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去告御状了?”褚景琪似是早就预料,面不改色。
褚宣宇见他这表情,哪儿还有不知道情况,他瞪大了眼,“真是你打的?”
“那是他活该。”褚景琪撇了撇嘴,脸色阴厉,“他要是再敢打阿玉的主意,下次就不是只断一条腿的事。”
“你说什么,他打阿玉的主意。”褚宣宇变了脸色,“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头说来。”
他示意褚景琪坐下说。
褚景琪坐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水,这才把他们去护国寺的大街上,撞了容三的马车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怒气腾腾道,“他突然冲上阿玉的马车上,若不是我手脚快一些,他就闯了进去。”
“我跟阿玉定亲,关他何事,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用这件事逼我跟阿玉退婚,真是愚蠢可笑。”
褚景琪愤愤是气。
褚宣宇的脸色也不好看,阴沉了一大片,“上午,皇上刚下朝,容三和容王爷就进宫哭诉了,说你把他腿打断了,那断腿,太医看了,确实折了,还是太医在宫里给他绑上的木板子,太医也说了,但要调养的好,三两个月也就能下地走了。”
说到这,褚宣宇的脸色又阴了几分,“阿琪,他可是说了,你无缘无故打的他,可没有说,他先闯了阿玉的马车。”
“皇上怎么说?”褚景琪问。
“皇上说了,也不能听容三一面之词,明日怕是就会差人过来唤你进宫。”褚宣宇道。
得知容三是打夏梓晗的主意,才被褚景琪打后,褚宣宇就对容三有了一肚子的火。
他大儿子拐个媳妇儿容易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来打他儿媳妇的主意?
是看他褚家人好欺负么?
是不是他们离开京城几年了,这京城里的人,都不把他们放眼里了?
靠,老虎不发威,他们还都把他们父子二人当成病猫哪?
“明日是除夕,朝廷会封公文,明日这事不能了,就得脱到上元节以后。”褚宣宇道,“你初五就要去边境,下次回来,就是半年后……”
那时候,容三的腿早就好了,所以,褚景琪这一次打容三,也是白打。
褚景琪和褚宣宇都露出了变化莫测的笑来。
第二日,果然,褚景琪被宫里来的小公公叫去了。
褚景琪赶到时,还在宫殿外,就听到了容三的声音。
“皇上,这事,您要不给我做主,我就没法活了,往后,哪个小猫小狗的都来断我一条腿,我容家的脸面要往哪儿搁?”
“他褚景琪就是傍着他立过大功,就不把容王府放在眼里,皇上要是这次不处罚他,那以后,京城里的人,还不都得受他欺负?”
“皇上,臣实在是不想看到京城的风气败坏在褚景琪的手上,这才来求皇上给臣做主,皇上可不能不管……”
声音中,除了委屈,还带着几分哽咽,真正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诉的十分委屈。
褚景琪走进去时,就见容三小腿绑着木板,坐在下面椅子上,脸上挂着几滴泪水,要掉不掉,而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痕,那伤痕似乎很深,已经结痂,痂掉了,怕是就会留下疤痕。
见到他,容三那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愤怒起来,不过,在皇上面前,他还没傻到会瘸着腿冲上来打架,只是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表情更加委屈了。
褚景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上前几步,撩开衣摆,跪了下来,“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了。”皇上漂亮的眼睛一眯,含着一丝笑意望着他,“既然来了,那你说说,容三这条腿,可是你打断的?”
“禀皇上,确实是臣失手之下打的。”褚景琪跪的笔直,毕恭毕敬的道。
“你……你撒谎,是你故意打的。”容三身子一动,差点暴跳如雷。
如果,他声音刚落,就接收到了皇上锐利的目光射过来,容三面色一僵,就不敢再随意插言了。
皇上就将视线移到褚景琪身上,问,“失手?怎么个失手法?”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然后,就把容三要闯他未婚妻马车的事情说了一遍,“皇上,你说,我可是阿玉的未婚夫,容三当着的我面,二话不说,就想闯进我未婚妻的车厢里,我还以为他要刺杀我呢,一时失手,就踹了他一脚。”
“哪儿知道,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踹,我只用了两成的力,他的骨头就断了,皇上,这事是他先挑起来的,与我无关,若不是他冲上马车,我也不会踹他。”
说完,他一脸无辜,而且理直气壮。
容三气的脸铁青,却不敢再轻易开口。
皇上就看向容三,脸色正了几分,“褚世子说的可是真的,容三,你真的闯了楚玉郡主的马车?”
容三的脸色一白,僵硬了几分,颤颤的道,“回皇上,臣……臣的马车,撞了褚世子的马车,臣只是想赔偿一些银子给褚世子,臣也不知道那马车是楚玉郡主的,楚玉郡主就在上面,臣要是知道,臣也不会鲁莽。”
第501章 维护
要知道,闯进黄花大闺女的马车,虽然不是什么大罪,但也会被人耻笑。
这跟那下三滥的琉氓举动,有什么区别?
