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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花灯,梵倾天跟在了离灭的身侧,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宁静的气氛显得很是和谐。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多,十分的热闹,两个人的脚步很慢,加之梵倾天走走停停的买东西,梵倾天和离灭逛了很久这才走到一半。
突然,梵倾天停下了脚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嘴角勾起不已察觉的阴阴笑意。
见梵倾天停下脚步,离灭也停住了脚步,目光看向梵倾天道,“想买什么。”
心中不由的感到好笑,梵倾天一张绝美的脸却平静异常,心里暗想着,“离灭现在这算不算惊怕的兔子?”
并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梵倾天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色道,“约会嘛,我走累了,身为男人,你是不是应该背着我走,要不然,我想我应该回去了,我走不动了。”
听着梵倾天这话,离灭黝黑夹杂一缕银色的双眸闪过一道光芒,静默的看着梵倾天好半响。
梵倾天会走不动,这个蹩脚的理由离灭怎么会相信,心知梵倾天这是故意想要刁难他而已。
见离灭不开口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梵倾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眼神却毫不服软的也是看着离灭,梵倾天就不相信,自己总是败给离灭!
“梵倾天,你倒是有幸了。”离灭在心中清幽的说了一句。
而不等梵倾天此时有所反应,离灭伸手直接拉住了梵倾天的手臂,一反手,离灭直接将梵倾天拉到了自己的后背之上,将梵倾天背在身后。
单手负背托出了梵倾天的身子,让梵倾天不会从离灭的身上掉下来。
离灭的举动不由让梵倾天低呼一声,见自己现在趴在离灭的后背之上,梵倾天脸上不由的露出错愕的表情。
离灭真的是背她了!梵倾天只不过是想要为难一下离灭,等离灭拒绝了,她就可以好好的和离灭谈谈条件,但没有想到离灭会背她!
梵倾天心中啧啧的叹道,“这也算是我赢了一局离灭了吧,离灭现在很不开心吧,那好,我开心了。”
很坦然的趴在离灭的身上,梵倾天侧头看向离灭的侧脸,见离灭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梵倾天很是理解离灭心情现在很不快,离灭不快,梵倾天现在心情很是愉悦了。
一手挽住了离灭的脖子,梵倾天一手提着灯笼,和手放在了离灭的肩膀前面,像是给离灭照路。
梵倾天平静的双眸中透露出一抹的喜色,目光朝着前面张望,“往前走吧……”马儿。
打不过离灭,梵倾天暂时也只能在心中对离灭腹诽鞭策了。
要是离灭的下属此刻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是吓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不可了。
他们强大的阁主居然会去背一个女人,这真是天上下红雨了啊,说出去谁相信啊。
脸上并没有变化,离灭背着梵倾天,慢慢的往前走,大街上人群虽然拥挤,但离灭却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碰到身子,似乎无形中,那些人自动的让开了能够让离灭过去的路。
其他的女子看到离灭背着梵倾天走,眼中皆是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啊,想着离灭对梵倾天怎么那么好啊。
贴在离灭的身上,梵倾天此时却是感受着离灭肩膀的宽阔以及给了梵倾天一丝的安全感。
骤然梵倾天回想起了夜独尘,那天,是漫天繁星之夜,夜独尘背着她从神光塔的山脚踏着阶梯一步一步的往神光塔最上面的山峰去……
猛地摇头,梵倾天立刻将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记忆摇散,眼中划过一道杀气,梵倾天心中一片的肃冷。
握着花灯手柄的手紧紧的捏着花灯手柄,仿佛要将那花灯手柄给捏碎了一般。
感受到梵倾天的异样,离灭轻声开口道,“难道我身子长了疙瘩,咯的你痛了?”
听着离灭的话,梵倾天立刻收回了内心的异样,心中再度一片的冷静,梵倾天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笑着接嘴道,“恐怕是。”
“需要我在给你垫上垫子?”离灭幽声的又问道。
“那倒是不必了。”顿了顿,梵倾天看着离灭的侧脸,突然问道,“离灭,你除了是阡机阁阁主以外,还有其他身份?”
