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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撕说,丞相下早朝回府,在园子里看书。
带着两人走到园子外,小撕先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小撕回来,带着两人去见丞相。
玉岚奇半躺在树下的躺椅上,身着简单的便服,随性又不羁。
见到徐徐走来的姑娘,玉岚奇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子。
白涟漪停在玉岚奇五步之外,福身:“小女子见过丞相。”
白璃招幸的是站在白涟漪身后,白涟漪这一福,她便露了个头。
玉岚奇本是看着白涟漪的,因为记不住女子脸的毛病,不是小撕提醒,他也不知这是白家的千金。
“白小姐多礼。”
玉岚奇一手负后,一手同白涟漪抬起,算是扶白涟漪起身。
“家父听说丞相大人爱喝云台的什织绘,这次小女子省亲,正好带了些回来,便带来送与丞相。”
说着,白涟漪送上一直不曾离手的礼物。
玉岚奇看了那包得精美的礼物,让小撕收下了。
白璃招见到这一幕,脑中突然蹦出个想法。
白涟漪以白哲尚大人的名义送东西给玉岚奇,玉岚奇这般自然的收下,若是白哲尚要贿赂他,他也收吗?
呵,收受贿赂!
这一条罪名,玉岚奇休想逃开。
而白涟漪,她见玉岚奇收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心头自是高兴得不得了。
然玉岚奇一早便注意到了白涟漪身后的女子,女子一直未说话,可他却对她似曾相识。
白涟漪静默了许久,抬眼看玉岚奇,发现玉岚奇的视线在往她身后看,白涟漪这才想起与她一道来的表姐,忙是让了道,将白璃招拉出来。
她介绍着:“丞相大人,这是我表姐,我是陪表姐过来的,表姐说,她有公务上的事要与丞相大人商议。”
49。 正文 第49章 丞相大人的用心白璃招愣了愣,知晓被白涟漪摆了一道,只好随了白涟漪的意,与玉岚奇见过。
“丞相大人别来无恙。”白璃招毫无敬意的对着玉岚奇拱手。
玉岚奇知晓她是谁后,方才了然一笑,难怪他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他的书房,放着她的画像呢。
玉岚奇对女子一向记不得脸,将白璃招的画像看了数十天,这才能依稀记住白璃招一点,只是今日的白璃招未施粉黛,穿着也素雅,比起他书房的那张画像,他竟是觉得,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白璃招,更顺眼一些。
“原来是府相大人,府相大人怎的想起来见本相了,本相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府相大人似乎对本相有些误解。”
白璃招皮笑肉不笑,与玉岚奇委旋。
“丞相大人误会啊,下官可不记得何时与丞相大人有过误解。”
那怎么会是误解嘛,那分明就是玉岚奇他老人家为了彰显他丞相的身份,短时间内找不到真凶,便随手抓出一人来顶罪。
“既然府相大人没有误解,那本相便不多加解释了。因之前的事,本相近来一直耿耿于怀,想着府相大人负气离去,本相总感觉是本相办事不周。现在好了,府相大人释怀,本相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白璃招暗嗤,玉岚奇是什么样的人,双手染满鲜血,跺跺脚,千秋国都会震一震。
他会耿耿于怀?他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以前玉岚奇有没有睡安稳觉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从今儿个起,她一定想方设法让玉岚奇睡不上安稳觉。
“丞相大人言重了,不过,既然丞相大人提起这事儿,我便代陛下问问丞相大人,不知,姑姑那失踪的头颅,丞相大人可找到了?”
案子都结了,受害人的尸身残缺部分都未找回,玉岚奇也只是对上有了交待,对下,姑姑的家人,收到尸身差颗头,这……
换谁,谁也不会相信这是抓住了真凶结案后的结果!
“那失踪的头颅被凶手震碎,找不回来了。”
“你胡说,小雅一个柔弱女子,她根本就做不到用那样的手法杀死姑姑,更没有可能将姑姑的头颅震碎。”
“你了解冯秀女多少?你如何得知冯秀女就没有能力杀害宫中教习姑姑?本相若非是证据确凿,冯秀女又如何那么快就认罪?”
