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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夏梓滢也经常陷害她受罚,害她跪祠堂,她前世在夏家住时,有十分之九的时间都是在祠堂里待着的,而每次都是夏梓滢陷害的她。
明明是夏梓滢做的,可其他人眼里看到的就成了她的做的错事。
廖芳怡的二表姐貌似也是阴险的白莲花一朵,这样的人,最会演戏,除非被长辈抓一个先行,不然廖芳怡这样直性子的人只会成为她的踏脚石。
夏梓晗皱着眉,道,“既然你每次挨训都是因为你二表姐,那以后你离她远一些就是。”
“哼,你以为我愿意跟她在一起玩啊,每次都是她来找的我,我要是不依,她就眼泪巴巴的,说我瞧不起她。”
可是依了后,每次她都会莫名其妙的做错事,然后挨祖母的训。
“你二表姐是廖家什么亲戚?”
廖芳怡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是我三姑姑家的女儿。”
“三姑父是北方人,在北方一个小县城任七品县令,三姑姑也在任上照顾三姑父。”
“前年,大表姐满了十四岁后,三姑姑就送两个表姐来京城,说是想在京城为两个女儿找一个好人家。”
“三姑姑离开时,把两个表姐留下了。”
“去年,大表姐及笄后,祖母在四婶娘家给大表姐找了一个举子,婚期本来盯在今年十月初六,可后来,京城乱了,婚事就延后到了明年三月份。”
“二表姐也十四岁了,听母亲说,祖母已经开始给二表姐寻亲事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然后,又跟夏梓晗哭诉她一肚子的委屈,“楚玉姐姐,我心里老难受了。”
“上次,我母亲说今年会是个冷冬,就提前寻了一块红狐裘皮子,给我做了一件大氅。”
“你没见到,上面还镶嵌了几个宝石,十分好看,我很是喜欢,就得瑟的穿着去给祖母晨昏定省。”
“二表姐见了,直说好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不放,那眼神,楚玉姐姐,你没看到,她就差没开口让我把大氅让给她。”
“后来,祖母看见了,就要母亲也给二表姐做一件,二表姐就感谢母亲,还说会给我母亲银子,你看,她多会做人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母亲还能要她那几个银子?”
“后来,她又叮嘱我母亲别做的太长了,像我身上那件,都拖了地。”
“祖母一看我身后,果然见了有半尺长拖在地上,就开口让我把大氅脱下来给二表姐试试。”
“你说,二表姐比我大几岁,比我矮一些,她穿上刚刚好,祖母就让我把大氅让给她。”
“呜呜,我当时好不舍得啊,眼泪都出来了,祖母却说要和二表姐好好相处,我们都是表姐妹,关系就跟亲姐妹一样亲。”
“那个眼皮子浅的,她就是见不得我穿戴一丁点的好东西,每次见到就眼巴巴的瞅着,不需要她开口要,就自然会有人开口替她要。”
“呜呜……我都快憋屈死了。”
“楚玉姐姐,你送给我的那一对镏金点翠钗也被她要去了,我都说了,那是你送的,不能给人,可她却说她没想要,就眼泪下来了,哭哭啼啼的说我冤枉她。”
“祖母来了后,就直让我把镏金点翠钗送给她。”
“呜呜……后来,你送给我的首饰,我就让丫鬟锁起来,都不敢在家戴了,就是出门戴了,回来也会赶紧拿下来。”
“我的衣服她穿不了,她不会要,可首饰……你送的那些都是好东西,我自己平日里都不舍得戴,她凭什么一开口就说要。”
“呜呜……”
这孩子,这一段时间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能倾述的,就一个劲的哭诉个够。
但夏梓晗相信,廖老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不可能瞧不出来廖芳怡的委屈。
第295章 廖家二少爷
廖老夫人每次维护二表姐,或许是怜惜外孙女父母不在身边吧。
还有一个原因,二表姐正在谈亲事,如果在这时候传出她抢表妹的首饰衣服的谣言,对她的名声不利。
所以,廖老夫人宁愿让孙女受一点儿的委屈,也不想二表姐就此毁了一辈子。
总究是她外孙女。
既然外孙女和孙女,她只能维护一个,她就选择了二表姐。
夏梓晗哀叹一息,抱着廖芳怡安慰,“不就是一件大氅吗,我去年正好有两件穿小了的,明儿个让暖玉改小一些,再给你送来。”
在宜安城,廖芳怡没少得夏梓晗穿小了的衣服,还有首饰,可以说,廖芳怡所有好衣服和贵重首饰,都是夏梓晗送的。
而廖芳怡也特别喜欢穿夏梓晗的衣服,因为夏梓晗的衣服,就算是玉纱阁也是独一无二的款式和花样。
廖芳怡抱着她胳膊蹭了蹭,哽咽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我母亲都站在祖母那一边,偏心二表姐。”
“你母亲要站在你这一边,那她就该为难了。”夏梓晗点了她一下鼻子,没好气道。
“你呀,以后就离她远一些,她要约你出去,她就装肚子疼头疼就是,你不是挺能耐挺有一套的吗,怎么还演不过她。”
“哼,你以为我没装过呀。”廖芳怡就气呼呼道,“一次我装肚子疼,她就赶紧去告诉祖母了,祖母就请了大夫来,当时,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要是祖母知道她的装的,还不知道怎么骂她呢。
夏梓晗就笑道,“不是没让大夫拆穿吗?”
