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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独缃秀这话,晏唐陵这才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开口道,“多谢王上恩典。”
目光狠狠的刮了一眼晏唐陵,缎轻心中冷哼了一声,王上居然还给了晏唐陵一个机会,缎轻越是想越是感到梵倾天对自己太不公平了。
他都唉声唉气的对梵倾天恳求,才好不容易留在梵倾天的身边,这几个人倒是好,王上这么轻易的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留在宫中,越想缎轻越觉得不是滋味。
心中很是忿忿不平,但缎轻也不敢抱怨出来,心中想着,他一定会将独缃秀赶出去的,也一定不会让晏唐陵有机会留在王宫中的!
终于是处理完毕这些杂事了,梵倾天脸上不易察觉的扬起会心笑意,随即视线落在独缃秀身上,“你们都平身吧,独缃秀既然你和韩邯将考卷评审完了,就呈上来吧。”
“是,王上……”独缃秀和江质,晏唐陵一同从地上站了起来。
很快,等候在外面的小安子和几个太监捧着百来份的卷子走了进来,放到了梵倾天的案几上。
从桌前挪到案几上,梵倾天的视线落在案几的答卷上,双眸微微的眯了眯。
卷子上卷起的贴标上都标上了序号,表示这些人考试评选出来的名次,只是,这卷子唯独两个没有被贴上标签。
暂时没有询问这两张卷子到底为什么要单独留出来,梵倾天伸手便是从序号排名第一的卷子抽出来观看。
打开卷子评审第一的卷子,落笔之处写着,‘花落汐’梵倾天眼眸微微挑起,对这个人的名字感到莫须有的熟悉感。
脑海中搜罗一遍有关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梵倾天一无所获。
既然想不出来,梵倾天也不想要浪费时间,一目百行,眨眼已经将整个卷子看完。
卷子内提出的木国意见和改善,中规中矩,不算太出彩,但能够想到这些,也算很不错了。
梵倾天倒是没有料到一个女子能够在这一场科举中一举夺魁。
放下手中的卷子,梵倾天再次拿起其他的卷子观看了起来。
这时,站在案几一侧的江质神色有些的微变,双拳紧紧的捏着,显得有些的紧张,失神。
独缃秀此时脸色也是变得十分的凝重。
而缎轻则是看着梵倾天拿卷子和放卷子的速度,那简直就像是随便好玩一样。
忍不住缎轻在心中腹诽道,“王上,您这是在看卷子么,您认识字么?你看到有一个字么?”
知道梵倾天不认识字,所以缎轻也只是在心里这样说说而已。
而独缃秀见梵倾天这样速度看卷子,也只不过是认为梵倾天是做给他们看的,反正也知道梵倾天不认识字,大家都没有将梵倾天如此迅速看卷子放在心中。
只不过是喝一杯茶的时间,梵倾已经将整个卷子看完了。
看卷子就和看书一样,对梵倾天没有一点儿的速度的阻碍,看完这些卷子,梵倾天心中也是有数了,甚者已经想要如何将他们这些前来参加考举的人做出如何的安排。
心中对独缃秀办事能力又是多了一分的赞扬,不愧是第一公子,这些卷子独缃秀在评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的评语,点名了这卷子差在那里,也是让梵倾天的思路不用太费时间去想那么多。
“王上,喝口茶歇歇。”见梵倾天将卷子都翻了一个遍,步海立刻给梵倾天递上了一杯茶。
接过了步海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梵倾天目光这才放在了独缃秀的身上,淡声问道,“独缃秀,这两份卷子为何没有评审。”
终于是等到梵倾天问这两卷子了,独缃秀颜色更是深沉了些许,而江质咬着唇,神色显得也是局促紧绷。
当即,独缃秀拉着江质跪在了地上。
看到两人跪在地上,梵倾天微微的挑了挑眉,显然是有些不明白独缃秀和江质又有什么事情。
江质沉默不语,独缃秀则是当下开口道,“王上,江质犯下了大错,还请王上网开一面,饶了江质。”
听着独缃秀这话,梵倾天目光越过独缃秀看向江质。
一张清秀的连颇为灵动,周身散发出沉稳内敛的气息,和晏唐陵,缎轻相比,江质显得更加的成重。
不过那一双蓝色的双眸却含着一抹不羁的傲意,显然也是一个十分有主意的人。
被梵倾天这样看着,江质直射着梵倾天的面容不由的稍稍垂下了脑袋。
梵倾天落在江质身上的视线,让江质很不适应,更多的像是锋利的利刃对准江质的心尖,让江质紧张。
袖子的手心已经冒汗了,江质地垂下头的眼睑一片的坚定,他这是在赌,赌一个属于他的未来,属于他的出路。
江质的父亲是邻县的知县,自从江质进入王宫当梵倾天的男宠以后,江质的父亲便是在别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在梵倾天回来的这半个月,江质才得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半年有余了。
心中多少悔恨,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去那么久了,作为儿子的不仅在自己的父亲临死之前没能够见到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反而自己父亲死了那么久,江质才得到消息自己的父亲去世了,这是他的不孝。
而江质得知自己父亲之所以会死,是因为自己,因为江质进入王宫当男宠,不仅被同僚讽刺,就连那些百姓在官堂之上对其侮辱,以至于江质的父亲,承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而自杀身亡。
☆、381。第381章 、太大胆,还是不要命
回想起这些,江质内心就一片的心痛,这一切或许是梵倾天的错,但是,并不是梵倾天直接杀了他的爹,江质也不能够将一切的怨推在梵倾天的身上,也更因为自己也是杀不了梵倾天。
所以江质参加科举了,心中将梵倾天所作所为骂的一遍痛快,当然,其中江质也是提出了不少的意见。
江质想要出人头地,想要让邻县的那些百官知道,他江质的爹生出多么优秀的儿子,才不是为了保住县令这个职位,保住性命,他爹才将他送进宫去的,他们这些人有怎么资格屈辱他的父亲!