一旁的白涟漪看两人一开始聊得客客气气的,可没一会儿,两人便各执一词,文词间犀利咄咄逼人,已然开始论辩起来。
白涟漪看着着急,忙是拉开白璃招,与玉岚奇道:“丞相大人,表姐不是那个意思,表姐只是,她只是不懂丞相大人的用心良苦。”
白璃招看白涟漪帮着丞相,本就郁结的心情,此事更回不顺畅。
她今日来是为什么的?
是为了给白涟漪跟玉岚奇撮合。
可是她见不得玉岚奇这般视她人性命为无物,她相信,小雅是无辜的,小雅不是凶手。
“哼,丞相说这么多,不就是仗着死无对证吗?找不着姑姑的头,可以说是被凶手震碎。冯秀女已死,丞相要给她安什么罪名也都无人会为她鸣冤。这个案子落到丞相手里,自然是丞相说了算。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丞相大人,三年前,陛下的宠妃芙美人在夏芙宫也是这般死法,那个时候,冯秀女不在宫中,不知芙美人的死,丞相大人又要如何解释?”
“芙美人的死与宫中教习姑姑的死不能混做一谈,况且芙美人一案,陛下已下旨不再追究。”
白璃招还想再说,白涟漪拉过她:“表姐,你今日来是为了与丞相大人一争高低的吗?”
白璃招被白涟漪点醒,争这一时有什么用,她还要让玉岚奇彻底兵败如山倒。
“表妹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些事不太明白,请丞相解惑呢。丞相不会介意的,对吧?”
玉岚奇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换了别人这么问他,他要么不答,要么定会让对方更为难堪。
“无妨,疑惑嘛,总是要解说清楚了比较安心。”
白涟漪轻轻撞了撞白璃招的身子,双眼给白璃招使眼色。
白璃招自知她与玉岚奇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拱了手,她道:“丞相大人还是多陪陪我表妹吧,我就不打扰了。”
白涟漪本意是让白璃招向丞相道歉,白璃招倒好,自己退了,还明着让丞相陪她,她……
孤男寡女的,白璃招还叫她要矜持,这所有的矜持也不抵白璃招一句话来得破坏强吧!
白璃招也不等玉岚奇首肯,自己转身便往别处走了。
玉岚奇直看到白璃招走没了身影才收回视线,白涟漪因着白璃招离开时的一句话羞红了脸,此时微垂着头,不敢看玉岚奇。
静默半响,玉岚奇坐回宽椅,重新拿了书接着看。
白涟漪已经习惯了玉岚奇这般,玉岚奇看书,白涟漪便叫了小撕上琴,玉岚奇坐在树下,白涟漪便坐在另一颗树下,两人遥遥相对,等小撕拿来琴,白涟漪试了试音,玉岚奇抬眸看过来,白涟漪回望他,轻轻一笑,抬手抚琴。
白璃招心头一口恶气,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丞相府的那个园子,抬眸四下瞧了瞧了,平息了一阵,看到前面有丫头走过,白璃招快步上去。
“等等!”
白璃招叫住那走得及快的丫头,丫头低垂着头,听到白璃招的呼喊,停下脚步。
“这是何处,我如何回前府?”
丫头偷偷抬眸看白璃招,只一眼,又及快的垂下。
“姑娘,去前府只须绕过前面两个园子,就能看到前府了。”
丫头说话的音房间压低了些,白璃招并未注意这些,只当丫头本身就是这样的声音。
“要绕两个园子?行吧,我自己找过去。”
“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告退了。”
“嗯。”
两人转身,背道而驰。
待白璃招走得远了些,丫头又走了回来,伸着头瞧着白璃招的离去的身影,眼底闪烁着亮光,那种眼神,似与白璃招相识,却不能与白璃招相认。
玉岚奇的长随青木找这丫头好一阵儿了,看到丫头在园子里东张西望的,忙是上前抓住她。
“让你老实呆在自己的屋子,怎么又偷跑出来?”
