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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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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了一桶,又倒了,重再打一桶。
  手腕撞上桶梁,也发出叮当的脆响。
  她方坐下,撩起衣袖来看。
  那是她将荷包递给九爷时,九爷接过了荷包,却趁势套在她腕上的。等她察觉,已是套牢,想要摘掉,他却死死攥住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燃起幽微却炽热的火,“……生辰贺礼,你不许摘了。”

  ☆、88、抬旗

  88、抬旗
  这一晚,那半块上弦月也照进养心殿后殿东暖阁。养心殿多处槛窗皆满镶了玻璃,可是用作寝殿的后殿东西暖阁却还是用夹纱明瓦,以取私密。月光照在羊角明瓦上头,如涂了一层银一般地雪亮。
  两人便都有些睡不着。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道:“小星是如何想到,永寿宫里摆满了通草花?”
  皇后小心吸一口气,温婉地笑:“小九莽撞,未经请旨便私自出京,为妾身下江南寻找新鲜通草。幸得皇上特恩不追咎于他。”
  皇后小心翼翼将傅恒的过失揽在她自己身上,皇帝便点了点头。
  “也听小九说,行船南下途中恰遇江宁织造北上进贡通草的船。江宁织造不早不晚恰恰赶在重阳之前进贡成船的通草,并不合往年的时令,妾身猜想,这便必定是皇上临时下旨。”
  皇后悄然侧头,借明瓦银月悄悄凝视皇帝的侧脸。
  “皇上也必定是要在重阳时,将通草制作成花卉。虽说妾身并不知这些花是摆在了永寿宫里,不过妾身猜想大抵也该如此。”
  皇后停住,幽幽吸了几口气,才缓缓说:“宫宴之时,妾身自作主张接过娴妃的话茬儿,皇上不会怪妾身多嘴了吧?”
  皇帝轻轻阖上眼帘,用力捏了捏皇后的手腕:“我怎会怪你?你是替我解围。小星,贤德若你,是我的福气。”
  皇后便缓缓转回头去,躺好了,抬眼看帐顶的金龙戏珠的缂丝彩绣:“皇上谬赞。妾身既为中宫,便更该具后妃之德。在外可辅助君王,治内可安抚六宫,不妒不专,是为贤德。”
  皇帝便挽紧了皇后的手:“明日我便将永寿宫中通草花,择其精品,送进你宫里吧。”
  皇后轻轻阖上眼帘:“谢皇上的赏赐。”
  。
  重阳一过,敬事房给了知会,贵妃的储秀宫和娴妃的承乾宫便都忙活了起来。
  从重阳到冬至之间,宫中再无重大节庆,皇上便该腾出时间来临幸两位新进的学规矩女子。只是贵妃和娴妃之间早有心结,于是哪位主位下的学规矩女子先得进幸,先获位分,又是哪个的位分高些,这总归又是两宫之间争夺的焦点。
  按说若按先来后到,理应语琴在先,况且敬事房早就备好了她的绿头签,可是娴妃却不这样看。
  “你是咱们满洲的格格,既然都是学规矩女子,皇上自然该先召幸你。”娴妃亲自教导凤格:“况且前朝刚来了消息,闻听皇上已经进了你祖父来保为刑部尚书,你家人也从内务府包衣抬旗至正白旗满洲,你家所领佐领准世袭。”
  “你现在已是正身旗人,从一品大员的孙女儿,陆语琴一个江南汉女蹄子如何能跟你比!况皇上一向重视朝堂,即便是为了你祖父和你家族,也必定先宠幸你。至于你的位分,就更必定在陆氏之上。”
  娴妃说这样的话,其实自己何尝不是恼得牙根痒痒。一个自己宫里的官女子,祖父原本是内大臣、内务府总管,享受紫禁城骑马的特恩还不够,皇上又将他晋为刑部尚书,更为之抬旗!
  如今这丫头,如何还能只当个官女子,皇上必定重封其位。说不定有朝一日,还会排到她前头去呢。

