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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泼辣,蛮狠无理,可还是有几分害怕安国公。
等褚家一切平静了后,安国公就上了奏折,把爵位和兵权全都传给了褚世子。
三天后,皇上就批了下来。
褚世子成了褚国公,卓氏成了褚国公夫人,而安国公成了老太爷,褚国公老夫人也成了老夫人,褚景琪也被皇上封为世子爷。
所有人的身份全都提高了一个等次。
除了褚老夫人和褚二爷一家人愤恨嫉妒羡慕外,其他人都高兴的直欢呼。
褚国公,也就是之前的褚世子,当即就带卓氏和褚景琪去了皇宫,叩谢皇恩。
次日,褚家就广发请帖,打算在三天后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庆祝一番。
曾氏和夏梓晗也在受邀之中。
“县主,去褚家那天穿这件霞彩千色梅花棉裙,外面再套一件掐金丝牡丹暗纹比甲怎么样?”
“嗯,随你。”夏梓晗视线扫了衣服一眼,又低下头去攻克面前的开心果了。
暖玉搭配衣饰一向很有一套,不需要她襙心。
暖玉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说道,“今天阴天风大,说不定过两天还会降温,还是多加一件斗篷好了,这样出去也不会冷了。”
“拿祁玫前日送来的红刻丝镶灰鼠皮的斗篷。”
夏梓晗抽空瞄了一眼粉红色云锦斗篷,没有中意,就想起了祁玫前日送了一大堆冬衣给她,其中就有一件红刻丝镶灰鼠皮的斗篷不错,穿去参加褚家的宴会,一定不会给姨妈丢脸。
衣服挑挑捡捡,还没准备好,楚嫆就进来禀报,说是褚景琪来了。
“带他去落叶亭,准备茶点。”夏梓晗接过丝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吩咐道。
这阵子褚家乱哄哄的,褚景琪没少往她这里跑,不过她从不在她的闺房接见他,每次都是选择四周空旷的凉亭。
四周都有下人们走动,也能看的到他们光明正大的一举一动,以免被人说闲话。
夏梓晗擦了手,又换了件衣服,披上了刚才暖玉拿出来的粉红色云锦斗篷,去了落叶亭。
褚景琪静静的坐在那儿等着,楚嫆上了茶点后,就被他遣退了下去,身边留了生地和马宝侍候。
夏梓晗走进落叶亭,就要解下斗篷。
“今日天凉风大,别解了,披着暖和点。”褚景琪站起身,拉着她在一个垫了厚棉垫的木凳上坐下。
生地马宝忙给她请安,然后自动自发的退到了亭子二十米外。
夏梓晗似是早已习惯了,笑意盈盈的看着褚景琪,“怎么,秘籍又看完了?”
自从褚景琪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大箱子的武功秘籍后,就跟上了瘾一样,三天两头的来她这里借秘籍看。
也不知道他只是单单的看了一遍,还是都学了上面的功夫,总之他看秘籍的数度特别快,基本上是一天一部。
要学会上面武功,数度应该没这么快吧?
竟比她还快双倍。
第162章 自掘坟墓
就她这数度,祁师傅都夸她是习武的料子,有这个天赋。
那他比她快双倍,他的习武天赋岂不是要逆天了?
“嗯,看完了,等一下你再借我几本。”褚景琪丝毫没跟她客气,然后温和的问,“褚家举办宴会的事,你知道了?”
“刚接到请帖。”夏梓晗见他杯子里茶水少了,就亲自给他倒上,“怎么,你二婶和你祖母又找麻烦了?”
“她们那是在自掘坟墓。”褚景琪不以为然道。
夏梓晗就恼怒的瞪他,“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防备着好。”
自掘坟墓吗?
不是的。
前世,她们的阴谋得逞了,你一家三口死的凄惨无比,你甚至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这一世,褚景琪一家人虽有楚家帮忙,逃过了那次刺杀,可保不定哪一天又来一次刺杀,到时候,他们还能逃得掉吗?
