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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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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去了呢?”
  皇后点头笑笑:“本宫也牵挂皇上,你这个好奇实则本宫也有。可是本宫却不会问出来。因为那是皇上的决定,皇上既然去了,那便必定有皇上的圣心决断。”
  皇后抬眼瞟了嘉妃一眼:“皇上的心意,也是你我应该随意揣测的?”

  ☆、333、示弱(8更)

  333、示弱(8更)
  皇后的话噎得嘉妃无言以对。
  嘉妃便闷着坐下来,左右看一眼才道:“怎么没见婉姑娘?好歹妾身也曾借她往园子去过一回,也算旧相识。闻说姑娘也受了伤,妾身想问候一二。”
  皇后思量片刻,便也点头:“那倒也是应当的。”
  皇后吩咐挽春带婉兮来。
  婉兮苍白着头脸便来了,嘉妃见了也吓一跳:“哟,姑娘怎么虚弱成这个光景?”
  婉兮软软请安,几乎瘫倒:“回嘉主子的话儿,御医讲说,这熊掌下的伤原不甚严重,奈何黑瞎子爪子尖儿里因常年撕扯生肉、挖树皮寻蚁巢的缘故,故此它爪尖上会染了些毒。”
  “这些毒起初是不打紧的,这慢慢进了血脉,方才有些显现出来了。”
  嘉妃也皱眉:“太医院怎没给用药?”
  婉兮答:“药自然是用了的,因需先止血,故此用的都是合皮收敛的药。那些药对熊爪上的毒未必见效;况且一时也不好分辨那熊爪尖儿上都有何毒,于是一时难以对症用药。”
  瞧婉兮已经这副模样,嘉妃纵然一肚子的火,这一刻倒不知该如何发作出来了。
  她又学不会娴妃那样的不管不顾,总归自己也有一副慈母心肠,故此只能连叹数声:“那你便好好将养。我母家好歹是鸭绿江边来的,有些旧亲还存了些老山参。若合用,你便告诉我知。”
  婉兮也当真没想到嘉妃能如是说,一时眼中当真含了泪,深深为礼。
  一时嘉妃去了,走出皇后大帐地界,顺姬才轻声问:“主子便这样算了?”
  婉兮终究与她们同吃同住过那些日子,对于婉兮的性子她们多少知晓。
  “依奴才看,婉姑娘虽不掐尖儿,不过心下却是最有主意的。主子不可不防。”
  嘉妃也叹口气:“我如何能不防?上回在园子,种种的事儿便是围着她打转;如今到了围场依旧如此。这便哪儿来那么多的巧合?”
  嘉妃眯眼望了望天际:“甚至于说起来本宫这回能顺利跟皇上来秋狝,倒仿佛还是因了她。如果没有她那些棒槌花儿,皇上未必就叫我来。”
  嘉妃盯着顺姬,缓缓说:“本宫不甘心那么多心血都白费了,可是本宫却也不想当下一个怡嫔……你们,可明白?”
  。
  嘉嫔好歹应对过去。既见嘉妃这头并未闹将起来,纯妃、舒嫔等人也都只叫人送来滋补的,未曾多作为难。
  婉兮松下一口气,接下来却有些为难要如何面对陆姐姐。
  陆姐姐曾为她而晕倒,这份心意她不能辜负。
  这日午后寻了个空,婉兮到了语琴的帐篷去。
  一进门就瞧见语琴面上围着块帕子。
  婉兮心下一叹,上前问:“姐姐可是住不惯这草原了?”
  语琴有些两眼盈盈:“这满天满地都是牛马溺的味道,熏得我实在喘不过气来。不知皇上何时才能起驾还宫。”
  婉兮便轻叹一口气,伸手攥住语琴的手:“姐姐虽是生在江南的闺秀,可姐姐一向不是挑剔的人。宫中艰险,姐姐都稳稳当当适应过来了。姐姐今儿实则是心里不痛快了,便别怪那些牛马,都跟我说出来吧。”

  ☆、334、疑心(1更)

