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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0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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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琴便笑,“那你便别闲着,还不想法子再生一个去?”
  婉兮倒给吓了一跳,“姐姐又打趣我!姐姐今年过完四十整寿,怎能忘了我只比姐姐小三岁,如今也是三十七岁的人了,如何还敢奢望再怀下皇嗣来!”
  况且婉兮这是连年生育,几乎一年一个儿的,连续生育过这么多孩子之后,她对自己的身子都不敢再抱太大的希望了。
  况且——皇上年岁也大了啊,哪儿能像前头那十年去了?
  语琴也都明白,便点头微笑,“总归啊,还是得看皇上。他若有心有劲儿,那你就还没跑儿!”
  婉兮轻啐一声儿,“姐姐过了四十,反倒更不正经起来……我才不要与姐姐再说这些浑话去了,没的叫孩子们给听了去!”
  。
  皇帝独自在宫中这些天,消息也陆续从宫里传回园子来。
  前朝诸事倒还罢了,倒是皇上有一道叱责大臣“卑鄙无耻”的谕旨,叫婉兮格外留意了些儿。
  原来朝中的惯例,大臣们相见,便是身为下官者见了上司,也只不过鞠躬致意即可。不必屈膝,更不必下跪叩首。
  屈膝礼、叩首礼,唯有大臣对皇家才可使用。
  皇帝这道谕旨先从伊犁、喀什噶尔等遥远的回部地方说起,话锋陡然一转,便转回京中,直指宗室亲王。
  原来依着八旗制度,亲王从前都是领有旗份的,故此众王在自己旗内都是旗主子,形如国王。旗下人均为家奴一般。
  虽大清入关已经一百多年,朝廷早就用都统来取代了过去的八旗旗主,但是古老的传统还难以尽数革除。故此还是有旗下大臣,见了庄亲王、简亲王等位高权重的亲王时,依旧行长跪请安的大礼。甚或将年纪大的庄亲王等,称呼为“太王”。
  皇帝申饬,下旨“著严行禁止此后称王等为太王。及见王等长跪请安者,凡王大臣遇见,亦叩行参奏,以儆弊俗。著将此,通行晓谕中外知之。”
  玉蕤道,“皇上这又是在限制诸王的权势……自古以来,天子与诸王的权力之争,总会伴随着动荡。如汉代的七国之乱、八王之乱;或者前明的朱棣反建文帝……可是姐姐怎地听了这个,反倒乐了好一会子?”
  婉兮含笑点头,按了按玉蕤的手,“你说得没错,可是我倒不担心。咱们皇上是谁,那些宗室王爷们,哪个不被皇上攥在手心儿里,谅他们也不敢有旁的心思。”
  “况且你没听见皇上谕旨里说的是谁呢?庄亲王年迈,近来又是卧病不起;简亲王刚刚袭封,连正式的册封礼还没行呢。皇上捉着一位无力治事的老王爷、一位刚袭封还什么都不稳当的新亲王来说事儿,其实不合情理。可是皇上偏偏这么办了,咱们便该听明白皇上的意思,他啊不是真的要节制庄亲王、简亲王这二位去,皇上啊真正想要节制的,是已经年长了的诸皇子去呢。”
  玉蕤眸子也是一亮,“对啊!说起诸王来,哪位宗室亲王比得上皇上自己的皇子去呢?如今四阿哥、六阿哥都已出继,这便必定是要封王了;至于五阿哥么……皇上这回从热河回来,再回到修复好的九洲清晏,心下如何能再不警醒去?”
  婉兮点头,“所以皇上这到谕旨的根本,是截断了大臣们私自与皇子结交、甚至投身报效的路去。”
  玉蕤便也冷笑一声儿,“对,自然要先断其羽翼去!”
  。
  兆祥所内,自从永琪随着皇帝一同回到京中,这便闭门不出。
  除非,皇帝下旨召唤。
  便是永琪不说,愉妃和兆祥所上下,心中也不是不明白。
  他们的五阿哥,竟然已经为亲王穿过孝了。
  即便五阿哥所为穿孝的是死去的履亲王,可是即便是至亲骨肉,亲王却也是臣。
  五阿哥为亲王穿过孝了,便是说五阿哥已经为大臣穿孝——这隐隐然便已经失去了立储的资格去了。
  更叫永琪沮丧的是,皇上十月初三正式临奠履亲王允祹时,作为穿孝皇子的他,便又不得不在皇帝和宗室、大臣面前,再执礼穿孝去!
