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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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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花开得正盛,闻着有一股子甜丝丝的味道,
  “徐大将军真是稀客啊。”前席的傅守仁满面堆笑,朝着徐策拱手道:“快请坐!正巧府中有两坛子百年的佳酿,请大将军帮下官品一品!”
  相较于傅守仁的热情,徐策负手而立,面上神色很是冷淡,更衬得他那张黑脸透出些狠戾来。四周还有不少傅守仁的同僚,此时都围在身侧,却没有人敢上来搭话——这徐将军可是朝中出了名的黑脸霸王,性子喜怒无常,等闲人得罪不起。
  而此时,坐在前席左侧、身着月白色锦鲤常服的武安侯萧云天,脸上就有些尴尬了。
  萧云天没料到这徐指挥使也会来傅家参加寿宴。
  毕竟,徐家和傅家没多大交情。而且……身为西北守军的萧云天,和曾作为淮南都督的徐策并不和睦。
  这种不和睦,原本只是出于那“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互相较量的心思,在萧云天和徐策两人一前一后奉旨调任京城之后,两人的关系越发微妙了。
  都是少年得志的人,难免被外人拿来比较。而这种比较,能够直接影响到萧家这个暴发户的前途——比起徐家,萧家没有底蕴,怎么都是不如的;但徐家这个嫡子徐策身上却有着致命的短板,那就是他们徐家内斗的丑事!
  徐策和他的父亲晋国公,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仇家。这样的内斗,自然给了萧云天机会。萧家压不过徐家是真的,但如果萧云天这个年轻人可以压过被父亲拖后腿的徐策,萧云天就能够从徐策手里挖墙角争夺权柄!
  可惜的是……如今看来,站在父亲的肩膀上封侯的萧云天,似乎很难压过被家族抛弃的徐策。
  萧云天年少接手了父亲手下的西北兵马,但因着近年西北臣服、少有战事,萧云天在西北驻守的三年里几乎称得上是太平盛世,也没有多少立功的机会。这导致他仍是个三品的威武将军。
  而那徐策……前些年看着是个没福的,娘出家、爹不爱,最后还和家族决裂,闹得满城风雨一人出走淮南。他在淮南摸爬滚打,从士卒做起,后来抓住了平定淮南流寇和白莲教乱党作祟的两个机会,才一步步提起来了。上头舅家也提携着,厚积薄发十二年,他坐上了从二品淮南大都督的位子。
  这一回调任京城,皇帝看重,将京城城防营交到了徐策手中,实际上就是将整个皇城的生死掐在了他手里。他“政绩从优、屡立奇功”,官升一等成了正二品骠骑将军、京城司马指挥使。
  萧云天呢,原本是正三品西北副节度使,如今调任兵部侍郎还是正三品,属于平调。而且兵部侍郎这样的官衔,和傅守仁的吏部侍郎一样有个致命的短处——六部上设尚书、侍郎,下设郎中、员外郎等,侍郎是尚书的副职,六部的权责再重要,你都不是那个说话算数的,上头是有人压着你的。
  如此,萧云天在徐策跟前,是要心服口服地称一声“下官”了。
  今日偏偏徐策出乎意料地来了傅家,傅家上下包括大老爷傅守仁都不得不一心奉承他,这使得平日里在傅家众星拱月的萧云天很不习惯。
  那边傅老夫人由几个媳妇伺候着在女客的主位上坐了,宾客们陆续站起来向她行礼致意。因着辈分的缘故,萧云天和徐策也起身恭敬地行礼。
  傅老夫人面上带着慈和的笑,一一和宾客们点头回礼。
  女客们那边人数明显比男席多了不少,毕竟后宅的女眷们常日无聊,对赴宴祝寿一类的席面是十分热衷的;而今日又不是沐休日,各贵族府里的爷们多半要去官署。
  众多夫人、小姐们熙熙攘攘地围着傅老夫人坐。流水一般的菜肴陆续端上来,众人席位前头的戏台子上则上来两个分别拿着弓弦和梆子的艺人,其后一个衣着鲜艳的粉头上来给众人作揖。
  傅老夫人笑盈盈地看起戏来。
  对面女眷们人头攒动之时,徐策神色平缓地看过去,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搜寻着什么。方才女客们出来的时候,他隐约瞧见了一个吊着胳膊的女孩子跟着出来,只是这会儿大家一坐下,人又找不着了。
  因为救祖母摔断胳膊?成了京城里颇有贤名的孝女?还摇身一变从庶出变成嫡出?徐策有些好笑。
  这才几天不见,这丫头竟又折腾出花儿来了。果然是个不省油的灯呢……
  徐策看了两眼收回目光。


第四十四章 射靶
  “徐大将军能来岳母府上赴宴,真是承蒙抬爱。”这个时候,一只酒杯从对面伸了过来,碰了一下他的被子。徐策抬头一瞧,只见武安侯萧云天正神色恭敬地给他敬酒。
  徐策轻声笑了,举杯致意道:“萧兄客气了!你我兄弟二人也许久没一处喝酒了,你岳母大人过寿,我怎能不来?”说着又笑两声:“可惜我回来地晚了些,没能喝上萧兄的喜酒啊!”
