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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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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般的手指捏着只素白酒盏晃了几下,指尖光滑如瓷,指腹柔软如丝。
一声心满意足的轻叹悠悠传来。“十年的女儿红,年份虽轻了些,但足以解得了近火。”
白筠子唇齿尽是绵醇酒香,眼尾上挑,问:“怎么了美人,这些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兰若蘅并不搭话,只给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白筠子单手支颌,露出一小节白嫩的手臂,耳后的长发软软的落在一侧,衬的她的脖子愈发修长无暇。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店小二送上来。”
兰若蘅淡淡回:“不必。”
白筠子毫不介意对面之人的冷淡寡言,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些年。
她将斟满酒的杯子轻轻推到他面前,又不厌其烦的为他布菜,温柔耐心的样子足以叫人心肝微微发颤。
只有兰若蘅才知道,面前这个皮相上乘,礼数周到的人定是有求于他。正是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此时,他面前那只白瓷碗已经堆满了菜肴,像座小山似的。
嫩白糯口的鱼肉被白筠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烂了,手法陌生,可见挑刺这种精细的活儿并不适合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她。
但她仿佛对此乐此不疲,不厌其烦,硬是将一块块水灵灵的鱼肉糟蹋的不成样。
兰若蘅终于看不下去了,夹过一块鱼肉剔好后放到了他的碗里。
白筠子故意做出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这怎么好意思呢,没想到咱们神医圣手如此多才多艺啊。不仅干的了悬壶济世的大事,连这种刁钻难行的小事儿也能轻轻松松化解了,佩服佩服啊。”
兰若蘅知道他嘴碎的毛病又犯了,干脆充耳不闻。果然一阵天花乱坠的奉承后,白筠子消停下了。
她夹着根儿油光锃亮的大鸡腿,温情脉脉:“你看看,只不过半年多不见罢了,你怎么消瘦了那么多呢。是不是因研习医术废寝忘食了,哎,你瞧瞧你都瘦脱形了,来,吃根大鸡腿儿包你胖三斤。”
兰若蘅搁下筷子,那根油光水滑的大鸡腿就在他眼前晃荡来晃荡去,不知怎的竟让他联想到了那些在街上溜达闲逛的猪,当从后面看时,那猪腿上的肉不就是那样一耸一耸,摇摇晃晃的吗?
他匆匆捏了捏眉心,抛去了脑子里无厘头的联想。正色道:“何事?”
白筠子飞快收手,假意笑笑。“我想下地府。”
安静了片刻后,得到兰若蘅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行。”
果不其然,白筠子一早将在心里反复推敲琢磨的说辞拿了出来。“我下地府并不是出于私心,今日你也听到了,一年前自杀的那个姑娘叫吴香盈,而非阿绫。
这个阿绫姑娘是什么来头,与程家有何纠葛我们至今未解,甚至她真实的姓名都不清不楚。另外,你也该发现了,程家大宅里的冤魂并没有吴香盈,也就是说:要么她已经去往地府投胎了,要么就是被人带走了。”
“去地府一来能清楚吴香盈的行踪,二来可以查清楚程家的功德录,他们与谁结了仇怨,犯了什么罪都能看个清楚明白。如此一来,那位阿绫姑娘的真面目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白筠子说的句句在理,确实下地府是查清此案的捷径,但地府岂是说去就能去,且不说地府的广阴森恐怖,广袤无垠,她就算在阳间再怎么横行霸道,也终究是肉体凡胎,哪儿受的住那来自地下十层的鬼气阴寒。
最重要的是,白筠子是女子,依规矩更下不得地府。
饭后白筠子便回了自己的客房休息,兰若蘅则去了时青三人的房间,为两个伤号把脉。除了游墨伤的重了些仍需卧床休养,其他两个小师弟都安然无恙。
