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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绝色(不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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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管家开口,便有小厮喝道:“你这穷书生,讨错地方了吧!去去去,我们府里正在迎贵客呢!”

    “休得无礼!”赵管家厉声道。随即向书生作揖道:“下人不懂规矩,还请神医莫怪。”

    神医?!众人错愕。

    “小生墨文成有礼了!”书生双手作揖道。

    这声音?夜笑一惊,跟上前去一看:“原来是墨兄!”当日在城外破庙相识的书生,竟是长白山无忧神医的传人!

    墨文成闻言,一愣,遂惊喜道:“夜公子!有道是有缘千里会相逢!”说着,大步跨向他。在他身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咦?怎么不见婶母?这一路走来,脑海里婶母的模样都挥之不去,这种难以自控的无时无刻的惦念……让他又羞又急,却苦于无人相诉。枉他阅病无数,奈何医不自冶,竟看不出自己所患何病。翻阅典籍,才明白,此症为相思之病。相思?相的是谁,思的是谁,叫他如何启齿?当初见夜公子与婶母亲呢?他还言之凿凿称“于礼不合”,现如今……唉!相思难挨,自我鄙弃痛苦,想见又见不到,又不敢见……墨文成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了,本来想回长白山请师父治病,却遇上了赵盟主中毒求解。巧则巧矣,居然还能见到夜公子!那婶母……

    “婶母呢?”这话居然就这么问出口了。只是,问题一出,两人皆是尴尬不已。二人不同之处是,墨文成怕旁人发现他难以启齿的心思。夜笑则是当初枉作小人度君子,疑他身份不明,怕对芽儿不利,如今谎言难圆,顿觉羞愧不已。

    “喂,你到底是来会友的还是来给我爹看病的?”赵小蝶见二人似乎叙旧,终于不耐地吼了出来。

    赵管家一见,连忙陪笑道:“原来神医与夜少侠是旧识!”我的二小姐啊!现在可是有求于人呢!

    “墨兄,我们稍后再叙,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赵盟主解毒要紧。”夜笑想着,等给赵盟主解完毒后,再私下里跟他解释好了。

    墨文成歉疚道:“夜公子说的是,是小生疏忽了,还望各位见谅。”

    赵小蝶见他还说个没完,一把抽出腰门的皮鞭道:“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讲不出话来!”说完,作势要甩向他,突然银光一闪,便惊觉挥鞭的右手无力,继而全身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赵小蝶实在气极!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更让她羞愧难当。

    墨文成双手整了整背上的背篓道:“小姐气火旺盛,易损肝脾,所谓相火而妄动,小生见你实在不宜动武,所以就擅自使银针封了你的穴位,还请小姐莫怪。”说完,还煞是严肃地作了一个揖。

    身后小厮丫鬟忍俊不禁。

    好快的针法!夜笑暗叹道,转而向赵管家开口道:“赵管家,我们还是先去看赵盟主吧。”

    赵铁生见了墨文成身手不凡,心里对他的佩服又多了几分,更是急切地想带他去解赵盟主的毒,再看了看自家小姐,又怕小姐再生事非,便吩咐身后的丫鬟送她回房休息,才道:“好,这边请。”

    “臭书生,我要杀了你!”赵小蝶喊了几声,便又对着扶她的丫鬟吼道:“你是死的吗?扶我去哪里?”

    赵管家摇摇头,随即领着几人往正房去。

    赵松柏的寝房位于前廊后厦的赵府北面。一路走去时,墨文成心里还念念不忘婶母,只是场合不对,又不好继续追问。

    夜笑念赵管家腿不好,刻意放慢脚步同行。不多时,三人便到了正房。

    “老爷,墨神医来了——”赵管家边进门边唤道。

    墨文成恭敬道:“小生墨文成见过赵盟主。”夜笑也附合地作了个揖。

    “岂敢岂敢,老夫真是有愧啊!劳烦各位。”正在床上打坐的赵松柏散开盘旋的双腿道,略见苍白的脸色有一丝激动的红晕。

    赵管家急忙过去扶住他:“老爷,你没事吧?”

    墨文成向床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面上的气色,终于开口道:“依小生之见,赵盟主这是中了‘一线红’了,此毒依附于血脉,需要针针灸引血,逼出毒素。”说着,将背上的书篓放了下来,拿出一包针袋。继而对赵松柏道:“小生得罪了。”说着便坐在床沿,摊开针袋,从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取出一根。管家见状,连忙帮忙脱衣。

    夜笑见此,执剑作揖,出了房门。

    长白山神医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赵盟主的毒是无恙了。只是,接下来还有一件让夜笑头疼的事情——怎么告诉墨兄,林芽儿非婶母呢?

章节目录 第025章 婶母安在

    四月初的时节,气候较暖。太阳慢慢地挪到了头顶,日光倾城,却丝毫不觉得闷热。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才见面带疲倦之色的墨文成背着书篓走出来。

    “墨兄,可好?”守在门外的夜笑上前,将右手的长剑换至左手,腾出右手扶住他。

    使衣袖擦了擦额头,腼腆一笑:“劳烦夜公子挂念,小生无恙,且赵盟主之毒已解。”

    夜笑爽朗一笑:“墨兄果然妙手回春,令在下好生佩服!”