“但是,皇上,褚景琪武功高强,臣不相信他不知道那上马车的人是臣,他就是故意打断我的腿,皇上,我的腿断了……他把我腿打断了,皇上,你要为做主啊……”
说着,容三就掉眼泪了。
皇上拧着眉,看着他,“这么说,你要闯进楚玉郡主的车厢里去,被褚景琪踹了一脚,只是踹断了你一条腿,你就觉得委屈?”
说到最后,皇上的声音就冷了几分。
容三哽咽的声音一顿,忙低下头,心颤颤的道,“臣不敢,臣只是……”
“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褚景琪,是不?”皇上接过他的话,冷冷看向他。
容三的后背就冒出了一层冷汗,心惊胆颤的不敢接话了。
昨日的事,他有错,褚景琪有错,两个人都有错,其实是没必要闹到皇上这里来的,可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便宜褚景琪,再说了,他昨日在褚景琪面前,已经夸下海口,要告御状,既然说了,不做,那褚景琪岂不是要看不起他?
就是因为憋着一股气,他才大着胆子来告御状的。
“小偷偷东西,被人打了,那小偷是不是也要去官衙告人打了他?”皇上呵斥道。
容三偷偷闯进楚玉郡主的车厢里,想要侵犯楚玉郡主,这行径,跟那小偷有何区别?
褚景琪见皇上站在他这一边,这心里就老爽了,他忍不住,就添油加火了一把,十分委屈道,“皇上,容三昨日还想杀了臣,杀臣不算,还想把臣的未婚妻抓走,不信,皇上可以去问问清慧郡主,昨日,是清慧郡主救了我们,要不是清慧郡主到的及时,这时候,皇上都见不到臣了。”
还把事情往夸张了说。
皇上的脸色就更加沉了,怒瞪容三,“容三,你胆敢杀安国公世子,还想楚玉郡主,是谁给你的胆子?“
“皇上,冤枉啊,他打了臣,还破了臣的相,臣只是想要他与臣去官衙辩个究竟,可他不去,臣这才不得已动手……”
“他不去,你就不得已要杀他?”皇上喝道。
“不是,臣只是想抓他,而且臣压根儿就不知道楚玉郡主也在车厢里,臣若知道,就不会让人动手了,皇上明鉴啊,臣真的是无辜的啊。”
容三再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伤患,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跟皇上磕头。
那木板子,重重磕在了地上,疼的容三眉毛都拧了起来。
褚景琪却跟没看见一样。
皇上哼了一声,脸色松了一些,挥手道,“行了,你也别跪朕了,虽说褚景琪打断你的腿是他不对,可你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他,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你们谁也别提了。”
容三急了,刚要辩解,可看到皇上阴恻恻的射向他的目光时,容三也明白了,皇上这是摆明了要护着褚景琪。
他脸色一白,忙俯下身子,颤颤巍巍的道,“臣,遵旨。”
皇上嗯了一声,又下旨道,“还有,容三,你冒犯了楚玉,记得挑件礼物,去给楚玉道歉。”
“是,臣遵旨。”
这下,容三心里畅快了。
能见到楚玉,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别说道歉,就是让他去下跪,他也乐意。
等容三被人扶下去,皇上就让褚景琪起身,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跟朕要假期,一起坐马车,陪未婚妻去护国寺后山烤野鸡吃,阿琪,看来,你很有雅兴啊,朕看着都眼馋呢。”
“皇上说笑了,皇上一国之君,要什么样儿的美人没有,岂会眼馋臣?”
褚景琪毕恭毕敬的道。
然后,又一脸幽怨,“再过几日,臣又要和阿玉分开了,这几年,臣的日子过的难熬啊,皇上,要不,你给臣下一道圣旨,让臣能早日娶回阿玉,行不?”
“不是说,十九岁之前不能成亲么?”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难道这事,是假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皇上,你心里能不明白?”褚景琪鄙视他,“臣不信,你不知道那都是阿玉继母的把戏。”
“她继母干嘛要这么算计她?”皇上好奇的是这个。
夏梓晗在楚家养大,婚事容不得继母做主,既然如此,她继母干嘛要她过了十九岁才成亲呢?
褚景琪拧着眉,沉思一会儿才道,“要说这算计,阿玉继母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的话,暂时还真看不到,不过……”
“那签文出现后,臣就想了很多种可能,唯有一种可能,才会让她继母冒着风险来拖延她的亲事。”
“那时候,楚家没有过继楚月熙,楚老夫人年纪又大了,身子骨一直不怎么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
“阿玉手上握着的是整个楚家的产业,如果她嫁出门后,楚老夫人再过世,那这份产业就没她继母什么事,可若是阿玉没出门子之前,楚老夫人就去了,那她继母身为阿玉名义上的母亲,来插手干预楚家产业上的事情,怕是也没人会说什么。”
毕竟,她是阿玉名义上的母亲,阿玉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母亲要给未出嫁的女儿照看打理手上的产业,无可厚非。
“若阿玉反抗,忤逆二字,就足以抹杀掉阿玉这个人。”
“还有,阿玉有一个妹妹,她继母生的,比阿玉小三岁,阿玉十九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