“嗯,那都是我。”离灭眼眸闪过一道光芒,直接给梵倾天甩出一个极度模糊的答案。
抿了抿唇,离灭这话分明就是不想说他其他的身份,那他会是死神?梵倾天很是疑惑。
看着背着自己的离灭,梵倾天想想,这又不太可能吧,以死神那样孤寂薄凉冷漠,有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会背着自己,还三番两次的帮她疗伤,怎么想梵倾天都不相信离灭会是死神。
趴在离灭的后背上,梵倾天的头贴在了离灭的背,眼中跳动这点点莹光,其实离灭这个人只要不开口就总是说一些气死她不偿命的话,离灭这个人也算不错的了。
若是能够和离灭做成兄弟的话,这说不定对她也是一件好事,梵倾天想到这里,突然开口对离灭道,“离灭,要不咱们拜把子做兄弟好了,你的阡机阁有本王罩着,生意会更加好,也没有人敢招惹阡机阁。”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前行,离灭听着梵倾天这话,嘴角扬起莫名弧度。
以阡机阁的实力,那里用得着梵倾天护着,光说阡机阁三字,别说木国,就连金国的一般势力也不敢对阡机阁动手。
生意,离灭就连阡机阁都不在意,何况他需要什么生意维持他的阡机阁呢。
离灭当初创建阡机阁也不过是一时起兴,从创造阡机阁开始,离灭就是甩手掌柜,几乎不问阡机阁的事情。
☆、304。第304章 、和你拜把子亏了
见离灭不出声,梵倾天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离灭的肩膀又道,“怎么样,本王算是看的起你才想要更你拜把子的,你着实应该感到荣幸。”
“你的实力太弱,和你拜把子,我亏了。”离灭淡漠的开口道。
咬着唇,听着离灭的话,梵倾天拳头紧紧的捏着,这离灭存心就是想要打击死她是吧,总是挖她的伤口。
她现在的实力是弱了点,但,总会强起来的!梵倾天心中忿忿道,“哼,不愿意就直接说,我也还不乐意和你拜把子呢。”
本来是刚对离灭有一点儿好的印象改观,梵倾天现在全将离灭的好印象给毁了。
雪花不大不小的落着,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被铺上了一层层银白色,在黑夜中泛着白色的华光,让暗夜多添了一抹的光亮,地面上的雪烙下无数人的脚印,见证着安详街的热闹。
而在梵倾天身后不远处,一道身穿暗红色长袍的俊美男子牵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弱妇人逛着安详街。
这两人也同样极为的引人注意。
暗红色长袍男子一身华丽富贵,俊美的脸上天生带着一抹的邪魅,嘴角含笑风流倜傥,更是让女子为之心动。
而男子身边跟着的瘦弱妇人身穿粗布裙袍,和男子的衣着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瘦弱妇人一张脸显得有些的憔悴,眉眼处布满了细细的皱纹,但满脸都是笑意。
暗红的长发盘起简单的妇人髻,两鬓都有些的发白,妇人看起来似乎也是操劳之人。
而妇人的一张脸和男子的一张脸有五分的相似,显然是一对母子。
吸引路人视线的不仅是男子的长相均俊美,还有的是男子穿的太奢华,妇人穿的太朴素,仿佛男子虐待了自己的母亲似得。
但那男子轻声细语和妇人说话,那又是太想是他们所想的那般。
这男子和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缎轻和缎轻的母亲杨月芩。
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母亲从人群中行走,缎轻一脸慈孝的笑问杨月芩道,“母亲,走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啊。”
看着缎轻一脸关心的样子,杨月芩轻轻的拍了拍缎轻的手笑应道,“我不饿,轻儿,你和娘说说宫里的事情吧,王上最近有没有因为你爹,为难你,打你啊。”
“娘,怎么会呢,王上对我可好的了,娘您就放心吧,王上从来不打我的,他疼我都疼来不及了呢,怎么会打我啊。”缎轻满是笑意的回答道,脑海中浮现出梵倾天的身影,缎轻心中无奈的笑了笑。
听着缎轻的回答,杨月芩眼眶微微的泛红,王上是暴君视人命为草芥,想杀就杀,宫中被王上招进宫去的男宠不是死,多多少少也会被王上打,杨月芩心中明白的很,就算她总是会忘记一些事情,但她也不糊涂。
缎轻有没有被王上打,杨月芩怎么会不知道呢,很清楚缎轻是不想要让她担心,杨月芩也不开口说。
只要自己的儿子平平安安就好,这苦,杨月芩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为缎轻承受,缎轻是孝顺的人,缎不愿意让她知道,杨月芩也装作不知道。
见杨月芩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缎轻脸上不由带着一抹的着急道,“母亲,您怎么了,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王上真的舍不得打我的,我现在可得宠了,你没有听其他人说吗?”
见缎轻着急的样子,杨月芩挤出笑容摇了摇头道,“我当然知道我的儿子是王上身边的大红人,我只是担心,你现在老大不小了,王上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一个办法啊,我想若是可以的话,让王上安排给你娶一个娘子,这就好了。”
听杨月芩的话,缎轻立刻反对道,“母亲,你就别说这个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取妻。”
不是不适合,而是缎轻根本就不愿意出宫,他也不想要让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事情提心吊胆,伤心难过。
从小母亲为他操劳的够多的了,现在他要回报自己的母亲,从宫中出来,母亲和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况且缎轻也真不想离开梵倾天。
梵倾天是男人又如何,他缎轻心中已经装下她了,想要抹除实在太难了,他发过誓,在也不要让自己心痛了,这条爱梵倾天的路或许会走的很艰难,但他缎轻永不放弃,除非是死了。
缎轻心中无奈叹道,要是自己是女子,或着梵倾天是女子,那这就真的是完美了。
见缎轻脸上的神色有些的暗淡,杨月芩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轻儿,娘不说这个了。”
顿了顿,杨月芩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轻儿啊,你爹让你和王上求情复职的事情,王上若是不愿意,你就别为难了,娘想要你好好的啊……”
“嗯,母亲,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前面似乎有什么热闹的事情,您是最爱看热闹的了。”缎轻护着杨月芩笑着往前而行。
杨月芩笑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冲撞往前走。
背着梵倾天不紧不慢的逛着街,梵倾天和离灭有一句每一句的拌嘴,但气氛却不显得尴尬,反而是愉悦的许多。
“你要是能够敞开一点心扉,不神神秘秘的,说不定我也不会对你太有成见。”梵倾天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花灯,趴在离灭身后,悠悠开口。
“何须我说,你大可以试着了解我,这比我将我的秘密和你说,不来的更加的有趣味?”离灭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目光落在手中摇晃的花灯上,梵倾天挑了挑眉,“对于不太感兴趣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别人和我直言。”
轻声一笑,离灭淡漠的口吻充满了一丝的玩味,“哦,直言,那可是只有夫妻只见才能够做到的,你和我是夫妻吗?”
离灭的话直接让梵倾天闭上话题,对着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