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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翼都惊了一下,诧异的将一群黑衣人打量一番。
只感觉他们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杀气和血气,他知道,这就是传说中,官宦人家背地里养的杀手。
“把这些东西,找几个村子散出去。”褚景琪指了五车的银子。
脸上,丝毫没有为五十万两银子动心,也没有觉得把这些银子白白给人家,觉得心疼。
夏梓晗在旁边补充道,这一车,全都是五两银子一锭的,就在太阳城城内,找一些穷苦人家给了吧,一户人家,给一锭就行。”
“其他的村子里,不用给太多,一家三吊钱就可,太穷的人家就给五吊钱,散完就回来,我们明日早上要启程回京。”
城里过的穷的百姓,比村里的百姓更穷。
村民们有地可种,可城里的百姓没地种,没有银子,就连饭都没有的吃。
每年,一到冬日,城里饿死冻死的人都很多。
眼下,又要是冬日了,希望这些银子能够帮一些百姓们挨过今年的冬日吧。
“遵命,主子,主母。”
三十个暗卫恭恭敬敬领了命,把五车银子给拉走了。
五车银子,六个人一车银子,他们轻功又好,散的速度也快,在半夜时分,就散完了回来了。
把银子的事解决了后,夏梓晗这才想起,她跟郑文廷约好吃甩饼的事。
夏梓晗就拽着褚景琪一只手,笑的特别甜,“阿琪,昨儿个,我和祁玫跟郑文廷约好,今日请他吃甩饼,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他买不起甩饼么,干嘛要他媳妇请吃?
褚景琪眯起眼,喉咙里在冒酸泡泡,嘴上却温和道,“去,媳妇请客,怎么能少得了为夫呢。”
等他们赶到太阳城最有名的黄记甩饼店时,郑文廷都等了大半个时辰。
夏梓晗进门就一脸歉意道,“抱歉,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郑文廷儒雅一笑,其实,他都等了好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来了。
来了就好,他就能多看她几眼。
正多盯了夏梓晗几眼,他就感觉到一道极冷的视线射向他,郑文廷转头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褚景琪。
他曾在水暮城,见过褚景琪一面,还记得他这张比玫瑰花还要艳丽的脸。
他下意识的双手抱拳,就要跪下行礼,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托起。
褚景琪绷着脸,道,“这是在外面,无需多礼。”
郑文廷脸色就正了正,“是,那在下就听世子爷的。”
“叫我褚少爷。”
“好,褚少爷。”
其实,郑文廷比褚景琪要大上六七岁,在商场上,他也摸滚打爬了不少年,学得了不少东西,身上的气势也很足。
至少,若是一个一般四五品的官儿见到他,绝对不会轻看了他去,可在常年战争杀戮中度日的褚景琪面前,被他锐眸一扫,郑文廷只觉得无所遁形,没来由的想对他俯首称臣。
请褚景琪坐了上首,他坐在褚景琪左边,右边是夏梓晗,祁玫和东方翼两口子作陪。
几人叫了几分甩饼,褚景琪又点了几道夏梓晗爱吃的菜,点了五斤白酒,两份果液。
东方翼也特意点了几道酸味的菜给祁玫吃,还特意嘱咐小二,要多多放醋。
“几位客官是外地人吧,要不要来几碗羊奶,吃甩饼,喝羊奶,这是绝配,也是本店的小特色……”小二点头哈腰的推荐道。
夏梓晗不喜欢喝羊奶,“还是来果液吧。”
“是,夫人。”小二正要转身走,褚景琪就喊住了他,“羊奶也来一大壶。”
夏梓晗惊异的看向他,“你要喝?羊奶有膻味,不好喝的。”就是放糖,也不好喝,之前去鞑子部落时,她就没喝惯,不喜欢那个味儿。
“是你喝,我喝白酒。”褚景琪道。
“我不喝。”夏梓晗撅嘴,“不管了,反正不喝,你不能逼我喝哦,不然……我就喝白酒。”
“小二不是说了,羊奶配甩饼,绝配。”
褚景琪嘴角上扬,在桌子上点心碟里抓了一把瓜子,小小的,细细的,一个个的剥皮,再把瓜子仁放她前面的碟子里,“甩饼是现做,得一会儿才来,你先吃些瓜子儿。”
知道她爱吃干果,却不愿意剥皮,褚景琪心甘情愿的为她服务。
郑文廷眨巴眨巴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特别喜欢吃的甩饼,吃进嘴里,也瞬间变了味道,酸涩,味苦。
吃了饭后,大家因要回去收拾行礼,就没有多聚,约好明早上到城门口集合后,就各自打道回府。
第683章 味觉变了
次日一大早,祁玫眼泪巴巴,依依不舍的送夏梓晗一群人出城。
见到远走的车队,她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倒在东方翼的怀里。
东方翼心疼的搂着她,哄着她,“别哭了,后年,等孩子大了些,我们就去京城,看望你爹和小姨子,还有郡主。”
“那还得等好几年呢。”祁玫抹了一把眼泪,又抹了一把眼泪,刚抹完,又流出来了,好像眼睛里,有永远流不完的眼泪似得。
东方翼那叫一个心疼啊,“我就告诉你,让你别来送行,就知道,你肯定不舍得。”
她当然会不舍得,她都好几年没看到小主子了。