  ☆、89、争宠

  89、争宠
  这样的事儿,她又不是没经历过,譬如此时最叫她耿耿于怀的贵妃高云思,在潜邸时不就只是个使女!而她自己呢,她是皇上的侧室福晋,是被迎娶进宫,有礼部的册封,有冠服,名可上玉牒,是妻不是妾!
  可是高云思的父亲高斌在乾隆初年已是直隶总督,兼河道总督,皇帝为安抚其家族,才将高云思封了贵妃。
  同样的情形,还有那如今都敢跟她蹬鼻子上脸的嘉嫔,同样是内务府包衣,同样是父兄职位高升,所以嘉嫔才会从初封贵人,如今直逼妃位!
  当然啊……还有皇后。虽说皇后从前是嫡福晋,她是侧福晋,可同样都是福晋,不是妻妾之分。可是自从皇上登基之后,皇后高高在上,而她竟硬生生降位成了妾!
  这口气,叫她怎么出得了!
  凤格胆战心惊听完了教导,回去准备了。娴妃转眸看向塔娜:“……她是本宫位下的人,若能得宠也是给本宫长脸。只是一样,本宫现在还没有子嗣,便绝不准她抢到本宫头里去!”
  。
  分别已有月余,婉兮与语琴终又得着机会重逢。是贵妃来与皇后请安,特地带上语琴同来,这才叫两人有了机会重逢。
  皇后免了贵妃请安,拉着贵妃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来,吩咐烧炭暖炕:“你身子原本就弱,重阳宫宴那晚又受了些风。这才好起来,怎么就急着来给我请安?”
  云思浅笑:“原本应每日都来与主子娘娘请安,是妾身的身子弱,才耽搁了这些天。这略好起来,便理应过来。”
  皇后也是叹口气:“你我原都是皇上潜邸时的福晋,何至于如此。”
  云思却恭谨垂首:“妾身怎敢忘记原本为王府使女,乃是先帝特恩,才于使女中超拔而为侧福晋。妾身与主子娘娘何敢相提并论。”
  皇后只能轻叹:“云思,你总叫我心疼。皇上对你的疼惜,怕也是来自于此。”
  贵妃恭顺一笑,“不瞒主子娘娘,妾身今儿过来也是特地带语琴向娘娘行大礼。”
  “哦?陆女子也来了?”皇后便抬首望向门外:“素春,还不快叫。”
  语琴入内,向皇后行大礼。皇后笑意盈盈受了,点头称许:“陆女子生于江南,才进宫月余,这请安的礼数却已如此纹丝不乱,足见贵妃教导得宜,陆女子自己也是兰质蕙心。”
  云思和语琴齐声谢过。
  云思略一沉吟:“语琴在妾身的位下学规矩,这月余来也难免思乡。妾身无以开解,便打听着选看前后那些日子,她与主子娘娘宫里的魏姑娘十分交好,便有心替她向主子娘娘求个恩典,叫她们两个见上一见,说说话,也聊慰心怀。”
  皇后便笑了:“这有何不可?”说着便吩咐素春:“记着,从此后准婉兮与陆女子时常见面。若婉兮请去储秀宫相见,亦准,不必报我。”
  宫里规矩严,不经主子许可,私自出本宫,或者去其他宫“串门”者,必受重罚。
  语琴心下欢喜不禁,上前盈盈下拜:“奴才谢皇后主子恩典。”
  皇后垂眸仔仔细细打量着语琴微笑:“果然娟秀俊美,如江南山水灵韵。”她说着瞟了云思一眼:“看上去,倒与当年在王府时的云思你,颇有几分相像。”

