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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王妃也只是供奉西院的日常开支,平日里,也不往西院去,东院,只有楚玉和安郡王妃婆媳住,听说可幸福了。”
“哦,还有,安郡王妃还特意给楚玉建造了一座很大很漂亮的花房,听说花了好几万两银子呢,里面四周的墙和房顶上的瓦片,全都是琉璃。”
容五说着说着,眼睛里没了泪水,有的,全都是羡慕嫉妒恨。
“我要是是安郡王妃的儿媳妇,那多幸福,呜呜……都怪楚玉,她干嘛要抢了我的幸福,我喜欢褚景琪,已经喜欢好多年了,母妃……呜呜……”
“都怪母妃,呜呜,都怪你不早点去褚家提亲,让那个楚玉抢了先,往后,女儿一辈子可怎么难熬啊?”
“正娜公主说,平王爷就是一个孩子,看平王爷身材那么瘦小,还不知道……身体有没有病,若是有……那女儿不得一辈子守活寡?”
想到这,容五更是伤心的难以自己。
容王妃拍着她的背,唉声叹气,“哎,皇上下了圣旨,就算平王爷身子有病,那也得嫁过去,容王府在朝上虽有些地位,可也不敢违背皇上的圣旨。”
“女儿啊,你就当是为了我们容家,从了这个命吧。”
容王妃也眼泪巴巴的,不停的掉眼泪。
若平王爷真的不行,她女儿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那日子……好不好过。
可是,又能怎么办。
总不能为了女儿,去违抗圣旨吧?
容家,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容王妃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虽疼爱女儿,想宝贝女儿找个好男人,过着幸福甜蜜的日子,可也不能为了女儿一个人,把整个容王府往在火架上烤吧。
她疼爱女儿,可是她更疼爱儿子啊。
她不能为了女儿的一辈子,把儿子给坑了,更加不能把容王府给坑了,不然,她死后,都没脸去见容家的列祖列宗。
容五哭了一顿,见父母都不改变主意,打死也要她嫁给平王爷,她就心灰意冷,伤心欲绝。
她宁愿去给褚景琪做妾,也不愿意去给平王爷做王妃,凭什么正娜公主都看不上的男人要塞给她,那男人废物,她不想要,不想嫁,更不想跟他一起过日子。
想她嫁,除非她死。
容五眼里满满都是不屈服,不甘心。
……
在夏梓滢的真面目揭开之后,夏梓晗就从皇宫里回来了,心里就一直不平静。
她万万没想到,从一开始就针对她的正娜公主,竟然会是夏梓滢。
怪不得,在从倭国来的路上,夏梓滢就想方设法的接近褚景琪,想要从她手上将褚景琪抢走。
如果皇上的赐婚晚一点儿,估计夏梓滢就会以和亲公主的身份,要求皇上将她赐婚给褚景琪吧?
记得,皇上给褚景琪赐婚后,正娜公主还曾进宫去闹过,只是,没有让皇上能改变主意,皇上反而将正娜公主赐婚给了平王爷。
夏梓滢从小时候那心思就成熟的让人惊悚,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年纪比她还小三岁,外表更是只有十一二岁的平王爷。
想必,她是极恨平王爷吧。
也是极恨她吧。
不然,她也不会想害她,还送给她那只金镯子。
啊,对了,金镯子?
那金镯子还在夏梓滢的手腕上,不行,她得拿回来毁掉不可,那里面还藏有蛊虫,千万不能让它流落到外面去,不然……就要害人了。
夏梓晗想到这,背后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她急急唤来楚斐,吩咐她,“快去皇宫门口,找马宝,告诉他,速速进去给世子爷传个口信,让世子爷把夏梓滢手腕上的金镯子毁掉,记住,别让世子爷用手碰。”
用手碰,大概也没事,褚景琪身上带了能让蛊虫害怕的香囊,那蛊虫就算是从手镯里出来,怕是也不敢进褚景琪的身体内。
但,那种诡异的东西,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楚斐见主子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她就想起了那金镯子里貌似有蛊虫。
这事是大事,缓不得。
楚斐告退,就骑了马,急急赶去皇宫门口。
因夏梓晗出事,马宝几人的婚事都耽搁了下来,但马宝几人谁也没怨言,只盼着这件事快点结束,好让他们风风光光把媳妇娶回去。
眼看这事就要到头了,楚斐又给马宝带来这消息,马宝二话不说,就写了一封信,递给了他认识的一个守宫门的侍卫,“送去给我家世子爷,这是我们家世子妃的信件……”
晚上,褚景琪回来后,就告诉夏梓晗,“明日凌晨,夏梓滢会被执行绞刑,其他倭国人,将会在午时三刻,在菜市口行刑……”
其他倭国人,都是正田亲王临走时留下来给正娜公主做陪嫁的仆人。
正田亲王在正娜公主成亲后就离开了京城,同他离开的还有大盛的希敏公主,皇上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希敏公主是先皇身边一个宫女所生,宫女生下女儿后,就被先皇封为嫔妃,可惜,没过多久,那嫔妃就被陆贵妃给害死了,留下希敏公主一个人在宫里艰难度日。
希敏公主在宫里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要不是这一次倭国提出两国以和亲的方式来和解交好,皇上调查了先皇留下来的子嗣,这才发现了希敏公主,不然,皇上都想不起她来。
皇上将希敏公主赐给了正田亲王,和亲去了倭国。
正田亲王走时,就带着希敏公主一起走了。
第600章 地牢
褚景琪顿了顿,又道,“你说的金镯子,我特意去找过,她手腕上没有金镯子。”
那金镯子去了哪里?
