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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初怀公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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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飞溅,落了她一脸冰凉。

    夏侯昭醒了,伸手一摸面颊,竟真的一片湿冷,她惶然坐起,凑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掌心,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知何时,她竟然冒了一身汗,连面颊也不能幸免。

    她这里一有响动,风荷立刻走进了里间,自从上回风荷见到守夜的小宫女不上新之后,平日无事便自己来给夏侯昭守夜。

    她走进殿的时候,夏侯昭还披着素色的纱衣,呆呆坐在床头,看到她进来也没什么表示。风荷也不出声,只是默默走上去,将散落在一旁的被子给夏侯昭盖好。

    因是夜里,外面极为安静,甚至能够听到屋外更漏的声音。

    隔了许久,夏侯昭方才开口道:“风荷,明日派个御医去看下严校尉的伤口。”

    风荷应了,又扶着夏侯昭重新躺好,见她合上双目,方才静静地退了下去。

    严瑜身上的伤并不严重,第二天晨起便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无力。听到月姑姑的话时,一时竟将手中的食箸掉到了地上。

    “姨母,您说什么‘定亲’?”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小,有点晚……

 第98章 寒冬

    月姑姑自幼便入宫为婢,于烹饪一道十分不精。在她独自抚养严瑜的时候; 两人的饭食多以简单的蔬食为主。

    等到严瑜跟随陈睿回到帝京; 一同住在城西的小院里时; 裴氏厨艺精湛; 严瑜每每下值之后,便在庖厨帮她烧饭。

    陈睿成婚之后; 严瑜自己带着一个童儿独居,日常的饭食皆是自己动手。裴氏或安康县主不放心他,每隔一段时间便着人送些物品过来。

    这次严瑜受伤,夏侯昭借口柳智需要照顾,托了月姑姑送严瑜回家。平时月姑姑偶尔也会到此地探望严瑜; 但自从皇后有孕,她就很少出宫了; 即使抽了空来看严瑜; 也只能呆一小会儿,便匆匆回宫。

    但这一日,月姑姑却没有立刻离开。等到第二日清早送了柳智出门,她也只送到堂前; 便即回转; 显然是有话要和严瑜说。

    小童十分紧张; 生怕自己笨手笨脚惹怒了这个面相颇为严肃的长辈。谁料他越是紧张; 越容易犯错,端上来的陶壶里都忘了加水。

    严瑜哭笑不得,干脆挥手让他下去了; 自取了陶壶盛水,又端了一盘果子上来,用食箸夹了,让与月姑姑。

    这方小院中间的大树高约丈许,枝繁叶茂,在院中的空地上投下一片阴凉。月姑姑望着那片阴凉,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胳膊还有伤,莫乱动了。”

    严瑜便收回手,准备将果子放回盘中。便在此时,月姑姑转过头来,对他道:“我听闻丘敦儒挪将军有一个女儿,与你年岁相当,想要为你定亲。”

    隐藏在大树某一片叶子底下的蝉忽然鸣叫了起来,声音清越高亢,严瑜的手抖了一下,食箸掉在了地上,那圆滚滚的果子在石砖上弹了一下,跳到了草丛之中。

    “姨母,您说什么‘定亲’?”

    月姑姑素日总是绷紧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个弧度,她似乎想要努力带出一个笑容,连声音都透出一股生涩的温柔:“以前你跟着陈将军生活,姨母很放心。如今陈将军已经成婚,你又搬出来独居,身边只有这样一个年幼的童儿,哪里顶事?幸而你如今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不如便定下一门亲事,早早娶一房妻子,姨母便是在宫中,也能安心。”

    严瑜慢慢弯下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食箸。那食箸乃是他重新搬回此院时,李罡所送的贺礼,不仅选料精良,还雕着精细的花鸟纹路。

    他盯着那纹路,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不愿去质问月姑姑,若是真的担心自己,怎么不在师父刚刚成婚时提出定亲之事?

    在他幼年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地问月姑姑,为什么邻居家的小孩子都是跟着父母居住,只有自己是由姨母抚养?为什么自己的姓氏与姨母一样,难道自己的父亲也姓严吗?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和村中的孩子一起玩耍?

    月姑姑从来不会回答,她只是沉默地看着严瑜,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肯说一个字。日子久了,严瑜也就不再问了。

    等到他随着月姑姑回到帝京,周围的邻居都不相识。偶尔来拜访的素衣夫人和她的小女儿像是姨母的旧识,他偷偷问那个小女孩,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小女孩睁着清澈的眼睛,惊奇地道:“你父亲就是你父亲啊。”

    严瑜颓然,自己真笨,这小女孩比自己还年幼,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小女孩下次来的时候,避开了素衣夫人和他姨母,偷偷拉了他到院中的大树下,轻声道:“我问了风荷,若是想要知道一个人的父亲是谁,只需要查家谱就好了。”

    严瑜摇头道:“我家没有家谱。”

    “没有家谱吗?”小女孩惊奇道,“我娘说,我一出生,父亲就把我的名字写在了家谱之上,还供到了宗庙里呢。你比我大,怎么可能没有家谱呢?”

    两个小孩愁眉苦脸地坐在树下。

    一转眼,小女孩已经成了万人瞩目的初怀公主殿下,而他……

    月姑姑见他不回应,轻轻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不心疼自己的外甥呢?但如今李氏见了严瑜,心中已经有了猜疑。随着时间推移,严瑜的身世很可能会被揭开。

    到了那时,他又该如何面对公主殿下!