  ——便所有人都看见了,众目睽睽,他为大臣穿孝的事儿,落入了所有人的眼睛里去,没处躲,也没法儿瞒了。
  永琪的心情烦闷,又加上冬寒已至,他的腿病便又跟着犯了。
  多日不敢伸直了腿下地,只能窝在暖炕上,可即便是将那腿烙在热炕头上,却依旧觉着骨头缝儿里冷风飕飕,怎么都烤不暖。
  身为皇子福晋,鄂凝遇事却还得劝说着永琪,不能失了礼数去。
  十月初四日,皇帝下旨,丰讷亨袭封简亲王时,鄂凝曾来劝说永琪,叫永琪还是到简亲王府致贺才是。
  终究那是简亲王,是原来的郑亲王,是大清世袭罔替的****。永琪便是皇子,不去道贺也有些说不过去。
  况且,那是****啊,阿哥爷如何能不延揽为己所用?
  (继续加更答谢亲们~)

  ☆、第2487章 七卷147 没骂人

  永琪眯了眯眼,本意倒是不想再轻举妄动。
  虽说简亲王也是亲王,且是世袭罔替的****爷,可是终究宗室皇亲里头也分亲疏远近。简亲王这一支到了乾隆朝,已算不得近支了;这般的亲疏远近从今年两位薨逝的亲王所得到的丧仪高低,便可见分晓。
  六月间老简亲王奇通阿薨逝,皇帝只是派了刚被直降为贝勒的弘曕,带领十员侍卫,往祭茶酒;皇帝自己只是在老简亲王病重弥留之际,曾亲自到简亲王府视疾,却在老简亲王薨逝后并未亲自临奠。
  而履亲王允祹薨逝在七月间,只比老简亲王晚了一个月。皇帝便令四阿哥永珹、五阿哥永琪两位皇子穿孝,这级别自比弘曕奠酒,高出太多;而皇帝在回銮之后,更是在亲自临奠履亲王……
  履亲王允祹终究是皇帝自己个儿的亲叔叔,而简亲王一脉早已是国初时候的封爵,宗支已然远了。
  “我还是不去了吧。”永琪淡淡道,“况且我刚给履亲王穿完孝,若再与简亲王府走得太近,倒叫人以为我也给简亲王也守了制去。”
  鄂凝心下也是叹息。她如何不明白阿哥爷给亲王穿孝之后,心下的郁结去。
  “阿哥爷说的是,那咱们自是该回避回避。况且老简亲王薨逝这才四个月,他们家的子侄还不到释服的时候儿,咱们若这会子去了,免不得至少要跟着拴个孝带子了……况且孝期之内,他们王府也不宜庆贺,咱们便是不去也不失礼,反倒是成全他们呢,也省得他们自己孝期内再闹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来。”
  永琪点了点头,便也没再说话,径自转头回去写字,与鄂凝也是没话说了。
  鄂凝立在原地,望着这样的阿哥爷,心下除了叹息,也就只剩下酸楚。
  阿哥爷心下难受的当儿,却都并不与她说说。便是她想帮阿哥爷分担,却也没本事打开他心上那扇大门,走不进他心里去。
  她只得讪讪地告退,脚步沉沉走出门外去。
  抬头望天上,不知何时零星飘起了雪星子。
  她闭了闭眼,也知道阿哥爷不去简亲王府上的另外一个缘故——贝勒弘曕奉旨给老简亲王祭奠茶酒,而弘曕从果亲王被直降为贝勒,祸事就是起在九洲清晏那档子事儿上的。
  故此阿哥爷不管为了避嫌,还是避免叔侄相见各自尴尬,便都该与弘曕离得远远儿的。
  照此说来,九洲清晏那一场火啊,没有将阿哥爷的前程照得亮亮堂堂,也更没有将他们兆祥所的运气烧得旺旺的,反倒成了炉膛,将他们所有人都放在火上来烤、来煎一般。
  。
  庆藻立在阶上仰天叹息的一幕,不经意之间,还是落入了东配殿窗内的英媛的眼底。
  七月十一至今日,她的孩子已经走了快三个月。虽然那疼痛依旧深深刻在心间,可是却终究能叫她喘得上气儿些来了。
  那会子怨恨阿哥爷,怨恨到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可是此刻,也许是因为孩子走了的缘故,她的心实在是太空了,便也忍不住偶尔凭窗向外望望……若是望见了阿哥爷,她虽说还是极快地就转过头去,不肯叫阿哥爷瞧见;可是,心下还是会有片刻的悸动吧。
  终究,那个人,是她真真正正爱慕、仰望过的。当年他给她这个内务府旗下的使女,超过嫡福晋去的宠爱……他叫她抢在福晋头里有了孩子;他曾经对她的笑、给她的情也最多。
  故此想要对他说一声彻底的恨,又谈何容易?