  334、疑心(1更)
  语琴看了念春一眼,这才幽幽道:“婉兮,我只问你一句:皇上万寿那天,你明明不会骑马,却非要骑马随围……你、你可是为了出风头,想引起皇上留意?”
  “至于其后的皇上遇险、救驾,也都是你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让皇上临幸于你?”
  婉兮怔住:“姐姐这么看?”
  语琴叹气垂首:“不是我这么看,而是所有人都这样传!”
  “那姐姐呢?”婉兮心下禁不住涌起幽暗的潮,一双眼只紧紧盯住语琴的眼睛。
  她知道那晚留宿在皇上的龙帐,后宫诸人必定沸反盈天。她本来已是做好了心下的预备,却还是没能预备到这样的程度——原来她已经被她们传成这样的不堪。
  语琴阖上眼帘:“我自然是不肯信的,我还跟她们辩、跟她们吵。可是她们都那样说,那样多的人、那么多的嘴,我一个人一张嘴又如何辩得过?”
  婉兮也是意外。
  语琴自入宫以来,都是一个“忍”字求生下来。极少为了她自己与人争执,这回却肯为了她而与人争辩。婉兮心下忍不住地暖。
  “那些人……都有谁?”婉兮努力一笑。
  “人人都这样说,又哪里还能分得清谁都是谁?!”语琴捉着婉兮的手,一脸的焦急。
  婉兮垂下头来:“我知道那日姐姐也曾为了我而晕倒,我知道姐姐是为我悬心了。那姐姐对我那日的事如何看?我想知道姐姐的心意。”
  婉兮握住语琴的手:“别人怎么看,我浑可以都不在意;可是我着实要知道姐姐是怎么想。”
  “我亦迷惑。”语琴定定盯住婉兮:“我虽与人争辩,可是我心下同样无法明白,故此说来说去都只叫我更加堵心罢了。说到后来,又是担心你,又是被堵着难受,这才晕厥过去。”
  婉兮点头:“姐姐说就是。”
  语琴转开头去,望向条案上青瓷的美人觚。瓶如美人,窈窕细腰;釉色青雅,宛若新柳。美则美矣,这样的瓷瓶放在这草原上的毡帐中,便总显得格格不入。
  便如她这生于江南的女子吧?来到这大清的皇宫之中,纵有美貌与才情,却总是活得难以舒展。
  “婉兮,我知道你原本不会骑马的。不会骑马的人,不顾一切上马去,又在那天秋狝首日那样的场合下,若有半点不小心,那就可能坠下马来,丢了性命去!这事若是换成旁人,兴许还好理解;可你从来不是鲁莽的人,你必定断断不会去做这样的傻事。”
  语琴转眸望过来:“可我却知道,你是做过傻事的。凭你的聪明,也曾独独绊倒在门槛过;也曾绣出那样眉眼模糊的熊瞎子来……故此我是最知道,你是可以聪明人办出傻事来的。只因为,你是故意要那样做。”
  婉兮的心微微一坠。
  果然语琴抬眼望住她:“所以你叫我如何能不疑心,你那日所为果然如她们所说,着实是有可能故意而为的。”
  婉兮紧紧地吸了一口气:“所以姐姐也以为我是故意引起皇上留意,想要攀龙附凤了,是么?”

  ☆、335、半信(2更)

