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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朕口谕,皇后柳氏心肠歹毒,残害皇嗣,无德无才,即日起废除位分,降为庶人,打入冷宫,闭门思过。”
——天塌了
孟水笙心凉飕飕,不敢置信的望向无动于衷的柳皇后,这都要被废了,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从容啊!
感受到她的目光,柳皇后对她莞儿一笑。
这一笑,宛若冰雪消融,大地回春。
端惠帝都看痴了,木愣愣的僵着。
“过来。”柳皇后勾勾手指。
端惠帝抖了抖,正在纠结要不要过去。。。。。
抬眼就见到个小宫女屁颠屁颠的奔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什么?”柳皇后简直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了。
孟水笙吸吸鼻子,“你入了冷宫我还能吃到鸡腿吗?”
柳皇后失笑,“少不了你吃。”
“冷宫是不是很可怕啊?”
“没去过。”
“哎。。。。。”
“你怕?”
孟水笙红着眼,“废话,搁谁谁不怕啊。”
柳皇后若有所思了会儿,定定道:“那我不去了。”
“你不去?”孟水笙忍不住提醒,“皇上都下了口谕了,你还能不去啊?别天真了。”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热聊。
本该众星捧月的端惠帝被人遗忘在角落,孤零零的无人采。
他腮帮子鼓动,头顶升出两缕青烟。
“皇上。”柳皇后忽而开口,“臣妾不去冷宫,皇后之位也无法相让。”
她面无表情,语气不带半点波澜。冷静的像是这事儿与她无关。
端惠帝负手,暮色朝服上张牙舞爪的金蟒眼如铜铃,与主人此时略显狰狞威严的气势有八分相似。
“金口一开,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柳皇后嗯了声,“皇上势在必行?”
“你这话是何意思?你是觉得朕废不了你?”
柳皇后又嗯了声,无精打采:“皇上废后理由不充分。”
端惠帝神色一震,愠怒不已。他方才也只是图一时之快,倘若他真这么草草的废后,明日上朝,不,指不定一会儿柳丞相一派就杀进宫,扰的他不得安宁。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君,却过的如此憋屈。他自认为风流倜傥,相貌端庄,待人亲和,每日勤勤恳恳的批奏折,料理国事,除了每年一选秀外,也没做什么昏君之事吧。
为什么自己的结发妻子总对他爱答不理,和小宫女笑脸相迎,和他就一副索然无味的寡淡样。
他觉得单就这条,就足以废后了!
“朕说充分便充分!”
“哦,那你也废不了。”
端惠帝被噎的心气不顺,音量陡然拔高:“你和李闻和那事儿都够你死几百次了,你怎么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柳皇后眉尖微蹙,“皇上,他是太监,你不知道?”
“太监又如何,太监还能娶妻!”端惠帝被气的不轻,大喊了声方如海的名字。
“方如海,你来告诉皇后娘娘,你和你夫人是如何行房的!有没有闺房之乐!”
方如海冷不丁的被推了出去,夹在帝后之间,还亲口让皇上问了这么辛秘之事
羞的都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这。。。。。”
他急得满头汗,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干甚么!”端惠帝不耐烦催促,“你一个太监还害什么羞啊。”
横是一刀,竖是一刀,横竖都是一刀,罢了罢了!丢脸就丢脸吧!
方如海闭眼快速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有闺房之乐,而且。。。。很、很是快活呢。”
啊呀,羞死个人了!
端惠帝闻言眉头舒展,得意洋洋起来。
柳皇后歪歪头,好奇的打量他。“你还快活还是她快活?”
方如海:“。。。。。。”
端惠帝也兴意盎然的瞄着他。
“这、这,奴才。。。。奴才不知该如何说。。。。。”
“快说,皇后问你话。”
方如海欲哭无泪,站在原地扭扭捏捏了半天,这种羞答答的事儿怎么好意思拿在青天白日说啊,这不是摆明了白日宣……淫吗?
皇上啊,您就绕过奴才吧!
他扑通跪下,哆哆嗦嗦:“万岁爷,奴才是真不知该如何说啊,要不奴才找些个会说的来?”
端惠帝见他两眼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大发慈悲的作罢了。
方如海不敢再呆下去了,随便寻了个由头,脚底抹油的跑了。
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年修得共枕眠。
端惠帝和柳皇后究竟是花了多少年,才修得了那么段孽缘?本是到翊坤宫兴师问罪,最后却铩羽而归。
废后阻力重重,明日镇国将军回朝,万贵妃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产而亡,无疑是雪上加霜。
…
深更半夜,翊坤宫的内殿里传出时有时无的暧昧动静。
“嗷,轻点轻点!”
“要脱皮了要脱皮了,我的娘啊。”
“嗯。。。。舒服,好舒服呀。”
白玉宫灯昏黄不定,流金床幔罩顶,朦朦胧胧间的两个人影仿佛颠鸾倒凤,床榻响乱纷纷。
孟水笙舒舒服服的趴在凤床上,莹白香肩微露,一双柔荑沾着水润润的精油,轻重适中的按摩穴道。
上次做按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个鬼地方不是被人算计,就是在算计别的路上,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都是奢侈的事情。
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要是能天天按摩就好了。
“皇后娘娘,你哪儿学的这么一手啊,真是绝了。”
“哎,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行不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柳皇后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孟水笙希望落空,不禁追问原因。
她一头青丝仅用根发簪挽住,背对着她露出两只精巧白嫩的耳廓,腰部线条如蜿蜒的流水,双腿笔直而修长。
柳皇后抿抿唇,“为什么学?”
孟水笙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耳垂,“好东西为啥不学,技多不压身嘛。”
“哦。”
柳皇后不肯传艺,孟水笙也懒得和她磨嘴皮子,高高兴兴的闭上眼享受。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忽然
“嗯。。。。啊,你干什么?”
