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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英切一声,不置可否。
“您不信呐?臣扒开给您取出来。”秦小七拉着梅若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蓬勃有力的心跳穿透了掌心,梅若英愣神的功夫,眼前红色一闪,银红肚兜已经在秦小七的指尖挑着了。
“了不得,你既有这本事,当初竟然被我拿住。。。。。。”他的速度之快,叫自诩为高手的梅若英自叹不如,这秦小七,总能给她一些惊喜和愉悦。
“皇上,这都是糊弄人的伎俩,真要过大招,臣这两下不够使,不过话说回来,臣。。。。。那天晚上的确没水准,失手被擒,主要是对您一见钟情,脑子都不转了,哪还顾得上别的啊。”
秦小七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转,嘿嘿笑着,跪着寸两步,上前抱住梅若英,“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您要想看变戏法,您白天召见臣,臣时时候着,可这大晚上的,。。。。。。”
他隐约瞧见窗户外头似有人影晃,心里不免着急,好不容易来一回,光陪着说话,时间太特么短暂了。
梅若英有些微气恼,这秦小七把她当什么了,心急火燎的,就不能坐下好好说说话聊聊天么。想归想,又见他一脸欲求不满,还怕她不乐意,双手抚着她的后背,很不安稳,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秦小小七业已蓄势待发,顶在她腿上,一弹一弹的。梅若英心生柔软,将他一把拉下来,翻身坐上去,不放心,又叮嘱道:“不许喊!!不然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拧下来。。。。。。”
“嘿嘿,。。臣知道。。。。。。”梅若英的话还没说完,秦小七如脱缰的骏马,驮着她驰骋万里。
梅若英很尽兴,秦小七是练家子,精力异于常人,她亦有功夫傍身,两个人配合的再好不过了。到最后,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是舒畅的,仿佛飘在云朵上,软绵绵的,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秦小七。。。。。。”云雨方收,她趴倒在秦小七上面,突然想起一事,开口道。
“皇上怎么了。。。。。。”
“你是不是快过生辰了?”
“皇上竟然知道?”秦小七莫名惊喜,随后又有点郁闷,“臣。。。。。二十四岁了。。。。。。”
“怎么?担心自己变老了?”梅若英忍俊不禁,这人,说到头也就比自己大两岁而已,“年底事多,我大概不能过去给你庆贺,你要什么生辰贺礼,跟我说说,我尽量满足你。”
“皇上金口玉言,不能反悔。”秦小七眼前一亮,反手搂着梅若英振振有词。
“那是自然,朕办得到就一定给你办。”梅若英用了皇帝的自称,以示君无戏言。
“翻臣的牌子吧!皇上您都不知道,臣恨不得变成皇上的肚兜儿,天天和皇上在一起。”
梅若英:“。。你。。。。。。。。”
秦小七打断了她的话,趁热打铁,好一通哀嚎:“皇上啊,您哪里知道臣的苦啊,臣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紫禁城,见不到皇上的面,见不到亲人的面,臣。。。。。苦啊。。。。。,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你别得寸进尺。按次序,你生辰那天也轮不到翻你,我体恤你就是了,也别跟我诉苦,。。。我。。。。。”梅若英顿了片刻,道,“许你家人进宫来看你,可好?”