“那倒是。”
“你呀,那些个大夫都鬼精鬼精的,你就算没病他也不会明说,所以,你下次不要怕,她要去请大夫就去,她要是缠着你,你就说你想好好静一静,直言让她出去。”
“你祖母要训斥你,那你就直言说,你怕会弄哭了二表姐,每次她见了你,不是喜欢哭哭啼啼吗,那你就利用这一点,反将她一军。”
其实,最好是办法有两个,一个是反击,每一次都反击的二表姐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让她恶性暴露人前,让她自作自受。
可惜,廖芳怡性子直,没心机,肯定斗不过二表姐。
那就只剩下下一个办法。
那就是不予理会。
不管二表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一万个不理会。
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不要理。
只要不理她,二表姐一个人的戏也就演不起来,次数多了,自然而然的,她自己都会觉得没意思了。
“姑娘,二表姑娘来了。”
说曹襙,曹襙到。
廖芳怡哼哼了一声,对小丫鬟道,“我正在和楚玉姐姐说悄悄话,有外人在不好,让她回去。”
那小丫鬟就一脸为难的看向夏梓晗。
夏梓晗垂下眸,没吱声。
“表妹。”
门口传来一声娇娇柔柔的声音,还似有些哽咽,似是受了万般委屈一样。
廖芳怡就翻了一个白眼,朝夏梓晗眨眨眼,那意思是在说,‘看,又来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就缓缓走进来,朝夏梓晗福了福身,“给楚玉县主问安。”
夏梓晗没让身,生生受了她全礼。
朱箐彤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脸上却笑道,“听下人说,府里来了贵人,我特意赶去大厅拜见,却去晚了一步。”
然后娇嗔的瞥了一眼廖芳怡,“表妹好霸道哦,竟然一个人霸占贵人在这里说话。”
话里话外意思,都是在责怪廖芳怡不允许她见夏梓晗。
廖芳怡哼了一声,拉长脸,“我和楚玉姐姐好久没见面了,一见面,当然要说些悄悄话,多了外人在,我们还怎么说悄悄话?”
特意把‘外人’二字咬的重重的。
朱箐彤俏脸一白,眼眸中布上了一层白雾,“表妹,我们是表姐妹,怎么会是外人?”
“我可没说你是外人,不过……”这一次,廖芳怡学精了,没有立马承认朱箐彤的话,她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和楚玉姐姐说的都是一些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你之于是表姐妹,可之于楚玉姐姐,你就是一个陌生人。”
还好,这孩子不算笨,还知道扯夏梓晗这面大旗做筏子。
朱箐彤就一脸委屈的转向夏梓晗。
那表情,活像夏梓晗抢了她丈夫似得。
夏梓晗对她笑了笑,“在你进来之前,我都没见过你。”
意思是,她和她不熟。
这一下,朱箐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可惜,屋子里的都是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会怜香惜玉另外一个女人的。
朱箐彤这戏,算是白演了。
而夏梓晗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落泪的这一类人。
她脸色沉了下去,客气道,“朱姑娘,我还有事要和芳姐儿说,还请行个方便。”
话说的客气,却是逐客令。
“都是箐彤不好,打扰了贵人,箐彤这就下去。”朱箐彤抹着眼泪福身,然后捂着脸,呜呜低泣离开了。
“呸,做作。”
廖芳怡朝门外啐了一口,一脸不爽的骂道。
夏梓晗就笑道,“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又同情的看向廖芳怡,“下次,她要是再哭,你就提前一步比她哭的还大声还委屈。”
要对付这种脸皮厚无下限的人,那就要比她脸皮更厚,更无耻,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廖芳怡就说到了廖老夫人给朱箐彤看的几乎人家,“外祖母一共看了三家,都是家境殷实,父亲在朝为官的书香门第的子弟,可每次外祖母问二表姐愿意否,二表姐都是一脸娇羞,眼睛冒雾气,就是不点头。”
“前几日,我无意间听到厨房来送饭来的小丫头说,二表姐经常去大厨房做点心送去给我二堂兄吃。”
说到这,廖芳怡一脸气愤,两颊鼓鼓的,“哼,就她那哭哭啼啼的小样子,还想肖想我二堂兄,我大伯母不骂死她才怪。”
廖芳怡的二堂兄廖静堂是京城里有名的大才子,也是廖家这一代子弟中长的最好看,性子最温和,学问最好的少年。
才十七岁的廖静堂,今年秋考时就已中了举子,是廖家多年以来最年轻的举人老爷。
廖老夫人很喜欢廖静堂,把廖静堂看的很宝贝,老家老爷子也把廖静堂当成掌心宝一样教导,不但教他学问,还教他为人处事的道理。
可以说,廖静堂是廖家年轻一辈,最有前途的人。
朱箐彤看中他,也算她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