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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捞出个娇小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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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真的不用再去衙门了?”她醒得早,刚刚去重新梳了头,才回到榻边,看着刚刚睡醒的他问道。
  谢昉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起床的打算,“事情都交接完了,还去做什么?”
  “那你打算何时启程去南京呢?我也好着手准备……”
  谢昉长叹了口气,抚过她的脸颊,问道:“芳年,你知不知道南京锦衣卫的日常工作都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睡醒,眼睛湿漉漉的,仰视着她,竟有些像小狗乞怜的模样。
  “南京的锦衣卫衙门,还有五城兵马司,日常的工作便是,安排火甲打更鼓、收取租赁廨舍的租金,再有便是抓抓扒手之类的。这样的职务,晚一个月去和晚半年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芳年傻了一阵,忽然从床上起身,便要走。
  谢昉拽着她的手腕,“去哪儿?”
  沈芳年回头道:“我现在就去面见圣上,让他将你留在京城。”她是知道南京都是闲职,可是却不知道是这样一种闲法。
  “别啊,快回来。”谢昉拉着她不撒手,直直将她拽了回来,才笑着搂到怀里劝道,“天子说下的圣旨,岂是能轻易追回的?”
  “可是……”她皱眉,“你又不喜欢,便不要去,不要为了我而委屈自己……”
  “谁说我不喜欢了?”谢昉赶忙找补,“其实体察民情也是很有意思的,只是我近来待懒了,不想着急去而已。”
  沈芳年对他投以怀疑的目光。
  “真的,你若想走,我们明日便可以走。”谢昉抱紧怀里这块宝贝不放手,生怕她以为自己要留在京城便离自己而去,“那不如等三月十九你过了生辰我们再走,没有几天了。”
  “嗯……”她答应下来,可一想到要他为自己放弃这么许多,心里却还总是有些难受。
  不过世事却不是常常向人本已设定好的方向发展的。谢昉没能如愿帮沈芳年在京城庆祝生辰,沈芳年也没能为谢昉自责太久。
  因为那日他们谈话的隔天,南京便出了一件大事,消息传到了京城,朝野震动,当日代理执政的太子便下了口谕,让谢昉抓紧时间去南京赴任,无比捉拿罪大恶极的盗窃者,才好解决这件事,安定臣民之心。
  南京太/祖皇陵被盗了。
  这次是太子口谕,谢昉便再也没了拖延的理由,而且听说了有这么一桩骇人听闻的案件即将要由自己主导侦破,竟还有些摩拳擦掌的兴奋。
  沈芳年张罗着又是一通收拾,加上他们起居日用细软,还有财帛金银、自己的嫁妆等物,加在一起整整码了十五车。
  沈芳年拜别了叔婶姑姑,谢昉辞别义父,三月初十,准备启程。
  三月初已是春意盎然,而且他们要一路南下,自然是越来越暖。动身的那一日,沈芳年换下了厚重的冬装,已经穿了湖水绿的衣裙。
  正准备踏上马车,谢昉牵马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夫人,这便是我之前同你说过,要随我一同去南京的同僚。”
  由于谢昉上一个月的懒得出家门,连这几个人都没机会介绍给她,如今只能在临行前如此仓促了。
  沈芳年抬眼望去,都是一些年纪不过十六七的半大少年,一脸青涩,想来也是刚刚在锦衣卫任职不久,竟然能甘愿追随谢昉,也是离奇。唯有两个年纪稍长,看上去有些成算,应该和那些年轻人不是一拨。
  “这便是内人。”谢昉又向那些少年介绍。
  武官百户们纷纷同她行礼,她也深揖回礼。
  一个机灵的嘿嘿笑道:”谢夫人不必多礼,谢大人说我们是同僚,那是抬举了,其实自我们几个进了衙门,一直是他带我们入门,就像师傅一样,如此说来,我们还该称呼您为师娘才是。“
  “是,师娘好!”