  335、半信(2更)
  “这便是我最想不通之处!”
  语琴凝眸望来:“婉兮,这件事分成前后两半。前一半,我也同样相信你既冒险上马,便必定是故意所为;可是后一半,我不信她们所说,不信你当真是为了引起皇上注意,不信你是为了得宠!”
  语琴说得激动,眼中已是不自觉含满了泪。
  她攥紧婉兮的手:“因为她们都不知道,我却明白,你始终是想要离开的。你的心不在皇上身上,更不在这后宫的名分,所以你又何苦拼了命去做这样一件你并不想要的傻事去?”
  婉兮眼中也润了。
  她是感念陆姐姐对她的信任,却也是不知该如何与陆姐姐说起。
  从认识陆姐姐以来,她一向都说得坚定明了:她所有故意办的那些傻事都只是为了出宫;她不想留下,不会为了任何人留下。
  可是言犹在耳,不过一年的光景,她便都已经改了。她又该如何向陆姐姐启齿?
  婉兮不好意思地瞟了念春一眼:“瞧我真是该死,那日刚叫你家小主为我晕倒,今儿又累得你家小主为我落泪。”
  念春也无奈地耸耸肩:“说的也是~”
  婉兮点点头:“帮我给你家小主打一盆凉水来洗洗脸,敷敷眼睛,别肿了就糟了。”
  念春想了想,便也起身快步走向外去:“好,我这就去!”
  帐中一时安静下来,婉兮便握住语琴的手:“……我却记着,从前姐姐是最怕我说走的。每当我说要出宫去,姐姐都哭成个泪人儿去。”
  “那是自然。”语琴流着泪也想笑:“你瞧我此时,还不是也哭了?”
  婉兮轻轻晃了晃头:“那如果……我不走了呢,姐姐是欢喜,还是继续生我的气?”
  语琴怔住,连泪也顾不得擦了,只定睛盯住婉兮:“你不走了?你是说可以耐心等到二十五岁放出去,在二十五岁之前再不做其它傻事了么?”
  婉兮定定注视语琴:“……总之,是放弃出宫的打算了。”
  语琴反倒迷惘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按说官女子若不是等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去,那便必定是本主儿使着趁手,素日离不了的,故此就算过了二十五岁也给留下来,甚至可能一直留到老。”
  “便听说皇太后宫里的安寿便是如此。当年是皇太后的陪嫁,先帝登基之后,又陪着皇太后进了宫,早过了二十五岁。后来皇太后又不舍手,如今都五十了,还在宫里,一辈子没嫁。”
  语琴只是答应,位分低微,无缘平素去为皇太后单独请安;便是这宫里嫔位以下者,如无更高位分的带领,单独也是无资格去向皇太后请安的。故此皇太后宫里的一切,对于语琴来说,更像是个缥缈的传说故事。
  婉兮点点头:“姐姐是答应,都不知皇太后身边的事,小妹只是个二等女子,就更无从知晓了。不过是凑巧此番在热河行宫里,是皇后主子亲为侍奉皇太后,两宫住在一起,我这也才有机会多少认得出皇太后身边几个人的面相来。姐姐说的那位安寿姑姑,是皇太后跟前最得脸的,故此我也隐约知道。似乎她的情状,的确如姐姐所说,是一辈子都不出宫的了。”
  婉兮拍拍语琴:“所以姐姐看,的确是有不出宫的啊!”

  ☆、336、问底(3更)

  336、问底(3更)
  “那便又是说不通。”
  语琴迅速转头,朝帐门处望了一眼。
  “若是如安寿姑姑的例儿,那必定是本主儿使着趁手给留下的。你的本主儿是皇后主子,她身边儿已经有了素春姑姑、挽春姑姑那些家下女子,对你并非那么舍不下手。她怎么可能一辈子留下你来呢?”
  语琴这一句反诘,倒问得婉兮都是无言以对。
  是啊,她跟皇后之间的情分,是怎么都到不了素春、挽春她们那种程度去的。
  婉兮便黯然笑了笑:“怎么办,素日里我在姐姐面前也算能逞些口舌之能的,可是今儿却叫姐姐给驳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语琴不见欢欣,一双眼中忧色反而更甚。
  “那你至少可以与我说说,你那日为何上马去做那傻事?你究竟是不是想要得宠?”
  “若我是呢?”婉兮霍地仰头,深深凝注语琴。
  她知道直接说实话最简单,可是……若是说了四爷对她的种种,又要陆姐姐如何自处?
  陆姐姐出身自大儒之家,极有自矜自重之心,若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早就将心悬在了姐妹身上;若知道了姐妹帮她的种种,才叫她有了今日的位分,那她又如何受得了?
  婉兮何尝不懂,在这后宫里,不怕与敌人争夺皇宠;怕只怕要与最贴心的姐妹也要做这样的明里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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