  她便是对他的怨恨依旧未解,可是“怨恨”,终究还是“怨”在“恨”前,因“怨”而起,倒终究并非是彻彻底底的痛恨了。
  英媛定定看了鄂凝一会子,从鄂凝的神色间猜想是阿哥爷有事——她知道这阵子阿哥爷闭门不出,必定是不痛快了。这会子阿哥爷若能与福晋说说,怕是还好些;可是福晋却进内没一会子就出来了,又是这样一副神情,她如何不明白,阿哥爷便是对福晋,也关上心门去了。
  英媛心内涟漪顿生,她便恼得赶紧转回身来。
  她也不知道是在恼阿哥爷,还是在恼福晋,抑或是在恼自己。
  总归……她心下真是不该再有这样的涟漪去了。
  。
  既然永琪说不去,鄂凝便也按下了这一头的事儿,十月初四当日只是派了所儿里的谙达,送了份儿贺礼去简亲王府,聊表心意而已。
  只是鄂凝也没想到,十几天后,十月十六日,皇帝下旨,叫新袭爵的简亲王丰讷亨,继授领侍卫内大臣之后,仍管健锐营事务。
  健锐营由前锋营与护军营中挑选年壮勇健者,多为云梯兵,那是八旗禁军中的精锐。(也就是相当今天的特种部队)
  当年大金川战役期间,皇帝在静宜园行宫,仿建碉楼,亲自训练云梯兵,从而铸就大金川之战的胜果;也由此暗助九爷傅恒成就大金川之战的一世功勋的,就是这健锐营。
  健锐营中个个儿架梯蹬楼、火枪射击、马术、骑射、骑马竞速、水师训练的本事样样儿皆精,彪悍勇武绝非一般护军可比。健锐营下还设有船营,是清军中的水师,年年端午的赛龙船,便都是这支水师的前锋们所承当。
  在其后的平定大小和卓的战事中,这健锐营再立功勋:呼而諯之战中,健锐营以寡敌众,击退了五千余名敌军的围攻,在这关键之役中立下首功。受到皇帝传令嘉奖,更奠定了这只队伍在军中的地位,此后一俟发生类似事件,朝廷都首先派出健锐营。
  正因为健锐营如此精锐,故此京师、大内,最要紧最核心的地方儿,都有健锐营守卫。故此谁掌握着这支队伍,谁便几乎拥有了瞬间控制住大内的能力去。
  这日消息刚一传来,永琪几乎从炕上一跃而起,等不得叫太监去传,自己从殿内便顾不得腿疼,直奔出门去,一直跑进鄂凝的寝殿去。
  “快备一份厚礼,我要去简亲王府给丰讷亨道贺!”
  鄂凝便傻了。
  半晌才道,“可……可是我在十月初四当日,早已经派人送过礼去了啊。”
  永琪长眉陡然一竖,“谁让你送去的!我不是说了,那会子暂且不用理会么?”
  鄂凝怔在原地,委屈得泪珠儿在眼圈儿里打转。
  “阿哥爷是说过那样的话,可是我以为是阿哥爷不亲自道贺罢了。终究咱们便是人不到,礼数也不能缺了;便是阿哥爷自己暂且顾不上,我这个当福晋的,也得替阿哥爷周全着,好歹先送过一份儿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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