夏梓晗脸色大变,“阿琪,那镯子……是夏梓滢想要害我,送给我的添妆,那次意外……也就是因为那镯子,后来我发现镯子里面藏有蛊虫,我……我就拿去加工了一下,让暗卫偷偷戴进了夏梓滢的手腕上。”
“那镯子是特殊加工的,戴进去,就取不出来,怎么会没有……阿琪,你一定要找到那镯子,不能让它流落到别处去,特别是皇宫了。”
正娜公主和皇后走的近,几乎天天进宫去陪皇后说话,哄皇后高兴,夏梓晗之所以担心镯子会流落进皇宫里,也不是无稽之谈。
那镯子,若是流落在外面,她也不会这么担心,怕就怕夏梓滢发现了那镯子里的秘密,故意把那镯子送给了谁,比如皇后……
一想到那个可能,夏梓晗就急的待不住了。
她大喊,“快准备热水,我要洗漱换衣服,准备好马车,我们去一趟刑部。”
夏梓滢就要死了,作为前世活活打死她的凶手,怎么地,她也得去送她一程才是。
夏梓晗迅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不到两盏茶功夫,就连衣服都穿好了,急匆匆的出了安郡王府。
这一会儿,外面都天黑了,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亮起了大红灯笼,胡同两旁挂着的红灯笼也亮了起来,把整条本黑漆漆的胡同照亮如白昼。
楚斐抬头,看了看天上又圆又亮的月亮姑娘,道,“主子,快要宵禁了,这时候出去,就怕……”
夏梓晗跳上了马车,道,“为了这件案子,皇上连上元节都取消了,可见皇上对这案子有多重视,我现在出去,也是为了这件案子,就算被飞虎队的人抓了,皇上也不会怪罪。”
这几日,京城里的夜晚并不平静,刑部的衙役整夜都在抓人,把倭国留下来的人全都抓了起来,一个也没放过,就连平日里跟正娜公主走的近一些的人也都抓进了大牢。
这件案子牵扯到了她,她要去刑部问问幕后主谋,相信刑部的人不会为难她,到时回来时,跟刑部要一张通行证就行。
安郡王府的马车,直接停在了刑部大门口。
夏梓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带着楚斐和楚枂二人,直接进了刑部,正巧,褚景琪竟然也在,他的身边除了生地马宝外,还跟着两个小公公。
夏梓晗认识,是侍候皇上的太|监,皇上的心腹。
那两个小公公见到她,就过来行礼,夏梓晗道,“快免礼。”侧过身子,只受了半个礼,然后,又还了半礼。
身为安郡王府的世子妃,给两个阉人还半礼,这算是对他们最高的尊重,他们受宠若惊,连忙躬身说不敢,然后避开了身子,没敢受她的礼。
两个小公公的举动,夏梓晗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也真了几分。
褚景琪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几日你也没睡好,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这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就行。”
他指的是那个镯子的事情。
他进宫跟皇上说了这事,皇上去了皇后宫殿里,问了皇后,皇后说没见过什么金镯子。
皇上就让他直接来问夏梓滢,那镯子的下落,怕是只有夏梓滢自己知道。
“怎么睡的着,我惦着那件事,心里都揪紧着。”夏梓晗委屈兮兮的道。
“那我们一起进去。”话刚落,褚景琪就后悔了,又道,“夏梓滢被关在地下二层,那里血腥味比较大,你……要不,你还是不要下去了,就在这里等着。”
担心她会受不了那牢房里的气味。
那里不光是血腥味大,霉味,臭味,骚味,烂味等都有,汇集成一起,让人闻了都会恶心的作呕。
夏梓晗却一脸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些味道,还能有杀人时的味道重?”
她连人都杀过,还历经几次死里逃生的袭击,岂会害怕牢房里的一些味道?
褚景琪见她坚持要去,就牵紧了她的手,道,“要是受不了,你就告诉我,让生地先送你回来。”
“知道了。”啰嗦。
与褚景琪领头,还跟着皇上的两个小公公,刑部里无人阻拦他们,他们也直接下到了地下二层。
路过地下一层时,那难闻的味道还不怎么让人作呕,可刚到地下二层时,夏梓晗差点就把刚在家里喝的两杯茶水给吐了出来。
那味道,简直难闻的让人宁愿钻地缝里去。
也说不出什么味道来。
总之,感觉像是到了大街上的茅厕里,且里面还飘着一层被粪水泡的肥大的死老鼠,粪水里,还参杂了一半的血水。
不错,就是那味道。
难闻的让人窒息。
夏梓晗忙拽下腰间的香囊,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那股味道一下子就被香囊里的薄荷清香味给冲散了,她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好闻的空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