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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公主嫁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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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深宫的闹剧结束后,我的生活也变得安逸了些,每天除了吃吃喝喝被项凛风逗逗之外;便没了其他事。要说这人一安逸,心里想的事情便多,思念的心思也便重了。
  十七年间从未离开家的我,如今也想念起了家中爹娘以及那半死不活的挚友木头。自从上次家书送去后至今没有收到回信,也不知木头近来可好,是否醒来。
  项凛风身为皇帝,虽不流连后宫,但是对于女人的心思却颇会察深刻洞察,比如她见我最近总是闷闷不乐,于是便会经常带我去御花园散步,聊天,解闷。他会提前命人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备好糕点酒水,到我想休息时便可直接过去。
  这天我与项凛风正在凉亭中天南海北瞎聊一通,他的贴身小太监颠着小步子便一路小跑了过来。
  “禀皇上,有一姜国来的商人,说是在我卫国麒麟山无意间采得一珍稀灵芝,欲献给皇上,此刻他正在宫门外候着,皇上是否召见?”
  项凛风听着小太监说完后,嘴角扬起一抹高深的弧度。他慢悠悠懒洋洋的说道:“姜国的商人得了这样的珍宝不去献给自家君主,倒一心想献给他国君王,这倒是奇怪了。”
  小太监闻言便走上前去,弯着腰和项凛风耳语了几句。
  我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看着他们,忽见项凛风斜睨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复杂,实在诡异,看得我刚咬入口中的糕点不知道是吞还是吐。
  “如此,朕便见他一见。”不知道这小太监说了什么,项凛风竟然这么爽快的要见了,莫不是为那珍贵的灵芝动心了?
  太监领命退了回去,我仍旧嚼着桂花糕,心中却想,这姜国来的商人,便是我的老乡。来到卫国这么久还没有见到过一个家乡人,这次真叫是缘分,等下我一定要争取让项凛风多赏他点银子什么的才好。
  项凛风端坐于我身旁,风度翩翩的扇着纸扇,他的嘴角一直带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灿若星辰的眼眸似藏着什么心思,目光笔直的眺望远方,却不似在看任何风景。
  有时候我总是猜不透项凛风在想些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们相识不久还不熟悉,也可能,他就是个笑面狐狸,狡猾而邪魅。
  啃完了桂花糕我又再接再厉的拿起了绿豆糕,我们之间总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沉寂中,在这种两方都不说话的情况下,唯有吃才能缓解尴尬,至少这样会显得好像我很忙顾不上说话的样子。
  我低头啃着绿豆糕,耳边传来了颠颠的走路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是那个小太监把人带过来了。
  “禀皇上,姜国商人齐子期带到。”
  “草民齐子期参见皇上。”
  咦?这声音怎么听得有些熟悉?我吞下最后一口绿豆糕,循着声音便抬起头来。哎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整个人便因这一眼呆住了。
  眼前这身形笔直不卑不亢,面若秋风眼眸深邃的年轻男子,不正是我那被马车撞成了活死人的木头挚友吗?!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木头本名叫做齐子期,多么温文尔雅的名字,看来他老爹也是偶尔很有文化。
  我死命咽着口水,忐忑着,激动着。要不要这个时候上前相认,可转念一想,万一我未经允许便跑上前去,项凛风会不会不开心?毕竟在外界看来,我是他的女人。。。。。。
  这厢我还在扭捏之中,那边项凛风已经和木头聊开了。
  “朕听闻你是姜国人,那为何得了珍宝不献给自家君主反倒是献给朕?”
  “回皇上话,这灵芝是草民在卫国麒麟山采得而来。既然是生长在卫国境内的宝物,自是应该献给皇上您才是。”
  项凛风又是一副别有用心的笑脸,他说道:“朕还真未曾听说过,麒麟山竟然还是块能产灵芝的宝地。”
  这话一出,我明显见木头表情一愣,随即便又恭敬回道:“卫国人杰地灵,能出忠贤之士,自然也能产出稀有灵物。”我不禁暗赞,木头拍须溜马的功力简直是噌噌往上涨啊,想这十七年来,他可是从来没夸过我一句,到了项凛风面前却是马屁拍的有条有理,一点也不做作。
  “既然如此那朕便收下你的一片好意了。”说着,项凛风便命太监收下了木头手中捧着的锦盒。
  