她猛地弹了起来,惊恐的抱住被子。
“按摩。”
孟水笙抓狂,揉揉小细腰,“那你摸我腰干啥,痒死了。我不是说了嘛,按按肩膀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用你操心哪。”
“哦。”柳皇后拍拍床,“躺下。”
孟水笙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天选之子的鬼动作啊,怎么好像她是嫖……客,自己是。。。。。
就差说句:自己动。
然而神奇的是下一秒,柳皇后眼尾微勾,邪魅一笑。
“坐上来,自己动。”
孟水笙:“。。。。。。”
这啥子情况!她遭遇了什么,嗯?她好凌乱!
“动个锤子,你想干啥?”
柳皇后一字一句:“吃掉你。”
——我靠
清蒸、红烧、爆炒?太可怕了!
孟水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踏马什么鬼剧情?
一头黑线的她表面稳如狗,实则慌的一批。努力挤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告辞。”
掉个头连滚带爬的跑,床沿都没摸到,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精准的套住。
“跑不掉。”
“抓到你了。”
欢快的笑声是那般悦耳动听。
可孟水笙却笑不出来,垂死挣扎:“皇后娘娘,我、我不是磨镜啊。。。。。我对女人真没兴趣啊,你放过我吧。”
柳皇后用看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她,野心勃勃,孟水笙似乎都能看见她身后扫来扫去的大尾巴。
这就是只大尾巴狼啊!
“笑。”
“嗯?”
“你笑。”
哦哦了解!孟水笙立刻敬业的扯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柳皇后捏捏她的鼻子,轻笑,“好丑。”
“啊混蛋,你才丑!”
那人笑意明艳,“你丑。”
孟水笙气呼呼的要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人却像座泰山,任凭她怎么发力都纹丝不动。
她都要绝望了,啊,被身娇体软的女人压得动弹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告诉你,我是直女啊不搞基,真不搞啊。”
她双手被柳皇后推到上方握紧了,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她的恐惧不安越发大。
柳皇后空出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五官,把她弄的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搞基。”
“不搞基你绑我干啥,你还摸我!”
“搞基才能摸?”
“。。。。。。。您可真是生了张巧嘴呢。”
柳皇后真当她是赞美,还恬不知耻的谦虚了下。然后继续她的猥琐行径。
“哎哟喂,你别摸我了!再摸我我生气了!”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你是变…态吗?摸我胳肢窝干啥!”
“哈哈哈哈哈。”
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回荡在内殿,孟水笙真是生不如死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她不得不求饶:“皇、皇后娘娘,哈,求、求您了啊,饶了我吧,我、哈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话毕,身上那只作恶的手还真乖乖停下了。
孟水笙急促喘气,脸蛋红的像苹果,双眼覆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柳皇后耐心的等着她休息,淡漠的茶色眼瞳此时极具侵略性和野心,脑后垂落的几缕发丝正巧贴在孟水笙莹白的肩头。
“皇后娘娘,您能告诉奴婢,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不会真要和她磨镜吧。。。。。
“别叫我皇后娘娘。”她看到她厌恶的神情。
孟水笙已经被她磨的没脾气了,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那喊你什么,柳姐姐?”
柳皇后眼前一亮,用力点点头。“柳哥哥。”
“好,柳姐姐。。。。”
“柳哥哥!”
孟水笙怔了半晌,她方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囫囵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嗯。。。。柳、柳哥哥?不是柳姐姐?”
柳皇后一言不发的和她对视,突然感觉手腕上的钳制松了,柳皇后捉住孟水笙的右手,缓缓地,一点点的,往自己衣裳里探。。。。。
——平滑柔韧的胸膛
第53章 失身
镇国将军班师回朝, 百姓夹道相迎,万人空巷。
熙熙攘攘的人群把路围的水泄不通,个个伸长了脖子去看战马上威风凌凌的男人, 宛若刀刻的五官, 深邃立体, 皮肤黝黑。
从始至终都沉着脸, 目不斜视的眺望着皇城的方向。
茶楼上下也是人挤人,当中不乏窈窕的富家小姐, 三三两两语笑嫣然,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年轻的将领身上。
唯独视野最好的雅间特立独行,只有两位衣着不凡的茶客悠悠品茶,时不时瞥上几眼。
“将军回来了,这些日子怕是不得安生了。”王檀转着小茶杯。
“是啊, 将军若是早些回来,贵妃娘娘也不会死了。”对面之人虽是扼腕叹息, 却听不出多大的哀伤之意。
“公公,贵妃娘娘真是皇后害死的?”
方如海懒声,“此事乃咱家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王檀虚掩茶盖儿的手点了点, 叹道:“哎, 贵妃娘娘心心念念的后位就要唾手可得,谁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实在是世事无常哪。”
“是啊,可真是世事无常。”方如海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眼见着那一队金戈铁马渐渐没了踪影, 俩人不约而同的起身, 一前一后进了宫。
随行军队在城门前停下,镇国将军万守冲自高大雪白的战马上跳下, 银盔银甲素罗袍,腰间悬挂一柄九尺长剑,走路虎虎生威。
守城的锦衣卫见了望而生畏,胆战心惊的行个礼,然后带着以万守冲为首的几位将领登上大殿。
万守冲在边疆守了二十年,当中回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几年见一回,压迫就比上回要多上几分,这次他平乱有功,边疆在他的镇守下欣欣向荣,作为一位大功臣,对他进行嘉奖是必不可少的。
许是因为万贵妃薨逝,端惠帝在见到自己这位老丈人后,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心虚来。
他这老丈人功高盖主,气势凌冽,看他这位君主的眼神平淡无奇,没有寻常人该有的敬意和惧意。
端惠帝机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