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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略面色如常道;
“收到了。”
游水千城嘴角轻扬道;
“甚好,不知景略兄意下如何?”
景略眼色冰冷道;
“你的玩笑真无趣。”
游水千城嘴角扬得更高道;
“这可不是玩笑。景略兄应该明白,我芸莫国最善用毒,若是想要达成心愿,就要善于利用自己长处。”
景略道;
“见识过了,还有吗?”
游水千城眯眼继续笑道;
“还有就是要懂得把自己长处用在最正确地方。对手最在乎的地方就是最正确地方?景略兄,你最在乎什么呢?”
景略瞳孔陡然睁大,面上未有变化,语气冰冷道;
“你想怎样?”
游水千城对上景略眼睛,小声一字一句道;
“我想怎样,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就看你是应还是不应了?还有忘记告诉你,那条手帕上的血可是真的哦?”
景略强压住杀人的怒意,以大局为重,但是眼睛里的杀意是控制不住的,饶是游水千城也被他眼神怔了一下,景略沙哑着嗓子,压低着自己声音道;
“那又如何!”
两人僵持着的身影,已经引起旁边人注意,虽然听不到刚才谈话内容,但两人人身上喷射出的气场,显然不是其乐融融的话题。
“公主到!”
随着紫白的声音,打断了正斗气势的二人,游水千城的脸刹那便换上往日里那副游刃有余表情。婚礼的事宜说是商量,其实只不过是个过场,把原本就计划好了的事情,双方互相宣读一下,而妙凌公主的出场,不过是宣示一下未来太子妃的威严,以及双方对她在形式上的尊敬。
送完所有人,景略回到自己房间,推门便看到正站在房中间的游水千城,景略没有什么意外的朝里走,游水千城道;
“正是死板啊,这样也没有多余表情,不知道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乐趣。”
景略看着兀自摇头晃脑的游水千城道;
“这方面你倒是十分富裕。”
游水千城弯弯眼角道;
“我……”
话还未说完,景略已将长剑架在他脖子上,正对着游水千城道;
“落梨在哪里?”
游水千城低头看剑,一脸事不关己寻问道;
“你不会真动手吧?我若死在这里,可是瞒不住的,对两国的友好交往可是不利,你应该知道的吧。”
景略剑稍稍用力,有血流出,面色冷冷道;
“不要让我再问一遍?”
游水千城原本不正经的脸,难得的一脸认真道;
“做笔交易?”
景略轻扬一下剑尖,示意他说,游水千城道;
“屋外有人。”
景略看一眼合拢的房门,道;
“进来吧。”
司炎推门而入随手关上房门,似笑非笑的朝游水千城道;
“本想看一处三皇子探病友好戏,却是不能了。”
游水千城无奈笑笑道;
“这一次你们赢了,不过其他事就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司炎道;
“莫非这其他事是说月湖之事?”
游水千城诧异一下,微微一笑道;
“看来你们又多了个胜算,不过你们的京城想必此刻已经不那么宁静了。”
司炎道;
“即使有再大的风暴,总有抗得住风雨的人。王爷可是坐镇京城。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且不说你现在模样,就说你这一路风雨不断,是不是过于高调了点,风头可是要改过你们未来储君,燕翔太子了,难道你们王室坐视不管。”
游水千城伸手将景略的剑朝后移动,然后坐上旁边椅子道;
“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只要你们帮我答应,联手对付太皇太后、太后和燕翔,落梨我就完好无损的交给你,还有代表让我父皇与大庆,签订永不交战协议,而且将这协议镌刻成碑文,世世代代立于两国边界。”
景略淡淡道;
“凭什么相信你呢?”
司炎也不苟同的道;
“你们的太皇太后可是我们大庆当今圣上的亲姐姐,你觉得我们会答应吗?”
游水千城道;
“可曾有传闻皇上的姐姐早在嫁入芸莫前,因心有所爱,抵死不嫁而自杀身亡,嫁过来的不过是一个长得相似的宫女而已。相信这样事也是有可能,前不久司炎公子不就因这样一记金蝉脱壳之计让我误信吗?而且有见过谁家公主,嫁过来就是千方百计让自己国家生战火吗?”
景略和司炎仔细听下去,游水千城道;
“当年怀蕊太皇太后嫁来芸莫,按两国陛下协议,封为皇后,不到半年当时皇上驾崩,这位年轻的太后比新登基的皇上还要小十多岁……当时这位新皇对这位年轻的太后十分尊爱,比对自己亲身母亲更甚,每天早晚请安,据当时皇宫传得风风雨雨的乃是,晚安经常是一请便是到到第二天早安之时,更是为了这位太后,特别在芸莫皇宫内,另外修葺一座僻静的住所,当时称为方便新太后替皇上念佛诵经,但是宫中传闻便是为避人耳目……太后取得新皇特别的厚爱不久,陆续三位不是芸莫国的陌生人入朝为官,不久取得皇上信任,再不多久,一向重视农商的芸莫,开始打量扩充军队,铸造兵器,再接着试图吞并刚建立大庆。不过几年后被即墨亲王带兵完败,几乎要杀到我们芸莫国都,皇上迫于国内民怨和自己帝位,下令杀掉当年那几位官员。没几年新皇也因病而去,大权旁落到太皇太后的手中,当时皇上去世并无任何子祠,我的父亲作为他唯一同母弟弟,是当时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人选,不过被迫答应取了太后指定的女子为皇后方可继承。”
游水千城顿一顿,继续道;
“这样皇族密史,历朝历代都有,想小王爷也不会奇怪,其中具体细节和缘由,不用我说那么清楚。和聪明人说话,只需讲三分便好,剩下的他自然会明白,说不定会比在下这位说的人更明白。即墨景略,我给你时间,希望你在这次大婚之后,离开芸莫之前给我答复,为了表明我的诚意,等下二位可以去这个长廊的最后一间房。若是二位不真打算留下在下这颗认同的话,我可是要告辞了。”
游水千城说完,走到窗口,看着夜色道道;
“刚才还是倾盆大雨,此刻却已风平浪静。人生没有永远敌人,我想二位比在下更爱好和平。”
司炎道;
“比起战乱和厮杀,谁都向往和平。但是遇上挑衅上面,那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游水千城笑笑道;
“那就告辞,对了,二位今日可有留意西沙伏击之人,尤其那个领头之人。司炎你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吗?都说血肉相连哦!”