丫头被吓得不清,看清是青木,松了口气。
“我都提心掉胆的过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出门透透气啊?”
“出门?跟我回去,你别忘了,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青木,我不是死人,要我跟你说多少次啊,我是活的,活的!!”
青木不理会丫头的叫嚣,认死理的将丫头带回她的房中。
“你就老实呆在房里吧,我是抵不住你再三的肯求,这才没给房门上锁,你也可以在门外走动走动,你若再不听话,还跑去园子,那我就只能听大人的话,将你锁在屋子里了。”
“青木,不要……”
青木不理会丫头,转身出门,将门拉上。
青木刚要走,丫头又将房门拉开。
“青木……”
“回去,不然我可真上锁了。”
“别上锁,我不出去,我只是有点饿,刚刚出去找吃的,没有找到。”
青木无奈的叹一声:“好,你先回去,一会儿,我让膳房的婆婆多给你盛点。”
“嗯嗯,我要吃葫芦鸡。”
“行行行。”
“嘻嘻,谢谢你青木。”
丫头将房门关上,青木看着总算安静的人,松了口气。
今天前面来了客人,要是让客人察觉到丫头的存在,会坏了大人的计划。
——
白璃招慢慢幽幽的走回前府,离着老远,便听到园子里传出的琴曲,猜到是白涟漪在弹琴,便随处找了个树根,席地座下。
琴曲很凄美,很伤感,白璃如不喜,靠在树干上,接住掉落的两片小叶子,覆在紧闭的双眸上。
恍恍惚惚,白璃招好似做着一个梦。
梦里,她与惑青藤成亲,整个京机城热闹喧天,敲锣打鼓,鞭炮烟花齐鸣。
喜堂上空盘旋着十只喜鹊,寓意新人吉祥,幸福美满,就在她将要与惑青藤拜堂时,玉岚奇冲了进来。
他不管不顾,一把拽了她头上的盖头,扣着她的手腕。
‘白璃招,你爬了我的床,还去爬殿下的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白璃招猛的坐起身来,挡在眼上的两片叶子掉落,当白璃招看清身置何处,顿时全身发毛,忙是起身离开丞相府。
不做这个梦,白璃招几乎都忘记她曾在丞相府发生过的事。
她一入京,便找到了丞相府,守了两日,未见到玉岚奇,然后她就混做府中侍女,进去了。
丞相府有一位老者,玉岚奇敬他做叔父,而她混进的侍女,便是那位老者给玉岚奇找的通。房侍女。
她被老者一眼选中,拉到了玉岚奇的房中,她在玉岚奇房里找玉岚奇的罪证,听到房门有响动,她便钻进被子里。
本意是不想让玉岚奇看到她的脸,谁知玉岚奇走近,一把就将榻上的被子扯开,她便傻了,僵硬的躺在床榻上。
50。 正文 第50章 背后给她放冷箭玉岚奇上前,一把抓了她的手,她以为玉岚奇要对她怎么样,正想反抗,玉岚奇却是将她整个人拖了起来,然后往外拉。
出了门,玉岚奇拉着她往后门走,才走过一个园子,那老者便找了过来,瞧着玉岚奇拉着她,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有小撕大吼着跑过来。
原因是他们发现了原本应该进府的侍女,发现她是假的,知道她是闯府之人,玉岚奇转了个方向,将她往府门拉。
然后就是,她被玉岚奇扔上了大街。
这一段小闹剧,她一直念念不忘的,是玉岚奇把她扔上大街,在她看来,这是重点,其它的,都是可有可无。
妙家两丫头瞧着自家失神的皇子妃,这都在院子里坐了一个时辰了,天也晚了,该回房歇息了。
安静的院子,箭矢破空而来,白璃招感觉到冷冽的箭风,还未侧眸,箭矢被妙不语挡开,哐当,冷箭被打落地上。
妙可言以身挡在白璃招身前,望着那冷箭飞来的方向。
“是有人在府外向皇子妃放箭!”
经妙可言这么一说,妙不语也站过来,看了方向,手里的冷箭没有留下任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