  “这……”沈芳年傻了眼,自己怎么突然就涨了辈分?她只好转头向谢昉求救。
  “你们这帮兔崽子,不许瞎叫!去前边上马等我!”谢大人开心又有点不开心,平白把爱妻就叫老了。
  轰走了这帮兔崽子,谢昉清了清嗓子,又重新介绍那二位,“芳年,这二位也是同僚赵大人,郑大人,我们向来交好,不过去了南京便在兵部做事。”
  沈芳年了然,便再次落落行礼,“妾见过二位大人。”
  知道谢昉还有话和夫人说,二位大人也很识趣:“谢夫人客气了,那我们也先行一步了。”
  谢昉扶着她上了马车,一边道:“那群兔崽子说的没错,你不必对他们太客气。”
  “嗯。”她点了点头。
  “此行让秋瑶陪你,我须同他们一起。今日估摸着会宿在涿州,到了驿站我再来找你。“谢昉有些不情愿,虽然比起坐车里闷着,谢大人是更喜欢骑马,但是比起和一群臭男人骑马,他更愿意在马车里抱着夫人。
  “嗯。”沈芳年没看出他的憋屈,乖巧道,“你快去吧,再磨蹭下去,天黑都到不了驿站了。”
  谢昉嘴角绷得微微向下,不情不愿,飞速的揽过她的肩膀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下了马车。
  他一步一步走向了马,心中却想着,这一路上,必然有圆自己心中所想的机会!
  车队出了城门,上了官道,一路南下。
  两京之间的官道主要有三条,他们走的是河间府到彭城再到凤阳的这段,第一日走得顺利,傍晚便宿在了涿州驿。
  赵、郑二位大人也是携家带口,妻室都是安静的妇道人家,坐了一日马车马车皆是腰酸背痛,郑夫人还带着个襁褓婴儿更是辛苦。同沈芳年简单的互相见过礼,一同用了晚饭便各自回房歇息。
  沈芳年虽然稍微比她们好点儿,一日下来却也不是不累,回到了房间简单的梳洗,也没等到谢昉回来,便已经沉沉睡去。
  第二日,谢昉负责叫醒她,又开始赶路。
  因为身负皇命,一行人赶路速度不慢,第三日傍晚便到了河间府。
  河间府素有“京南第一府”之美誉,人杰地灵,物产丰富,交通连接南北,驿站也比之前那些小地方的舒适许多。
  一如前几日,女眷们吃过晚饭各自安歇,沈芳年睡后也不知谢昉是何时回来的,也未曾在意。
  只是翌日继续出发,半途歇息,沈芳年同二位夫人一同下车乘凉时,却听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消息。
  “哎,郑夫人,谢夫人,听说他们昨夜又去喝花酒了?”
  喝花酒?还“又”???
  

  ☆、学骑马

  赵夫人状若平常,似是随口问道:“哎,郑夫人,谢夫人,听说他们昨夜又去喝花酒了?”
  沈芳年一时咋舌,愣在当场,就听到抱娃的郑夫人抱怨道:“可不是嘛,我们家那位直喝到二更才回来呢。”
  “我家赵大人昨夜回来时都醉得很了,我还起来扶着他吐了两次!”
  “哎,不就是这到了河间府的大地方,几个人一凑便又忍不住寻欢作乐了?”
  “只是他们通宵达旦的玩乐,转天还要赶路,我是怕我们老赵身体吃不消啊。”
  “可不是,我们也该劝夫君节制些才是,否则累伤了身子,到时候不还是我们伺候吗?”
  沈芳年看着这二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稀松平常的抱怨,顺便还分享着做贤妻的心得,真的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正傻着眼,却被郑夫人点名:“哎,妹妹,你们谢大人昨夜何时回来的?”
  “呃……”她睡得实,哪里知道谢大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倒提醒了她,今日早晨起床时,她似乎确实在谢昉的衣服上闻到了酒味。
  “瞧这傻妹妹,被气着了吧?”赵夫人扶着她的肩,同郑夫人相视一笑,“也是,你们新婚不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吧?”
