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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梓晗和夏老太太一走,这宴席上就少了几分热闹,大家吃在嘴里的菜,都感觉味道变淡了。
有几位夫人,就想着急走,可她们都是跟着自家的夫君来的,夫君那边没有下桌,没有吩咐人过来说要,她们也不好意思说走。
好在吃完饭,刘氏提议大家去花厅赏花,众人这才没有觉得无聊。
夏梓晗并没有跟去照顾老太太,而是趁老太太伤了嘴,无暇管别的事情之际,她领着几个丫鬟,去了郭姨娘的院子里,吩咐楚斐把方妈妈拖出来,堵了她的嘴,狠狠打了她十大板子,算是报了前世之仇。
打了方妈妈后,夏梓晗就任由方妈妈趴在长条凳子上哎哟哎哟直叫唤,直到那边的客人都走了,夏梓晗才好心的吩咐楚斐,“把她拖去老太太面前,问问她的人对本郡主不敬,是几个意思?”
夏老太太满嘴血泡,已经说不出话来,连汤药也喝不进去,喉咙里也被烫伤了,疼的难受,她正躺在炕头上哼哼,楚斐就拎着方妈妈,在她的丫鬟婆子大惊失色之下,闯了进来。
楚斐把方妈妈跟扔死狗一样,往她床面一扔,嘴里就冷冷道,“老太太,这是你的奴才吧?这奴才以下犯上,目中无人,对我家郡主不敬。”
“她对我家郡主不敬,那就是对皇上赐封的郡主封号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这样无法无天的奴才,我家郡主不敢不罚,不然,这事传到皇上皇后的耳朵里去,恐怕就不只是这个奴才的事情了,说不定还会牵连上老太太和大老爷二老爷的前程。”
“我家郡主本想打她二十大板子,不过,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只打了她十板子。”
楚斐一口一个我家郡主,把老太太压的老脸都涨紫了,可又不敢反驳。
人家都说了,那郡主的封号是皇上亲封的,代表的是皇上的恩赐,是皇上的脸面,她若骂了夏梓晗,那就如同骂了皇上一样。
骂夏梓晗她敢,可骂皇上,她不敢。
她气的浑身发抖,连嘴里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也不哼哼了,她看向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哎哟哎哟直叫痛的方妈妈,那声音不大,听了却让她心疼。
方妈妈打从八岁就开始跟着她,跟了她几十年,为了侍候她,方妈妈一辈子都没嫁人,在夏家,方妈妈代表的就是她的脸面,夏家人无人不知,就是大儿媳妇刘氏,看到方妈妈,都得敬着三分。
现在,夏梓晗打了方妈妈,那就是如同打了她一样,老太太怒火滔天,气愤难当,她不敢骂夏梓晗,骂楚斐,她敢,她蹭的爬坐起,冲楚斐骂,“你……你现废……”
‘贱婢’二字,因为满口水泡,被说成现废。
虽含含糊糊,但楚斐是个聪明人,知道老太太嘴里没好话,肯定是在骂她,不过,她却佯装出一副很激动的样子,“什么,你要去感谢郡主,那怎么行,你老伤了嘴,还是好好歇息歇息,少说话,不然,这伤了嘴倒没什么,养两天就能好,可要是话说多了,伤势转移到了咽喉,这往后要说不出话来,那就……”
楚斐看向夏老太太的眼神,明明平淡无波,可夏老太太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压向她,她感觉到了楚斐在威胁她,她要是再骂,楚斐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弄哑巴。
老太太又气又怕。
连一个贱婢都敢出言威胁她,往后,夏家还能拿捏住夏梓晗?
老太太怒急,可看到楚斐越发冰冷的表情,到口的骂声又情不自禁的咽了回去。
楚斐冷笑,“人送过来了,你们还是赶紧请大夫吧,不然,你们耽误了时间,人死了,可别怪到我家郡主头上去。”
说完,就冷冷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夏老太太,转身走了。
屋里的丫鬟婆子,没有谁敢拦着她,方妈妈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直觉得她就是一个煞神,哪怕是没有表情,也让她感觉阴风瑟瑟。
夏老太太瞪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全身都在发抖,指着她,大骂,“现废,鹅要洒丫衣。”
(翻译:贱婢,我要杀了你。)
夏梓晗临走时,本想去找夏家大老爷谈一谈,她在郭姨娘的院子里打了方妈妈,不想老太太找郭姨娘的麻烦。
而夏家,能制的住老太太的人,只有夏家大老爷一个人。
可惜,夏大老爷今日高兴,喝多了,醉的稀里糊涂的,早就被小厮扶着屋里休息去了。
夏世明也喝的差不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夏梓晗只好留下了楚斐,嘱咐了楚斐几句,又塞了一些东西给楚斐,这才高高兴兴的启程回去。
……
二十八,楚月熙一大早就去了二王府接清慧郡主。
夏梓晗吃完饭,跟曾氏告了别,就裹上大氅,出了大门,往大门外的马车走去。
无需人扶,她的身影轻盈的如一只小鸟一样,轻轻一跃,就落在了马车上。
掀开帘子,正要进入,就见到里面端端正正正坐着一个人,而那人身上的黑色锦袍熟悉的让她刺目。
是她前两天刚做好的。
夏梓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开口道,“你怎么在这,今日不是要去宫里当差么?”