午后暖意融融,二人经过短暂的休整后精神头儿十足的出门儿了,外带两个小跟班。
云笙和时青并肩而行走在后面,自从清醒后他就从时青嘴里探听到了程家大宅一行的始末。
对游墨中招迷魂表现出了难兄难弟的同情,于是义不容辞的拉着时青一块儿和两位大哥出来查案了。
不过究竟怎么个查法儿,从何查起他俩仍是一头雾水,他们只看到白筠子那潇洒如风,怡然自得的背影,真是轻松惬意到了极点。
“白公子,咱这是要去哪儿啊?”云笙颠颠的小跑到了跟前。
“走街串巷。”
云笙时青不由相视一眼,意思就是两位大哥还没有眉目,所以上街四处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撞个大运发现点啥。这话他却不敢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白公子,不如咱们去看看昨日那小二哥说的武神庙吧?感觉他说的很玄呢,能求子求财求姻缘呢。”与其漫步目的的乱走,不如先找个去处呢。
白筠子用扇面轻敲了下自己的额头,继而道:“瞧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揶揄的看了云笙一眼,“还能顺道给几个小师弟求个好姻缘呢。”
云笙时青均是脸颊飞红,磕磕巴巴的解释起来。
武神庙,开朝将军刘浚的神庙,承如锦十万百姓的香火,圆众人之愿,解布衣百姓之忧,得万人瞻仰,尊奉如神,声名远扬。
武神庙距今已有三百年的历史,从初始的简单无奇,到现在趋近的金碧辉煌,进出来往的信徒人流如织,足以说明武神庙在当地百姓的心中不可撼动的地位。
也难怪这里的百姓提起刘浚就是一顿赞不绝口,神态庄重又痴迷。
“味儿真重!”云笙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挥散着周围的香火气。他实在没想到一座小小的武神庙的香火竟比百年老寺的香火味儿更重,更浓,不过进来片刻就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恶心,实在是磨人。
真不知道这儿的百姓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他暗中腹诽着。
殊不知他这短短的一句埋怨,已招来不少人的侧目,看他的眼神也带着责怪之意。云笙察觉后便悻悻的放下了手,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穿过前院后,便入得正殿武神殿。殿前上方仅仅悬挂“神勇”二字,金字牌匾,金光熠熠,字体苍劲有力,为“神勇”二字又添了几分大气磅礴。这是开朝景邑帝为武神庙题的字。
白筠子巡视着殿内,井然有序的一众信徒,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极面容,只分为虔诚宁静,重获新生的喜悦两种情绪。
莫非这武神庙真如传闻中的有求必应?若这样岂不是人人都得得偿所愿,升官发财,锦衣玉食,没病没灾长生不老的,还要学堂医馆作甚?
那她还当个什么土匪啊,直接拜一拜不就啥都有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打散了心中那些可笑的想法,正好瞥到身旁之人也是一副眉头轻锁的模样。
“阿筠。”
白筠子惊异的转头。
兰若蘅不自在的偏过头,如霜花般冷然的眸子紧紧跟随着迎面走来的一个人。
白筠子有些好奇的目光也落到那处,青衣如竹,形销骨立,步履轻缓。
“公子,慢些。”左右两个小厮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面色倦怠的青衣男子。
怪不得会引得兰若蘅的注意,毕竟这是武神庙里出现的第三种神情,独独一份,稀奇的很。
青衣男子像是病重之人,唇色苍白如纸,即便是短小缓慢的几步也止不住的轻喘,想来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了,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来此祈愿。
青衣男子缓了口气又接着走,忽而的抬头便对上了二人直白的注视。
白筠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毕竟盯着一个陌生人看算不得光明磊落之事。
好在青衣男子是个宽和之人,没多计较,倒是他身边的俩小厮愤愤的瞪了几眼。
待他们走远后,白筠子才拉着兰若蘅小声嘀咕着:“你说这算不算的上是个突破口?”