景略和司炎均是一震,待要细问,游水千城已经消失在窗前。
司炎明显有些没缓过来,带着不相信表情向景略道;
“你可听明白他刚才的话?”
景略眼神中带着关切看着司炎,鼻子里“嗯!”一声,然后拍拍司炎肩膀道;
“我会派人查清楚!此人的话不可信,还是去他所指房间,看看他留下什么。”
司炎点点头,心事重重随景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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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快乐!
☆、第七十六章 又见佳人面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并排站在门口的司炎和景略呆住了,直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略带颤抖的喊道;
“景略、司炎。”
两人才欣喜的异口同声道;
“落梨。”
落梨朝门口两人飞奔而去,日夜牵挂的人就在眼前,那迫不及待想要宣泄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更是如喷发的火山,除了按照自己本能,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怀抱,四只手都朝她伸开,她张开自己的双臂,却把他们揽在自己那并不算宽阔的怀里,眼睛开始酸胀,眼泪在眼眶里“扑通”而出,哽咽的嗓音只发出一声;
“我想你们。”
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像个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景略伸出那条未被落梨抱住的手臂,紧紧的将落梨环在怀中,将头抵靠在落梨因哭泣耸动的头上,三人此刻抱成一团,传给彼此的都是自己的温暖。
当嚎啕的哭声渐渐变成一声声细细抽泣,落梨死抱着两个人的腰,却没有半点松动,司炎怜爱的拍拍她头道;
“丫头,还哭呢?我和景略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手不累,放开歇歇,我好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落梨头依旧埋在他们怀里,吸吸鼻子道;
“不要,我一放手,你们就没有了怎么办?我怕这又是梦境。”
司炎看一眼景略,原想让他安抚眼前的落梨,却被景略那张带着暖意,眼里似乎噙着一滴不知如何流出眼泪的脸,明显惊吓了,转而自己微微一笑,用懒懒的鼻音道;
“落梨,恐怕真的是做梦啊,要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师傅那双含泪的眼睛。”
落梨“哧溜”一下抬起头,景略立马将脸转向无人的一边,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朵。落梨将双手放到景略脸上,试图将他的脸扳过来,却怎么也不行,司炎看着眼前情形开心的笑出来,只有冷冷带着恐吓意味声音从一旁飘来道;
“你们两个太胡闹等着受罚吧。”
司炎笑着对落梨道;
“师傅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落梨朝司炎点点头,然后继续与景略扭到一边脸做斗争,带着哄孩子口气道;
“景略我就看看,别害羞,乖!”
景略脸更红了,连脖子上都透着红光,司炎原本想退出去,留他们两人一诉衷肠,可实在不想放过景略这万年难得一遇的窘态,还是挂着笑,留在旁边看好戏了,不一会笑声响起。
哭了、笑了许多日子未见,那些思念、那些委屈、还有微妙的尴尬……就在这哭声和笑声中消失殆尽。三人坐在橘色的油灯下,已然如往日般情形,融洽、自然得如同画面一般。司炎让人准备些酒菜摆在桌旁,落梨斜靠在景略怀中,脸朝向对面的司炎开始说起分别这些时日的遭遇,时不时的埋怨几句,他们为什么不带自己的话语。景略一手揽着落梨的肩,一脸认真的倾听,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如一渊深潭的眸光,偶尔在灯下闪烁;司炎举着酒杯,眼睛专注的看着落梨,不时的给自自斟自饮、小啄一口,脸上表情会随着落梨的话语,有轻微起伏,只是嘴角挂着那一丝暖暖弧度,不曾放下,经常也会说一两句想说得话。
“我被游水千城背后一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陌生的房间躺着,我看也没人看着,正打算查探一下形式,打算脚底抹油,赶紧溜走。这时候就门开了,我就看到你们了。我这一路大概就这样了,我可是完全交代了,倒是你们也说说吧,这一路可有挂念我来着。”
司炎扫一眼景略道;
“挂念怎么不挂念呢?听说某王爷的独子,某冰块师傅,因为挂念而吐了一口老血。”
落梨疑惑看着司炎,起身又朝景略皱眉问道;
“景略?”
景略犀利的眼神扫过司炎的脸,然后看着一脸担忧的落梨,眸光中一片宠溺的柔光,语气却平淡冲司炎道;
“没有看到的事,就不要乱说。”
司炎摇头一笑道;
“我倒是没看到,可是羽雪莫可是亲眼看到,据羽大小姐原话,没想到小王爷是这么深情人,脸上看起来虽然还是冷得吓人,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