  ☆、90、三钳

  90、三钳
  “婉兮,我好怕。”
  婉兮将语琴引进她住的后罩房,关起门来两人说些体己的话,语琴第一句开口说的便是这个。
  婉兮闻言垂下头:“姐姐怕是该侍寝了。”
  语琴攥着婉兮的手:“我还没近处见过皇上,这却说要侍寝……我完全不知他是何样的人,更不知届时该如何面对他。”
  婉兮并不愿分辨此时心下如水雾一样飘起的怅惘究竟是什么,只垂首拍着语琴的手:“姐姐甭怕,皇上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语琴轻挑秀眉:“你怎知晓?”
  婉兮自知走嘴,忙道:“我总归是皇后主子宫里的人,谁人不知皇上最最爱重的就是皇后主子?耳闻目睹的,就看皇上对待皇后主子的模样,也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了。”
  语琴藏住一声叹息:“贵妃娘娘倒也如此说。只是……我仍是害怕。”
  语琴攥住婉兮的手:“在这宫里,我遇事不知该与谁商量,唯有婉兮你。你倒帮我出出主意,我到时该如何面对皇上?”
  这一问叫婉兮心下也是百转千回,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目光小心打量语琴面容,便努力地笑:“姐姐姿容倾世,皇上必定喜欢。”
  语琴急得拍婉兮手背一记:“都这个时候了,我不要听你也说这些!”
  婉兮眸光转过语琴耳际:“……姐姐先穿耳眼儿。”
  语琴便怔住:“耳眼儿?婉兮你这说的,又是什么?”
  婉兮略去自己心下的滋味,此时只一心一意替语琴打算:“姐姐是江南汉人,耳上只有一耳眼儿;可是旗人家的女儿必定都是一耳三钳,所以每边必定要有三个耳眼儿。姐姐既已入宫,便首先要从旗俗,方不落人话柄。”
  语琴深吸口气,仔细看了婉兮左右各三的耳眼儿,小心吸一口气:“疼么?”
  婉兮咯咯一笑,从针线笸箩里捏抽一根缝衣针来,又伸手淘弄一番,不知从哪里寻了颗黄豆出来:“不疼!小时候旗人家的女孩儿,都用这黄豆赶薄耳垂上的皮肉,待得将肉都赶走,只剩下两层皮的时候,将针烧红了穿过去,就不知道疼了。”
  语琴还是捂住耳朵,已然惊得面色苍白:“我听着都觉得怕!”
  婉兮收起笑谑,放下缝衣针,正色望来:“那姐姐就永远都作自己,别被人裹挟了去。姐姐在宫中,汉女身份可以是姐姐的软肋,可也同样可为姐姐的屏障。依我看,皇上既然选了姐姐进宫,便是看重姐姐的身份,姐姐倒根本不必为了旁人的眼光而刻意抹去自己的汉女身份。”
  语琴咬住嘴唇:“怎么说?”
  婉兮妙目一转:“当日初看,我细看了姐姐的签牌,看见了令尊名讳。陆世隆,倒叫我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只是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语琴轻吸一口气:“你说。”
  婉兮眨眼一笑:“江南大儒陆世仪。我猜,姐姐的父亲应该与这位江南大儒为同辈兄弟,姐姐当是大儒的同族侄女。”
  语琴微微吃惊:“竟被你猜着了。”
  婉兮一拍掌:“江南陆氏为理学世家,陆世仪入清后不应科举。可是朝廷却始终都有延揽之意,怪不得皇上刚登基就破例选了江南陆家的女儿!”
  婉兮搂住语琴,娇俏眨眼:“皇上既然对陆家有此心,姐姐就好好地当陆家的女儿便罢,那姐姐在皇上的心里便永远独一无二。”
  语琴心底呼啦亮堂了起来,忍不住抱住婉兮:“真是我的好妹妹!”
  语琴歪头又忍不住看了看婉兮的耳眼儿:“那这耳眼儿……”
  婉兮促狭而笑:“还得扎!”

  ☆、91、螽斯

  91、螽斯
  午时,养心殿。
  御膳房的首领太监早已来候旨,看皇帝要几时传膳。
  李玉瞄着皇帝忙得差不多了,这便进去请旨。皇帝却眼都没抬,说:“传饽饽。”
  李玉脑袋便又是嗡的一声。
  李玉心说这过了重阳,宫里都是换上花糕了啊。因花糕为米粉所制,比饽饽的黏面更适合秋冬胃口消化。皇上也连着吃了些日子的花糕了,怎么今儿又突然要饽饽了?
  李玉的反应自然都在皇帝意料之中。他等着李玉悄没声息半晌,方不急不忙抬头,却是莫名忍俊一笑:“又傻了!总之法子你自去想,朕就在这儿等着。”
  李玉为难地又一礼:“皇上不如先用晚膳……”
  皇上若此时用晚膳,一来能为他多腾些时间来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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