☆、第三十章:我的木头兄弟

  我看到木头正在看着我,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怎奈没有项凛风的允许,纵然他是我的青梅竹马也不敢造次。
  项凛风显然瞧见了木头的这副样子,于是便对我说道:“沐白,既然故人都已经来了,为何不上前叙叙旧?”
  哈?原来他知道我和木头是认识的。这个男人,果真是能知晓一切的样子。
  既然项凛风都已经允了,那我便没有可顾忌的了。
  “木头!我真没想到会是你。”我冲上前去,忘情的握住了木头的双手,好似几十年不见那般泪眼汪汪。
  “娘亲在家书中说你被撞成了活死人,害我担心了很久,自责了很久,我前些日子还在三香河放花灯祈求你能早日醒来,没想到你真的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见到活生生的木头,我激动的语无伦次,而木头却是相当平静。他本就淡漠,喜怒与否只从一双晶亮的眸子中才能辨认。如今眼前的他仍旧是不悲不喜的我称之为木讷的表情,只是眼中流露的却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小白,你无需自责,摔折了手,被马车撞都是巧合。现在我的手也好了,也清醒了过来。而且也多亏了那次被撞,这才使我的脑袋更为清醒了,在我昏迷的那些日子里,脑中的许多思绪蜂拥而来,这使我豁然开朗了许多。”
  虽说木头平时寡言少语,说的话我都不一定全懂,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不懂。这才多久没见,难不成我俩之间已经形成了隔阂不成?不然为何我不能理解他所说的清醒与豁然开朗指的是什么?
  诚然我不懂木头的意思,但是也不好当面去详问,这样岂不显得我们这十多年的交情太过于虚假了。
  我故作一切了然的样子,“不管怎么说,你没事就好,来到卫国这么多日,我唯一担心的便是你了。”
  “咳咳。。。。。。”项凛风不怎何时已经悄然飘来,他不动声色的从木头手中牵过我的手,然后面带笑颜,不怒而威。
  “既然故人相见,那便在这宫中多待几日罢,沐白最近也思乡的狠,刚好你能来陪她叙叙旧缓解缓解相思之苦。”我无意猜测,但是项凛风在说“相思之苦”四字的时候明显加重了音调,恐怕是因为我最近因为思乡而郁郁寡欢,就连同他也被感染了吧。
  木头淡淡一笑,随即说道:“那草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也傻呵呵的笑着,心想,终于有故人陪我了。
  项凛风拉着我转身走回凉亭,脸上却挂着阴测测的笑容,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好你个楚沐白,竟然胆敢当着朕的面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是想被杀头不成?”那语气缓慢而铿锵有力,听的我不禁一哆嗦。
  你丫的项凛风,不是你让我去叙旧的吗?怎么才叙几句就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我是敢怒不敢言,连连赔笑,“岂敢岂敢,皇上误会了,误会了。”
  

☆、第三十一章:答案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项凛风就这么坐在我和木头之间,肃着一张脸,虽好看,却让我有些生畏。 在我看来他就是一条大河,阻断了河那边的木头和这边的我。
  我们干坐着不敢交谈过多,生怕说错话惹项凛风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儿是抽什么风了,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我说一句话他便瞪我一眼,导致最终我不敢开口,如坐针毡。
  想必木头此时和我的心情一样,激动并紧张着,我看到他一只喝杯中的茶水,可是那杯中的茶水早就被他喝完了,他就这样,既不续添,也不搁下,来来回回喝着手中的空杯喝的那样忘我。
  好在这种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太监传话说某大臣有要事求见项凛风,于是项凛风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终于这处只剩下我和木头两个人了。憋了良久,我的话匣子也瞬间打开。
  “真想不到,你继承了你爹的衣钵,终于走上了经商之路。我还以为你这木讷的性子是做不成商人呢。”我翘着二郎腿,开始不顾形象的打趣起了木头,因为我们太熟了,简直可以说是熟透了,所以在他面前我也不必顾及自己的身份,怎么自由就怎么来。
  “来这经商只是借口,”木头的声音淡如烟云,他看着我,眼中映着我的笑脸。“我此番前来,是特地来见你的。”
  “哈?见我?”我疑问刚出口,又想到自己害木头受了两次伤却一直没有去探望他,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吧。“实在对不起,你受伤的时候我没去看你是我不好,我原本是想去看你来着,你摔折手那次,我去了,可是你家的家仆不让我进去看你。”
  “不是这事。”木头突然抓过我的手,郑重的对我说:“我是来要你一个答案的。”
  “什么。。。。。。答案?”我愕然,继而在脑中拼命回想,来卫国之前并未出过什么谜题给木头猜啊。。。。。。
  “我之前同你说过,若没人敢娶你我便娶你可好?当时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来,就是想要一个那时你没有给我的答案。”
  我诧异,梗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我料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执着,仅仅是为了这么个答案便大老远的跑到了卫国来寻我。
  “怎么?你忘记了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木头颦眉,脸上呈出的是一种我很少见过的急切。
  我怎么可能会忘掉,在我被姜国定义为不祥人之后,家家避恐不及,唯独木头和我说,他喜欢我,他愿意娶我,为这我可感动了好久。可是感动归感动,到底我和他是做不了夫妻,如今我已经被送给了项凛风,即便我给了木头这个答案又能如何呢?
  怕伤了木头的心,我踌躇了一会便小心翼翼的开口了,“木头,其实你也知道,我被姜国君送给了卫国皇帝,表面上看我就是卫国君的女人了。你说你,相貌不差,家里又有钱,何愁找不到好姑娘呢?何必来找我这个扫把星?”
  “借口。”木头难得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回应我。
  

☆、第三十二章:难不成我是爱项凛风的?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我只想知道,如果当时我没有受伤,姜国君没有来找你,那么你会如何回答我?”
  从小我与木头的性格便被判定为,一个倔强,一个执着。
  我的倔强时常表现在,得不到一块自己想要的糖便发脾气,不吃饭,买不到自己的心爱的木刻娃娃便心情不好。而木头的执着便在于,即使我要的那颗糖非常难找,他都能给我找到,即使木刻师不再刻娃娃了,他依然会求着他刻一个给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倔强的我改了自己倔强的脾气,执着的木头却依然执着,果然,女人是善变的,连自己的脾气都能改,还有什么改不了的呢?
  既然木头想要答案,那我便诚诚恳恳的给他答案罢,毕竟眼前这情况大家都懂,一个答案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不过是让他感到些许安慰罢了。
  “其实那ri你离开之后,我的的确确是有点想法,我想,我们好歹是青梅竹马,若没人愿意娶我,嫁你也不错。”
  “真的?”木头一反常态的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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