    “墨神医,辛苦了!”安顿好赵松柏,赵管家崴着腿急急地赶出来道谢。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有这样的医学造诣,可谓是前无古人啊!不说留在赵俯,若是能留在这南州城,那也是这南州百姓之福啊。

    墨文成并不知赵管家心中所想,双手作揖便要随着夜笑离去。此刻他心里满是婶母的下落,哪还有心思受他道谢呢。

    赵管家见他面色怠倦,便提出领他去厢房休息,却被他婉言拒绝:“赵管家无需多礼,小生与夜公子本是旧识,有他代劳便可。倒是赵盟主剧毒虽解,却也元气大伤,需要多加照顾休息才是。”

    听到赵松柏的情况,赵管家才止了步子,唤来婢女去准备厢房,便道劳烦夜笑代劳。

    两人别了赵管家,往厢房走去。

    墨文成双手握着书篓的背带,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终于问出了口:“夜公子,婶母如今安在?”

    夜笑一愣,止住步子看向他,神色愧疚道:“墨兄,其实……她……”这要叫他如何启齿?说破庙之言皆是骗他的?

    见他神色异常,墨文成心里不慌,莫不是婶母……

    几经思量,夜笑终于正色道:“还请墨兄见怪,没有婶母,她——”

    “什么?!你说婶母她怎么了?”猝然出声打断他的话,抓住背带的手一滞。

    婶母没有了……难道他与婶母就这样阴阳相隔了吗?突然呼吸一窒,闷得他难受不已。这感觉叫他慌张,更慌的是,想到婶母不幸殒身,他脑中便一片空白。

    见他面色惨白,夜笑一惊,墨兄反应如此激烈,看来是不会肯谅解他了,正欲开口解释,却听得身后一声轻唤:

    “笑哥哥——”

    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出谷。这、这不正是婶母的声音吗?墨文成猛然回头,却见一位身着一袭浅红色对襟裙的女子。她双手提着长裙,轻盈地向着他们走来。阳光铺洒在她身上,逆光的景像下,竟看不清她的容颜。渐行渐至,女子的轮廓愈来愈清晰,突然,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似的,语笑嫣然地立在他的面前。

    林芽儿眉头轻皱地看向他:“你是在破庙里的那个书生?”

    “她她她……”墨文成结巴道。原来婶母并非年迈老太太,而是如此秀丽的少女!

    “墨兄,如你所见,她叫林芽儿,并非在下婶母,只是当时形式所迫,在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将其易容,扮作婶母带在身边。都是在下枉作小人,还请墨兄见谅!”夜笑解释道。

    墨文成惊得张大嘴巴,一时讲不出话来,终于问道:“那她这里有问题,也是假的?”边说着,边指了指脑袋。

    “你这里才有问题呢!”林芽儿哂了她一眼,过去拉着夜笑的袖子接着道:“你这书生,何故还要诽谤我?”

    那日破庙之中,夜笑怕墨文成起疑,便偷偷与之道:婶母曾经受过打击,脑袋有问题。这些林芽儿是不知的。如今他当着她的面这般问,当然让她生气。

    夜笑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芽儿,墨兄只是初见你这般模样诧异而已,别无他想,你就不要生气了。”

    “是是,小生没有诽谤婶……林姑娘的意思,还请林姑娘勿怪。”墨文成总算是反映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却又怕她发现,慌得不知如何自处。

    林芽儿嗔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便拉着夜笑说道:“笑哥哥,贺哥哥不见了呀,我到处找过了,就是不见他。”这赵俯里,贺萧萧能去的地方,林芽儿都找了一遍,可就是不见人影。想到昨晚,他生气离去,莫不是昨晚便离开赵府了?这茫茫南州城,他会到哪里去了?

    夜笑一愣,倒是没想到贺萧萧会失踪。低头见林芽儿一脸自责,心里便有了些答案,出言安慰了几句,转而对墨文成作揖道:“墨兄见怪,夜某这就领你去厢房休息,至于破庙之事,改日在下定陪酒道歉!”

    墨文成点点头:“夜公子言重,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还望言明。”

    刚刚替赵盟主解毒,已是耗费不少精力,夜笑断不会让他跟着奔波,执意带着他回了北院厢房。墨文成虽不舍林芽儿,却又不敢言明,好在来日方长,只好随着他安排。

    林芽儿心系贺萧萧,又去他的屋子找了一回,还是不见人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何故又哭?”安顿了墨文成,走到长廊上见她低泣,不免皱了皱眉,只是知晓了她的性子,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扬起手里的长剑呵止她。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语气哽咽道:“贺哥哥是不是生我气了?他离开了这里,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抢包子吃?”说到这里,哭得更伤心了,若是他又变了那个会抢包子的脏男人,多可怜呐。

    夜笑摇了摇头:“不会的,这段时间跟着芽儿,他已经学了很多东西,不会变成那副模样。”虽然一直都很纳闷,闻名江湖的采花贼何以落得如此下落,竟然心智也不全。可是这些天来,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人也越来越聪明。这模样,断不会像芽儿担心的那般。

    听了夜笑的话,林芽儿止住了哭声看向他:“贺哥哥是不是气我不要他采的花?”早知如此,她定然不会打落他采的花了。

    “只怕此花非彼花”夜笑摇摇头,轻道。

    林芽儿疑惑不解地看向他。此花非彼花?她怎么都琢磨不出是什么意思。

章节目录 第026章 惨遭捉弄

    贺萧萧失踪,林芽儿非拉着夜笑出府寻找,只是一个下午下来,仍毫无所获。傍晚回府的时候,赵管家迎上来道:“听下人说,贺公子失踪了,实乃敝人招呼不周。我已派人出去寻了,请两位安心。”

    夜笑客套了几句,两人便回了厢房。

    “笑哥哥——”门口分别之时,林芽儿低喊。

    夜笑回头,见她双手摩挲着衣襟,正仰起小脸看向他,道:“何事?”

    她摇摇头。

    “早些休息。”说完这句,便执着长剑回了屋。

    双手提着裙子踏进房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心事。房里光线尚好,此时她也毫无睡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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