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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雪儿,照顾得也很周到。已经认雪儿为干女儿了。太后说,宫里的教育肯定比在府上要严格,她要把雪儿调教成最出色的、最高贵的大清公主。但是臣妾有个怀疑。不管是皇上也好、太后也好,都重视男孩,皇家的女孩除了皇上的那几位养女,有几个进宫读书了?雪儿是在您走后的半年被太后接到宫里的,臣妾怀疑是不是太后对您没有音信起了怀疑,把雪儿弄到宫里去当人质了?太后为了皇上这把龙椅是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何况还有先皇有意立您为储君的事情,她不能不耿耿于怀,您一定要谨慎从事,不然咱们的雪儿还在她的手上。”
“这个倒是有可能,太后不是一般的女人,就是皇上亲政好几年了,有些实权也还在太后手里。本王出去半年没音信,她想不起疑都不可能。也许真的是怀疑本王出去招兵买马了,不过,真的假不了,本王毕竟没有那个行动,她想查就查去好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没有本王造反的真凭实据,肯定不会把雪儿怎么样。等本王做出一点成绩来的时候,她的疑心可能会小一点。”
福晋还告诉王爷,显亲王来过府上,打听王爷回来没有,好象有什么事情也没说就走了。别的府上王爷、福晋们来串门的也不多。其实这种情况很正常,王爷要是个有权的,皇上再这么眷顾,早就门庭若市了。
“幸亏我无职无权,日子过得清静,门庭若市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还有啊,臣妾做主把房里的几个二等丫鬟配了人,有配侍卫的、有配亲兵的,他们自己都还满意;还有呢,游廊里的几处精致彩画见旧,臣妾找内务府的工匠描画好了;白洋淀那个庄子上的庄头来诉苦说您交给佃户的长毛兔养到三百多只了,经常有逃逸出去的,到处打洞,不是啃人家院子里的白菜、就是啃人家的萝卜,您回来了可得想个办法处理了。没有太大的事情,杂七杂八的小事也不少。”
“真难为你了,给我撑着这个王府。象你说的那峰的情况还真不是小事。他要不纵容马佳明,马佳明敢把不上调道的亲戚带进王府吗?马佳明去青楼就不要银子了?他的月例银哪里够他到那种地方消遣的?银子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贪墨了府上的银子?你别担心,这些事我都要查的。咱们修佛是修善的,但是也不能无限度地纵容歪风邪气。感觉呢,是那峰知道了云儿把马佳明记假账的事告诉你了,才劝我休弃云儿。没有云儿他就能在王府里横行霸道了?”
“您要这么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要这样他的报复心也太大了吧?还要您休弃云儿,亏他怎么想了。臣妾对他那个小妾甄姨娘的死很有怀疑,什么暴病啊连个病名都没有,暴病也得找郎中给看看吧?朱医官就是他家邻居,第一个就该找朱医官给看的怎么不找?怕什么?还有就是那峰对那个叶赫那拉?圆圆也纵容的太不像了。对她手下非打即骂的,嚣张的好像她成了府上的最高主子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要说家里妻妾闹不和,很多人家都存在,但是致人死地的可不能马马虎虎就算了,人命关天。你是为这些才着急上火吧?我觉得你好像心急火燎的,这样可不行,对身体太不利了,你是不是睡不好吃不好的?”
“哪有那么严重啊?您回来就好了,臣妾可以喘口气了!”
“你呀,以后的担子还不轻呢。咱们要完成好自己的使命,不负师父和师尊的厚望。”
“是,臣妾一定协助您完成这个使命。”
“以后呢,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摆在前面的路上,只能是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办法克服就是。”
“有您在,臣妾什么也不怕。”
“白天折腾东西的时候,就看见鬟儿那丫头变毛变色的,是不是说什么不中听的了?”
“您别想多了,没有的事。”
“她倒也是为你着想,不过可能会想偏一点。看着大厅里那些木箱子和前面几排纸箱子有云儿没你的就一肚子的不平。是吧?”
福晋笑道:“什么也瞒不过您,这丫头说,看着有侧福晋没臣妾的肚子里好像堵了烂草一样。”
“我告诉你呀,那些木箱子里装的是些做香包的锦缎料头。成匹的布能装箱子里吗?就是怕散花儿了,装箱子好管理。云儿在异域学了一些布艺上的技艺,回来就教给咱们府上的二百来名姑娘嬷嬷,手上一点材料都没有也不行。这不马上就到端午节了吗?节前能赶出来一批香包卖了更好,不管赚不赚钱,给皇上、太后看看咱们是做实事的。这些布料最终也都是发给大家用的,就是在云儿那里放一放,也算不上是云儿的。”
“臣妾也觉得那样的木箱不会装什么贵重的东西,大老远的您买些锦缎料头做什么?咱们大清没有锦缎吗?”
“大清是有锦缎,质量也好,都是纯蚕丝织成的,价格也很贵呀,咱们能把大块的锦缎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吗?我们带回来的料头是一家工厂准备做布艺的,结果管理不善倒闭了。可是已经裁开了,也不好处理就卖给我们了。这些材料有很多是化纤产品,换算一下,价格比大清的低很多,虽然质量上不如咱们大清的纯蚕丝织的,却是很鲜艳,很厚重,厂家一包一包地放在箱子里,就是做香囊荷包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 倾心交谈二
说一千道一万,福晋对王爷就是惦记、是想念!一对恩爱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分别一年能不想念吗?