要知道,她祁家三条人命都是小主子救的,当年,要不是小主子好心善良的伸出援手,如今,哪儿有她的好日子过,说不定,早就被人给逼死了,或者还在那个街道角落里卖艺为生呢。
那她也就遇不到东方翼。
她的一切,都是小主子给她的,在她的心里,小主子不是主子,而是她妹妹,亲妹妹,不,比亲妹妹还要亲。
是她能用性命去护着的一个亲人。
她当然会想她。
……
马车上面的箱子里,都是易碎的宝石玉器,车队出了城后,夏梓晗就吩咐下去,让车队尽量走慢,特别是那十个赶车的镖师,夏梓晗嘱咐了又嘱咐,千万不能让马车颠的太厉害。
而那箱半人高的暖玉玉石,夏梓晗就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马车上。
她乘坐的马车是后来买的,到了太阳城后,褚景琪就吩咐生地将它加大加宽了近三分之一,里面除了一张能挤着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外,还有一个小矮几,一张垫了厚厚棉垫子的长凳,一个小小的书架子,和一个装零食茶叶的小五斗屉。
车厢很大,东西也多,夏梓晗将五斗柜塞进了床底下,才挪出了放暖玉的地方。
“阿玉,你昨晚上都没睡好,把外衣脱了,先去睡会儿,到了中午,我叫醒你。”
褚景琪伸手过来,把她斗篷的带子解开,脱下,将斗篷挂在了书架子边上的挂钩上。
夏梓晗气鼓鼓的瞪他,“还不都是怪你,逼着我喝了那么多羊奶,害我一下午都在难受,晚上,你还折腾我。”
要了三次,每次都一个多小时,差点没把她给折腾死,害的她早上都起晚了,打不起精神来。
“羊肉滋养身子,你身子骨弱,要多喝一些才行,我知道,那味道难闻,可你也要忍耐着喝下去,以后,我给你买梅子干,你喝羊奶的时候,就吃几块梅子干,就会好多了。”
羊奶是母羊饲养小羊产生的最营养的食物,小羊吃了,都能壮实长大,他的阿玉吃了,对身子也一定很好。
他还决定,回京后,在花房里的草地上,用栏栅围个圈,养两只母羊,日后,供羊奶给她喝。
“不要喝了,以后,都不喝,阿琪,你要是敢再给我喝羊奶,我就跟你翻脸。”夏梓晗眼睛都气鼓鼓的,跟青蛙一样。
“嗯嗯。”褚景琪敷衍两声。
昨儿个,她不是也说不喝么,最后,还不是喝了两大碗。
“不管,反正不喝。”夏梓晗躺进小床上,钻进被子里,捂着嘴,连连打了好几个大哈欠,才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褚景琪掖了掖车窗帘,不让冷风透进来,然后,坐在矮长条凳上,手伸进被子里,把她的手抓出来,握在手心里,亲了又亲,眼睛则盯着她的睡颜,好久好久。
怎么久,都看不够。
因为走的慢,中午,没有赶到小镇子上,大家在路上吃干粮,解决了一餐。
夏梓晗睡的熟,褚景琪就没有叫醒她,自己拿出小炉子,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一壶大红袍,揪着两块肉饼子,一口茶,一口肉饼子,糊弄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褚景琪就脱了鞋子,上了小床,钻进了被子里,搂着她,一起睡觉。
夏梓晗嗯哼了两声,似乎被挤的难受。
褚景琪就翻了身,搂着她,在一个转身,她就睡在他身上了,两个人就跟叠罗汉一样,身体贴的紧紧的。
他的手,还轻轻的抚了抚她背,“乖,睡吧,等到了下一个地方,我再叫醒你。”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本来快要醒的她,哼哼两声后,又沉沉的睡着了。
晚上,车队总算是赶到了一个不大的小镇子上,因为人多,客栈住不下,他们就选了镇子外面的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歇息。
这次镇远镖局领头的镖头名叫李桑武,二十五六岁,是镇远镖局总镖头的亲侄儿,武功特别好,也是镇远镖局其他镖师的大师兄。
而跟着他一起来的三师兄,是二镖头,就是老三。
他们似乎很习惯这种生活,车队一停下来,李桑武几乎没思考,就吩咐老三带十个人去镇子上买包子馒头,又将手底下的兄弟分成三批,一批五十人守护镖物,另一批二十人去不远处的山林中打猎,还有一批二十人,就负责生火,捡柴,打水等杂物。
李桑武吩咐完,就去跟郑文廷说话。
他和郑文廷似乎很熟悉,两个人坐在刚燃起来的火堆旁,又说又笑,但郑文廷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那小眼神,时不时的就瞄向夏梓晗的马车。
夏梓晗也醒了,不过,褚景琪没让她起身,他振振有辞说,“西北的夜间冷风大,你就别出去吹冷风,要是受了风寒,我们的行程还得耽误,这车子里暖和,我们就在这车子里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吩咐生地进镇子里去买。”
他们和镇远镖局的人是雇佣关系,按照常理,若雇佣的镖师人不多,他们就得管人家饭食,但镖师人太多,上百个,他们就得多付雇佣金,但不管饭食,各吃各的。
停了马车,生地就来询问,他们晚上吃什么。
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