“。。。。。真的?。。。。。多谢皇上!臣不方便给您磕头,让臣的兄弟替臣谢主隆恩!”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秦小七知足,抱着梅若英瞎乐呵,他一直留在她里面死皮赖脸不肯出来,此刻一激动,小小七再次挺直腰杆,果然在皇上的龙穴里卖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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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捉)
腊月二十一,是静贵人秦小七二十四岁的生辰。数九寒天,梅若英辰时出了养心门直接上乾清宫进行年前最后一次视朝听政。她忙,自然不会专门找时间来景阳宫,不过没忘记自己答应过秦小七的事,因此这天又打发自己的大太监桂子带着旨意去景阳宫赏赐了不少东西,且言出必行,特许秦小七在京城唯一的亲人,他的表妹花绫子可以进宫来看他。
等下了朝,进膳的时候敬事房的大银盘子刚端上来,梅若英二话没说,直接将有静贵人三字的绿头牌拿起来扣下,连内务二总管王长禄都觉得吃惊,新进宫的静贵人了不得,除了贤妃淳嫔,还有早先曾风光一时的裴公子,女帝再没对什么人这般用过心思。
静贵人这是要发达的节奏啊。
于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英雄好汉们纷纷对景阳宫表示了友好与热情。想起这之前,都是静贵人关起门来自己热闹,今儿大不一样,早上的时候,静贵人的表妹花绫子还来看过他,因为外戚在宫内逗留时间不得过长,故而急匆匆地走了,这之后有承乾宫和长春宫派遣掌事送了贺礼,从前和他打成一片的内侍太监们也都孝敬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儿,禁在咸安宫里的大周小周选侍借花献佛,拿了偏殿里珍藏的话本子托太监转给他消遣时间,大内二总管王长禄当然不必说,亲自跑了一趟,点头哈腰甜言蜜语说了很多动人的话,末了拿出个水头很足的翡翠雕竹纹玉簪送给秦小七。
“奴才王长禄祝静主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节、节、高、升、呐——!”王长禄拖着尾音,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儿,简直比他自己过寿辰还高兴。
“王公公,你有心了。”秦小七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把簪子举在眼前头一打量,实打实的好物件儿:看来王长禄这老东西平时没少捞啊。
“都是奴才应该的。静主子,时候差不多啦,咱们收拾收拾,甭让皇上等着您呐。”
他谄媚地劝,暗示秦小七该去养心殿候着侍寝,秦小七岂会不知。平时王长禄不出面,都是他带着念子过去,今儿日子特殊,王长禄亲自来接,秦小七利落人,很快洗剥干净,想着今日还得磕头谢恩,便换了身鲜艳喜庆的赐服,披上斗篷,才出了景阳门,却看见皇帝自己提着一盏羊角灯,后面只跟着桂子,两个缓缓走过来。
景阳门这头一干人等在惊愕中哗啦啦跪地迎接,秦小七打头阵,心里暗暗揣测: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这还是他入宫以来,梅若英第一次上门找他呢。
“平身。”梅若英抬手,顺势扶着秦小七的胳膊,进了景阳门,站在殿前的台阶上,回头下命令:“全部都退下,朕今晚留宿景阳宫。”
“遵旨。”王长禄叩首,心里却道,别人都热火朝天地赶着巴结淳嫔贤妃,但他大概要考虑转转风向了,从今往后一定要牢牢抱住静贵人的大腿,绝不撒手。
众人离开,景阳宫的老曹小念子等人烧热茶添火炭,开始忙活起来。桂子就在外间候着,秦小七跟在梅若英身后入主殿门进了暖阁,很有眼色地服侍梅若英解了明黄色的银鼠滚边儿夹棉织锦披风,梅若英顺势坐在南墙下的通炕上,倚着炕几揉眉心。她今日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燕居的裙袄,仍然戴了蟠龙金丝狄髻,穿绛红四合云纹地十团龙袍,因满腹心事,板着一张俏脸,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
秦小七察言观色,瞧着她不大高兴,又莫不清楚情况,脱下自己的黑狐斗篷,随手搭在朱漆鸾纹矮脚柜上,笑着关切道:“皇上今儿。。。。累着了?”
是啊。梅若英暗自叹口气,审视着今日过生辰的静贵人。
静贵人端端正正立在眼前,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因着生辰的缘故,特地戴了乌纱折角翼善冠,穿鲜艳的大红织金过肩云纹蟒袍,腰缠玉带,脚蹬崭新的皂靴,在昏黄温暖的烛光下,长身而立,英俊潇洒。
两个人今日的装扮,相得益彰,倒十分般配。
梅若英心头一动,她果然还是喜欢秦小七安静凝视她的样子,“你今儿穿成这样,倒更好看了。”
“是吗?”下一刻,秦小七弯起眉眼呲牙咧嘴地笑,“嘿嘿,皇上喜欢那就再多赐臣几件吉服呗,臣天天穿给皇上看,等皇上看烦了,臣就什么也不穿,再给皇上看。”
“油嘴滑舌。”梅若英白他一眼,突然想起秦小七上次侍寝之后,赖着不肯走,光着颀长结实的身躯在床榻上可劲儿扭着腰跳舞给她看,还不时抖抖秦小小七,问她:皇上,臣跳的好不好看?