“皇上提前放我年假。”褚景琪得意的笑道。
皇上要他去边境买马,不给他点好处,岂不是会寒了他这颗做臣子的心?
咳咳……好吧,是他知道阿玉今日要去护国寺,还是跟楚月熙那小子一起去,他就死皮赖脸的从皇上那里讹来了这几日假,不过,这么不要脸的事,他还是不要让阿玉知道的好。
马车上,暖玉提前放了小火炉,把车厢里烘的热乎乎的,褚景琪把夏梓晗拉进去,帮她解开大氅,挂在车厢一角,而那里,早挂了一件黑色大氅,是他的。
夏梓晗被迫坐在他大腿上,腰间被他一双手扣的紧紧的,她忙朝车帘子看了一眼,见帘子紧闭,本该随她后面上来的楚枂楚琳暖玉三个人却没有上来。
“马宝准备了一辆马车,她们坐后面去了。”褚景琪在她耳边道。
而他们这辆马车的车夫,也由楚家的护卫,换成了生地。
马车缓缓启程,夏梓晗掀开小窗口的帘子一角,见后面有一辆有着安国公府标志的马车跟了上来,就松了手,扭脸看向他,“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今日要跟我们一起去?”
“嗯嗯。”褚景琪大言不惭,“我的未婚妻要去护国寺,身为未婚夫,我当然要陪行。”
第492章 解渴
不然,他的阿玉偷偷跟楚月熙那小子一起去护国寺玩,还不告诉他,而他,则要可怜的在宫里当差,还要嫉妒楚月熙那小子,怕是光吃醋,都能酸死皇上去。
他私做主张跟了来,但夏梓晗会生气,就抱紧了她,跟她脸贴脸,亲密的道,“阿玉,我们去护国寺后山玩吧,那里有不少野味,那山鸡,一个脑袋扎进雪里面,只露出一个皮股在外面,那红色蓝色的羽毛,老远就能发现,很好找,一抓一个准。”
“还有蛇,只要找准了蛇洞,基本上就跟捡柴火一样,蛇都不会反抗,到时候,我们就在山上烤野鸡,用雪水煮蛇汤喝……”
嘴唇轻贴她的小耳垂,声音轻轻柔柔,每说一个字,就会朝她耳洞里吹一口热气,吹的她浑身发麻,身子软乎乎的偎在他怀里,满脸甜蜜蜜。
“我带了烤料,到时候,你来烤,我只负责吃。”她软糯糯的道。
褚景琪嗯嗯了两声,“我负责把你喂饱,你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女人,以后,等我们成亲后,你的肚子,我都要喂的饱饱的。”
然后,捏了她的纤腰几下,“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肥。”摸起来,肉乎乎的,手感应该会更好。
“我才不要做胖子。”夏梓晗嘟着嘴,娇嗔道,“还说我,你也瘦,看你,这两年光长个子,不见长肉。”
“那你负责把我喂的饱饱的。”褚景琪顺着坡,贴上来,脑袋埋进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特有的药香气。
“谁……谁要喂你……”
“你呀,你是我娘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喂我。”
脑袋埋进她脖子里,伸出舌头,狠狠添了一下那誘人无比的嫩肉。
两个人在一起亲密这么久了,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关外,其余的,该做的,早就被褚景琪做了一个遍。
现在,被他一撩拨,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浑身发软,“别,阿琪,这是在马车上,一会儿……一会儿哥哥和清慧该到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催|晴剂一样,在催促褚景琪继续下去。
而他,也是个从来不肯亏待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夏梓晗是他的娘子,是跟他最亲密的人,是他以后孩子的娘亲,跟她在一起,他认为,他无需太克制自己。
除了最后一关不破掉她的身子外,他想要她的一切。
“放心,马车走的慢,到东门口,还得半个小时。”褚景琪一边舔,一边说道,还不忘记嘱咐她,“阿玉,你小声一点儿。”
他家阿玉在情动时,声音最娇媚好听,他可不想被外面大街上的人听去了。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褚景琪的话,提醒了夏梓晗,也听到了外面大街上的嘈杂声音。
她红了脸,要推开他黏在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阿玉,乖,就亲一会儿,让我解解渴。”他整日想,都快饿死了。
这朵鲜花,是他从含苞待放,一直守到如今的灿烂绽放,他每日浇水,施肥,看她一日比一日流光溢彩,美艳盛华,却不能采摘,他都快憋死了。
别的少爷公子,十二三岁,家里就会安排通房,十四岁安排,已经是晚的了。
他今年十四,要是别人,怕是早就安排了通房,通晓了人事。
可他有阿玉,他不要通房,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这一生,他要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阿玉。
其他的,不管是谁,他都不要。
说起来,也十四岁,其实也不是很大,可他从小就练武,身体发|育的比那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公子哥儿要好的多。
他十一岁,身体就发生了变化,想到这妮子时,小弟弟就会涨的难受。
十二岁,小弟弟发|胀的次数就多了。
好在,他后来去了水暮城,因为打仗练兵,他忙的无暇去想这事,小弟弟才好受了些。
可去年,阿玉去了水暮城,他们两个人基本上天天在一起,晚上,他也会克制不住的偷偷去她屋子里,搂着她睡觉,小弟弟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