  提起几月之前傅妙仪的婚事,萧云天的脸上更尴尬了。
  前妻红杏出墙被处死,新娶的继室还是自个儿的小姨子……这种事简直是八卦人士的最爱喝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相比之下,徐策年过二十没娶妻、没订婚,就不是多么有趣的消息了。
  “这……贱内平日里也不常出门,上回贵府寿辰应当去拜访的。”萧云天敷衍道。
  说起上回国公府的寿辰……萧云天其实是没收到请帖的。
  傅家和徐家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萧家和徐家更是……毫无牵连。
  这样的两家,互不来往才是正常的,徐策今日亲临傅家赴宴,那是不正常的。
  出于礼数,萧云天身侧坐着的傅妙仪不得不起身朝徐策行礼。徐策轻巧地扫过一眼,笑道:“听说傅家的女儿都是好颜色,今日瞧见了,果然生得好,也难怪萧兄深陷其中啊。”
  几句话说得萧云天和傅妙仪脸上都讪讪地。
  傅家两个女儿都被萧云天娶进门,尤其傅妙仪还是在姐姐死后一个月就成婚的。萧云天急色如此,也是京城的一个笑料。
  “徐大将军过奖了。”萧云天脸色红白交加,却碍于徐策官位高于他,不得不低伏做小。他瞧一眼前头的戏子们,忙岔开话题道:“今日傅家请来的戏班子还是淮南有名的‘香玉案’,想必徐将军会喜欢。咱们听戏,听戏!”
  徐策淡淡点头,并不言语。
  男客这边由傅守仁奉上了陈年美酒,众人饮了几杯开怀,也不再看戏台上演的什么,互相赌起酒来。倒是女眷里头,众位贵妇们争着给傅老夫人献寿礼,很是热闹。
  “徐大将军,侯爷,这只听戏倒是有些无趣。下官新得了几张良弓,正准备献给两位将军。不知两位将军有没有兴趣瞧瞧?”傅守仁端了酒杯至徐策两人面前,笑着道。
  傅守仁为官多年,在应酬上头很是老练。他今日知道萧云天是定要过来的,遂特意准备了数日前搜罗到的几张金丝拓木弓,要送与萧云天的。只是好巧不巧,那一向不来往的徐大将军竟也过来捧场,还好他手里的弓不止一张。
  徐策两人都是武将,看着上头咿咿呀呀唱戏,听着身边几位大学士赌酒划拳作诗,实在无趣地很。遂都笑着站起来,徐策道:“傅侍郎好雅兴啊!都说文臣迂腐,我看傅侍郎倒是个会玩的。”
  傅守仁赔笑不语,那边萧云天看一眼徐策一张黑脸,心里冷嘲。
  徐家,不过是吃着先人的福气、享着皇室的恩宠,家大业大又如何,哪里像他们萧家的爵位都是用人命换来的。眼前这徐大将军,小小年纪成了皇帝跟前的肱骨重臣,还不是借了舅家的光!