    她一生没有嫁人,却也并非不知男女之事。昨日那样匆忙的情形,公主殿下还挂念着严瑜身上的伤,甚至托了借口,让自己回来照顾严瑜。

    在月姑姑看来,这是因为公主殿下与严瑜两人自小相伴,感情深厚,但若说落在别人眼中,生出其他猜测来,又该如何是好!她想起几次在这小院中遇到公主,因是私下聊天,公主随口称呼严瑜为“大哥”,严瑜也只是微微窘然,虽不应声,却也并不反驳。

    连一旁的李罡和童儿也习以为常,显然公主时常在私下里这样称呼严瑜。

    想到此处,月姑姑复又硬起心肠,她与严瑜的命都是帝后所救,怎能因为一己私心,阻碍了殿下的路。

    “瑜儿,姨母曾答应你母亲,一定要将你好好养育成人。如今你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理应择一门婚事。若是你不喜欢丘敦——”

    “姨母。”严瑜忽然出声打断了月姑姑的话,他抬起头来,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嘴唇抿成了一道横线,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是从他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的。

    一时之间,月姑姑竟有几分恍惚。她仿佛又回到了神焘二十五年的冬天。

    天那样的冷,路面上结着冰,拉车的牛蹄子在冰上打滑。车夫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拉住缰绳,以防车轮打滑。

    她呆呆地坐在车里,婉儿——秦王侧妃拉着她的手,柔声道:“见了画月,告诉她莫要担心。殿下已经和守卫的将军打好招呼了,等过两日,便接她出来。”

    秦王侧妃口中的“殿下”乃是秦王,如今悯仁太子亡故,庶人郑被幽禁起来,之前最不起眼的秦王殿下竟成了唯一一个能够继承帝位的皇子。他想要放一个罪官家的歌妓出来,确是易如反掌。

    听月涩声向秦王侧妃道谢,心中却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但还没等她理清自己的思绪,牛车已经停了下来。秦王侧妃拍了拍她的手,朝她露出鼓励的笑容,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听月扶着车夫的手下了牛车。

    眼前是一座灰青色的房子,一队身着戎服的兵士从她面前走过,他们手中都握着闪亮的刀剑。

    听月早就听说这天牢守备十分森严,见到这样的场景也不免心中生寒。

    车夫将秦王殿下的拜帖交给了守门的卫士,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年轻的将军走了出来。

    这将军面目英武,身姿矫健,性子似乎很直,行了一礼,粗声粗气地道:“在下虎贲军王晋。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寒的营养液!

    感谢冰雪敏儿的营养液!

    感谢所有没有抛弃短小的我的小天使们!

 第99章 天牢

    听月微微侧身,避开了王晋的礼; 低声道:“侧妃在车上。”

    王晋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秦王侧妃之前一直随着秦王殿下避居封地; 回京之后也是深居简出; 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因此王晋并不识得她。

    当然; 秦王殿下和这位似乎颇得内宠的侧妃在帝京之中还是有许多传闻的,王晋就听闻她素尚简饰; 不爱珠玉,故而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衣着低调,气度高华的女子时,竟将她当做了秦王侧妃。

    此时看来,这女子大约是服侍秦王侧妃的宫人。王晋心中暗暗吃惊; 在此之前,京中的贵女常常私下里耻笑秦王侧妃出身掖庭; 等到秦王回京受到重用; 她们又纷纷赞叹这位侧妃的好运气。

    但若是连身边的宫人都有这般的气度,侧妃本人想来也非凡人。王晋不再多言,引了听月进了天牢。

    听月可不知道眼前这位高大的将军内心在想消息什么。她此刻正在犹豫,是否要拿出袖中的礼物; 送给他; 以求得二三转圜余地。

    昨日婉儿告诉她; 已经得了准信; 她的妹妹画月此时就囚禁在天牢之中。

    闻此消息,听月既喜且惊,喜的是分散多年的胞妹终于有了消息; 惊的却是胞妹身陷囹圄,处境艰难。

    婉儿又告诉她,画月是被李贵嫔的侄子收在李府内的。因悯仁太子谋反一案,此前李家的男女老幼都被下了狱,府中的仆从歌姬本不在此列,但画月身份特殊。

    说到此处,婉儿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怕听月受惊一般,放轻了声音道:“画月有了身孕。”

    听月好似被雷击中,半晌才明白过来婉儿话中的意思。原来画月此时已经算不得普通的歌姬了,她既然有孕,必是李家男子的后裔,那身份也变为了姬妾。

    “你放心,以前是没有画月的消息,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殿下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婉儿见她面色苍白,连忙安慰道。

    听月垂手,猛地跪倒在地。

    婉儿大惊,立时便想要站起来扶她。听月已经抬了头,流着泪道:“娘娘,求求你,求求你……”

    在她俩相依为命的时候,曾经历过无数次坎坷,但婉儿从未见过听月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感到自己的内心也仿佛浸透了听月的泪水,变得又酸又涩。她干脆也不再扶听月了,而是将听月揽在怀里,道:“你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你放心,我一定都会将她救出来。”

    殿外寒风呼啸,听月能感到从婉儿身上传来的温暖。这场景似曾相识,她忽而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将刚刚被没入掖庭的婉儿抱在怀中。天地那样大,她们却只能在这幽闭的宫室中求生。

    等婉儿与秦王用膳的时候,她和秦王身边的高承礼一起在旁服侍。

    秦王是个十分儒雅的男子,因知她是与婉儿一同在掖庭内吃过苦的,待她也颇为和气,不仅再三允诺,已经和守卫天牢的虎贲军将领打好了招呼,第二日便可以去探视,又道再过几日就能将画月接出来。

    听月谢了恩,秦王指了高承礼道:“天牢那里守卫森严,你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高承礼。”

    听月自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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