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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徐家放在书斋里的书籍都卖了,徐婉儿还不知道,徐家没银子了,连维持日常吃喝都困难,这个,她是知道的。
就连她哥哥都去大街上摆摊,给人写书信来赚银子,维持徐家生计。
徐婉儿不想再给父母和哥哥添加负担,就想着自己来偿还这笔巨款。
她知道,夏梓晗给她的药丸子,肯定是千金难求,市面上买都买不到,可她唯一能报答夏梓晗的,也只有卖身为奴,一辈子侍候夏梓晗。
楚枂则一脸不以为然道,“一切等徐姑娘的病好了再说,不过,我家少夫人既然出手诊治徐姑娘,就不会在意这点银子,徐姑娘也别去计较,就当是欠我家少夫人一个人情好了。”
楚枂说着,又递给徐婉儿一封信,“这是我家少夫人给你的信,少夫人说,本想当面告诉你,可昨晚上徐姑娘身子骨太差……”夏梓晗还未说,徐婉儿就虚弱的睡着了,夏梓晗想了想,就没说,今日一早,就写信给她了。
“徐姑娘,你看着,奴婢告辞。”
徐婉儿愣愣的接过信,等她想要道谢时,楚枂已经不见了。
打开信,信纸上,小楷隽秀雅致,灵动秀气,都说字如其人,能写出这样一手好字的人,其人心性也定是难得灵秀。
信上说,她的病是世上罕见的一种血病。
得了这种病的人,体内的血液不容易凝固,因此,病人轻易不能受伤,一旦受伤,流血就不易止住。
故此,徐婉儿在两年前第一次来月事后,下面就从未干过。
而大夫诊治,只是一味的给她开止血药,可徐婉儿的身体血液凝固有问题,普通的止血药根本不好使,吃了也是白吃。
不过,这两年,要不是有大夫开的补血药给她吊着命,徐婉儿怕是早就因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而死了。
但是,流的多,补的少,徐婉儿撑过了两年,这身子骨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要不是夏梓晗路过,意外听到了她的事,又看在那几百本书籍的份上,出手救她,只怕下个月,徐家就要办丧事。
徐婉儿看完后,捧着信,呜呜的哭了起来。
病了两年,人都快要死了,总算是得知自己得了什么病,这个滋味,实在是……
在徐婉儿感动的哭泣时,客栈里,大家也相继行动起来。
一大早,褚景琪就派川穹带着十个暗卫,暗中去调查钱通判的事情。
吃完早饭,狐狸又应钱通判邀请,要去宁丰城最大一座湖泊上的画舫上玩乐。
楚琳怕他乱来,就要假扮成他的小厮,跟他一起去玩,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死活非要逼着狐狸带她一起去。
狐狸无奈道,“那是男人的场所,你要是见到……你肯定会生气。”
楚琳一直都是在外给夏梓晗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见识比很少出外的楚枂暖玉等人多了,自是明白狐狸的话外之音。
她道,“我又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捧场做戏,又不是真的,我生你气做什么,世子爷不是说了么,先稳住钱通判,有什么事情,你就先忍一忍,看在郡主和世子爷的面子上,我不会怪你,但你不许玩真的,不然,老子就阉了你。”
楚琳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恶狠狠的朝他挥了挥。
狐狸一脸无奈,最后,还是决定带着女扮男装的小娇妻一同前往,不过,在路上,他不放心,还频频嘱咐楚琳,“为夫这次塑造的人,是世子爷身边一个好铯好财的管事,所以,有些事,必须捧场做戏,但为夫不会动真格的,有些事,你见着就忍一忍,我担心你这暴脾气……”
“切,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分不清场合乱发脾气。”楚琳不以为然道,“不就是一群好铯大男人,搂着画舫上的女人喝酒聊天,呼天海地么,我楚琳要是这点忍耐都没有,以后怎么给郡主办大事?”
狐狸就忙着哄妻子,“是是是,我娘子最好了。”
把川穹和狐狸都分派了出去后,楚枂也回来了。
楚枂把去徐家的事,禀报了一遍,“按照郡主吩咐,奴婢假借是书斋东家的丫鬟,去见徐姑娘,把郡主给的药丸子和信都交给了徐姑娘。”
“嗯,只要徐婉儿按照我开的方子,配合两种药丸子一起吃,相信她的病,一个月后会好利索。”
徐婉儿的血病,非常罕见,她也只是在书籍上见到过。
不过,几年前,她师傅闲着时,心血来潮,就研究过这种疾病,还研制出了一副治疗方子。
第882章 沈老太君
她给徐婉儿开的药方子,就是她师傅研制出来的那一副,当时,还是她师傅逼着她记下来的。
说什么他一个多月的心血不能浪费了,要她记下来,以后传给徒弟。
师傅说,兴许哪一天,她们的徒徒孙孙,就能遇到这血病病人了呢。
没想到,没几年,她到真遇到一个了。
徐婉儿的病,主治不光是止血,止血不是根本,而要从她的血液里面找病因,要改变她不能凝固血液的身体,这才能达到治标又治本的效果。
只要她身体里的血液能凝固,那止血还不手到擒来么?
