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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结了冰溜子,差点将念子滑倒,倒是秦小七手快,明明看着别处咂嘴赞叹,却好像知道身边的念子要跌倒一般,关键时刻,秦小七戳在袖筒里的手突然伸出来捞他一把,这才免去念子摔跤之苦。念子惊讶,一回头,秦小七还是老样子,手在袖筒里插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太诡异了!他犹豫着要不要问问秦小七,刚才他到底有没有伸手,秦小七却猛地回过头,伸长舌头做个鬼脸吓唬他:“不用谢,甭跟我客气!”
“。。。。。。。”念子无言以对。
半路上刮起冷风,吹得人脸上疼,主仆两个穿过长长的宫道,走了有半个时辰,总算到了咸安宫的门口。
“主子,咱们到地儿了。”
“我说小念子,我昨儿夜里给人折腾老半天,难道。。。。。就这么着了?”
临进门,秦小七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苍凉,也没准儿,这一辈子,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人生真他妈的寂寞如雪呀!
“那您还想怎么着啊?”小念子无比垂丧,进了咸安宫,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就特别强烈。
“说的也是啊,那就这么着吧。”秦小七耸耸肩,一脚迈进了门槛。
能怨谁呢,还不都是自己瞎得瑟,活该!秦小七对插着双手,哈着雾气,无限感慨。他胳膊上也挎着个小包袱,里面是太监王长禄给他的一点零碎品,昨儿夜里王总管还笑眯眯的,一口一个秦公子,可等他被全须全尾地从寝殿架出来,王总管的态度就没先前那么殷勤了,只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小伙子,不要灰心,安安稳稳住着,也许哪天,皇上就又想起你来了。”
秦小七不知道该表什么态,只好也用手拍了拍王长禄的肩膀,“呵呵,好的。”
咸安宫在紫禁城的西北角,乾西四所的旁边,据说这地方之前一直都是宫女太监养老的居所,不过自女帝登基以来,发一道圣谕,几乎将宫里的宫女遣散尽了,连着太监也打发出去不少,人走了一大半,从前热闹的宫城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空旷,尤其靠着边的咸安宫,冷清清的,寂静无声。
“公子,这里应该还有两位主子的,大白天怎么听着没动静啊,该不会是。。。。。。”
小念子有点害怕,按照以往的后宫惯例,不受关注,没有恩宠的宫妃,雪天冻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还有?。。。。。谁啊?”秦小七不解,他俩被急匆匆的打发来,王总管也没跟他解释什么,更不会啰嗦的跟他说咸安宫里还安置了两个上个月因为惹怒皇上刚被降了位分的贵人。
咸安宫正殿五间,东西各有配殿耳房,清一色琉璃瓦歇山顶,敞亮大气,是个好地方。秦小七如是安慰自己,主仆两个站在院子里,说着话,猜测着一切可能,里面大概听到了动静,跑出来个少年,见来了个两个面生的,便指着秦小七的鼻子问道:“你是哪位啊?怎么看着眼生呐?”
“哦,在下秦小七,兄弟哪条道上的?”秦小七懒洋洋地拱拱手,完了又将手插回袖筒里,斜着眼打量那少年,眉眼清秀,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儿。
“我是周真啊,从前没见过你哎,怎么进来的?”少年摇摇头,不可思议。“皇上选秀了?纳新了?不可能啊?这么大动静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哇?”
他对着秦小七自言自语,念子想要解释两句,谁知后面殿里又跑出个少年郎,竟跟眼前这个,从着装到长相,一模一样。
“哟呵?”秦小七好奇了,上前两步,笑道,“一对双棒儿!。。。。。。。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后宫的等级按照遵循男帝制度,再不另编了,累嘛
穷作者没去过首都,也没去过故宫,描写依据百度各种乱编,表较真哈,么么哒
我能说这是我写过的最难写的文吗,因为男配是最多的,女主是所有女主里面最漂亮的,男主是所有男主里面最二的,套路是最坑爹的。。。好难。。。。。
有谁还记得屋里七叔那个比较骚包的真名字,花邀月,哈哈哈哈
☆、第五章(捉)
“两位周主儿,我们秦公子打今儿起就同住在这咸安宫了,我们主子新来乍到,还望周主子多照应些。”
念子对着两个少年低头哈腰,那两个倒也热情,下了台阶,左右开弓,一人拽着秦小七的一条胳膊,给迎到正殿里去。
冷清清的地方来了新人,也算是添了点人气,只不过比起昨晚女帝的寝殿,咸安宫整个炭火供给显然不到位,鼻涕都能给人冻下来,跟站在外面差不了多少。
“炭不够用,留着晚上睡觉取暖,这院子里房子多,秦大哥你随便挑,要觉得冷,就跟我们兄弟挤一个屋,热乎些。”来了难兄难弟,双胞胎周真和周简拉着秦小七嘘寒问暖,还打发随侍的太监将平时攒下的茶叶取出来就着老树上采下来的积雪煮水喝。
“。。。。。。呃,。。。。。怎么这么惨呐?再不济,温饱总能保证吧?”秦小七无比郁闷,这日子比起当年在秦州的时候还不如呢。
“唉,都是咱们兄弟自找的,皇上罚我们在这里抄经书,自有她的道理。”周氏兄弟耷拉着脑袋,举着生出冻疮的手给秦小七看,说着说着,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也不知道皇上消气了没。”
秦小七:“。。。。。。。”
围坐在一块儿喝茶说话,秦小七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了解清楚。原来周真周简以前是住在咸福宫的贵人,后来犯了事,被降了品阶,才一起搬到咸安宫的。
后宫里的男人不多,眼下除了贤妃慕非白,淳嫔张勉之,就是周氏兄弟两个,女帝入住紫禁城之后,后宫恩宠遵循尊卑有序,雨露均沾的原则,御幸向来公平。只不过上个月初十,女帝翻了贵人周真的牌子,敬事房过来传旨的时候刚好周真大早上就被淳嫔张勉之叫去说话,一直都没回来,周简当时脑子一热,心存侥幸,横竖也没谁能将他们分得那么清楚,于是大着胆子假冒周真的身份接了旨意,等到周真回来的时候,周简已经被抬到皇帝的龙床上去了。
纸里肯定包不住火,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大周发飙,和小周狠狠打了一架,由于动静太大,闹得满宫风雨。事情捅到女帝眼前,女帝这才知道自己那晚幸错了人,当下发怒,斥道成何体统,将大周小周一并罚了,撤下两人的绿头牌,又从贵人降到选侍,打发到咸安宫,整日抄经书,美其名曰陶冶情操,修身养性,至今已有月余。由于兄弟两个之前替换身份的事情小小连累了内务总管王长禄,加上平时承宠时也没给太监们什么好处,所以皇帝看不见也不过问的日子,过得难免恓惶些。
大周说起过往,还忍不住抹泪,秦小七看不惯,啧一声,道:“好好的爷们儿,哭什么?没她这日子不过了?!”