不想还好,一想,梅若英便再憋不住,勾起唇角嗔他:“秦小七,你真真是个妖/精!”
刚好老曹端着热茶汤上来,听见这俩人说话,老脸一红,手抖的厉害,差点洒出来,秦小七眼疾手快,接过来亲自递到梅若英手边,坦然自若地问道:“皇上不在养心殿,怎么上臣这里来了?”
“你都嚷嚷说,自打你进宫,朕就独宠你一人,那朕要是不上赶着来,岂不是让你打脸?”梅若英挑眉轻笑。
“哎哟喂!皇上唉,臣可没嚷嚷,”秦小七眼角一抽,忙扑通一声跪地下,拽着梅若英盖在龙袍下的裙角,“那那那。。。。。是臣。。。。。臣。。。。。臣哄表妹的话,怎的您都知道了?”
“你那么大嗓门显摆,说了还怕人知道?”梅若英俯下/身,挑起他的下巴,见他战战兢兢的,不由冷笑,“哟,。。。。。。怂啦?”
“没,没。。。。。。臣才不怂,臣坚/挺着呢,呃。。。。。。,好吧,臣确实说了大话,可是臣说了也白说,臣当然希望做皇上的宠妃,可是不可能嘛,那臣就过过嘴瘾呗,再说臣也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臣。。。。。不是有意的。。。。。”秦小七垂眸转转眼珠子,很快憋着嘴示弱,显得十分委屈。
这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秦小七的表妹花绫子早晨入宫来看他,两人聊天,聊着聊着花绫子就问了:表哥啊,皇上对你怎么样啊?
秦小七本来就是个口没遮拦的人,又不想让花绫子担心他,所以张口就来:当然好啦,皇上人美心也美,静贵人我命好桃花旺,如今独得皇上恩宠啊。
花绫子听着直翻白眼,哪里相信这个。巧的是,大内第一总管桂子公公刚好来景阳宫传达皇帝的旨意,皇上并没食言,确实翻了他的牌子,还早早过来告知他准备,秦小七瞬间觉得自己身高十八尺,背后光芒万丈,不由得哈哈大笑:“瞧见没?!本公子多次劝皇上雨露均沾,可皇上啊,她非是不听啊。。。。。。”
他亲侄女花绫子闻言,果然满脸都是“厉害了我的叔”的表情。不止花绫子,因为他的大嗓门,老曹和念子他们都听见了,齐齐躲在主殿门后面蹲在地上捂着嘴差点笑岔气,秦小七察觉,回头一瞪,射出两记锋利的眼刀,众太监立马跑出景阳门,做鸟兽散。
其实这么个玩笑不打紧,皇上质问他不足以让他吓成这样。秦小七之所以两腿有点发软脚有点抽筋,手心还有点出汗,无非觉得这深宫大内到处都有皇帝的眼睛和耳朵,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毕竟他今天和花绫子之后说的那些话,比起之前的玩笑,严重多了。
他是花绫子的七叔,是绫子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原本他有个很风雅的名字,花邀月。可是认识他的,要么叫他七叔,要么叫他七哥,要么叫他七爷,他的真名随着当年花家其他六个兄弟英年早逝渐渐被人遗忘了。和花绫子相依为命十年有余,他们两人既是叔侄,更像兄妹,作为花家最后一个男人,他背负了老花家的使命和秘密,如今宫深似海,往后未必能见到绫子,他不得已,将自己盗墓贼和大土豪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将所有的秘密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