“郡主,礼物准备好了。”楚斐走进来,禀道,“马车也租好了,就在客栈门口。”
褚景琪今日要带夏梓晗去沈家窜门,探望沈老太君,夏梓晗就吩咐楚斐去准备一份上好的礼物,再租两辆马车。
“那就走吧,准备好拜帖,等到了,再递上去。”夏梓晗吩咐楚斐。
“早就准备好了,郡主放心。”
一群人就出了客栈,坐上了马车。
当沈家老太君收到褚景琪和夏梓晗登门的拜帖时,沈家除了去官衙的沈老爷外,所有在家里的人全都出动了,就连沈老太君都拄着拐杖亲自出来迎接。
走到门口,沈老太君带着沈家大大小小十来口人,就想跪拜下去。
夏梓晗两口子哪儿敢受她的跪拜,夏梓晗急忙亲自搀着沈老太君,不让她跪拜下去,她道,“沈舅祖母,使不得,你是长辈,我们是晚辈,要拜礼,也该是我和阿琪给您老拜礼才是。”
说着,松开手,退后了几步,和褚景琪认认真真的给沈老太君行了全礼。
沈老太君听到她的称呼,就感动的眼泪都落下来了。
“几十年了,又见到了京城来的人。”视线落在褚景琪俊美的脸上,连声道,“好,很好,有你祖父当年的风范,不,比你祖父还要英勇,褚家后继有人啊。”
然后招呼沈家的两位少爷上前,给褚景琪和夏梓晗行礼。
“这是你们褚表哥,是你们姑祖母外甥的嫡长子。”沈老太君道。
在沈家两位少爷行礼时,夏梓晗的目光就落在沈大少爷的身上,特别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不愧为宁丰城第一美男子,唇红齿白,明眸秀眉,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确实长的不错,特别是这一份气质,稳重,沉着,给人一种很安心很踏实的感觉。
不骄不躁,气宇轩昂。
这气质,倒是跟廖静堂有些相似。
夏梓晗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棵好白菜,可不能随意被钱红艳那只女渣猪给拱了。
她得护着点才行。
才想到这,手上就传来一疼。
夏梓晗转头,就看到褚景琪黑着一张脸,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霸道的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目光,搂着她,进了沈家大门。
独占欲极强悍,让夏梓晗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这厮,真丢人啊。
可她偏偏还甩不开他。
哎,真是……
而被殃及池鱼,褚景琪临在进门时狠狠瞪了一眼的沈家大少爷,则一脸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心中暗思,难道在什么时候,他无意中得罪了这位褚表哥?
完全不知道,某人是因为见到自家的小媳妇盯着他看了许久,而吃醋了。
“阿琪,你收敛点哦。”
路上,夏梓晗一只手悄悄伸到他腰间,抓了一把肉,狠狠拧了一下,然后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威胁他。
褚景琪哼了哼,也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回道,“不许你再看他,以后,都不许你用那种目光看其他男人。”
“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会让钱二姑娘那样惦记着。
“那也不行。”他霸道的搂紧了她。
夏梓晗都被他勒疼了,她气的怒瞪他。
褚景琪这才抿了抿唇,松了一些劲,还压低声音,委屈兮兮的求怜惜,“我是怕他们会喜欢上你。”
他不喜欢其他男人觊觎他家阿玉的眼神,就像容三的目光一样。
他十分不喜欢。
阿玉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娘亲,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她的好,她的一切,只有他褚景琪有资格享受。
其他的男人,哼,想也别想。
夏梓晗抚额,“我只是多看了人家一眼而已,哪儿来的喜欢。”这厮,是不是霸道过分了?
一路上小两口的眉来眼去,也没人注意到,直到入了沈家大堂,入了座,小两口才分开了。
沈老太君感叹道,“我已经有几十年没回京了,现在老了,也走不动了,怕是这一辈子也没法回京看一眼了,京城这些年,变化挺大吧。”
都改朝换代了,变化能不大么。
褚景琪就耐着性子,把京城里的一些改变,一一告诉了沈老太君。
在得知窦家沉寂了几十年后,如今又重新得了新皇的看重,沈老太君十分高兴。
她眼眶湿润道,“我大姐在的时候,窦家蹈光隐晦,什么都憋屈着,不敢露一点儿头,就担心会被皇上给惦记上了,现在好了,窦家也总算是活出头了。”
只可惜,她姐姐死的早,没能看到窦家出头的这一日。
沈家和窦家以前有联系,只不过,沈家搬到宁丰城来了后,和京城那边的联系就断了。
已经好几年没跟窦家联系了。
夏梓晗就笑着安慰沈老太君,又把窦家几个小辈的事情,告诉了沈老太君。
得知自己外甥几个孩子,都娶的好,嫁的好,沈老太君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等她死后,她也能把这件大好事,告诉她夫君听了。
她夫君死时,最惦记的,就是在京城的外甥和外甥女,还有他们的那几个孩子。
沈老太君又感慨了一阵后,就说起了褚景琪和夏梓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