  “男人嘛,总是逃不过这酒色之惑的,只要他不把那些东西招惹回家,咱们就该庆幸了。”
  沈芳年忍着怒气,表面上和顺的微笑点头,轻声道:“两位姐姐说的对,妹妹今日是受教了。”
  这一天接下来的半段旅程,谢大人有些察觉出不对了,每每他放缓了马的脚步,只为了到她的车窗前说两句话,迎接他的都是紧闭的车窗,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第三日晚上,宿在德州,可能前一夜喝花酒加上赶路实在累了,连武官们这次都早早的吃过晚饭各自回房间了。
  迎接赵大人和郑大人的,是妻子的欣喜和无微不至的伺候照顾。
  可到了谢大人这,迎接他的却是妻子的无视。
  秋瑶刚刚收拾好行李,端着箱子准备出门,碰见一头雾水的谢大人,笑得有些诡异:“啧啧啧,谢大人,长本事了啊,您自求多福吧。”
  “这是怎么了?”谢昉上前问道。
  沈芳年又换上了白日里同赵夫人、郑夫人学来的温和笑意,上前道:“夫君,你可回来了,今日可是累坏了吧,妾帮您更衣。”
  “……”谢大人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有点傻眼的看着沈芳年饶着自己忙前忙后。
  “夫君辛劳了一整天了,这驿站实在简陋,连床铺都比咱们家的窄一块,恐怕要影响夫君休息呢。”
  “无妨。”谢昉真的很累,别说是窄床,就是给他两块木板也成,嗯,前提是和妻子一起睡。
  “那可不行,夫君还是将就着,在这里歇下吧。”她笑得眉眼都弯了,伸手一指。他们住的是套间,外间还有一个榻,本是给婢女睡的,秋瑶却有自己的房间。
  谢昉看了看这榻,刚想出声,沈芳年却已经施施然走了进去。
  深夜里,谢大人在这外面的榻上辗转反侧多时,这才一拍大腿,醒过味来。
  直到翌日再次上路,她也绷着脸没再理他。马车行了半日,本该停下歇脚吃饭的时间却迟迟未停,她也无所谓,反正她的马车里塞满了各种吃食。
  太阳过了正中,马车一停,谢昉却上来了。
  “今日辛苦些,我们恐怕要半夜才能赶到茌平,这样才能甩下剩下的人一日的路程。”
  她闻言吃惊之余忘了生气。睁大眼睛问道:“为何这么赶?”
  谢昉干咳了两声,“咳咳,我同他们说,我夫人不喜我同你们出去喝花酒,所以只能先行一步了。”
  “你,你,你真的去喝花酒了!”沈芳年急怒攻心,当场就狠狠来了一脚。
  “我没有!”谢昉为了保命,第一时间否认。
  “还说没有?你方才自己都承认了!”
  谢昉哭笑不得的尝试着阻止她的暴行,“我是承认喝了酒,但是,没有花。”
  “怎么可能?别人都有,就你没有?”她皱眉。
  谢昉实在觉得自己无辜,“是他们非要拉着我去的,说是河间府有个……地方有名,赵大人郑大人,一人搂着两个,我谁都没搂,只能喝酒了。”
  “除了喝酒难道就没干别的?”她双手都被谢昉钳制着,却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挑眉问道。
  谢大人显然没有仔细听题,答得有点没过脑子:“没有干别的,就是看跳舞嘛。”
  “跳舞好看吗?”她又问。
  “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谢昉摆手,一时忘记了危险,“比沙洲那些胡姬跳的差远了,那才叫腰身……”
  沈芳年的手不受束缚,当下便要去拔他的刀了!
  谢大人怕是有血光之灾,赶忙服软:“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你若不信,去问赵大人,他那晚还嘲笑我新娶了妻子所以胆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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