紧握双拳,现在江质想的就是梵倾天要如何对他做出处置,是生,是死,江质早已经有所准备。
而独缃秀看到江质写的卷子也差点被江质的大胆给下了一跳,不过江质毒辣的话中的确是点名了木国的要害,也提出了治理方针。
本是想要直接撤掉江质卷子,最终独缃秀还是找了江质一议。
不过江质不愿意独缃秀撤他的卷子,独缃秀无奈,只好带着江质,以及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的晏唐陵来面见梵倾天了。
此时独缃秀见梵倾天没有继续问话,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思虑着要如何让梵倾天赦免了江质的罪。
收回了看向江质的目光,梵倾天的视线落在了桌前单独放出来的两道卷子,也没有在问独缃秀话,直接打开了卷子观看。
随手拿起的卷子,打开一看,考卷落款姓名,上官曲缺,扫了一下卷子,梵倾天终于是明白独缃秀为什么要单独将这卷子拿出来。
这卷子写的的不错,但是写的却是太过浮夸,基本上都是夸赞梵倾天的,其中颠倒是非的本是十分不错。
任由那个稍微昏庸糊涂的帝王看着上官曲缺的卷子恐怕都会立马给他加官进爵。
视线落在一脸凝重的独缃秀身上,梵倾天淡然问道,“上官曲缺这卷子,独缃秀你有何想法。”
听到梵倾天提道上官曲缺的卷子,缎轻双眸划过一道光芒,看了看梵倾天,随后又看了看独缃秀,心中好奇上官曲缺的卷子这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见梵倾天问的是上官曲缺的卷子,不知为何,独缃秀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正色道,“回禀王上,上官曲缺的卷子华而不实,太过于浮夸,虽然文章将王上描述的作风很好,但木国需要的良臣,忠臣,木国才能够永久不衰。
缃秀单独将这道卷子挑出来,是想要告诉王上,忠言逆耳。”
独缃秀说的话,大致缎轻也是猜出了那卷子写的是什么内容了,以缎轻对上官曲缺的了解,那恐怕是对梵倾天写了一篇拍马屁,拍上天去的马屁,要不然也不会让独缃秀这般针对上官曲缺。
不过缎轻倒是认为独缃秀是小题大做,分明就是想要陷害上官曲缺,想到这里,缎轻目光冷森的看了一眼独缃秀,随即对着梵倾天道,“王上,我想上官曲缺对王上并无恶意……”
不等缎轻说完,梵倾天便是打断了缎轻的话,“本王自由主意,你做好你本分的事情,这事情无需你提意见。”
梵倾天坚定的话让缎轻接下来要为上官曲缺说好话的话梗在了喉咙中,心中有些钝痛,缎轻咬了咬牙,最后再也没有出声。
伸手梵倾天打开了另外一道卷子,卷子上落款姓名,江质。
看到梵倾天打开江质的卷子,江质和独缃秀脸色此时有些的紧张。
看到江质写的内容以后,梵倾天的眉梢微微的挑起,心中淡淡道,“真是有趣。”
江质的卷子里面处处都是痛心疾首的指责梵倾天的暴君行为,这算起来的确是大不敬。
而上官曲缺的卷子倒是将梵倾天夸的和神一样,错的是百姓,梵倾天什么都是对的。
这两卷子并没有让梵倾天感到生气,也没有让梵倾天感到高兴,只觉得真是够有趣的。
也是觉得这两个人太过自信,也太过大胆,真不知道写这样的卷子,遇上明君,那上官曲缺恐怕永世不得翻身。
遇上昏君,那江质绝对人头落地。
蓦然梵倾天轻声一笑,在宁静的空间中,尤为的响亮。
听到梵倾天这一声的笑,江质和独缃秀眼底隐藏莫名,心中更是如同浪花一样上下快速起伏着。
王上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要怪罪江质?还是不想要怪罪江质?
就在独缃秀和江质心思纷扰的时候,梵倾天开口道,“名次就按照独缃秀评选出来的即可,这江质和上官曲缺的卷子,本王自有衡量。”
顿了顿,梵倾天看向一旁的步海道,“海公公,等下传令下去,将前五十名的考举的人三天后传来正宣殿。”
听了梵倾天的吩咐,步海脸上含笑道,“是王上。”
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梵倾天继续道,“那些参加科举的男侍也让他们来。”
“奴才领旨,王上放心吧。”步海翘着兰花指笑眯眯的回答道。
并没有听见梵倾天要责怪处理江质的意思,而且梵倾天这个做法也是让江质和独缃秀出乎意料。
“王上,这是饶恕江质了吗?”潋滟的桃花眼充满了不放心,独缃秀略带紧张问道。
这不给出答案,独缃秀着实不放心。
而江质心中则是在想,王上这不认识字吧,他们怎么忘记了,王上都看不懂他在写什么,王上会做出这样决策也不奇怪。
就在江质这样想着的时候,梵倾天淡然道,“你不是说忠言逆耳吗?本王看了江质这番义正言辞的批评,心有顿悟。
只是这里面写的言辞太过于激烈,本王一时还是有些难以承受,本王会思虑清楚以后做出抉择。”
听完梵倾天这话的独缃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王上果然如他心中所预料的那样,王上改变了,是真正的改变了!
而这样的王上,更是让人为之倾服。
而江质此时却是愣住了,王上,王上这是认识字?什么时候王上认识字了?
☆、382。第382章 、我累了,帮我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