑对于宁柏竹的认知有了巨大的改观,他从前总以为这人柔柔弱弱的聪明的很,今天看来他比将军还要狠上一些。
“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对了今天的这个人你看着些,不要让她轻易死了,这一点比起她对宁柏竹所做的伤害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夜云宸并没有细说的意思,他看着怀里的人儿,眉头轻轻拧着,最终还是抱起宁柏竹往营帐外面的马车走去了。
好好睡了一觉,宁柏竹终于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云敏昭看着醒过来的宁柏竹,又是一个熊抱把宁柏竹抱在了怀:“宁柏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吓我啊,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就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你要是再这样睡下去我都要去阴曹地府找你去了!”
“对不起嘛,我向你保证在没有养好之前绝对不会在跨出这个院子了好不好?你原谅我了,也不要再说什么阴曹地府的话了,我要是想去也不会现在去的,怎么的也得等上个七八十年的吧”宁柏竹捏着云敏昭的脸半真半假的保证着。
“你说说你,一天天的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一下啊,你真是要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的才行吗?对了昨天东晨国的东方莫寒来找你来着,但是听说你还在昏睡着,人又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你说!”宁柏竹这样的保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云敏昭会相信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他来找我干嘛?哎呀不管他,他要是真的有事还会再来的,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饿扁了!”在印象里宁柏竹似乎跟这个人没有什么交集啊,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呢,不过既然是东晨国那边的人,又姓东方,那么应该是东方柏蓉的什么人吧!
“就知道你会饿的,我早早的就让红莲给你炖了一锅粥,薛神医说了,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要忌口,要忌很多很多的口,让我务必看着你!”云敏昭看着宁柏竹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刮了刮宁柏竹的鼻子,然后让身后的人盛粥去了。
“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了,对了,仇立呢,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他啊!莫不是瞒着你泡妞去了?”宁柏竹从床上下来,净了面,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跟云敏昭一起往院子外面走去,已经昏睡了这么久了,再不好好运动运动,只怕是骨头都要生锈了呢!
“借他是个胆子呢!你倒是让他出去泡个妞试试!是大皇子那边,听说是想要联合边境掀起战事,被夜将军知道了,只是夜将军素来不得皇上喜欢所以正联合着仇立跟顾家的公子想办法怎么样破坏呢,不过说真的,你也是够厉害的,居然还能帮着人接生,你可不知道着顾公子跟顾大夫人有多惦记着你,几乎是天天派人过来问你是否安好呢!”云敏昭说起顾大夫人的时候,整个人眉飞色舞的,就好像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一样。
“哪儿呀,你就别再打趣我了。我那也只是事赶事儿的赶上了而已,再说了接生的又不是我,是我的师傅,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子,哪里会有这样打的能耐!”宁柏竹拍了一下云敏昭的脑袋,看着云敏昭那与有荣焉的样子,心里也是暖呵呵的,大概这才是真正的朋友吧!
“哎呦我的大小姐,您可千万别谦虚了,什么叫事儿赶事儿啊,我怎么就赶不上,偏偏让你给赶上了呢。我说啊,你一点也不用谦虚,再过几年您可比薛神医那老子要厉害的多!”云敏昭才不管这些,反正他们顾家承认的也是宁柏竹,不是他薛神医老头子。
“真是说不过你,你能耐行了吧!不过大皇子的事情,他们几个有主意了吗?这事儿应该不好办把,毕竟证据应该是不足的!”宁柏竹实在是没有这个闲工夫在这个上面跟云敏昭扯皮,只好一边走着,又一边将话题转到了别处去。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如果不提出来,有些证据光靠这他们几个掌握那也是没用的,毕竟这是私人的消息,不能算作是官方的消息,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证据链,而是由谁跟皇上去提这个问题才是最合适的。”云敏昭有些犯愁了,对于这凳子大事,她总觉得脑子会不够用一些。
“顾将军肯定是不合适的,毕竟人家已经离开朝堂这么多年了,再加上他们家里最近又添了一个小的,太容易成为目标了,所以再把人去拉进这些纷争里来肯定是不合适的,夜云宸一直在被皇上惦记着,又被夺去了军权,也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你家的仇立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一直跟你居住在赛外,若是由他去说,只会引起公愤,仇立的父亲仇玄海也是同理。”宁柏竹简单的做了一个分析,发现名单上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合适的。
“说的是呢,所以他们才在犯愁啊,只是这件事必须尽快有个结果,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