那人是薄命富贵之相,一袭简单的青衣,用的却是上等的布料,随行两个小厮看着平平无奇,但他们的虎口生有薄茧,身形挺拔,一身家仆衣裳也挡不住生人勿进的气势。
不说身手如何,至少习过武,再结合庙前那顶华贵精美的软轿,十有八九也是出自他家。
以及他的重病,当即就令他想到了一个素味蒙面之人。
这时,殿外忽然吵嚷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站在外面激动不已,吵杂又夹着当地口音的人声一时让人听不清说的内容。与此同时,云笙已经拉着时青跑去凑热闹了。
兰若蘅虽然表示出了对凑热闹的冷淡不屑,但依旧被爱凑热闹的白筠子,半推抱拖的弄走了。
“好你个臭乞丐,连庙里的贡品都敢偷!看我不打死你!”
“什么叫偷?我那是光明正大的拿!再说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打我!武神庙又不是你的!贡品又不是你的,我凭什么不能拿!”
“臭乞丐,还敢嘴硬!”
随之而来的是几声连续的巴掌声,中间夹着几声隐忍不发的闷哼。
“你打啊,最好打死我!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没打死我,我下次还来偷!”
“什么!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闷哼声加重了,想来施暴人力道加重了不少,但已不是扇巴掌那么简单了,云笙时青看到络腮胡的大汉毫不留情的一脚,照着小乞丐腹部猛踢。
这样猛烈的几脚后,小乞丐呕出了几口血,瘦弱的身子弓的像只虾米,眼神却依旧凌厉,透着不甘示弱。
“呵。。。。呵,什么武神庙,什么大将军!不过是个气量狭小之人!”
“满口胡言!我看你小子就是疯了!神志不清的小疯子!”
凝结脏乱的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口边冒着血泡,牙齿被打得脱落了几颗,即便如此狼狈凄惨,仍旧口齿不清的嘲弄:“难道不是么?我不过是拿了点贡品,就叫你们这般暴跳如雷,要致我于死地,可见你们说的什么大义大善都是狗屁!这武神庙不过是你们满足私欲的地方,还敢妄自封神!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气急败坏的围攻了上来,似乎早已忘了眼前这个口出狂言之人,不过是个瘦小孱弱的孩子。
多如牛毛的拳头连续不断的招呼上来,小乞丐鼻青脸肿,破烂的布衣慢慢渗出血迹,额头血流成注。
“且慢!”
地上的小乞丐被人抱着一跃而起,又翩然落地。
兰若蘅雪白的衣襟染上了点点血渍,如雪地里独自绽放的红梅,带着妖冶和无边的孤寂。
刚才那句虽然是出自白筠子之口,但人们齐刷刷盯着的却是抱着小乞丐的兰若蘅。
“你们是何人?这小乞丐偷了武神庙的贡品,必须得受惩罚。”说话的正是方才带头打人的络腮胡大汉。
白筠子心中有愤,刚才她在外圈已经将这事听得差不多了,确实小乞丐偷了庙里的贡品。
但看他那干枯发黄的头发,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想来是饿极了才会如此,稍作惩罚当个教训就好。
可他们一群孔武有力,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围攻一个年幼的孩子根本就是变相的杀虐。
而这还不够,没有达到他口中的“惩罚”。
白筠子强压怒气,“那不知至何境地才算是惩罚?”
大汉面色不虞的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小乞丐,“必须得扭送官府!”
“嗯,那便由小生四人扭送吧。”
“原来是书生。。。。”大汉嘀咕了句,又道:“那可不行,你们。。。。你们毕竟是外乡人!万一把那小乞丐放走了怎么办。”
白筠子冷冷一笑,收起了平和之气,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又刻薄。
“我们是外乡人不是正好,可以为方才之事作证。偷贡品一事本该有官府来判,也该由官府来用刑,敢问各位当中可有官府之人,可是县太老爷?知县大人?知府大人?”
一连串的质问无人应答,刚刚气焰嚣张的人顿时消了一半。
“纵然他有过,你们直接将他扭送官府,听凭发落不就罢了,何必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重手?”白筠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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