  不少京城贵族嘲讽他萧家是个暴发户,推崇徐家这样的所谓望族……哼!富不过三代,徐家这些年行事也越发荒唐了,徐策那个宠妾灭妻的老爹就是个中翘楚。他倒要看看,这徐家还能富贵几代!
  萧云天对徐策自然是不甘的。却不想自家岳父倒一时兴起,准备了什么良弓。这可是天赐良机了,待会儿下场比试射靶,堂堂正正地过招,他和徐策两个输赢如何,可说不准呢。
  不怪萧云天自负,他和徐策同为武将氏族,他自幼最擅长的不是弯刀利剑、不是排兵布阵,就好射靶。那傅守仁知道他这个嗜好,才特意搜罗良弓献给他,也是正中他下怀。
  萧云天跃跃欲试,徐策倒也不推让,随着傅守仁一道去了骑射的靶场。男客席位间以两位将军为尊,看着两人同去,不少人也都兴致勃勃地跟随同往。
  男席那边的人都起来了,女眷这边瞧着,便有人笑问道:“他们是找着什么好玩的了?”
  一丫鬟便上来将傅守仁的良弓说了。大家正笑着,那谢氏一听,急忙道:“爷们儿是去射靶子去了?哟,这还有两位将军坐场呢,人家那射术不是旁人能比的。明儿,你过来。”
  说着将傅德明招到身前,拉着他和傅老太太道:“两位将军与同僚去射靶场,不如让明儿过去。这样的机会不多,明儿近来正学射术,若能得到两位将军的指点那可是福气了。”
  傅老夫人虽然厌恶谢氏,对唯一的嫡孙傅德明还是很疼爱的。她听着有理,点头道:“那就去吧!多叫几个人伺候着,刀剑无眼,不准凑到靶子跟前去。”
  谢氏笑着应了,吩咐了傅德明身边的下人并几个护院服侍着一同去,又叫人去拿傅德明平日里用的弓过来。正张罗着,那边傅欣仪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道:“母亲,既然是去看射靶的,不如让三哥哥也同去吧。三哥哥最近也去学了几回射术……”
  傅德敏平日这个时候都泡在醉春楼里,今日因老祖宗过寿才不得不过来坐着的。若是从前,谢氏向来最厌恶这个纨绔庶子,对待他们兄妹两人呼来喝去,也不会允许傅德敏到前头去结交贵人。
  只是这段日子,谢氏可是被傅老太太敲打地狠了。
  她瞧了瞧前头的傅老太太,才忍着气抬眼看向傅欣仪,挥手道:“去吧去吧!仔细着自己的规矩,别冲撞了几位官老爷!”
  傅欣仪一喜,连忙催着傅德敏过去。那傅德敏还老大不情愿,往嘴里塞了一颗松花糖才磨磨唧唧地起来,一壁埋怨道:“学骑射、学骑射,学了有何用,天下太平又用不着咱们去打仗!”
  絮叨了两句才被身边小厮拉着走了。后头傅欣仪松一口气,却又叹息起来,心道:三哥哥呀,你可是我在府里唯一的亲人,我一心为你好,就指望着你将来能学业有成、考上科举,捞个一官半职,咱们才能过上好日子啊!
  我生为女儿身,没本事到外头挣前程,也唯有靠着你了啊!
  却说两位公子过去了,二房的九姑娘和三房的六少爷两个小的却不依了。这两人都是嫡出,一个六岁一个七岁正是胡闹的年纪,都跑过来拽着傅老夫人的衣裳道:“我也要去玩!”“我要去骑马!”
  傅老夫人笑道:“你们当是去玩的?”一边看了看二太太赔着的笑脸,无奈道:“那就都去吧!你们两个当心点,去看稀奇就是了,别下场。”说着又顿一顿,朝后头吩咐道:“既然都是爱玩的,你们一群丫头也领着姐妹们一同去瞧稀奇吧。你们这些小的大多不爱听戏,不如帮我陪着宾客们在府中赏玩。”
  今日来祝寿的夫人们都带了自家的姑娘,一群女孩子们凑在一处,的确对戏台子不感兴趣。大家一听,如出笼的鸟儿一般欢呼起来,互相拉扯着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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