褚二爷那一家人,个个都是阴险狡猾心狠手辣的货色,只要给他们一点儿空子钻,他们就可能反败为胜。
面对这样的对手,这褚景琪竟然不以为然,真是气死她了。
“你再掉以轻心,看下次谁还能救你。”她很想去摇摇褚景琪的脑袋,让他时刻警醒着。
“知道了,我会警惕的。”褚景琪眉眼含笑,温和的应对她,手上却不停的捏核桃,硬如石头的核桃到了他手上,就像是剥花生一样简单,轻轻一捏,核桃壳就成了两瓣,里面露出完整的核桃肉来。
剥出一小碟核桃肉后,他端到她面前,而她也不客气的抓起就吃。
她喜欢吃核桃,却懒得剥壳,让丫鬟剥,丫鬟们没那么大的劲,捏不破,只能用锤子敲,可每次都敲碎了里面的肉,一堆碎核桃肉,瞧着都没食欲了。
褚景琪知道了,就主动揽下这个任务,每次来,他都会帮她剥核桃肉,次数多了,也就做的熟手了,核桃肉从一开始的有点儿碎,到现在是一个不碎。
而她的丫鬟们也知道了,每次褚景琪来,都会准备满满一干果盘的核桃,让他做免费劳工。
“你现在也是世子了,别总是冷着脸,吓的别人不敢上前跟你说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多结交几个朋友,总有用的着他们的时候。”
夏梓晗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就跟教导自己儿子一样,轻声细语的教导他。
褚景琪一边听,一边捏核桃,有时候还会嗯嗯的应上几句。
“你大堂姐今年有十二岁了吧,等翻过这个年,就可以找婆家了,虽说你们分了家,可她是你祖父嫡长孙女这个身份不会变,加上她是如意郡主嫡长女,郁郡王府外甥女的身份,将来要找的婆家,地位也一定不会低了去,可这要是让你二叔攀上门好姻亲,恐怕他又得不消停了。”
“阿琪,这件事你要注意些,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竟然是指使褚景琪去破坏他大堂姐的婚事。
对于褚二爷那一家人,夏梓晗是丝毫不予同情,那种人,只要给他一两颜色,他就敢染坊。
他们就像是牛皮糖一样,赶不走,打不死,甩不掉,所以就得狠狠打压他们,打压到他们永无翻身之地,他们才能消停。
褚景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将手上的一把核桃肉放入她碟子里,嘴里细心嘱咐她,“我多剥一些,留些你明后天吃,这两天我要帮我爹准备宴会的事,肯定会很忙,我就不来看你了,你要有什么事,就让丫鬟去找马宝,我会赶来的。”
“我能有什么事,再说了,还有外祖母在呢。”夏梓晗没有依他。
特意去安国公府找他,开玩笑,她又不是疯了,若是被别人发现,还不得乱传闲话。
夏梓晗撅了撅嘴,瞪他一眼。
褚景琪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剥核桃,过了片刻后,他才道,“我今天在你这里吃了晚饭再走好不好?”
“家里没个男主子,怎么留你吃饭?”夏梓晗眼睛瞪的更大了。
褚景琪虽然来的次数多,可除了第一次和卓氏宋淮一起留下来吃了顿饭,此后,没到饭点的时候,夏梓晗都会赶他回去。
只因男女八岁不同席,褚家没有一个男人能出面招待他,而他性子冷漠,也不喜欢跟陌生人在一起吃喝。
褚景琪就一脸委屈,“你怕什么,我们就在这亭子里吃,还怕人家会传闲话啊。”
“怕,我怕死了。”夏梓晗假意的拧着帕子,双目水汪汪的。
褚景琪气的跳了起来,“不就是吃个饭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个奴才敢嘴碎,打发卖了就是。”
哼哼,要不是他来的时候,无意间听下人念叨她今早上和中午都没吃多少,他才不会留下来陪她吃饭呢。
他很忙的好不好,一天学一种武功,他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恨不得一天当十天来用。
晚上,在褚景琪赖皮不走下,夏梓晗留他下来吃饭,还吩咐厨房做了他最喜欢吃的酱肘子和叫花鸡,并炖了一个茶树菇老鸭汤。
不过,晚上不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吃,是和曾氏一起吃的,还做了曾氏爱吃的清蒸桂花鱼。
曾氏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给她行礼的褚景琪,欢喜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隙,“你娘可好,听生地告诉,你娘身子骨又病了,是不是你祖母又给她气受了?”
对于褚老夫人那个极品的一些事,曾氏早就听卓氏说过,其实不用卓氏说,褚老夫人的泼辣和蛮狠不讲理,京城这一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当年褚世子还是两岁的幼儿,就因为顽皮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就被她罚跪了一夜的算盘。
那么小的孩子,差点没被她废了。
这样恶毒的妇人,说实在的,在这个圈子里也不是没有,甚至比这恶毒的还有。
看上了谁家小姑娘,回家就把妻子弄死的。为了爵位,把父亲毒死,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杀死。为了男人,姐妹反目成仇等等,这些事,屡见不鲜。
可人家的恶毒,是藏在了笑脸下的,就算弄死人,也让人怀疑不了,就像郁氏一样,表面是一个温柔大方,楚楚动人的如意郡主,又会哄丈夫和婆婆的欢心。
这样一个贤惠的媳妇,谁也想不到她会买凶杀人啊。
而褚老夫人的作风,就是光明正大的孽待褚世子,那理所当然的作风,就好似她孽待的人不是一个小幼儿,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
对这样的人,曾氏嗤之以鼻。
卓氏摊上了这样一个恶毒婆婆,曾氏给与同情。
褚景琪嗯嗯了两声,“这一次,我娘也没让她好受。”
“你爹娘就是心软。”
这一次要不是遇到刺杀,他们差一点都死了,褚世子也不会下了狠心对自己弟弟褚二爷一家人出手。
但看褚二爷一家人还是过的好好的,只是分了家而已,曾氏就知道,褚世子,哦,不,是褚国公,他还是心软了。
“有我祖父在呢,那一家子也能消停一阵子了。”褚景琪见夏梓晗吃的少,像是在数米粒似得,他就忍不住拧了拧眉,筷子落下起上,一只鸡腿就出现在了她碗里。
“我不爱吃……”夏梓晗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瞪着碗里的鸡腿。
夹起鸡腿就要给他,就听见他说,“多吃点长的高,我都快比你高了。”
他比她小两岁,却比她高,他是在笑话她是一个矮子?
夏梓晗夹着的鸡腿又落回碗里,嘀咕道,“吃就吃。”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