“秦大哥,你还没明白么,皇上若是不理睬我们,我们这一辈子就完了。”周简见他懵懂,上赶着解释了一句,临了又问道:“你呢,你犯了什么事儿啊?”
“我特么哪儿知道哇?”秦小七摊手,满脸懵逼,“我就。。。。。。大半夜地起来撒了泡尿,见她长得漂亮,说了几句玩笑话,我。。。。。我。。。。。。”
“秦大哥,说话不可粗俗。。。。。”大周看他口无遮拦,好心劝道。女帝不喜男人没规矩,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失宠的原因呢。
秦小七没骂出口,心里恨恨的:老子真特么倒了八辈子大霉!
消息一交换,周氏兄弟才知道秦小七竟然连个品阶都没有,就被打发到这里来了。说来,他俩虽然上个月从贵人降到了选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按理来说,秦小七在他俩跟前,那怎么都得站着说话。
发现秦小七比他俩还惨,大周小周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那什么,咱们这样混吃等死也不是个事儿,你今后怎么打算?”
“不知道,”秦小七耸耸肩,“我要能吃饱喝足,万事大吉。”
周真周简对视一眼,难免失望。
“那皇上也没罚你?”周真问道。
“为什么罚我?”秦小七摇摇头,“估摸着皇上的意思就是我可以混吃等死了。”
“要是这么的,秦兄搭把手,替我们哥俩分担些,皇上之前吩咐,东配殿书架上的书,要全部抄一遍才算完,我们抄的慢,大家一起抄,抄完了没准就能见到皇上了。”
大周选侍说的书架不是一面,秦小七去看了一下,紧挨着主殿的配殿里,三面墙上清一色黄花梨书格,什么《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大藏经》《妙法莲华经》《金刚经》《大涅槃经》《四十二章经》《般若波罗蜜经》《地藏菩萨本愿经》等等等等,隶书楷书篆书行书草书包括梵文的各种样式皆有,看上去密密麻麻铺满了墙。秦小七心里一咯噔:我操,梅若英明摆着要让大周小周抄到天荒地老啊!
秦小七有些无奈,他双臂抱胸,斜倚在书墙上一本正经地跟他们说话,“兄弟们是真不容易啊,要不就甭抄了,何必那么辛苦?”
周氏兄弟无形中感到一种压力,新来的秦公子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板着脸的时候,颇具震慑力,和品阶位分无关,人家只往哪儿一站,即使站姿不正,可是那威严不经意就散发出来了,叫你没法子命令他,使唤他。
“秦。。。。。秦大哥,可是,。。。。。。可是如果我们不抄完,是根本见不到皇上的,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秦小七见他两个一时无措,不由得乐呵:“嘿嘿,凉拌。”
。。。。。
下了雪之后,天气变得更冷,养心殿外风声极大,刮得窗外呜呜作响,桂子端了热茶,入西暖阁,将热茶摆在御案上,对忙于批阅奏折的梅若英说道:“皇上,歇会儿吧,再不传膳,天就黑了。”
桂子轻声细语,顺道将女帝手边阅览过的高高一摞奏折摆放齐整,架在紫檀雕牡丹纹的书阁间,等待明日一早发回内阁大堂。梅若英放下朱笔,活动活动脖颈,端起霁蓝釉茶杯,轻轻抿一口,道:“那就传膳。”
梅若英拿起最后一本奏折,打开看,却还是老生常谈,今儿是礼部,明儿是御史台,轮番变着方儿套用各种人伦纲常道德规范劝她尽快考虑立后,梅若英不动声色,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快速提笔,一如往常写下三个字:“知道了。”
桂子视而不见,心里没少翻腾:皇帝与以内阁为首的臣工在帝王婚事上展开的拉锯战,迟早要摆在台面上,到时候处于被动的,恐怕还是她啊。
晚膳来的很快,热腾腾的铜锅子架在东暖阁的梨木大炕几上,香气四溢。梅若英觉得房内过于暖和,脱了外罩的八绣团龙比甲,盘腿坐在南窗下的炕上,有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太监从桂子身后走过来低着头双手递上象牙筷,她觉得怪怪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冷冷道:“你过来。”
小太监噗嗤一下,抬起头,连嗔带怨地看着梅若英,“皇上。。。。。。”
“勉之,你是觉得朕拿你没办法么?”梅若英淡淡的,冷眼瞧着淳嫔张勉之。他无诏入殿,却是乔装打扮,穿了皇帝御膳房总管的曳撒赐服,碧青色的底,织金妆花飞鱼过肩通袖袍,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