“王爷,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福晋还是没有忘了这个话题,她还有好多的疑问和关心的事情要问王爷。
“我们去的这个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那是个什么地方啊?”
“要说近呢,我们三个人都没离开京城。”
福晋的眼睛瞪大了,嘴也张开了,看着王爷,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要说远,二百多年以后了。”
“王爷!您别吓唬臣妾!能再清楚、再详细一些吗?”
“就是说,我们去了二百多年以后的京城,师父叫‘异域空间’”。
“理解不好。现在的人跑到以后去了,这怎么可能呢?”
“那我问问你,你又听到谁说了掉井里的人一朵莲花就托上来了?当年我在战场上拼杀,受了重伤,死都死了,是师父的甘霖之水给救活了,世界上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把一个死了的人扶起来?还有你,还有云儿,是谁把我们一家人从黄泉路上拉回来的?师父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有这个能力,让我们超越时空,去到应该去的地方,这对他来说不也是很容易的事吗?”
“您这么说绣儿倒是明白一些了。那个地方好吗?你们去了都做什么了?”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也谈不上好不好,和大清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绣儿,这一年真的是让你惦记了。我在那边也着急,可是事情没完也回不来,路多远都能回来,这隔着好几百年我也没那个本事啊?也没有办法写信。”
“师父说带着你们去云游,京城这地方还用云游吗?”
“云游的形式很多,不一定就是游山玩水。过去有和尚、道人云游是专门去吃苦的。我们三个人是带着使命的,出去买东西、学技艺,然后回来经商。”
“经商?可是,大清朝的官员不许经商的,何况您还是亲王!”
“这是师父给的任务,必须完成的。大清例律不许经商,是说官员不得借职务之便以经商的形式为个人聚敛钱财。咱们经商是为了帮助下一个皇上开创一段辉煌的历史,是没有一点个人私利的。你说咱们把经商赚来的钱交给皇上利润的一定数量,皇上会反对吗?这个不急,并不是明天就出去卖东西,总得有个准备不是?你的担心很正常,但是呢,这是师父的安排、师尊的命令,一点折扣都不能打,我们三个人去异域也是为了这个事情做准备。不是咱们想不想做的事,是必须做、还要做好的,船到桥头自然就直了,不会不懂可以学习嘛。去异域的事,云儿怕你有想法呢:怎么主母没去她倒去了?我不去不行,那么你再去了府上没个压得住阵脚的了,云儿能撑起来一个王府吗?根本不行的。另一方面,云儿年轻,对什么都好奇、感兴趣,什么都想学。腿脚利索,出去买什么东西也方便,师父考虑问题可不管谁是什么地位,谁的面子,他从全盘考虑的,也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这样就决定让云儿去了。你真的没想法?”
“这您就想多了。臣妾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比以前懒了许多,有些事情能躲就躲呢。亏了云儿和亮子两个年轻人跟着您,有什么事跑前跑后的。再说了云儿也是您的女人,她去我去有什么两样呢?这一年可是让云儿受累了。多亏她去了,能照顾王爷。”
“这是你深明大义,换那小心眼子的,说不定以为本王爷领着云儿跑了呢。”
福晋笑起来:“您和云儿跑了臣妾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不过呢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您还有王位、有儿女呢。”
王爷大笑:“王位事小,我得领你一块跑,抱着闺女背着儿子,带着云儿……”
“那您还跑个什么劲呢,不如就在府上消停地过日子得了!”两个人笑了起来。
“王爷,您和云儿、亮子三个人,走的时候没带一两银子,没带一件衣裳,这一年你们吃的、穿的、住的可怎么解决的呢?还有那些东西,是哪里的钱买的呢?”
“我们是没带银子,你也知道,师父让云儿带几样古董,有的是她当年的嫁妆,有的是先生的老箱底。那边把古董叫文物,真东西还是很值钱的。我们在那里就靠这些个古董活着了,还买了不少的东西,今天你也看到了,云儿的楼里都装满了。住的呢,是在师父的朋友韩大姐家了。咱们府上也有几件古董,敢卖了吗?都是皇上的赏赐。”
“您的意思是您买回来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先生的古董换来的?”
“岂止是这些东西?我们在异域生活的一年、房租、水电、吃的、喝的、用的,还有云儿生孩子住院、孩子的费用,就连坐车的、帮我们运货、扛货的人的工钱,还有帮我们看孩子的、开车的、领我们上街买东西的、所有的开销都是先生古董换的钱。”
“这不等于是云儿和先生养活您了吗?快把银子还给先生吧。”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师父有要求,属于云儿的钱财也好、古董也好,都是经商使命里的,不管是古董在异域换了多少银子,云儿都要无偿奉献,所以你还给云儿她也不会要。先生古董换的钱还不是云儿的?我想,不是云儿嫁妆里的、先生拿的和周掌柜给收来的古董换的银子还给他。你看看咱们府上的积蓄有多少?能凑足不能?不足的话有多少先给先生多少,你别着急,慢慢掂掇。”
“那您告诉臣妾应该还给先生多少银子?”
王爷沉吟了一下说:“这个还真不好算。不过也不急,云儿那里有本账,等算明白了再筹备着给他。还多亏了先生父女的古董,不但支应了我们三个人一年的花销,还买回来不少的东西。”王爷没有具体地说明换了多少大清的银子,更没有说换了异域的多少钱。两边的钱不是一个比率,说出来会吓坏福晋。
“那边的钱臣妾也不懂,您就说个数儿,臣妾心里也有个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